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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高手(求追讀!)

回到客棧,范則整理了一下思路。

說實話,這個案子雖然牽涉到通倭和私販軍械,但在范則的角度來看,完全沒有殺人滅口的必要。

對方這么急躁,到底是要掩蓋什么呢?

一時想不明白,范則也不去想了。

他叮囑念義,注意一下留在客棧幾人的安全。

之后,范則帶著宋應星和祝均,去街上逛了逛,東買買西買買,回來時天都快黑了。

祝均買了很多小玩意和點心之類的,回來送給眾人,搞得大家都很高興。

只有范則和宋應星兩人,躲在房間里陰惻惻地,不知道在干些什么,還不讓人進去。

直到后半夜的時候,邢遠帶著祝均的一個隨從,從范則的窗口翻入。

“你走門不行嗎,非走窗戶?”

范則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可當他見到那名隨從胸口一灘血漬后,不禁凝重起來。

“邢哥,什么情況,你也受傷了嗎?”

邢遠直接往椅子上一坐,不屑道:“怎么可能,太小瞧你邢哥了。要不是被這廢物拖了后腿,那倆小賊一個也跑不了。”

范則順著邢遠的視線,看向了那名“廢物”隨從。

隨從本來就受傷了,此時臉色更加難看,“哼”了一聲,想要出去。

邢遠卻拉住了他,然后從懷里摸出個小瓶,倒了幾粒藥丸出來。

“回去用酒化開了喝,一天一粒,三天以后就沒事了。”

那隨從愣了一下,想了想,還是接下了藥丸,沖邢遠抱拳,道了聲謝,轉身離去。

還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邢遠把小瓶收好,看起來有些心疼。

范則和宋應星搬了凳子來,坐在他身邊,問他到底怎么回事。

邢遠就把事情說了。

原來昨天賈富死后,范則跟宋應星就達成了共識,那就是對方一定不會放過這具尸首。

這么明顯的中毒,不用仵作來驗,傻子都看得出來。

所以,就輪到邢遠出場了。

范則其實并不在意賈富的尸首,他只是想看看對方背后的人,到底是誰。

不過,因為對方已經下了殺招,范則擔心邢遠一個人危險,就求到了祝均那里,問他借一個隨從,幫邢遠打打下手。

祝均倒是樂意,還拍著胸脯保證,自己的隨從能一個打十個。

范則樂了,這話耳熟。

可是邢遠卻不樂意,他覺得帶個人反而累贅。

只是他拗不過范則,也知道范則是一片好意,最后還是讓隨從跟他一起,摸到了兵備衙門里。

他們在賈富停尸的地方,找了個掩體,守了半宿,邢遠都有點困了,那名隨從倒是一直保持警惕。

直到三更時分,邢遠突然睜開雙眼,示意隨從壓住氣息。

只見兩個黑衣人,從另外一側的墻頭翻入,聲音很輕,身形靈巧,一看就是高手。

高到什么程度呢?

這么說吧,連邢遠都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意。

其中一個黑衣人,手里提著一壺火油,開始往賈富的尸首上澆。

另一個黑衣人則在望風。

邢遠從墻頭輕輕翻入,沒有半點聲響。

他打算從背后偷襲,先解決望風的那個,再去擒住另一個澆油的。

只是沒想到,那名隨從,也緊跟著邢遠翻了進來。

他的身法也很輕盈,落地只發出了一點點聲音。

這個聲音,如果不是頂級高手,是絕對注意不到的。

可惜,對面兩個,大概就是頂級高手了。

那個望風人聽到聲音,頭都沒回,直接向前閃身,正好躲過了邢遠的致命一擊。

邢遠這個氣啊,說什么來著,真耽誤事。

不過他也不矯情,上去便跟望風人戰作一團。

兩人你追我跑,不時還換上幾招,但都沒發出什么響動。

這也是因為雙方都沒帶兵刃。

因為夜間行事,最要緊的就是一個字,靜!

就算要帶兵刃,頂多就是個匕首之類,不會帶著腰刀長劍出來。

而到了邢遠這個等級,空手就行了。

因為同水平的都不稀得拿武器,水平低的直接入他的白刃,還能白嫖一件武器。

情況已然這樣了,那隨從也不好意思閑著,跟澆油人打了起來。

只是平時自認為武功還算不錯的隨從,在與澆油人過了幾招以后,發現對方實力明顯在自己之上。

可今天已經跟小主人打了保票,現在退走也太沒面子了。

況且邢遠那邊戰況也不明朗,自己一撤,可就把他給賣了。

于是他明知不敵,還是咬著牙,硬頂了下來。

邢遠在跟望風人跑圈時,也看出隨從力不從心,估計挺不了太久。

本來他還想多玩一會兒的,這下只能收了心思,從腰里抽出暗器,照著望風人的后背就丟了過去。

望風人也不是棒槌,聽到破風之聲,急急側身躲過,抽空還回頭看了一眼,目光中滿是不解之色。

就好像是在罵人:“你**,好歹也算是個高手,還要不要點*臉了?”

也就是他就沒把話說出來,如果說出來,肯定帶臟字。

邢遠臉都紅了。

今天死活也得把這倆黑衣人擒住,要不然人都丟到姥姥家了。

只見邢遠突然拔高了氣勢,發出一聲悶哼,一下將身法提了起來,轉瞬追到了望風人的身后。

望風人也是一驚,看到邢遠已經完成蓄力的拳頭,心知是躲不開了,便抬起手臂,想要格擋。

但邢遠的拳頭嘛,只是虛招。

他見到對方身形停滯,把重心放在了上半身,便直接飛起一腳,正踹在黑衣人的迎面骨上。

也就是黑衣人反應快,在挨上這腳的一瞬間,意識到了不妙,以向前跌倒為代價,堪堪躲過。

噗——

望風人臉朝下,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不過以他的功夫,想起來也就是個鯉魚倒打挺的事。

但邢遠不是吃素的,他單膝跪在望風人的背上,壓制住他,然后反提他的手肘,想要卸掉他的胳膊。

望風人也知道這招,如果手臂脫臼,就會損失一半的戰斗力,形勢將大大不妙。

于是他也較起勁來,力氣出奇得大,邢遠一時也沒能得手。

可就在此時,與澆油人對戰的隨從,一個格擋不及,被澆油人破了防御,接連三掌打在他的胸口。

隨從被打得倒飛出去,落地之時吐出一口鮮血,染紅了衣袍。

邢遠眉頭一緊,見澆油人沒有罷手的意思,也顧不上這許多,腳下死命一蹬,像利箭一般,飛身射向澆油人。

沒想到澆油人卻沒有躲避,而且眼中現出一抹弧度。

糟了!

邢遠暗叫不好,知道是因為急著救人,著了對面的道。

澆油人迅速從背后掏了一把,沖著邢遠就灑了過來。

石灰粉!

邢遠趕緊閉起了眼睛,身體由于慣性,一頭扎進粉團之中。

但他保持著警惕,豎直了耳朵,聽著身邊的動靜。

澆油人沒有向他攻來。

從聲音來判斷,他應該是向尸首的方向,扔了個火折子,然后往望風人的方向跑去,轉瞬就沒了聲息。

這個過程,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等邢遠從粉團中沖出,總算能看見東西的時候,早已沒了兩個黑衣人的蹤影。

只剩下那名受了傷的隨從,還有正被火焰炙烤的尸首。

邢遠怒了。

“你馬的,好歹也算是個高手,還要不要點碧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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