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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熱鬧的陽臺宮選圣王

  • 游俠帝國I
  • 仗劍背鍋
  • 8826字
  • 2022-12-16 10:26:01

吳長老摸了一把冷汗,道,“難怪天下青年對鬼谷門是趨之若鶩,這種武學(xué)確實是吸引人的很吶!”

谷天罡道,“我只道鬼谷子是戰(zhàn)國時期的傳說的一位神秘人物,那時他便已百余歲,門下弟子有孫臏、龐涓,后有蘇秦、張儀等輩,素以兵法、縱橫見長,并未聽聞他有絕高的武學(xué)功法,且傳至如今他本人豈不是已有數(shù)百歲了,難道這世上真有長生不死的人?”

吳長老道,“這也難說!上古相傳彭祖長壽或曰活了數(shù)百年也是有的,其后有老子、黃石公等奇人異士,都是在相隔數(shù)百年前后不同時期出現(xiàn)過,這些人大都長壽,這鬼谷子活了數(shù)百年也不稀奇!”

陳長老正色道,“不然!老夫倒是相信另一種說法!”

“怎么說?”眾人問。

陳長老喝了一杯酒,道,“鬼谷子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稱號的傳承!”

“什么?你是說….”

“不錯!這鬼谷門隱沒江湖已有數(shù)百年,鬼谷門卻傳承依舊!以老夫看來,沒有人可以活那么久,這長生不死、羽化登仙終歸只是傳說罷了!那澹云子修習(xí)道法數(shù)十年,功法如神,卻也坦言道法之功,只能教人延年益壽罷了,卻無長生不死之能!”陳長老道。

眾人聽那都是悵然若失。

陳長老看公孫蠱一直默默不言,對他說道,“教主,這高云叢深得鬼谷子真?zhèn)鳎€是小心為妙,不可輕易招惹!”

公孫蠱道,“謝過陳長老衷言!公孫蠱必銘記在心!”

千足圣王道,“說起鬼谷門,五行臺上那小子不就是鬼谷門的嗎?教主,你說他們會不會來找我教尋仇!尤其是那個高云從!說不定這小子就是他的徒弟!”

此話一出,幾位圣王都是如醍醐灌頂,公孫蠱卻一臉平靜,他知道歐陽云風(fēng)不是高云叢的弟子,卻不知道歐陽云風(fēng)的真實來歷到底是什么,有什么目的!他把他抓回來也是想看看這小子背后的人會不會出現(xiàn)!這么多年井中生活讓他不在相信任何人,阿風(fēng)雖然俠骨錚錚,卻也難說出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因此他在井中對歐陽云風(fēng)說的那些話還是有所保留的。

而眾人目光都看向了歐陽云風(fēng),卻是對歐陽云風(fēng)嘖嘖稱奇,也有的面露驚懼之色,生怕高云從找來報仇,以如今五仙教的實力,恐怕也未必攔得住他,不過再厲害的角色,好漢架不住人多,高云叢即便來也討不了好。

而一旁五行臺上,桑巴大仙看了看歐陽云風(fēng),投來疑問的神色,細(xì)想這一系列事件,從吃熊到求雨,發(fā)生的是那么自然,但這小子的拳法確實與眾不同,難道他真是鬼谷門的人?他沒見過高云從的武功,也一直以為他是一個太監(jiān),全然不曾留意他,沒想到他竟然藏得這么深,但眼前這小子從頭至尾怎么看都不像個臥底,要不是阿巴麗搗鬼………且慢,高云從在宮中,阿巴麗是公主,難道她不知?阿巴麗和高云從是什么關(guān)系,她怎么偏偏出現(xiàn)在那個時候,偏偏單只放歐陽云風(fēng)這個小子,這一切難道真是高云從的陰謀,可高云從他要干什么呢,這一切沒動機啊,這小子僅僅只是窺測了自己的神仙洞罷了,桑巴大仙一時有些困惑。

歐陽云風(fēng)靜靜看著國師,聽五毒教眾人莫名其妙的談?wù)摚荒樏H弧?

此時幾位圣王細(xì)細(xì)一想,這青蛇圣王的推測似也有幾分道理。天蝎圣王卻道,“金蟾圣王說他是國師的煉丹童子到江州王府臥底。他怎么又會去宮中?難道高云從也要對國師下手,派這小子去國師那里臥底,沒想到這小子反被國師派了出去。”

桑巴大仙聽罷一臉苦笑,心道,這小子幾時成為了老子的煉丹童子,一定是阿巴麗那個小畜生在背后搗鬼。好啊,跟老子玩,老子玩死你,老子倒要看看你高云從到底是何方神圣,是不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待老子仙丹練成,讓你們一個個都跪地求饒。想罷他狠狠瞪了一下眼珠子,心頭憤恨,讓他的臉色都陰沉沉的。

千足圣王道,“哦,我想起來了,剛才在快活林,這小子和那個公主也要對國師下手,他顯然不是國師這邊的人,必然是高云從在背后指使!”

眾人聽的神經(jīng)緊繃,吳長老道,“聽你們這么說來,這高云從要對巫教和五毒教同時下手,可對他有什么好處呢?”

千足圣王忽然道,“也是,剛才在快活林這小子沒有對教主動手,而是阿巴麗公主在一旁要殺教主,這個小公主真是不知死活,好在教主仁義,不計較,放了她!”

眾人聽的此處,又是一番刮目相看,吳長老道,“教主仁義,我吳常佩服的五體投地,此后更維教主馬首是瞻!”

公孫蠱擺擺手道,“好了!不爭論,今日飲宴,本圖一快!這小子的事情日后再說!不過,我五毒教開宗立派雖然只有十幾年,卻是江湖赫赫有名,從未怕過誰!而今堂堂一代圣王,金蟾圣王竟死于國師之手,如此事件傳出去,我五毒教豈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本教主決定來一場比試,由金蟾一脈家族中選拔,堂主及以下皆可參與,而眾位尊者由陳長老挑選十人來評判,誰的用毒手段最高明,誰便做新一代金蟾圣王!眾位以為如何?”

眾人一陣高呼,就在那五行臺邊讓出一塊擂臺,眾人又點了七道火把,圍繞成一圈。只見病癆鬼和青面獸在前,一眾弟子在后,押來十個南越人,那些南越人黑黝黝的,均是赤裸上身,他們手臂上涂著青色油彩,似是南越巫師。

青面獸跪下道,“教主!按照成例,比武設(shè)臺需要以敵人祭谷神,排千蟲萬蟻陣!這十人是南越青巫弟子,素來與我教為敵,不如以此十人獻(xiàn)祭谷神,以揚我教神威!”

公孫蠱一怔,心道,這千蟲萬蟻乃是無影蟲和食人蟻吞噬人的身軀血肉,千蟲萬蟻一過,那人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是毒王界最殘忍的酷刑,也是一種古老儀式,素來只在最重要的場合使用,如今選拔金蟾圣王卻用上了,有些不忍,但迫于形勢,不得不準(zhǔn)許。

公孫蠱道,“善!”

青面獸得令,展開一卷竹簡,大聲道,“谷神在上!弟子等不勝惶恐,欲行比試,選拔毒王,以敵酋十名獻(xiàn)上!請谷神保佑,毒仙護陣,得選毒王,必過玄牝之門,親出毒王之血敬上,若得毒仙神技,必三拜九叩,終身侍奉!五毒教弟子獻(xiàn)上,某年某月某日。開派教主公孫蠱率眾,敬上!”

青面獸說罷,向旁邊招了招手,一邊過來五個小鬼裝扮,白衣白面,嘴里露出血染的長牙,頭戴草冠,腰系草繩,各自腰懸著一個白色的布袋子。五個小鬼圍著火把走了六圈,嘴里還唱著,哦啊咪之類的言辭。

六是陰數(shù),為極陰,是夜興起祭谷神儀式,必是在極陰之時方可,是以要繞行六圈,六圈為一個圓滿,六個圓滿,儀式才畢。眾位尊者目光虔誠,退在桌邊俯首參拜,公孫蠱也不能例外。谷神為尊,是五毒教至高無上的象征,也是毒王界至高無上的象征,他必須要拜。山谷中人山人海圍著那個七個火把俯首參拜直到儀式禮畢,放千蟲萬蟻陣。

五個小鬼游行畢,各自手一揚,一盤沙子一樣的東西飛向天空,卻是五道無影蟲匯聚成的柱子一般,在天空化為兩道,飛向立在七個火把南側(cè)的十個南越青巫。那些南越青巫驚懼萬分,慘呼聲不絕于耳。

又有五個小鬼,黑衣黑面,獠牙長長的,五人來到七個火把中央,游行一圈,分頭朝拜五方,單掌朝地上一拍,不遠(yuǎn)處五方石石柱中奔出無數(shù)食人蟻,那些食人蟻光怪陸離,爬行中發(fā)出細(xì)碎的吱吱吱的聲音,與那無影蟲呼呼呼的聲音交織在一起,讓人心膽具碎,那五道食人蟻聚集的食人蟻,像是五股水流,齊聚到那十個南越青巫的身上。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十個南越青巫只剩骨架,無影蟲復(fù)又飛回五個小鬼的袋子中,食人蟻回到石柱里。

空氣中余留這腥臭味與血腥味。歐陽云風(fēng)感到一陣惡心,但已是心神俱疲,他見這等場面卻比在祭神臺上更加慘烈,這五毒教行事,陰森毒辣得很!

青面獸唱道,“禮畢!”公孫蠱及眾人這才起身回到座位,跪坐端正。

公孫蠱擺了擺手道,“開始吧!”

眾小鬼退下,青面獸唱道,“比試開始!”

陳沐風(fēng)率十位長老端坐擂臺東西兩邊。

天尊尊者五位評判分別是,天龍尊者陳沐風(fēng)、天鳳尊者奚若甫、天麟譚明月、天矖尊者鹿丈青、天螣尊者倪長河。

地尊尊者五位評判分別是,地獅尊者吳常、地虎尊者顧善堂、地豹尊者谷天罡、地熊尊者岳清幽、地狼尊者黃相。

原來這天尊地尊眾位尊者十二數(shù),卻是以兇獸命名,分別是龍、鳳、麟、矖、螣、獅、虎、豹、熊、狼、象、鹿。

天尊尊者分別是,天龍尊者陳沐風(fēng)、天鳳尊者奚若甫、天麟尊者譚明月、天矖尊者鹿丈青、天螣尊者倪長河、天獅尊者費青、天虎尊者趙紫龜、天豹尊者徐盛、天熊尊者顧炳章、天狼尊者蘇形、天象尊者吳天、天鹿尊者祁隱之。

地尊尊者分別是,地龍尊者游行知、地鳳尊者鎮(zhèn)飛、地麟尊者胡祥瑞、地矖尊者楊顧、地螣尊者雷盛、地獅尊者吳常、地虎尊者顧善堂、地豹尊者谷天罡、地熊尊者岳清幽、地狼尊者黃相、地象尊者王世忠、地鹿尊者吳蓋。

十尊者,天尊尊者坐于東首,地尊尊者坐于西首,其余十四尊者就那臺上觀戰(zhàn),臺下擂臺火光熊熊,玉面、銀面面具各個映滿紅光。

金蟾家族出來二十個旗主就那擂臺南邊立定,青面獸巡視一圈,遞上五行令,起手地辛堂堂下金、木、水、火、土五位旗主相互看了看,三位旗主棄權(quán),均不敢與地辛堂堂主一竟高下,只留兩位旗主接令,一個是藍(lán)金旗旗主令狐倫、一個是藍(lán)木旗旗主令狐木,靠前站定。

地庚堂下,三位接令,一個是白火旗旗主令狐燕、一個白水旗旗主令狐行,一個是白木旗旗主令狐嘆。

天辛堂下,一位接令,眾人一看是紅木旗旗主令狐蟾。

天庚堂下,無人接令!真?zhèn)€是眾旗主皆服這位天庚堂堂主,看來這位堂主十分善于管教下屬。公孫蠱微笑點了點頭。

一共接令的旗主是六位。比試開始。

首先登場的是令狐燕對令狐行兩位旗主,原來是每個五行令上有數(shù)字,二人領(lǐng)的是一號二號。

只見兩個頭戴白色綸巾的漢子上場,一個英俊瀟灑,叫令狐燕,一個豹眼紅面,叫令狐行,二人立定互相行禮。

令狐燕疾步奔向令狐行,令狐行忽然一抬手,一把毒粉灑出,直撲令狐燕面門,令狐燕一個跳躍高過令狐行頭顱,躲開了毒粉濃霧,單掌一道火星批下,直入令狐行頭頂,令狐行見火苗來勢洶洶,一個閃身躲過,那道火苗打在地下,地下噌的一聲響,濺出火星,一道火星灑在擂臺不遠(yuǎn)的一個枯骨上,枯骨手臂瞬間破了一個洞,眾人叫了一聲好!

此時令狐行,躲開之際,反手閃出一記水柱,那水柱猶如水銀般沖向令狐燕的肩頭,令狐燕單掌接住,順勢一挽,單掌推出,那水銀注即刻反撲令狐行,令狐行沒料到,手臂中招,瞬間手臂蘭爛了一堆腐肉,不愧都是用毒的高手!令狐行退到擂臺一邊,單手敬禮,下了擂臺!

一人緊接著奔上,眾人一看是令狐蟾,此人最是勇猛,生的一身橫肉,高出令狐燕一個頭,令狐燕拱手,令狐蟾也不說話,一拳就打?qū)⑦^去,令狐燕身輕如燕,幾個跳躍,令狐蟾一身蠻力無處可發(fā),反被令狐燕踢了一腳。令狐蟾怒不可遏,像狗熊一樣,橫沖直撞,一拳只打的石柱子都碎裂一角,令狐燕依然沉著冷靜,兩只手指捻了起一道火苗,直撲令狐蟾胸口,令狐蟾一拍胸脯,胸脯潰爛流血,卻絲毫不受影響,令狐燕吃了一驚,正待躲過令狐蟾的鐵拳拳風(fēng),沒成想被令狐蟾一把抓住了,在空中轉(zhuǎn)了幾個圈,一把甩開。令狐燕飛身而出,正要跌落在地,卻背后一股真氣一沖,直沖的灰塵漫天,令狐燕騰空而起,一頭沖向令狐蟾,令狐蟾本以為勝券在握,不想被他絕地翻身,一腳踹過去,令狐燕只是借勢一抓,一手勾向令狐蟾的脖子,令狐蟾鐵臂一抓,微微一笑,任你有千般力氣,也掙不脫,但令狐燕不閃不躲,只是單掌一扇,令狐蟾仰面而倒!口吐白沫,瞬間暴斃,天辛堂堂主面子有點掛不住了。原來令狐燕手上施了毒粉,一扇之下,毒粉進入氣門,令狐蟾愣是一頭熊,也扛不住。

這令狐蟾空有一身力氣,用毒卻不怎么樣。

令狐燕站在擂臺上連勝兩場,眾位旗主都有些冷汗冒出,青面獸看了看,剩余幾位中卻沒人出來,青面獸問道,“下一位是誰?”

眾旗主相互看了看,只見一個旗主倒地抽搐,瞬間死亡!那人是誰,卻是地庚堂下白木旗旗主令狐嘆!原來是剛才令狐燕第一場時濺出的火星,不慎濺到了他身上,他卻一心只在分析對手,毫無察覺,此時突然身死,眾人不覺有些可惜!

“令狐嘆身死,我來!”說罷一個瘦高個子飛上擂臺,眾人一看是藍(lán)金旗旗主令狐倫,此人用毒最是微妙,尤其是毒針。不經(jīng)意間,就能讓人中招,令狐燕大喝一聲,“來得好!”

令狐侖長著一個狐貍般的鼻子,只見他微微一笑,飛身上去,和令狐燕打斗在一起,眾人看得是眼花繚亂,好多用毒手段都是巧妙得很,一人施毒,一人單手化解,反施毒,兩個互不相讓,圍著擂臺打圈圈,空氣中飄著藍(lán)綠色混雜的毒煙,二人在毒煙中來去自如。只聽一聲慘叫,令狐燕忽然退到一邊,伸手在背上摸來摸去,也不知道摸著什么。

忽然,一道細(xì)絲般的光影從令狐燕后背鉆出,眾人嘆一聲,“三聲奪命針!”令狐燕慘呼了三聲,緊接著七竅流血而死!眾人拍手叫好。

藍(lán)木旗旗主令狐木叫了一聲好,跳上擂臺,腳跟未穩(wěn),令狐倫一手一揮,令狐木也慘叫三聲,七竅流血而死,令狐倫收好奪命針,威風(fēng)凜凜,仰天大笑!

眾人看這死人似乎是常事,也無任何表情。

青面獸唱道,“旗主勝者是藍(lán)木旗旗主令狐木!下面有請金蟾家族四大堂堂主,天庚堂堂主令狐山,天辛堂堂主令狐懶,地庚堂堂主令狐赤,地辛堂堂主令狐靈!由令狐木一一挑戰(zhàn)!”

眾人高呼令狐木,都希望令狐木取勝,令狐木連打數(shù)場,毫無疲累之態(tài),因此要挑戰(zhàn)幾位堂主,越發(fā)精神振作。

令狐木先打的是地辛堂堂主,也就是自己的上司,也是死毫不手軟,令狐靈笑道,“不錯!我知你一向志高,今天就看看你的本事!”

令狐木道,“堂主,得罪了!”

二人抱手作禮,展開激戰(zhàn)!

令狐木一出招全是狠招殺招,只見他此時兩手布滿樹葉,一齊射向令狐靈,令狐靈一手一揮,兩道樹葉散開,令狐靈身形奇快,一瞬間已閃到令狐木身后,令狐木著實吃了一驚,令狐靈嘿嘿一笑,一手摸了一下令狐木的臉,令狐木滿臉便濃濃的生出許多血泡。令狐木抱著臉躲到一邊。

令狐靈道,“看我慢慢地折磨你!”說罷飛身而上,又去攬令狐木腳下,令狐木騰空而起,令狐靈順勢飛起,二人在空中對掌,兩人掌心都是毒物,令狐木漸落下風(fēng)。

此時令狐靈,一個單掌擊中令狐木胸口,令狐木退落在地上,倒地不起。

令狐靈跳到令狐木面前,道,“你這就去見谷神吧。”說罷掌心凝聚寒冰,一股冰晶射向令狐木,令狐木眼看就要身死,卻聽令狐靈啊的一聲慘叫,雙手捂著眼睛,掙扎著退到了石柱邊上,倒地不起。原來是令狐木故意讓令狐靈放松警惕,好趁他不備,一根毒針射向了令狐靈的眼珠子。好毒的銀針,令狐靈整個面部腫脹,突然爆裂,水漿噴了一地。

地庚堂堂主令狐赤上場,一拳打開,只打出一股沖擊波,令狐木來不及反應(yīng),中了一招,口吐鮮血,令狐赤渾身爆發(fā)火焰一般熊熊而起,趕上令狐木身側(cè),一腳踢飛令狐木,令狐木忽然抓住令狐赤的腳,令狐赤大驚,只見一根毒針從腳趾注入,從頭頂飛出,令狐赤渾身炸裂而死,眾人都是一陣唏噓。

天辛堂堂主令狐懶上場,令狐木退了幾步,他感到一陣?yán)滹L(fēng)。這令狐懶為人雖懶散,但是化毒的功夫卻是一流,令狐木擔(dān)心毒針弄不死他。令狐懶伸了個懶腰,道,“出招吧!”

令狐木不往前走,只是繞著擂臺,一針針發(fā)出,直射令狐懶,令狐懶單手接住,回擲,幾次都擦著令狐木的臉龐而過,令狐木繞著柱子轉(zhuǎn)圈,令狐懶見他躲而不戰(zhàn),有些惱怒,道,“你小子上擂臺來,再躲下去就算棄權(quán)!”

令狐木不得不上得臺來,令狐懶向前走一步,令狐木退一步,兩人都是凝視著對方,知道只要失誤就是個死!

就這樣僵持了一刻鐘,令狐懶率先出掌,對空連打五掌,分別是五個不同的方向,令狐木知道對手用毒都是無色無味,不知道他的毒從哪發(fā)的,發(fā)在哪里?只是躲,卻突然感到渾身乏力,想必是中毒了,暗暗運功解毒,就在此時,令狐懶一個手肘擊向令狐木頭部。

令狐木見是機會,暗暗埋了毒針在手,伸指一彈,那毒針便進入令狐懶的腋下,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旗主莫非是要挑空四大堂不成!卻不想令狐懶只是朝令狐木耳邊一吹,一個棗釘從令狐木左耳穿入,從右耳穿出,令狐木后退了幾步,緩緩倒下。

只剩兩位堂主了,令狐懶和令狐山,誰更勝一籌,誰能勝出,能否過的了玄牝之門?

只見兩人在臺上,你來我往,互不相讓,每每令狐懶出掌,令狐山見他要發(fā)未發(fā)之際,早已一指點住他幾處關(guān)節(jié),讓他無法發(fā)力,緊接著令狐山一個撞擊,將令狐懶撞出十步開外。

令狐懶毒粉無色無味,一旦中招,非死即傷,令狐山為金蟾圣王四大堂之首,功夫自然不會差,每每都能預(yù)測令狐懶的招數(shù)。令狐懶也心知令狐山的本領(lǐng),絲毫不敢怠慢。二人圍著擂臺走了一圈,佯裝閃了幾閃,令狐懶一個箭步?jīng)_上,撒手就是一扇,令狐山早就躲過從令狐懶腰邊閃過,只是一掌,令狐懶已口吐鮮血,向一旁飛去,令狐山又趕上前去,左腳一踢,令狐懶背朝后,頭部像一個石尖尖落下,令狐山又是趕將上去抓住了令狐懶的肩膀,原本是為了救令狐懶,令狐懶忽然吹了一口氣,一個鐵釘從令狐山脖子穿過,令狐懶順勢一帶,起身立定,而令狐山卻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石尖尖直插令狐山的雙眼。

忽一個人高聲喊道,“混賬!我堂主救你性命,你卻反加以毒手,簡直禽獸不如!”眾人一看,卻是天庚堂坐下黑木旗旗主令狐英!

令狐懶看了看他,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道,“擂臺上只有勝負(fù),焉能存婦人之仁!”

眾人都看向十長老,吳常道,“不錯!五毒教比試只論生死,勝便是勝!負(fù)便是負(fù),歷來如此!正面比試,不耍陰招,令狐懶沒有犯規(guī)!”說罷,看了看陳沐風(fēng),陳沐風(fēng)點了點頭,對青面獸道,“宣布勝負(fù)吧!”

“且慢!我要接令!與令狐懶一比高下!”令狐英道。

令狐懶道,“比試已畢,要是人人都不服,都來爭戰(zhàn),我令狐懶豈不是要累死!你既要比試,先前就該接令,此刻比試已畢,谷神不會同意!”說罷,看了看十長老!陳沐風(fēng)道,“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宣布勝負(fù)吧!”

令狐英道,“我深受令狐山堂主大恩,豈能眼見他被人害死,倘若你是正面比試,一較高下,我無話可說,可你利用令狐堂主仁義不殺之心,陰謀使詐,卻是卑鄙無恥!今日比也要比,不比也要比!我非殺了令狐懶不可!”

公孫蠱很是欣賞令狐英的仁義之心,忠厚之德,喝道,“好!令狐英好膽量,我很是喜歡!陳長老,教主要改規(guī)矩,該當(dāng)如何?”

陳沐風(fēng)鎮(zhèn)定自若,道,“倘若教主要破壞規(guī)矩,需當(dāng)五行臺流血以獻(xiàn)谷神,谷神同意,血液成藍(lán)色,谷神不同意,血液呈黑色!”

公孫蠱面色凝重,道,“如此,我愿試問谷神!”

公孫蠱對擂臺朝拜三次,忽然一抬手,緊握拳頭,手指蠕動,一股血液細(xì)流緩緩滴在地上,形成一攤血水,公孫蠱左手藏于袖中,微微扇了一下,那血液便呈現(xiàn)藍(lán)色之狀。陳沐風(fēng)看到這一小動作,只是搖了搖頭。

公孫蠱道,“陳長老,血呈藍(lán)色,看來谷神同意比試!”

陳長老道,“善!最后一場定勝負(fù)!”

令狐英接令,一上擂臺,便扭動雙臂,渾身一震,整個身體手臂仿似鋼鐵般堅硬,身側(cè)卷起一陣大風(fēng),看得眾人是各個驚嘆,沒想到一個旗主竟有如此功力,令狐懶見勢不對,使勁渾身真氣,重拳出擊,直擊令狐英胸口,卻不料令狐英卻像一棵蒼松,巍然不動,令狐懶又吐出幾顆棗釘,那棗釘如石子打在令狐英身上,俱個落下,竟不能穿透他的身體!而此時狂風(fēng)大作,令狐英喊了一聲,“給我破!”

令狐懶應(yīng)聲而出,渾身像散了架子,重重跌落在地!氣絕身亡!十長老都是驚得站了起來。公孫蠱哈哈大笑,道,“好!我五毒教又添一員猛士!”

青面獸宣布道,“新的金蟾圣王是令狐英!請過玄牝之門!”

令狐英凝視令狐懶許久,才回過神來,道,“教主,我無意躋身圣王之列,只是為了報仇,還請另選賢明!”

陳沐風(fēng)道,“放肆!你一個小小旗主,說不想當(dāng)圣王就不想當(dāng)?”

公孫蠱道,“我五毒教的圣王豈是你想做就做,想推就推的!”

令狐英跪下道,“教主息怒!非令狐英不識抬舉,而是大丈夫行事,以仁義為本,但論是非不問利害,今令狐英之舉,實是看不過去令狐懶所作所為,方才出手!并非是為了當(dāng)這個金蟾圣王!教主若覺得令狐英辱沒了五毒教威名,殺了令狐英便是!我絕無二話!”

公孫蠱渾身一抖,令狐英只覺腿上刺痛,跪在了地上,臉上卻絲毫不懼。

公孫蠱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令狐英,道,“好!有膽色!令狐英,我問你,你為何不做這個圣王?難道是怕眾位不服!”

令狐英坦然道,“實非我之愿也!請教主另擇賢明!”

一旁吳長老看不下去了,喝道,“令狐英,你不要不識抬舉,教主已經(jīng)對你很寬容了!”

谷長老也道,“是啊,令狐英,今日比武選圣王,這是規(guī)矩,教主為你破了規(guī)矩,以血祭谷神。難道你要教主的血白流了不成!”

此時青蛇圣王勸道,“令狐英兄弟,你是怕眾位兄弟不服你,你即稱仁義,為你堂主報仇,卻為何不想想金蟾圣王也是被人害死,他的仇你報還是不報,不報你就是不義,教主為你破例,以血祭谷神,你不領(lǐng)情便是不仁,讓教主白為你流血。今日立定規(guī)矩選拔圣王,你即然勝了,就應(yīng)該按規(guī)矩辦事,否則人人都像你一樣,五毒教還談什么令行禁止,再者教主發(fā)號施令,你即勝了,不奉令便是不忠。難道你要做不仁不義不忠之人?如今金蟾家族無首領(lǐng),你難道不想為金蟾家族多做點事情,你難道不想讓金蟾圣王含笑于九泉之下?話已至此,你自己慢慢想想!”

令狐英看著地上的血跡,知道自己有些沽名釣譽了,道,“令狐英一時糊涂,請教主恕罪!”

公孫蠱道,“好!這才是我五毒教大好男兒!請玄牝之門!”

“請玄牝之門!”青面獸唱到。

只見兩個小鬼手執(zhí)兩根銀色的盤蛇法杖,往那擂臺中央一立,向虛空一點,兩個法杖發(fā)出藍(lán)綠色的光芒射向天空,天空中出現(xiàn)一個立著的眼睛一般的氣流光暈,那光暈中間開啟一道門,門內(nèi)閃電雷鳴。一道閃電從門縫中一直連接到天空中,一道彎彎曲曲的閃電把天空給割裂了。

所謂玄牝之門是道家的東西,這里五毒教延襲的僅僅只是形式,是毒王屆祖先發(fā)現(xiàn)的兩個隕石神器,可激發(fā)雷電。能過玄牝之門者,非凡人也。是以要在五毒教立于極高的位置,除了武藝之外,還要能過這玄牝之門才算真的有本事!

青蛇圣王等幾人是深有體會,千足圣王差一點身死雷電之下。眾人都很期待,且看這令狐英如何過這玄牝之門!

只見令狐英騰地而起,一手伸指一點,隨后迅速畫了幾個圈,直攪得身體周遭如颶風(fēng)環(huán)繞,像一個錐子鉆過了玄牝之門。眾人具個喝彩!

公孫蠱也暗暗心驚,想不到五毒教主藏著如此一位大才更勝其他圣王,各位圣王也是面面相覷,心道此人功法非常,為何甘愿只做一位旗主,均是不可思議。

玄牝之門已過,眾人高呼參拜令狐英,令狐英拱手謝禮。公孫蠱道,“令狐英,來來來,坐在我身側(cè)。”

他竟安排金蟾圣王令狐英的位置于他的副手之位,眾人都是艷羨不已!

令狐英卻走到千足圣王后面的席位上坐下,道,“教主美意,令狐英不敢越級,還是請教主收回成命!”

公孫蠱看了看令狐英,道,“也罷!”

眾人飲酒一杯。

卻聽公孫蠱道,“今日令狐英為我第二代金蟾圣王,那么下一件便是為金蟾圣王報仇,殺金蟾圣王的就是這位國師!你們說說,如何處置這個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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