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我家小姐請你入府
- 從觀萬物感悟開始成圣
- 萬雨千秋
- 3257字
- 2022-12-25 08:02:00
“這樣,這樣,然后,再這樣,然后……人家見我可憐,就請我住客棧了。”
面對兩個老乞丐的逼問,許長風(fēng)總算是把自己昨晚住客棧的過程簡化的說了一遍。
“真的?”兩老頭依舊一臉的不信。
許長風(fēng)再次保證:“真的,我真沒藏錢,是人家請我的,我跟你倆在一起要飯一個多月了,我身上有幾個銅板你倆還能不知道?”
兩老頭細(xì)細(xì)一想,也確實如此。
平時要飯,人家看他倆年紀(jì)大,都是要的比許長風(fēng)還多。
大多時候,也都是他們接濟(jì)許長風(fēng)。
“那你現(xiàn)在在干嘛?”老孔指了指他這算命的攤位。
許長風(fēng)笑著道:“看不見嗎?許半仙,相皮相骨相前程,要不我給你倆相相?”
“算了吧,我怕你把我們這兩把老骨頭給送走了。”老孔猛的擺手。
許長風(fēng)高深莫測:“小看我?你就說昨日我說的準(zhǔn)不準(zhǔn)吧,這雪是不是今日午時之前就停了?看吧,算命,這就是我昨天給你倆說的,賺錢的法子。”
“錢呢?”老邱不管這些,只抓重點。
許長風(fēng)炫耀似的拿出兩錠銀子,扔給他們一錠,道:“都開了兩單了,還沒吃飯的吧?去吧,去酒樓吃頓好的,順便給自己搗鼓一身新衣裳,讓身子暖和些,以后跟我許半仙混,餓不著你倆。”
“算你小子有點良心。”老邱奪過銀子。
兩老頭高興的奔向了酒樓。
就在這兩老頭走后不久,那石橋上傳來了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
“小公爺,在那,就在那。”
有人朝著許長風(fēng)所在的方向指了一下。
然后一群人從石橋上沖了下來,徑直朝著許長風(fēng)走來。
他們一路而來,路上的行人都紛紛避讓,似乎都對這群人很忌憚。
許長風(fēng)一臉納悶的看著這群人走近。
原本以為與他無關(guān),但是直到這群人站到了他的攤位前,他才察覺與自己有關(guān)。
為首的是一名衣著華服的公子哥,他手里還拿著一把折扇,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
而跟著他的這群小廝模樣的人應(yīng)是他家的下人。
“小公爺,就是他,小的剛才按您吩咐,來尋石半仙,就正好看到他不知道使了什么陰招,讓石半仙被人抓去見官了。”
其中一個小廝指了指許長風(fēng),對那華服公子恭維的說道。
華服公子打量了一下許長風(fēng),然后‘噗’的一下打開了折扇。
許長風(fēng)也不明白他這大冬天的,打什么折扇。
華服公子昂首挺胸,對許長風(fēng)問道:“你為何要讓人把石半仙抓去見官?他可是本公子的御用相師,本公子和他約好了,今日邀他去府中給本公子算命的。”
聽了華服公子的話,許長風(fēng)這才明白這公子的來意。
他也顯得很無辜:“這位公子,可不是我讓人抓他去的,是他騙一位夫人在先,讓這位夫人派人抓去的。”
“胡說八道,石半仙一直為本公子算命,都很準(zhǔn)的,怎么會騙人?”華服公子生氣了,把折扇合上了。
那小廝也在一旁幫腔:“對,我剛才看到你對那位夫人指手畫腳的,要不是你,石半仙怎么會被抓走?”
看來這是純屬來找他麻煩的。
許長風(fēng)也很是無奈。
剛才就不該多嘴,現(xiàn)在惹禍上身了。
這華服公子被人稱作小公爺,一看身份就不簡單,不好惹啊!
他很識時務(wù),連忙選擇禮讓:“那不知這位公子想怎么樣?”
“許半仙,相皮相骨相前程?”
那華服公子打量了他一下,然后抬頭看了一下他的招牌。
轉(zhuǎn)了幾圈后對他說道:“這樣吧,既然你讓本公子的御用相師被抓走了,那本公子也不欺負(fù)你,你就來給本公子相上一相,如果準(zhǔn)呢,本公子就不再追究,要是不準(zhǔn),那府衙里的大牢,本公子也讓人給你騰好地。”
許長風(fēng)根本沒有拒絕的余地,便也只好點頭:“行吧!公子請坐。”
華服公子坐了下來。
許長風(fēng)靜氣凝神,開始對他觀望。
似乎是有了【大命運術(shù)】的加持,他觀人觀相,能夠看到的東西就多了很多。
眼前逐漸有畫面顯現(xiàn)。
只不過看著看著,許長風(fēng)的神色突然就有些古怪起來。
看了一會兒后許長風(fēng)這才收回目光。
“看完了?”那華服公子問道。
許長風(fēng)點點頭:“公子富貴,沒有大災(zāi)大厄,也沒有苦難折磨,不過今日怕是會有些皮肉之苦。”
“皮肉之苦?”
華服公子先是愣了一下,然后…
“哈哈哈…”華服公子一臉的狂笑,看著許長風(fēng)的眼神也鄙夷了起來。
“哈哈哈…”
他身后的那一群小廝也跟著瘋狂笑起來,都有人笑出了眼淚。
有小廝喝罵道:“不長眼的東西,我家公爺什么身份?在這華陽城,誰敢讓我家公子受皮肉之苦?”
那華服公子笑罷后,猛一揮手:“來人,把這招搖撞騙的騙子拉去府衙。”
“是。”那一干小廝頓時蜂擁而上,駕住了許長風(fēng)。
許長風(fēng)不解道:“公子,你還沒驗證我說的是否準(zhǔn)確,怎么就說我招搖撞騙呢?”
華服公子嘲諷道:“不需要驗證,因為在這華陽城,就沒人能讓本公子受什么皮肉之苦,你這不是招搖撞騙是什么?”
看來華服公子對自己的身份很自信。
整得許長風(fēng)都有點不自信了。
剛才的畫面里,他看得清清楚楚的。
這有【大命運術(shù)】加持的命數(shù)不可能有假的。
許長風(fēng)連忙道:“公子,你身份尊貴,我不過一介小民,至于我說的準(zhǔn)不準(zhǔn),你是否要等今日過后再說呢?以你的身份,在這華陽城內(nèi)想要找到我也不難吧!而且公子剛剛還說了,不欺負(fù)我的,倘若公子現(xiàn)在尚未驗證我說的話就把我抓起來,這不是欺負(fù)我嗎?那傳出去,公子言而無信的名聲也不好聽,對吧!我向公子保證,如果今日過后,公子依然安然無恙,那明日我不僅當(dāng)眾給公子磕三十個響頭,還任憑公子處置,如何?”
就這一剎那的功夫,許長風(fēng)就差不多尋思出這公子的性子。
那石半仙就是個騙子,通過之前石半仙給那位夫人算命說的那些好話,許長風(fēng)也是斗膽判定這華服公子應(yīng)是經(jīng)常被那石半仙用‘算命’的好話阿諛奉承,所以這華服公子才對那石半仙深信不疑。
他便也只好盡量用好話也穩(wěn)住這公子。
果然,這華服公子聽了許長風(fēng)的話,也是思量了一下,然后揮手將那群小廝揮退。
他瞪著許長風(fēng)呵呵笑道:“好,本公子就依你所言,等到明日再處置你,晾你也逃不出本公子的手掌心。”
許長風(fēng)豈是個吃虧的主,他連忙道:“公子,倘若我說的準(zhǔn)確,又當(dāng)如何呢?”
“你還想如何,本公子對你既往不咎。”華服公子哼了一聲。
許長風(fēng)搖搖頭:“倘若不準(zhǔn),我可是要給公子磕三十個響頭,還任憑公子處置的,而公子只是既往不咎,那這賭約,我是不是太吃虧了?”
“還敢跟我討價還價?”華服公子有點不可思議。
不過見許長風(fēng)信心滿滿,華服公子的興趣自也被勾了起來,他笑著道:“行,那本公子就讓你輸?shù)眯姆诜热裟阏f得準(zhǔn),本公子不僅既往不咎,還拜你為師。”
“一言為定。”許長風(fēng)這才滿意。
華服公子也是一揮手:“小的們,走了,回去準(zhǔn)備一下,明日把整個華陽城的人都召集到這里來,我要讓這小子在這里給我磕三十個響頭。”
看著這群人浩浩蕩蕩的離去,許長風(fēng)這才長舒口氣。
他不指望這華服公子能言而有信,只希望明天別再來找他麻煩。
半天沒人來了,許長風(fēng)只好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許長風(fēng),你怎么在這里,你讓我一陣好找。”
這時,突然有人出聲打斷了他的神游。
睜眼一看,眼前的攤位正站立著一名男子。
“陳恪?”
看到來人,許長風(fēng)也很納悶:“你怎么在這里?”
陳恪對他拱手:“今日一早,我家小姐不是給你留了紙條在客棧嗎?”
許長風(fēng)點點頭:“我看過了。”
“那你為何不去國公府尋我家小姐?”陳恪問道。
許長風(fēng)搖搖頭:“我覺得沒什么必要,昨晚我就是舉手之勞罷了,讓你家小姐不必在意。”
陳恪道:“我家小姐向來知恩圖報,若不對你報答,她心中難安,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可對我家小姐來說,那是莫大的恩惠,我也是如此,倘若昨晚不是你救了小姐,我就算活下來,也只能自刎謝罪。”
“沒那么嚴(yán)重吧?”許長風(fēng)訝然。
陳恪當(dāng)即對他單膝跪地:“昨晚身子有傷,無法行禮,這是我陳恪對你救命之恩的報答,日后你就是我陳恪的兄弟。”
沒想到這家伙還挺重義的,許長風(fēng)頓時對他的為人另眼相加。
他連忙繞出去把他扶起來:“好了,心意我領(lǐng)了,現(xiàn)在你可以說了吧,怎么會在這里?”
陳恪道:“府中有急事,我家小姐若不是受了傷,昨晚就該回府的,今日一早,在客棧見你還沒起來,小姐就只能給你留了紙條,匆匆離去。但是小姐回府后一直等到現(xiàn)在都不見你去,所以才讓我出來尋你,我先去了客棧,客棧的小二說你一早就離開了,我才不得不到處來尋,這才看到你在這里。”
許長風(fēng)拱手道:“替我謝過你家小姐了,你回去對你家小姐說,真沒必要。”
陳恪當(dāng)即二話不說,直接拉起他:“走吧,小姐對我下了死命令,尋不到你,我也不用回去了。”
“唉,哥們,別拉啊,這街上這么多人看著,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tǒng),你放開我,我自己走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