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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新回案發(fā)地

第4章:重新回案發(fā)地

拖著沉重的行李和箱子,涼木子一路走一路哭和那凡終于回到了醫(yī)大后面涼小茹出租屋。

醫(yī)大身后的這片看上去已經(jīng)殘破不堪的住宅,和剛剛翻新過的醫(yī)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這片廢墟般的城池卻更加令人看著心寒。

那凡不是那種有錢的公子哥兒,反而是一個窮困潦倒的窮小子。他能和這么漂亮的涼木子站在一起,心里已經(jīng)很雀躍,不敢更多的奢求什么。

那凡幫木子把行李一直拖到了樓上,放在了出租屋的門口。

“你真的打算在這里住下了?你自己一個人不害怕嗎?”那凡有些心疼這個剛剛失去了妹妹的女人,卻又不能阻止她這么做。

涼木子抽了一下鼻子,眼眶中的淚水并沒有涌出來,淡淡地說:“我沒事!樓上樓下住著,如果真的有事兒我會叫你的!除非你不把我當朋友!”

那凡嘴角泛出一絲苦澀,他看得出來涼木子并沒有把他當作真正的朋友,而像他這種泛泛之輩,恐怕也沒有辦法和涼木子這種女生相提并論。

“那么你自己多注意些吧!房間里的東西盡量不要動,沒準那天警察還會過來調查的!如果房間里的東西被動了,反而是對這個案子不利!”那凡囑咐了一句。

木子點頭。其實她并沒有打算真正的在這里住下,只是不甘心小茹這么就被人掐死,她也想在房間里找到些線索。

她旋轉鑰匙,輕輕拉開房門。一股子腐味兒從房間里涌了出來,木子急忙捂住了口鼻,這種味道令她胃里開始翻攪,刺激著她神經(jīng)地開始上涌著。

“嘔……”木子實在沒有辦法忍受房間里涌出來的味道,回過頭一口就吐在了地上,穢物迸濺在了水泥地上,有些很不適當?shù)貫R在了她的褲腳。

那凡急忙把門再次推上,唯恐木子再有什么不良的反映。

“唉!我都說了不讓你來,看看吧!這不是自找苦吃嗎?”那凡拿起紙巾給她擦拭著,這個絕強的女子讓他看了心疼的要死,“你若真想在這里住下,不然和我上樓去吧?我把臥室分給你,我住在客廳就好了!”

涼木子吐了之后胃里依舊不是很舒服,再加上早上著急沒有吃飯,整個人都要癱軟下去,她無力地靠在了那凡的身邊,氣若游絲地說道:“你扶我上去坐一會,我實在堅持不住了!”

那凡瘦小的身體承受著涼木子整個人的重量,一步一步向樓上挪動著,行李全都扔在了302門前。

涼木子真的受到強烈的打擊,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處于渾渾噩噩之中,剛剛骨子里的那份堅強不知道跑哪兒去了。

那凡好不容易把涼木子扶到六樓,602的門突然被推開,差一點撞倒了毫無氣力的木子。

“啊……對不起對不起……”張行急忙道歉,抬起頭才認出木子,“你不是附屬醫(yī)院內科的涼醫(yī)生嗎?”

涼木子愣了一下,點點頭,在腦子轉了兩個圈想起了他。

“原來是你?。∧阍趺磿≡谶@兒呢?”木子沒有想到在這里會遇上同事,雖然他們不在一個科室,也沒有什么過多的交集,但在醫(yī)院總是能遇見。

張行身上還穿著睡衣,一副慵懶的模樣讓他覺得有些抹不開面子。

“唉!這里的房租不是便宜嘛,我剛到醫(yī)院沒有多長時間,工資沒有那么高,更加不要說買房子什么的!只能在這里蝸居著?!睆埿猩χ^,亂蓬蓬的頭發(fā)像草窩一樣,“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木子一想到這個原因,眼眶就紅了,“我妹妹死了,她在302租住?!?

張行身體一震,向后退了一步,靠在了墻上,扶著門的手用力地抓著門,發(fā)出咯咯的聲響。

“原來她是你妹妹,她……”張行欲言又止,早上看到?jīng)鲂∪闶w的時候,他還覺得惋惜,現(xiàn)在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那凡看張行的反映也如此的激烈,索性問了幾句:“昨天晚上你有沒有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響?”

張行搖頭,略微蹙眉地說:“昨天我值班,晚上并沒有在家住!我是今天早上回家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302死人了,不過究竟是怎么死的我也不太清楚!早上你抓著我說話的時候,我已經(jīng)困的要命,如果不是因為好奇我也不會站在那里看上半天?!?

那凡右手支撐著涼木子,也沒有閑心和他閑聊,轉過頭就扶著她向樓上走去,邊走邊回頭和他說:“回頭我再找你聊聊,我先把木子送上去!”

張行看著那凡攙扶這涼木子的樣子笑了,這么漂亮的一個美女醫(yī)生,身邊怎么會站一個這么矬的男人?

“鮮花都插在牛糞上了!”張行嘟嘟囔囔地說著把門帶了上。

從畢業(yè)到現(xiàn)在,他的生活一直都不太順利,無論是感情還是工作,這癱瘓的一切讓張行對生活都失去了信心??蓜倓偪吹较衲欠材敲达蟮哪腥松磉叾寄軌蛴幸粋€如花似玉的女子,他反而覺得生活對他更加地不公平了。

“這個世界,難道說真的毫無公平可言了嗎?”張行捂上被子,繼續(xù)蒙頭大睡。

那凡和木子回到他狹小的空間,葛文琪依然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變態(tài)的電視節(jié)目,他只是看了木子一眼并沒有說話。

那凡讓木子坐在沙發(fā)上,給她端了一杯溫水,拿了兩塊昨天買回來的餅干,說:“你少吃點吧!總是餓著身體會吃不消的,別忘了還有很多事兒等著你去做呢!”

涼木子真的沒有任何的胃口,一想到妹妹的死狀,她的心就揪作一團不是滋味。可如果她要是倒下去了,那么誰來為妹妹找出事情的真相呢?

木子接過那凡手中的水和食物,一口氣地吃了進去。

葛文琪扭過頭看著木子蒼白的臉,蹙眉問:“你是醫(yī)生?”

涼木子詫異地盯著葛文琪看了半許,點頭說:“是,你怎么知道?難道我給你看過?。俊?

葛文琪笑了,他才沒有那么低智商,并且如果每個他見過的人他都要記得,他的腦子豈不是要爆炸了?他指了指涼木子的手,又指了指她胸口的胸牌,說到:“你的胸牌還掛在襯衫上,并且手上還有藥水的殘留物,衣服上全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如果這樣我再判斷不出來你是醫(yī)生的話,那么我這個偵探就不用做了!”

涼木子恍然大悟,如果不是葛文琪提醒的話,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這么容易被識破。她忙把胸口的胸牌摘了下來放進口袋里,剛要做自我介紹話頭又被葛文琪搶了過去。

“你就是死者涼小茹的姐姐吧?是不是想來談談案子的問題?”葛文琪早已經(jīng)把這個女人看穿,在他的面前她就是一個透明人。

“不知您是誰?怎么對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呢?”木子點頭,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有這種本事,能夠把她整個人的心思都看透了。

“我是文琪私人偵探事務所的負責人,也就是那凡的老板!”葛文琪說話帶有的一絲傲氣,涼木子倒吸了一口氣,沒有想到葛文琪竟然這么有氣場,完全的把她震懾住了。

那凡也坐了下來,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忙了一上午也總算是能夠休息一下了,不過剛才葛文琪對木子的態(tài)度令他有些不滿意,怎么說木子也是他請到家里的客人,他怎么能那般無理?

那凡踢了他的腳一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說:“你就不會溫柔點???木子可是我的朋友,這件事你要放在心上!”

說完他把今天調查過的筆記遞給了他,葛文琪翻閱起來,在這些線索中尋找他想要的答案。

葛文琪看著那凡做的筆記,眉頭皺的更加緊了起來!那凡似乎就是一個扶不上墻的阿斗,無論是交給他多少次,他都沒有辦法把事情調查清楚,看樣子他還真的不是一個當偵探的料子!

“唉!如果我不幫你的話,恐怕你永遠都沒有辦法調查出事情的真相!按照你如此的調查,那么木子一定會心寒死的!”葛文琪數(shù)落這那凡,把他的筆記扔在了一邊,然后扭過頭和木子說,“你精神狀態(tài)好點了嗎?帶我下去看看,我倒是要看看這個兇手究竟能有什么本事,竟然會和一個年輕的姑娘過不去!”

木子強忍著剛才胃中翻攪的味道,點頭說:“沒關系!只要能夠幫我找出殺害小茹的兇手,現(xiàn)在痛苦點又能算什么呢?”

涼木子站起身來,搖晃了幾下,緊閉了一下雙眼,沉住氣,慢慢地向樓下移動。

涼小茹的行李包依然堆放在302的門前,剛剛發(fā)生了命案的門前根本都不會有人來動,何況左鄰右舍的人都已經(jīng)知道涼小茹的死亡,誰也不想沾染任何的晦氣。

木子從口袋里再次的掏出鑰匙遞給了那凡,他很識相地接過鑰匙,把門打開,說:“你就站在這里好了!我倆進去看看,有事你就喊我!”

涼木子點頭,她全身沒有力氣的她依靠在樓梯扶手上,整個人就差癱軟在臺階上。那凡有些不放心,把鞋套遞給葛文琪,讓他先進去。

葛文琪套上鞋套,帶上手套走進房間。

房間的光線有些暗,從陽臺照射進來的光線不能夠完全讓房間里通亮,尤其是在門口的位置,甚至有些看不清楚。

門廊地下的位置畫了死者的死相,葛文琪瞥了一眼,并沒有放在眼中。小茹已經(jīng)死了,死的時候他都沒有見到,看那個影子又有何用?

葛文琪抬頭看向陽臺,窗子完好無缺,回頭看了一眼門鎖,沒有被撬過的痕跡,那么這一定就是熟人所為。

在葛文琪左手邊是臥室,對著走廊的盡頭是廚房和陽臺。

臥室里比較干凈整潔,并沒有任何人翻過的痕跡,只是在桌子上還留有放過日記本和電腦的灰塵的痕跡。

“看來小茹也是一個不修邊幅的女孩子!”葛文琪四下掃視了一遍,整個房間都沒有任何怪異的地方。

而放在桌子上的日記本和電腦卻沒了,難道是警察拿走了?葛文琪在門內喊了一句:“木子小姐,警察有沒有和你提過放在桌子上的日記本和電腦?”

涼木子坐在臺階上,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地讓自己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

“沒有,從來都沒有提過?!睕瞿咀臃鲋鴻跅U,整個人似乎進入了病態(tài)。

那凡也蹲了下來,輕輕地把手放在她的肩頭問:“你怎么了?是餓的難受嗎?要不要我給你買點吃的?”

涼木子急忙搖頭,她拉住了那凡的胳膊,說:“不,快去樓上!我的包里有藥!”

那凡沒有搞清楚木子有什么病,但從她的臉色上看得出來,她的確很不舒服。那凡三步并作兩步地往樓上跑去,拿了放在沙發(fā)上的兜子就往下跑。

等他再見到?jīng)瞿咀拥臅r候,木子的臉色慘敗,嘴唇青紫,就連瞳孔都有些擴散……

木子抓起放在兜子里的藥就往口中灌,半許之后臉色才有些好轉,嘴唇的顏色也變得紅潤起來。

那凡嚇得愣在了原地不敢動,直到葛文琪在房間里喊那凡,他才向房間的位置挪動了一下腳步。

“怎么了?”那凡還是有些擔心木子,不敢離得太遠,索性隔著走廊在門外喊著。

葛文琪從房間里走了出來,看到?jīng)瞿咀佣鬃谂_階上的臉色,緊皺眉頭地對那凡說道:“涼小姐心臟病犯了,你怎么不和我說一下?我要是知道她心臟不好,根本都不會讓她重新回到這個令她傷心的地方,快點扶她上樓休息!”

那凡詫異地盯著涼木子的臉,原來這竟然是犯心臟病的前兆,怪不得那么嚇人呢!他走上前去,靠近木子,小心翼翼地把木子扶了起來,慢慢地一步一步的向樓上移動。

葛文琪在他們的身后跟隨,隨手把房間的門帶好,拎著放在門前的行李,也慢吞吞地向樓上行進。

涼木子一開始以為這個男人只不過是在賣弄他的文采,耍耍聰明,可是沒有想到他確實是一個多才多廣識的男人,不得不讓她敬佩。

回到那凡的住所,她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盯著葛文琪的臉,想要表達一下她現(xiàn)在激動的情緒,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葛文琪也坐了下來,點燃一支煙,看著涼木子憔悴的樣子心疼不已,說道:“你放心吧,小茹的事情一定會找到線索的!不過你要注意身體,有心臟病不能受刺激,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

涼木子點頭,接過那凡給她倒的溫水,啜了一口。溫熱的水順著她的食道緩緩下降,讓讓整個人的身體都變得暖了起來,她微微垂下了頭,盯著捧在手心上的水杯,輕聲問葛文琪,“她不會就這么死了吧?我不想讓她永遠承受著這樣的恥辱,就算是死也要還給她一個清白!”

葛文琪點頭。

一個女人的清白要比她的生命還要重要,尤其是對木子這種剛烈的女子,那種視死如歸的形態(tài)是沒有任何人能夠比擬的。

“我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情況,現(xiàn)在只是需要你配合一下我的工作而已?!备鹞溺靼褎偛旁谛∪慵依锇l(fā)現(xiàn)的疑點一一說出來,“第一個問題就是在小茹家里的電腦沒了,再就是日記本也不翼而飛。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極其重要的東西,她不可能隨便地扔在什么地方,所以一定是兇手所為。第三,死者既然是被掐死的,那么在她的脖子上一定留有指紋,這個稍后梁小姐問問警局方面的人便可以得到確切的消息。第四,一定要找出小茹關系密切的男生,尤其是感情有過瓜葛的!”

木子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透明的液體在水杯里晃動,在杯子里形成的旋窩讓她有些頭暈,或者這就是她心臟病未愈的跡象吧?

“好,這個稍后我會讓木子打電話問的!不過最后一條我們已經(jīng)去問過了,沒有任何的線索!為了這件事我們還差一點和小茹寢室的女生打起來!”那凡插話進來,想到上午經(jīng)歷過的那場浩劫依然心有余悸。

“什么?差點打起來?”葛文琪右手摸著下巴,不斷地揪著今天早上沒有刮掉的稀疏的胡須,“看來她的人緣不太好,因為她搶別人男朋友?”

“你又聰明了!”那凡不得不佩服他的智商,在葛文琪脖子上的那個球狀物體不應當是腦袋,反而應當是一個高速運轉的電腦!

“這個很顯而易見,我就不和你解釋!可是順著這個線索你難道沒有找出其他的枝節(jié)?我不相信你是那么無用的人。”葛文琪的話里有話,讓那凡的臉有些掛不住了。

不過葛文琪這么說話已經(jīng)很給他留面子,那凡究竟是什么貨色,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找到了一個曾經(jīng)令人誤會和小茹在一起的男生,結果卻維護小茹的名譽,說從來都沒有交往過!可惜人家昨天晚上通宵,和一票人在一起,根本都沒有作案時間,所以我就放棄了!”那凡為了撇清自己不是一個廢物的事實,只能把最后的底線全都說出來,結果卻依然遭到了葛文琪的白眼,“你個……算了!告訴我那個男生的地址,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他!”

那凡把手機號碼交了出來,瞪大眼睛等葛文琪給他說個究竟,可這先生卻拿著外套跑出去了!臨走前還丟下了一句:“別忘了問問關于電腦和日記本的事情,最重要的就是問死者脖子上的指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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