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試探
- 明末之西風(fēng)漸起
- 李鄒虞
- 3655字
- 2023-02-10 20:00:00
鳳翔軍攻下碾伯所之后,張鼎先命左正茂為先鋒帶領(lǐng)五千人馬從碾伯城出發(fā)。
先向東南再轉(zhuǎn)向北邊,順著浩門河進攻西大通河堡并歸入其麾下調(diào)派,以此策應(yīng)牛成虎在莊浪衛(wèi)東部的攻勢。
畢竟通向涼州的主要之路,如今正被郝賀的殘部堵塞,拿不下莊浪衛(wèi)難道還要從西寧繞道青海直接進攻甘州嗎?
不管怎么說,張鼎對牛成虎等人還是很有耐心的,正所謂將在外,必須要實時調(diào)整攻勢謀略,若是他隨意插手反而可能壞事兒。
所以他此時的任務(wù)只有一個,那就是前往西邊的西寧衛(wèi)先去處理威武將軍齊牛衽,若他降鳳翔軍還好,不肯降那就只能處理掉他。
畢竟齊牛衽所在的西寧城距離碾伯城也就一百二十里地,騎兵的話最多兩天就能抵達城下,不得不防。
況且不管是碾伯所還是西寧衛(wèi),這兩地的民族成分都十分復(fù)雜且多山區(qū),很不容易處理,如今他得穩(wěn)扎穩(wěn)打,將后方都處理好,不然待他剛北上涼州,后路就被截斷那可就糟了。
“語棠,命大軍準備準備,除了羅凌部繼續(xù)鎮(zhèn)守此地,左正茂進攻莊浪衛(wèi)之外,剩余的大軍都隨我前往西寧衛(wèi)。今日天色已晚,待明日一早再出發(fā)。”張鼎打了個哈欠下達了軍令。
“是,末將這就去軍中通報!”崔語棠干脆地回道。
“提督,依您的意思,這碾伯所的治理是依舊按照前明的衛(wèi)所治理方法還是換派文臣治理?”
見崔語棠離開,陳尚新見明日就要走,遂立馬提出了疑問。畢竟碾伯所太多山地,人口本就不多,前明朝廷只能先對衛(wèi)所中心河谷地帶的漢人實施軍管,再輻射控制到周邊山地中其他民族的聚集地。
所以這種模式很容易造成衛(wèi)所指揮使或總兵權(quán)力過大,在亂世出現(xiàn)割據(jù)的情形。
“提督,碾伯所處于邊疆之地,形勢復(fù)雜,定不能啟用文臣治理啊?!眳菐燋脒€以為陳尚新想派文臣治理衛(wèi)所,卻不知他也不贊同改換方略。
“都指揮使說得對,不可亂用文臣治理此地,很容易釀成大亂?!标惿行聞偛潘f只是個引子,他自然支持吳師麟的意見。
“嗯,既然大家都是這個意思,那我們就依舊按照前明的治法,再輔以一些文臣協(xié)助。我們要以武為主,以文為輔,才能更好地掌控此地。畢竟碾伯所這地方要什么沒什么,也就本身地理位置重要一些?!?
張鼎沉吟了片刻下達軍命,以羅凌帶領(lǐng)辛永年舊部先鎮(zhèn)守此地,畢竟明代的制度在很多方面已經(jīng)是非常完善的了,他不需要隨意改動。
“對了,左指揮使我有一言想與你單獨說一說,諸位先行回去休息吧?!?
張鼎見事情處理得差不多了,就將十多命文武全都打發(fā)走,只留下左光先在房中。
“左老哥,我是想問你---”張鼎支支吾吾不知如何發(fā)問。
“提督是想問我左勷那逆賊的處理辦法吧?!?
左光先人老成精,他立刻就意識到了張鼎想要說的,畢竟此時通向河西的臨洮府、碾伯所都已拿下,下一步就是涼州的高偉澤與甘州的左勷。
作為左勷的親生父親,還是如今的固原軍統(tǒng)帥,張鼎必須要尊重一下他的意思。
若是左光先力保左勷,那張鼎就可以考慮逐漸剁掉左光先的軍權(quán),讓他作為一個富家翁生活。
“張老弟,你能問老哥我,我也很是欣慰。其實左勷是我的親生兒子,我一個當(dāng)?shù)模退闼僭趺椿熨~,我又怎能忍心讓他去死呢?唉,但是如今末將乃是你的臣子,就必須要考慮到全局之勢,不可將個人情感影響咱們鳳翔軍的前途。
我、我只是希望提督能答應(yīng)我,若是左勷能獻城投降,你就饒恕他這條狗命!”
張鼎看著真摯的左光先,思索片刻,還是點頭答應(yīng)了。
只是依照他的估計左勷是不會投降的,此人在甘州當(dāng)土皇帝當(dāng)?shù)木昧?,?dǎo)致那里秩序紊亂,馬匪橫行,最重要的還是他對順軍余部造成的殺戮。
他與其余的西北邊將不同,就算鳳翔軍如今自成一派,可是其中還是有部分順軍的老兵,他們能容忍所有在戰(zhàn)場上的殺戮,但卻容忍不了投降之后動刀子的左勷。
而左勷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張鼎才判斷他不會投降。
過了一會兒,兩人閑聊了幾句之后,左光先行禮告退,在側(cè)房的陳尚新與另一個太史令文書吳心遠便走了出來。
“節(jié)度使,看來左指揮使還是有些不忍心啊,不如到時候逮住左勷之后命左指揮使親手斬殺此人,以此徹底證明他自己的忠心,斷掉此人再叛之心?!?
適才就不滿意左光先求情的吳心遠提了一嘴建議,惹的張鼎十分不悅。
“心遠啊,你這是讓我誅左指揮使的心嗎?我若是逼父殺子,就算左勷再不是個東西,我的名聲都會敗掉的。”
張鼎就算生氣還是耐心的為吳心遠解釋,因為此人可是他一手培養(yǎng)起來的,對自己忠心耿耿且非常聰慧,只是為人有些容不得沙子。
吳心遠一直認為這些邊將擁有獨立的兵權(quán)與財政不就是一方軍閥嗎?他們的忠心得不到考驗未來會有大問題的。
張鼎雖然不認同吳心遠的處理方法,但他想的有一定道理,這也是張鼎一年多以來逐漸向西北邊將軍中塞中低層軍官的原因,準備緩慢的消化他們,而不是吳心遠這種激烈的方法,那樣只會逼反忠臣。
“你這話在節(jié)度使這里說說就行了,可別在外面亂說省的挑撥上下關(guān)系?!?
陳尚新看著自己的下屬,無奈的搖了搖頭。
“是,節(jié)度使,是,先生?!眳切倪h頗為急躁卻也聽得進去人話,立馬閉嘴不再言語。
張鼎談完了要事,見天色已晚,明日還得趕路,就將讓他們兩人趕緊下去休息。
而他自己則前往辛府的后宅,他一路走過,路邊都是親衛(wèi)營的侍衛(wèi),沒有一個侍女與家丁。
他們在張鼎住進來后,全部都被趕走,跟隨辛永年移居到另一處宅子中。
由于張鼎將辛永年舊部都安置在城外軍營由固原軍看管,城內(nèi)都是鳳翔軍的人,所以他倒沒有擔(dān)心辛永年搞事,放心的住進后宅中。
“提督,請您休息,奴家為您更衣?!?
張鼎剛走進后宅房屋就看到了一個明媚的身影,正坐在床邊望著自己很是害怕。
辛婉銘作為一個深閨小姐,從未經(jīng)過人事,只是在下午之時被老媽子特訓(xùn)了一番,這才了解了一些基本知識,所以她此時此刻非常害怕張鼎會對她粗暴,因為辛婉銘見過自家爹爹就是那樣對新娶進家門的小妾。
一想到那場面,辛婉銘為了不得罪眼前這大將軍,就趕緊起身為張鼎寬衣。
“呵呵呵,小娘子你別緊張,哪有先脫甲裙的?先給我卸身甲啊?!?
張鼎看著眼前這嫵媚動人,臉頰通紅的姑娘待他剛一進來就先卸甲裙,這讓他十分無奈,只能一步一步的教她。
“誒呀,好重!”
可是再怎么教也沒用處,她一個柔弱的大小姐又怎能拿得動甲胄呢?
“唉-外面誰值守的,還不趕緊進來給我卸甲。”
張鼎無奈只能將侍衛(wèi)叫進來給自己卸甲。
卸完甲之后,張鼎先是用水洗了把臉,再擦拭了身子,之后坐在了辛婉銘的閨床之上,抬起腿來玩味地看著嬌羞的大小姐。
辛婉銘見張鼎的動作,趕緊手忙腳亂蹲了下來服侍張鼎脫掉靴子。
“唔-”
軍靴剛被脫掉,辛婉銘就嫌棄的別過了頭,想她平日里只有被人伺候,什么時候伺候過別人?這才忍受不住張鼎的腳味。
“小娘子,你這是什么樣子?我一路奔波,有異味不是正常的呀,難道你的腳不臭嗎?”
張鼎倒是沒皮沒臉的,還將腳往辛婉銘懷里推。
“奴家,奴家的腳不臭?!?
辛婉銘強忍著異味又脫掉了張鼎的另一只靴子,然后端來一盆清水為張鼎仔細清洗過雙腳之后這才呼了一口氣。
“你的腳不臭?我可不信,讓我聞聞!”
張鼎逗了幾句辛婉銘,突然將她扔在了床上,脫掉她兩只繡花布鞋,就要作勢聞她的兩只腳臭不臭。
辛婉銘見狀還以為張鼎就要像她乳娘說的那樣子了,遂帶著一絲害羞與驚恐閉上了雙眼任君采擷。
可張鼎卻沒有繼續(xù)行動,他見這小娘子渾身顫抖,搖頭笑了笑,先是逗了辛婉銘兩個腳丫子一會兒,待她憨憨的笑出了聲,這才將她抱在了懷里:“辛娘子,你別怪我,將你托付給我不僅是為了我好,也是為了你爹好為了你們家好,就算你不喜歡我,但是還是得要接受我,才能令大家放心。”
辛婉銘被張鼎緊緊抱住,耳根子都紅了,她喘著粗氣,聽見張鼎解釋之后,慢慢不再僵著身體,而是逐漸依靠在他身上。
“對了辛娘子,你們一家都是從什么地方來到此處的?”
見辛婉銘逐漸不在恐懼,張鼎又轉(zhuǎn)移了話題繼續(xù)緩解她的不安。
“奴家、奴家一家子是從山東青州府而來的,我爹爹多年前曾是青州府安丘縣一千戶,后來被調(diào)配到陜西行都司剿滅起義軍,就留在了這里快十幾年了?!?
辛婉銘從小到大第一次這般親密的接觸男人,還是張鼎這種十分具有男人味兒的真漢子,這讓她逐漸的安定了下來,也不再討厭張鼎身上的汗味,反而是覺得這股味道很令人安心。
“辛娘子,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但是既然你把你自己交給了我,那我張定邦向天發(fā)誓定然不會辜負你的?!?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氣氛越來與曖昧。
“張?zhí)岫?-”
“你別叫我提督,叫我郎君即可。”
“那--郎、郎君?!?
“哈哈哈,對了,你剛才不是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的腳不臭嗎,那我怎么聞到有味道?”
張鼎見辛婉銘逐漸放開,就繼續(xù)出言逗她。
“郎君別胡說!銘兒不臭的?!焙B(tài)可掬的辛婉銘見張鼎一直說她的腳,說的她臉蛋紅潤,直到現(xiàn)在被這般污蔑,更是令她又羞又怒舉起雙腿將兩雙腳丫送到張鼎眼前,為自己辯解。
張鼎趁勢將其素襪扯了下來,仔細欣賞銘兒的天足,雖然有一些汗味,卻沒有令張鼎厭惡,他反而抓著這光滑如玉的腳掌,仔細婆娑她的腳心,逗得辛婉銘又笑了起來。
“咯咯咯咯,可是,咯咯咯,可是奴家沒有纏足,腳很丑誒。”辛婉銘發(fā)出銀鈴般的笑聲,她感到又羞又酥麻,這種感覺從小到大是第一次出現(xiàn)。
“屁的不好看,好看極了,太好看了,也不臭還很香,沒有裹腳就是好看,天足是最好的。”
見張鼎壞笑的樣子,辛婉銘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所以嬌哼一聲準備收回雙腿,卻沒想到張鼎就這樣趁勢壓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