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云臉色如常,但心里卻是咯噔一下。
與此同時,沈敏直接就把養魂爐的爐蓋給打開了,朝著里面看了看。
只可惜里面什么也沒有。
噬魂老祖也沒有出現。
楚天云知道,噬魂老祖應該是躲在里面沒有現身。
他立即說道:“這是弟子母親留給弟子的一件遺物,并無其他用處,只是因為睹物思人,一直帶在身邊。”
沈敏也沒有在意,將養魂爐丟入了儲物袋,繼續查看了一番。
的確沒有找到其他的劍。
“他的屋子搜過了嗎?”
沈敏立刻看向了那四個執法弟子。
黑衣青年當即說道:“啟稟長老,已經搜過了,并無任何一把劍。”
沈敏的臉色頓時就有些不太好看了。
劍與石碑上的刻字對不上,這就證明石碑上的字與楚天云無關了。
這可讓沈敏心里很不舒服。
她認定就是楚天云所為,可現在證明不是楚天云,豈不是讓她在眾人面前丟了臉?
“看來這字的確不是你刻下的。”
嚴闊海深深看了楚天云一眼,將流云劍還給了楚天云。
這下子,四周眾人也都明白了。
原來楚天云是被冤枉的。
而藏在人群里的幾個罪魁禍首,頓時就有些慌了。
他們也沒想到,楚天云居然能夠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可讓鄭濤原本的打算落空了。
也幸好鄭濤此刻在斗劍塔內,并不知道外界的事情。
不然的話,他必然會十分氣惱。
“看來是有人故意在陷害楚天云!”
嚴闊海忽然間沉聲一喝,凌厲目光掃視在場所有弟子。
這些弟子被嚴闊海目光一掃,皆是敬畏的低下頭去。
而唯獨鄭濤那幾個追隨者,因為心里有鬼,本就不安。
此刻被嚴闊海這目光一掃,頓時面露慌張、忐忑之色。
“嗯?”
嚴闊海立馬就注意到了他們幾個人,頓時眼神一凝。
“你們幾個,給我出來!”
嚴闊海厲聲喝道。
幾人渾身一顫,心中暗暗叫苦。
完了!
他們幾個哆哆嗦嗦的從人群里走了出來。
一共三人,皆是鄭濤的幫兇。
“拜見諸位長老!”
三人來到近前,滿臉緊張的對著嚴闊海等人行禮。
嚴闊海盯著他們三人,眼神十分不善。
“老夫問你們,知不知道這石碑上的字是誰刻的?”
三人連連搖頭。
“長老,我們不知道啊。”
“是啊,我們什么也不知道。”
“石碑上的字和我們沒關系!”
三人皆是矢口否認。
開玩笑,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承認呢。
楚天云看了看他們三人,頓時就記起來了。
這不就是之前跟隨在鄭濤身邊的三個人嗎?
想到這里,楚天云再一看石碑上的字,立馬就猜到了一些東西。
“嚴長老,這三人我之前見過。”
楚天云一說話,眾人又立馬看向了他。
“你說什么?”
嚴闊海皺眉問道。
“弟子上午進入過斗劍塔,出來之后正巧遇到了鄭濤以及他們三人。”
“當時鄭濤他們還和弟子發生了些言語上的沖突,弟子也記得很清楚,那時候石碑上沒有任何刻字。”
楚天云一五一十的說道。
他沒有直接說石碑上的刻字和鄭濤他們有關。
但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
嚴闊海等人都能聽得出來。
“你放肆!竟敢污蔑同門?”
沈敏頓時厲喝起來。
鄭濤是她的侄兒,她自然是要維護鄭濤的。
楚天云眼神玩味的看了沈敏一眼。
“沈長老倒也有意思。”
“弟子已經證明了自己的清白,而鄭濤也有刻字的嫌疑,為何沈長老只認定是弟子所為,而不覺得是鄭濤所為呢?”
沈敏臉色難看的厲害,一張臉都有些扭曲了。
嚴闊海干咳了一聲。
“老夫記得,鄭濤似乎是沈長老的侄兒吧?”
此言一出,在場不少人的神情都是變得古怪起來。
楚天云也是呵呵一笑。
“難怪......”
沈敏氣得無話可說,只能是狠狠瞪了楚天云一眼。
楚天云繼續道:“現在鄭濤應該還在斗劍塔內,只要等他出來,必然可以將事情弄清楚。”
嚴闊海點點頭。
“嗯,就在這里等他出來。”
楚天云看了一眼身邊的黑衣青年:“你可以把我的鐐銬解開了嗎?”
黑衣青年一臉冷傲,并不理會楚天云。
“給他打開!”
嚴闊海出言命令道。
黑衣青年這才一臉不爽的給楚天云解開了鐐銬。
“多謝了。”
楚天云戲謔的對那黑衣青年說了一句。
與此同時,斗劍塔大門處傳來了腳步聲。
以及鄭濤罵罵咧咧的聲音。
“可恨!我居然又失敗了!”
“這該死的斗劍塔!竟然讓我連續五次都在第二層失敗!”
一道身影走出,正是鄭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