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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少年黨的雛形

  • 極品狀元郎
  • 一缸子煙蒂
  • 3321字
  • 2014-12-30 18:00:00

牛安點了點頭,若有所思的道:“這么說來,你說的那個長孫無忌不是幫了老杜的一個大忙,讓老杜不明不白的就欠下他一個大人情?”裴元慶一愣:“聽牛兄這么說,好像還真是耶。我早就看那小子奸詐了,沒想到會這么奸居然還能讓老杜莫明其妙的吃下個啞巴虧。不對啊,牛兄你有沒有想過,這小子只是還在觀望,看看局勢的變化。等到有一天高風那小子得勢之后,再取也不遲?”

牛安搖搖頭道:“不會的,你想啊!裴兄連你都知道高風那小子是個睚眥必報的人,長孫元忌既然已經讓三皇子現在進退兩難了,他就不擔心自己家族助他上位了之后,反手就來收拾自己嗎?我敢斷定,長孫無忌那小子也跟我們一樣,也不看好三皇子。他這么說只是想順手讓老杜欠下他一個人情。這可就比羅成那家伙的心眼要靈泛多了,當初羅成那小子怎么就沒這么做,要去便宜長孫無忌呢?”

裴元慶道:“這有什么想不通的,咱們是兄弟,不肖做那種下作的事。”牛安還是搖搖頭道:“就因為你們是兄弟,就更應該要在兄弟有難時旁自己一把對不對?兄弟之間也不會談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事對不對?那你想,羅成如果當初學長孫無忌的作法,對八公主若進若離的,讓外人搞不清楚是個什么狀況,這不就沒長孫無忌那小個么事了嗎?何苦讓老杜欠上那小子一個人情?”

在聽了牛安的話之后,裴元慶沉默了一下,對牛安道:“道理好像是沒錯,但要是換上我是羅成。我可能也會那么做,朋友妻不可妻。就算是玩假的,我也做不出來。我可不想在老杜心里種下以后能讓人利用挑撥我們之間關系的種子,我想羅成當初也是這么想的,決對不會錯。”

牛安看著這個平時有些神經大條的裴元慶,沒想到在他心里居然將友誼看得這么重。對于這樣的人,自己還有什么理由不去接交這樣的朋友。馬車里安靜了一會兒,就聽裴元慶道:“牛安兄說了這么多,你是同意還是不同意給個準話啊!”牛安一愣的木然道:“啥?你叫我同意啥?”

“我說呆會要是見到了高風那小子,你同不同意跟我們一起幫老杜坑高風那小子?”牛安看著裴元慶用他那嬰兒般天真無邪的眼睛望著自己,就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強忍著想抽他的沖動道:“這還用說嗎?此乃義不容辭之事,就算他是皇子。但為了老杜這個兄弟,我也豁出去了。不過呆會要是鬧過火了真打起來,你到時可得多照著我。你也看見了我并不是一個能背得住家伙的人,上次夫子的那頓戒尺要不是有裴兄的良藥,我的手還不知道要腫成什么樣子呢!”

聽牛安么這一說,裴元慶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的一項長處,而且還是像牛安跟杜如晦這些聰明人所望所莫及的長處。自己不光能打,而且還非常耐揍。這以后傷腦筋的事自然會有牛安跟杜如晦在前面頂著,但要碰到擼袖子干架的事,那就只有看我的了。一想到這兒裴元慶就樂得不行。牛安也不知道他在那里傻樂個什么勁,剛剛自己只是出于習慣的恭維他一下而已有這么可樂的嗎?熟不知道,牛安自己的一個習慣性的恭維,居然就叫裴元慶主動的將自己定位在打手的位置上去了。

裴元慶哈哈笑道:“好說,好說!以后這跟人干架,或是找人頂包的時候,放心我裴元慶覺不多說一句廢話。不過這傷腦筋的事,以后可就得有勞你跟老杜了。”

牛安被裴元慶這一翻莫明奇妙的話,搞得一臉愕然。機械的說道:“好說好說!裴兄,你沒什么事吧?”

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開始慢了下來。牛安拉開車窗一看,原來馬車駛到了一處園門前。看這院門兩邊的武士,牛安就知道這個園子一定不簡單。問過裴元慶之后才知道,原來在這個時空里在長安的北面也有一處禁苑。一來可以供皇家游玩散心,二來也可以用來拱衛皇城的安全。誰叫皇城就修在長安城的最北邊呢?因為這樣的地利,不管是北邊的突厥人還是其它地方的反賊,只要打到長安來了定會選擇從北城進攻,這樣一來就可以真接打下皇城了。然而有了這個與皇城相連的禁苑,那效果就完全不一樣了。因為在禁苑內除了有與城墻相差無幾的園墻,并且還駐有神策、羽林等禁軍,拱衛京城。加上禁苑東有浐灞,西有皂河,北有渭水,如同環垣的護城河一般。這樣一來位于長安城最北邊的皇城便有了最可靠的屏障,如今在牛安看來,這歷史上有好多事,雖說中突出高湛那個吊絲而給跑偏了,但是也還是有一些因地理的原因,還是沿著正常的歷史在發展。比如這眼前的禁苑,還有長安城中的那五條水渠都還跟自己所知道的歷史一樣,只不過出現的時間有了偏差,規模有了大小,但總得來說該因地至誼的東西,還是一樣不少的都出現了。

眾人在禁苑門前下了馬車,沒辦法看門的校尉一臉殺氣騰騰的,要是眾人再不下馬這家伙就要抽刀子捅死殷嶠拉車的那匹馬了。沒辦法誰叫這里是禁苑呢,人家能讓你進來游園就已經是皇恩浩蕩了,你還想在禁苑里跑馬,那不就是自己找死嗎?別看這幾個家伙在長安城里無法無天,那是因為這長安城里的左右金吾衛都是羅成跟裴元慶他們家的,有這層關系在只要做的事不要太出格,那些武候們自然會睜只眼閉之眼就過去了。但是現在到了禁苑,這可是神策軍跟羽林衛的地盤,人家買不買你的帳那可就難說了。

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精神,眾人都下車步行,好在看門的校尉也還算給這幾個公子哥面子,進去時并沒有攔住眾人盤問。順著大道走了一段,又改走林陰小路。牛安反正是不知道今天眾人在禁苑聚會的地點在哪里,于是也就信馬游韁跟著裴元慶他們瞎逛蕩。

直到來到一條河岸小道上,路上的人才漸漸多了起來,大多數人牛安談不上認識,但是在國子監里還是都見過。也就是說今天前來游園的人大多都是國子監的學子。見他們三個一伙五個一群的,彼此說著恭維或是獻媚的話,但不知怎么回事卻很少有人主動過來跟牛安這一行人打招呼。不管怎么說自己這一行人,除了自己是個布衣草民之外,其它四人也是現在這個大齊帝國勛貴,怎么就沒有人跑過來巴結獻媚呢?

這不得不讓牛安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交友不慎。便對身邊的裴元慶道:“裴兄,我怎么看這些人都好似故意躲著咱們啊!我也就算了,怎么說我也是剛來國子監不久,難道裴兄在國子監這么久了也沒有一兩個要好的朋友?”

裴元慶還沒答話,一旁的殷嶠便岔話道:“不是咱們跟他們不熟,而是因為跟那些個家伙太熟了,才發現他們中間沒一個好鳥。不是溜須拍馬就是營營茍茍之輩。瞧見那個獐頭鼠腦的家伙沒有。”牛安順著殷嶠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河邊一棵大柳樹下,四五個人正圍在一個殷嶠口中獐頭鼠腦的人身前,不時的發出一些什么高見,語妙之類的話。“那個家伙別看他長的挺其貌不揚,但這名字都取得風化絕代,叫什么姬宇昂。前幾天那小子不知道聽誰說羅成是咱們國子監的冷面俏郎君,這小子不服氣硬是跑到羅成面比帥,其結果就是被羅成這小子一肘子給磕掉了幾顆牙,可是這小子也算是個極品,沒完沒了的居然把這事給鬧到夫子面前去了。沒辦法羅成這小子只好折財賠了這小子十兩銀子的湯藥費。”

“這也是羅成這小子自重身分,不想跟這種人扯皮。要是換上我。我才管他死活呢,老子見一次打一次看他是他的臉皮厚還是我的拳頭硬。”裴元慶說完就擼起袖子亮了亮自己沙鍋般的拳頭。

“切,你以為誰都跟你小子這樣不要臉嗎?人家羅成可是咱們國子監公認的冷面俏郎君,能跟你這潑皮比嗎?”殷嶠剛說完,羅成跟裴元慶就不樂意了。一時間三人吵著一團,搞得路人紛紛側目。牛安跟杜如晦只好跟這三人拉開距離,一副我不認識他們的模樣繼續往前走。

“喂!你們別鬧了,看前面有美女!”牛安拍了拍殷嶠的膀子,指著前面小湖前的一個涼亭道。

三人聞言都下意識的停了下來,朝牛安手指的地方看去。果真在八角涼亭里幾個身袒領儒裙的妙齡女子,正在嘻笑。少女的嘻笑不僅吸引了牛安幾人,而且離亭子較近的士子已經開始上前打訕了,那個被羅成打掉牙的姬宇昂就是當中一個。

五人看到這一幕,很默契的都朝地上噴了口口水罵道:“流氓、禽獸。”眼看這幾顆好白菜就要被豬給拱了,牛安便提意道:“諸位這么好的幾顆白菜,咱們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被雞欲仰那頭豬給供了?你們看咱們是不是過去幫那幾個姑娘一把?”

“牛兄說的話這話在理,我殷嶠說什么也不會這么見死不救。”殷嶠說完,裴元慶也點頭咐和,羅成雖沒有說話卻也是在點頭。只是杜如晦還站在那里傻呆呆看著無動于衷,牛安見這小子這眼神有點不太對,但看向裴元慶,希望這家伙能看懂自己的眼神給自己一個提醒。

這時只見羅成不顧眾人的眼光當先走了過去,臨走時來了句:“還愣在這兒干嘛,再不過去芳蓉妹子可就要應付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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