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京地鐵站凱德茂門口，有一個賣唱人。每天晚上八點準時在，光著脊背，零下八度的氣溫。旁邊搭一件大衣，沒見他穿過。他一頭長發，一副破鑼嗓子。我從沒給他投過一塊錢，主要是覺得太嘩眾取寵，乃至如果我走近丟下錢，也會顯得嘩眾取寵。

雖然我也想聽他的歌，但不好意思駐足，駐足又不給錢，總不大好。我想最正確的方式，是從旁邊路過，裝作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到，把他和他的歌聲當成毫不存在的空氣，才是在這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