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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草芽

  • 古宅魔影
  • 菊花詞
  • 3396字
  • 2023-01-12 17:19:10

草芽是個冷艷逼人,工于心計的女孩子,她跟杰是老鄉,她跟皮皮還是在大學里通過杰的介紹認識的。

草芽雖然家境貧困,當農民的父母家里還有兩個上學的弟妹,但是她的衣著卻很時尚,加上人美麗又精靈古怪,根本沒一點土味。她很艷羨皮皮的家境,皮皮很驚嘆和愛慕她的美麗,她又是杰的老鄉,她們倆人就這么好起來了。

知道草芽家境不好又愛打扮,視錢如糞土、花錢如流水的皮皮就大方的買給草芽喜歡的每一款時裝,草芽居然受之若素。她每一次穿上皮皮掏錢買的衣服都笑嘻嘻的說:“我這人可是重情義的很,關鍵時候不比劉備差,你看我為了讓你高興,你想讓我穿那件衣服我就允許你買那件給我,你看著高興我就美麗。”

皮皮撇撇嘴說:“是,你美麗我就高興,謝謝你讓我高興。”

每次出去吃飯都是皮皮掏錢,她就大方的說:“等著吧,等我將來嫁了富豪,天天請你吃航空餐。”

可就是這么滴水不漏的伶人,情路卻不順。在學校追她的不少,畢就了業單位追她的也不少,可是她說了,只跟帥哥談戀愛,不跟帥哥談結婚。她要像那些大牌明星一樣是非富豪不嫁的。

結果戀愛沒談好,富豪也沒嫁到,最近雖然還真傍上了個富豪級的,但是那富豪卻他媽比曹操還多疑,他覺得世間所有的美女跟她都是為了他的錢,為了他的錢不被美女騙到手,卻也神一樣的襲用了她的策略:只跟美女談戀愛,不跟美女談結婚。

她呢,生怕這條難得的大魚跑了,就把自己裝扮的像空谷幽蘭一樣脫俗,像山間流水一樣清純,像初生嬰兒一樣不諳世事,讓他相信她就是簡簡單單的愛上了他這個人,根本不懂錢為何物。

可是這富商不但多疑還死擰,就這還是撤防線,給答應跟她同居的草芽制定了一份合約。合約上羅列了好幾條規定,那些規定都是規的女的,第一,同居的日常開銷AA制。第二不準私自懷孕,否則懷了孕打胎的錢自己掏,三,不許干涉他的私生活,四,不許私自提出結婚。只有一個五還像個人定的:同居期間雙方誰都不許有第三者,誰犯了規定都要無條件的滿足對方一個要求。

媽的這可是一部赤裸裸血淋淋的舊社會版的男尊女卑史呀,可是在那些追她的帥哥面前高傲的像個女王的草芽就是簽了,不是沒錢認命,是想錢——忍性。她說她有信心用她的純打倒他的狠。

她懷揣這一紙不平等條約跟他同居了一年,任她把忍性和裝純發揮到了極致,他那邊還是水波不興,一毛不拔,她于是就委委婉婉的旁敲側擊的表示她想結婚,當然“表示”的理由一個比一個單純:爸媽急了想讓她嫁人;朋友都結婚了她很孤獨;她看到人家都做媽媽了她很尷尬。但是你富豪只有兩個字:不急。

可想而知她心里急的堪比跳墻的狗,咬人的兔子,可狗急了能跳墻,兔子急了能咬人,而她只能憋著心里的苦跟他佯裝幸福。但是她的苦不能老憋著,就在憋無可憋的時候把她跟汪然叫出來放氣,排毒,然后叫她倆陪著她罵那個富商的娘,罵夠了她就哭,鬧,說她要自殺自殺自殺……她“自殺”的皮皮跟汪然都煩了,后來就慣了,聽她說自殺就像坐在飯店聽報菜名一樣自然而然。可是這次聽起來不一樣哦。

皮皮風風火火的趕到她和那個富商同居的家里,敲門的時候心里竟然忐忑不安的后悔沒讓杰一塊來,萬一來開門的草芽一臉的血她可比她還是要先死啊……她膽子雖大,但是卻暈血。

‘來了來了,大半夜的敲門這么響,有病啊還是中邪了?”草芽慵懶的開開了門,皮皮上下左右的打量她一番,確認沒有一點“自殺跡象”才咕嘟著嘴罵:“尼瑪你作死也不找個時候,我這正忙著呢你把我叫來,可是把我叫來了你又沒死,害的下回我還得被打擾,你不煩我煩呢。汪然呢,怎么光煩我一個?”

草芽也是被皮皮拉到戶外群里的,她在群里的網名叫清水無痕,她和汪然倆人一認識就相見恨晚,好成了一個人,草芽長的好,歌唱的也好,汪然的婚慶公司經常請草芽在休息日去走穴掙外快,兩兩相全。

草芽往床上一趴說:“他媽的都是色癆,都在床上忙,就我獨守空房,我慘死了——”

皮皮趕緊解釋:“嗯啊,我不是啊,我不是在床上忙,我在跟——哎呀,不能跟你說,這可是個秘密,快說叫我來干嘛吧?你的不堪入目的富豪呢,你怎么就獨守空房了?”

“這正是我把你們叫來共同探討的,他最近可是行蹤可疑行跡可疑的很,我懷疑他又有新歡了。”她苦著臉說。

“啊,那要是那樣你不虧大了,你不白跟他睡一年的覺了。”皮皮眨巴著眼睛說。

“哼,虧?只能天下人被我虧,不能我虧與一人,我草芽生下來就是要賺的。”她低垂著眼簾幽幽的說。

她已經卸了妝,不用睫毛膏的眼睫毛也長的能蓋住下眼瞼,皮膚沒有覆蓋pp霜更顯得白嫩透明,有些肉感的嘴唇不抹口紅也是艷艷的油油的,真像一粒櫻桃,令人捏住就想咬……這樣的女人是該“賺”。

“嘭嘭嘭”,敲門的聲響不用看也是汪然制造的,草芽邊罵邊笑的去開門,門一被打開汪然就呼呼喘著氣嚷:“渴死我了渴死我了,快給我冰水喝。”

“沒有冰水,只有血水。”草芽怔怔的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說。

正往廚房跑的汪然愕然停住,看看草芽然后低低的問:“你把他殺了?還是你已經死了變成鬼來約我?”

皮皮忍不住撲哧一笑,汪然看一眼忍俊不禁的草芽,登時氣急敗壞的掏出包里的錢嘩嘩嘩一把把的砸過來罵:“死孩子,一個個的作死,我用錢砸死你們——”

皮皮看著一地錢說:“么情況啊,剛才不是在忙嗎?這忙完了還掙錢了?不像你的日常所為呀,你又不缺錢——”

“馬勒戈壁你給我滾——”她哭笑不得的罵:“這錢是我今晚沒給出去的,天,我糗大了。”她咕咚咕咚喝了一瓶冰果汁叫。

“哎呀,就是你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文弱書生,他是我幾天前承辦的一個婚禮上認識的,他是三大的研究生,家里是偏遠山區的,很窮,聽說他爸爸曾經為了供他讀書賣過血,你們知道我這人古道熱腸,見不得誰可憐,就主動聯系他有困難了可以找我,我不缺錢。但是為了怕他尷尬,我就說我是借給他的,還要他請我吃燒烤——”

“他長的肯定很帥吧?”草芽打斷她問皮皮。

皮皮擠擠眼笑笑說:“你說呢,不然大街上那些要飯的咋沒見她聯系過一個。”

倆人哈哈大笑。汪然沖她們一歪嘴說:“別打岔,是不是不想聽了,不想聽就此打住了,反正后面更精彩。”

“不不不,想聽想聽,絕對想聽,別忘了把高潮的細節一一描繪。”倆人圍著她嬉笑著。

“啊哈,我看姐這次要栽了。我今晚約這小帥哥到我家里小聚,小聚完后我又請他洗澡,洗完澡后——”“我又請他上床。”皮皮接過說。

“嗯嗯,真聰明,這都能猜到。結果我覺得我該給他錢了,可是他竟然冷冷的把錢往我錢包里一塞說‘我再窮也不賣身’,我的地我的天,這讓我情何以堪,我完全亂了,我竟無言以對——”

“結果呢?”草芽替那個大學生惋惜的問。

“結果就是這個結果啊,他把錢擱下人走了,我就把錢撒到你家地上了呀。”汪然張著嘴作萌萌狀。

她們一起唏噓起來。

忽然草芽驚叫:“哎呀,我大晚上的叫你們來干嘛呀?”

皮皮看看然然搖搖頭,汪然看看皮皮搖搖頭,然后倆人同時看住草芽搖搖頭。草芽拿起沙發抱枕朝她倆砸去:“沒心沒肺的東西,我不是要自殺嗎?你們的心都讓狼掏了嗎?”

汪然不以為然的說:“你也沒自殺啊,又不用叫救護車又不用送殯儀館,要我們操什么心啊?”

草芽蹲到地上撿錢,把錢一張張的撿起來整整齊齊的塞進然然的包里,然后坐好看著她倆說:“不鬧了說正事,我跟這肥佬的關系出現裂隙了哈,你們趕緊幫著想辦法,要是能讓我抓住他背著我又跟別的女人同居了我就可以讓他跟我結婚,無條件的結婚,協議上寫著呢。我們簽了兩年的協議,這才一年多一點。”

汪然揮手作出惡心狀說:“你能不能不說這么惡心的話,我剛剛跟我的小帥哥喝了八二年的拉菲,吐了多可惜,我早說過我可以給你找一個有錢人,雖然不比你那富商,但是也夠你錦衣玉食的,可是你不聽話,這孩紙,往死里惡心姐。”

皮皮瞪了她一眼說:“你也別提你那惡心事了,這草芽說正事呢,趕快幫著想辦法,你朋友圈里有私家偵探嗎,趕緊幫著找證據,草芽容易嗎,都跟那又黑又丑的肥佬同床共枕一年了。”

草芽聽了忽然眼圈紅了,她抓住皮皮的手說:“皮皮,知我者你也——”

汪然卻沒加入她倆的動情秀里,更加不屑的說:“那么你要是真的如愿以償跟他結婚了,豈不是要跟他同床共枕一輩子了?”

草芽剛才還梨花帶雨的弱女子風情一掃而光,眼露兇光的說:“想的他娘的腚疼,我會跟他同床共枕一輩子?我是腦殘了還是肢殘了?我頭一天跟他結婚第二天就去參與他的生意,第三天就把他的生意內幕搞清楚,第四天就威脅他把生意全權交給我,不然我威脅他我要把他的商業機密全泄露出去,他是做生物研究的,最怕這個,第五天就把他給踢回家里,第六天就跟他離婚,像從圈里攆一頭豬一樣把他從家里轟出去。喏,事就這樣成了。六天。”

她做了個OK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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