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皇子們的那些破事兒
- 極品狀元郎
- 一缸子煙蒂
- 3316字
- 2014-12-30 12:00:00
原本歷史上的永安渠筑于隋開皇三年,因渠水引自交水,亦名交渠。此渠自南郊香積寺西南筑香積堰引交水北流,經石欄橋、第五橋至外郭城南安化門西大安坊西街(今北山門口村以西)入城,北流穿城而過,經大通、敦義、永安、延福、崇賢、延康6坊之西,過西市以東,與漕渠匯合成池,又北流經布政、頒政、輔興、修德4坊之西,北出景曜門,流經禁苑后注入渭河。永安渠從城西南入城,自南而北貫穿全城,為唐長安城西部的供水渠道。
而今在長安也有開有一條永安渠線路與歷史上所記載的永安渠別別無二致,只是這開渠之人變成了大齊的開國太祖高湛。如今牛安一行人的馬車,正沿著永安渠飛快的朝北駛去。一出景曜門,馬車的速度便跑得更加肆無忌憚,驚起了一路的黃土。揭開窗簾向東看沒什么看頭,東邊不遠就是皇家林園了園墻,再往東那座小山因應就是龍首原吧!上面應該還有個大明宮什么的。只是現在上面除了樹林好像什么也沒有。
往西看,卻是一望無際的開闊之地。地上黃燦燦的一遍,不知道的還以為到了深秋,由于今年從開春起這天上就沒有像樣的下過一場雨。如今時節已經入夏,隨著氣溫的逐漸升高,地里的原本的一些濕氣也被這火辣的太陽烤了個干凈。
永安渠里河水潺潺,一群與天爭命的農家漢子,頭頂烈日肩挑水桶倔強的想要將渠里的水弄到自己地里去。牛安看了一會便沒了心情,放下車窗回頭對裴元應道:“自們這是要去那兒?怎么明天沒聽你提起過今日出游的還有皇子?”
裴元慶笑道:“皇子?呵呵,牛兄有所不知,咱們這哪次出游能少得了那些皇子?如今陛下雖說年邁,但卻子嗣興旺。光皇子就有十四人,至于皇女有多少,說句大不敬的話可能連陛下他自己都不知道。這么多皇子公主,天天呆在宮里沒事做,這外面要有點個么郊游詩會什么的還能少得了他們的身影?”
“那你怎么就知道今天這次出游,三皇子就一定會去?”“三皇子?牛兄你認識高風?”在裴元慶的認知里,牛安就是一介布衣出生,像今天這樣的出游決對是第一次參加,按理說是不可能認識到皇子的。只是聽到牛安說到高風就是三皇子,這顯然說明他們以前就是認識的啊。今天自己這一行人可是想好了的,要讓那個平時自負文化風流的高風出出丑的,要是牛安跟這高風要是有交情,那今日自己這些人的打算可能就要泡湯了。
牛安看到裴元慶一臉吃驚,心里就有點不高興,這不是明白著看不起人嗎?難道自己這個布衣就不能認識一下皇子?便對裴元慶道:“廢話,我能不認識他嗎?還記得那天我去學政院的事嗎?那天本來我是想去找通天祭酒請教一下學業上的事的。誰知道那個家伙帶著一幫子人也在哪兒。我就因看不慣那小子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所以就出言擠兌了他幾句。事后通天老爺子就警告我以后面對這家伙的時候自己我留個心眼兒,這家伙怕是恨上我了。我就擠兌他兩句居然就把他給得罪了,搞得我這天天就像是防賊似的你說我冤不冤?。俊?
裴元慶聽牛安這么說一,心里一時大樂。哈哈笑道:“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話今天我老裴算是信了。不瞞你說在像我們這些人當中能與那家伙交好的跟本就沒幾個人,大多都還是抱著不得罪他的想法才沒跟他對著干。而我們呢,卻恰恰是當中那些一小部分敢跟他對著干的人,本來我們的人數就少。但是如今有了牛兄你的加盟,以后對付起高風那小子咱們可就要輕松多了。”
“你確定咱們把人給得罪死了對咱們沒壞處?”牛安見裴元慶這家伙一聽自己跟高風那小子有間隙,這人就開心的不得了。兩眼放光不知道心里是不是又在開始策劃化什么跟高風干架的事,要是仍由這小子這么想下去,還不知道到時會闖出什么禍事來,到時倒霉的人絕對只會是自己這個要背沒背景要后臺沒后的一介草民。牛安一想到這兒這才不得不出言打斷裴元慶這神游天外的思緒。
“怕什么!牛兄你有所不知,這小子雖說是皇子,可他并不是太子??!陛下的兒女這么多,哪能個個都照顧的過來。咱們又只是想讓他吃癟又不是想弄死他,再說了最近這幾年陛下的身體也不知怎么搞的,一天不如一天。而太子殿下卻又在去年代天巡邊時在無定河畔不幸被突厥人的流矢射中,從而英年早逝讓人唏噓不已。面對這空出來的太子之位對現在這個時候的皇子們誘惑實可非同小可,如今他們一心盯著這太子之位又怎么可能四處豎敵?!?
牛安摸了摸下巴道:“聽你這么說好像有點道理,但是你有沒有考慮過,高風那子給咱們來個秋后算帳?”
裴元慶身子一下子立了起來,一把摟住牛安的肩道:“牛兄就是牛兄,這一點你也能想得到。不過牛兄不用但心,高風那小子就算再怎么嘣達,那也是不可能當上太子的,更不可能繼承大寶。原因無他,就是他這個小子太過陰險歹毒了。你想啊,滿朝文武有誰愿意一個心腸惡毒又眥睚必報的人來當皇帝?所以啊,咱們只要不弄死他,不管咱們怎么修理他別人都只會拍手稱快,決對不會有人對此不滿的。”
“這樣??!那你們為何還要仰仗我跟杜兄出手,你跟羅成加上殷嶠你們仨見他一次打一次不就得了,要說這打架咱跟杜兄加起來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對手?。『伪馗愕媚敲绰闊??”
聽牛安這么一說,裴元慶不樂意了:“牛兄沒你這么埋汰人的,咱現在可是手拿筆桿子,口念圣人言的悻悻學子,咱能做那有辱斯文之事。再說了,人家好歹也是一位皇子,你這見面就錘人家伙的,這叫皇室的臉面往哪兒放?人家是搞學問的,我們是讀書人要干架那也只得在學問上干死他,這樣就算說到天邊去也不會有人說我們的半點不事,你說對吧牛兄?”
牛安就想不明白了,這家伙今天說話怎么說得這么溜,不光分析得頭頭是道,而且還挺合邏輯。這不應該啊,自己所了解的裴元慶是說不出這么有邏輯的話來的啊!牛安吸了口氣道:“嘶!我說裴兄,你跟我說實話,你剛剛說的這些話到底是從哪兒聽來的?”
“哦!???你怎么知道這話不是我說的?”裴元慶反問道?!澳阏J為以你的個性能說出這么入木三分的話來嗎?”“這倒也是,本來還想讓你對我刮目相看的呢!誰知道被你看出來了。反正也沒什么,這話都是跟老杜一起喝酒時聽他跟我們說的!”
聽了裴元慶這么一說,這道有些合理,以杜如晦的智慧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也就不奇怪了。不過這小子干嘛沒事蠱惑這三個家伙去跟人家三皇子過不去啊,難道跟自己一樣莫明奇妙的跟那三皇子杠上了?!拔刮艺f裴兄,老杜他跟你們說這樣的話時,你們就沒聽說他跟三皇子鬧過什么不愉快的傳聞?”
“怎么牛兄你還不知道嗎?這在國子監早就不算什么秘密了呀!”見牛安不由自主的皺眉頭,這才想起來牛安才來國子監幾天啊!于是便天門見山的道:“其實就是人家老杜跟八公主好上,可是三皇子卻硬要從中作梗。”
“這不可能吧!怎么說人家老杜的老子也是當朝的吏部尚書,在大齊可是有大半的官員可都是以他的門徒自稱。這三皇子既然有窺龍椅之心,為何還要得罪這樣的一位朝中大佬?”牛安覺得這裴元慶這話說的有問題,要不就是還有什么事是裴元慶還不知道?!拔刮艺f裴兄,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在瞞著我沒有說實話的?”
裴元慶一聽不樂意了:“是你自己個不愿意聽我從頭說起的,你覺得這話說不通這能怪我嗎?牛兄你的話也沒錯,但錯就錯在這三皇子高風他的為人你還不清楚,這在朝的文官中又有哪一個不長了下顆七巧玲瓏心,誰不知道他是個什么貨色。當然他自己也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能拉攏的文官十分稀少,要想能窺得大寶他也就只有弁文求武了。再說了老杜跟八公主的事,那雖說在國子監不是什么秘密了,但那畢竟還不是能拿到臺面上說的事。人家高風裝傻充愣更是要將自己的妹妹嫁給羅成那小白臉,誰叫羅家小子長眉清目秀的人送外號冷面俏郎君呢,他將妹妹許給羅成這成是在合情合理之中?!?
“那羅成他答應了?”“答應個屁!咱們幾兄弟是什么交情會做出這種下作之事。也只就高風那腦殼被驢踢了的家伙才會想出這么個騷主意,一來想得到羅成他老爹的技持二來又可以離間我們兄弟間的感情??伤餐瞬⒉皇撬腥硕几粋€德行,結果他一計不成便又生一計,又轉手想撮合自己的妹妹與千牛衛將軍長孫晟的兒子長孫無忌。只是長孫無忌這小子也不是個什么通快人,即不說答應也不講拒絕。到現在還這么不明不白的拖著,搞得高風那小子現在心里也沒底,到底要不要再將自己的妹妹轉手再送人,送吧這又怕得罪了長孫晟,這樣自己以后可就在文武兩道都成了個不折不扣的小人了,不送吧利用自己妹妹給自己拉幫手的這步棋不就廢了嗎?牛兄你說這是不是就是作孽不可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