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濤滿腔郁悶的走出斗劍塔時,迎接他的是一大群人。
“嗯?”
鄭濤看著外面的一群人,直接愣在了原地。
這是什么情況?
怎么這么多人聚在這里?
緊接著,鄭濤就看見了楚天云。
他心中一喜。
“看來我的計劃成功了!”
在鄭濤看來,這些人聚在這里,肯定是因為石碑上的刻字。
而自己只不過是恰好在這時候出來了而已。
“鄭濤,你過來!”
嚴闊海出言喊道。
鄭濤收斂心神,當即便是走到了近前。
“弟子鄭濤,見過諸位長老。”
鄭濤彬彬有禮的行了禮。
嚴闊海眼神凌厲的盯著鄭濤。
這眼神,讓鄭濤心里有些發毛。
再一看其他人看待自己的眼神。
怎么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鄭濤,這問鼎碑上的字,你之前看見過嗎?”
嚴闊海一指旁邊的問鼎碑,對鄭濤問道。
鄭濤轉頭看了看問鼎碑,立馬裝出一副震驚的樣子。
“這......這簡直是大逆不道啊!”
鄭濤一臉震驚,隨即目光轉向了楚天云。
“好你個楚天云,沒想到你居然如此的肆意妄為,連如此神圣的問鼎碑都敢隨意損壞!”
楚天云笑而不語。
這家伙夠能裝的。
“鄭濤,這問鼎碑上的字不是楚天云所刻!”
嚴闊海淡淡說道。
鄭濤一怔:“不是楚天云?這不可能呀,上面明明寫了楚天云......”
嚴闊海直接打斷了鄭濤。
“把你的劍拿出來。”
“什么?”
鄭濤臉色微變。
“把你的劍,拿出來!”
嚴闊海語氣頓時提高了幾分。
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除了沈敏之外,其他幾個長老也是盯著鄭濤,似乎在催促他趕緊把劍拿出來。
鄭濤心里有些慌了。
他很想撒謊,可在這么多雙眼睛之下,鄭濤根本沒辦法說話。
“我......”
鄭濤猶猶豫豫。
“嗯?你有什么問題嗎?”
嚴闊海語氣更是一沉。
鄭濤冷汗頓時就下來了。
“沒......沒有。”
“沒有問題,就立刻將你的劍拿出來!”
“不然,老夫就直接動手來拿了。”
嚴闊海冷聲說道。
鄭濤頭皮發麻。
他將一把劍從儲物袋里取了出來。
“長老,請過目吧。”
鄭濤將手里的劍交給了嚴闊海。
嚴闊海接過劍,查看了一番,又站在問鼎碑面前與刻字對比了一番。
“劍痕與劍并不相符?”
嚴闊海眉頭皺起,面露狐疑之色。
一聽這話,眾人也都是有些意外。
“嚴闊海,現在你該相信此事與鄭濤無關了吧?”
沈敏一臉冷笑的說道。
嚴闊海沒有說話,眉頭深深皺起。
沈敏又看向了楚天云,臉色變得極為不善起來。
“老實交代吧,石碑上的字就是你刻的。”
“只要你承認了,可以從輕發落!”
楚天云一臉淡漠。
“非我所為,弟子絕不會承認!”
“好!你既然不承認,那就從重處置!”
說完,沈敏就要動手。
“且慢!”
嚴闊海再度阻止。
沈敏頓時就怒了。
“嚴闊海,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包庇此子,意欲何為?”
“我看沈長老如此針對楚天云,才是意欲何為!”
嚴闊海毫不退讓,立即反擊。
“你!”
沈敏氣得臉色發青。
嚴闊海理都不理她,繼續審問鄭濤。
“把你的儲物袋給我!”
鄭濤一聽這話,剛剛放下的一顆心立馬又提了起來。
“長老,這不太好吧?”
鄭濤干笑道。
嚴闊海微微瞇眼。
“我不想再說第二次!”
鄭濤徹底慌了。
因為他的確還有第二把劍。
并且他就是用另一把劍在問鼎碑上刻字的。
這把劍一旦拿出來,自己可就百口莫辯了。
正當鄭濤不敢將儲物袋交出來的時候,嚴闊海已經是動手了。
他直接一把抓過了鄭濤的儲物袋,將其奪了過來。
鄭濤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滿臉慘白,冷汗直流。
他這個樣子,明顯就是心中有鬼了。
嚴闊海將儲物袋打開,立馬就從中取出了另外一把劍。
將劍身與石碑上的刻痕對比,立馬就確定了。
“是此劍留下的。”
嚴闊海高聲說道。
“這不可能!”
沈敏完全不信,立馬沖了過來,自己親自對比了一番。
可結果,讓沈敏也沉默了。
石碑上的劍痕,與這把劍完全契合。
甚至在劍身上,還能找到一些殘留的碎屑。
這下子,即便是沈敏想偏袒鄭濤也做不到了。
事實勝于一切。
“鄭濤,你損壞問鼎碑,還栽贓嫁禍楚天云,證據確鑿,還不認罪嗎?”
嚴闊海厲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