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沈寶琴無言以對。
沈寶琴不和陸對晚繼續糾纏這個問題,而是義正言辭的說:“為什么沒有住校?這幾晚你都是住在哪里?”
“還活著不就好了?”陸對晚調侃。
沈寶琴青筋暴跳:“你非得這樣和我說話?”
“一直都是這樣,改不了。”
“你是要氣死我?”
“不見不就氣不到了?”
沈寶琴捏著拳頭,還是沒有和陸對晚真正的發脾氣,她耐著性子說:“我和你父親商量過,或許薔薇書院不適合你,所以我們幫你又物色了一所女校。”
“怕耽誤陸顏歡?”
一語點中,沈寶琴神色頓然變化,卻又是滿滿大道理,“薔薇書院是全國乃至全球的頂尖貴族學校,你是從鄉下回來的,根本跟不上。又加上只有最后一個學期,保不準你連畢業證也混不到,所以為了讓你的學歷好看一些,你就先去上女校,等著今年過去畢業后,我們再送你出國留學。”
至少這樣包裝一下,就能好看許多。
這就是陸家夫婦最終想的方法。
對于他們來說,這也是唯一的辦法。
陸對晚凝視著沈寶琴,她還不清楚沈寶琴的心思。“不走呢?”
“陸對晚,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怎么?我們說的話你都不能聽了嗎?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如果和我們對著干的話,那么你的生活費別想要一分了去!”
啪嗒一聲。
那張銀行卡就被丟在茶桌上。
沈寶琴:“......!”
“一分沒動,還你。”
“陸對晚!”沈寶琴是被徹底惹怒,怒拍桌子起來,瞪著陸對晚。
“沒事的話別找我,我挺忙。”陸對晚已經起身離開,全然不顧沈寶琴的憤怒。
“你給我站住!站住!”回應沈寶琴的只有關門聲,沈寶琴一手扶額,一手扶著椅子,生怕自己要暈倒在地上。
陸對晚離開茶樓,并沒有直接回薔薇書院,既然沈寶琴都替她請假了,那就省事兒。
誰想到這還沒走出一條街,陸對晚就被一輛紅色的法拉利給攔住了去路,
法拉利是敞篷車,駕駛座坐著的是寧霜兒,她摘下墨鏡,嘲諷道:“小妹妹,現在不在上學,到處溜達,不像個好學生啊,要姐姐送你回學校嗎?”
“認識嗎?”
寧霜兒眼皮直跳,她竟然說不認識自己!
她強忍著怒火,下車,踩著高跟鞋走到陸對晚的面前,笑著說:“京墨哥對你挺照顧的,既然你叫京墨哥一聲哥哥,那么姐姐怎么也要多多照顧你才是。”說著,寧霜兒就打開了車門,“上車吧,京林城很大,可別迷路了。”
“你叫的不是哥?需要我也照顧一下你嗎?”陸對晚像看白癡一樣的打量著寧霜兒。
為什么京林城有那么多的傻逼女人?
都嗑藥了,腦子缺根筋兒嗎?
“別給臉不要臉!”寧霜兒低聲威脅。
“看你身份也不差,難道交警叔叔沒有教過你開車不能穿高跟鞋嗎?以身作則呢?”陸對晚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