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的話徹底激怒了我,可我也不能撕破臉,而且這臉也法沒撕,因為一旦開撕自己就徹底沒臉了。
我怎么說?
說她給我割皮的時候,留下了心理陰影,不舉了,如同閹割之人?
實在是羞于啟齒,有苦說不出!
雖然表面不能發火,但卻可以生壞心,于是我說現在開始喝,而且還很不要臉的保證說她喝多少,自己就喝多少。
不知道任雪是喝蒙了,還是喝興奮了,居然沒發現我是在占她便宜,給她挖了個坑。
當然,也可以說她性格豪爽,像條漢子。
她立刻說沒問題,然后招手叫服務員又上了一箱12瓶的啤酒。
她都已經喝了8瓶啤酒,自己一個150多斤的大男人會怕和她一個身材嬌小的丫頭片子拼酒?
真是笑話!
喝就喝,誰怕誰!
好戲才真正開始,要不把她灌趴下,我就跟她姓!
于是我就鉚上勁,笑里藏刀的跟任雪干上了。司馬春最懂我,他知道我在使壞,不過他只是饒有深意的沖我笑笑,并沒有阻止。
我最欣賞司馬春這點,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從不會因為女人和我產生分歧。
喝,喝,喝……
倒,倒,倒……
勸,勸,勸……
拼,拼,拼……
不到一個小時,第三箱啤酒就被我和任雪喝了個精光,滿地都是很七豎八的空酒瓶子。
我腦袋也有些暈,問她:“你還喝不喝?”
任雪耷拉著腦袋,說:“喝,喝,喝……你個王八蛋?!?
我問:“你沒事吧?”
“沒事,喝,喝……”
我又想給任雪倒酒,司馬春攔著說:“別喝了,她喝多了。送她回家吧?!?
任雪慢慢地歪倒在桌子上,嘴里開始嘟嘟囔囔,也聽不出她在說什么。
我說:“咱們又不知道她住那里,怎么送?”
司馬春露出壞笑,說:“你可以把她帶到酒店去,反正你現在女朋友也分了,正好缺個女人。”
我被司馬春大膽的想法嚇了一跳,自己雖然恨任雪恨得牙根直癢癢,但犯法的事卻不能干,況且我的作案工具也不行,想干也干不了。
我忙說:“你可別胡扯了,我是那種人么?”
“以前沒看出來,現在看,越看越像。不然你為什么把她灌醉?分明是心懷不軌?!?
我只能說,把任雪灌醉的原因,個中心酸苦悶,不足向外人道也。
我苦笑著說:“我看還是把她帶回咱們住的地方吧?!?
司馬春立刻拒絕,說:“不行,我家從沒讓女人過過夜。”
他招呼服務員把賬結了,又對我說:“反正她不能去我家過夜,這件事是你整出來的,你自己看著辦。我先走了?!?
司馬春起身離坐,徑直向自己的寶馬車走去,直到寶馬車消失在夜色里,我才回過神來,然后看著趴在桌子上的任雪,手足無措的嘬后槽牙。
要不然把她扔在這里,任其自生自滅?不行,萬一出點啥事,我擔不起這個責任。
要不然把她送去酒店或者旅店對付一宿?可一掏口袋,發現只有不到20塊錢。
這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