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散步
- 重回高中從做學霸開始
- 孑影孤鴻客
- 2062字
- 2023-01-29 07:58:16
“這貨就這點酒量,哪來的勇氣叫囂。這樣的姑娘,我一個人能灌倒一個足球隊。”彭思學說道。
“怪物,要不我們喝兩杯。”楚紅梅陰惻惻地說道。
彭思學立刻安靜了下來,假裝吃菜,全當沒聽見。
“彭老大,你太讓我失望了。我們男人可以輸,但一定不能逃。”鄧光陰說道。
“小鄧子哥哥,說得好。這瓶酒我先干為敬,你隨意。”楚紅梅轉而對鄧光陰說道。
鄧光陰臉色都變了,他只是一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鼓動別人上場行,但自己上場那又是另一個說法了。
楚紅梅沒給他狡辯的機會,一口氣吹了一瓶啤酒。現在鄧光陰已經被架了起來,不可能認慫,而且也不可能隨意。
“紅梅妹子,大氣。我也不是個慫人,一瓶啤酒而已,我跟了。”
一瓶啤酒在場的除了程明其實沒人在意,問題是有了第一瓶一定會有第二瓶。
果然,楚紅梅就笑嘻嘻地又開了兩瓶啤酒,一瓶給鄧光陰,一瓶給自己。
“就沖小鄧子哥哥這么豪爽,我再敬你一瓶。”
“紅梅妹妹,這就是你的不對。在場的都是大哥、大姐,你這光敬我一個人,這是對他們的不尊重呀。”鄧光陰說道。
“光陰哥哥,你不會是慫了吧。”楚紅梅激將道。
“慫,不可能。我今天就讓你見識,這里誰才是真正的男人,這一瓶我先干了。”
鄧光陰不管心里有多苦,可行動上非常干脆,又干了一瓶。此時,彭思學在低著頭,靜靜地給劉思曼剝龍蝦。
有了第二瓶酒就有第三瓶,到了第三瓶,楚紅梅連借口都不找了。鄧光陰也有點微醺了,膽氣上來了,那是來者不拒。
多虧這個時候柳青青酒硬了,臉上的紅云差不多完全消退了。彭思學心里咯噔一下,直到這貨又瞄上他了。
“彭思學,剛才你說我什么,哪來的勇氣。我告訴你肯定不是梁靜茹給的,而是我有這個實力。這一瓶我先干為敬。”
柳青青也是個小心眼的,恢復過來第一件事就是報仇。
彭思學就搞不懂,怎么還有人恢復這么快。
“柳青青,我覺得你還是別喝太多了,等下會麻煩到小曼的。”
“麻煩到小曼關你什么事。你就是慫了。”柳青青懟道。
“居然被你發現了,從心是一種人生態度。你覺得呢。”彭思學堅決不喝。
“彭老大,你不講究呀。女孩子敬你酒,你怎么能拒絕。”鄧光陰大著舌頭說道。
“我替他喝。”劉思曼拿起彭思學的酒一飲而盡。
“小曼,你這就沒意思了。我感覺在你心里,我已經沒有彭思學重要了。”柳青青說道。
“他在我心里占的位置大,但你在我心里更重。”劉思曼說道。
這話聽起來有一股渣男的味道,但是被一個女孩子說出口,似乎就沒那么渣了。
自彭思學認慫之后,孫有朋也光棍地認慫了,就連雷凌風也主動示弱了。除了鄧光陰死鴨子嘴硬,享受了一把眾星捧月的待遇,最后被抬出包廂。
飯局過后各自散了,劉思曼和彭思學沒有跟大部隊一起坐車回去,而是選擇步行。美其名曰,散步消食。
大家對此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但也沒有戳穿。
昏暗的路燈下,一男一女幾乎是靠在一起并行。
“這柳青青怎么回事,她的酒量怎么這么奇怪。”彭思學好奇地問道。
“她就那樣,剛開始需要一個適應過程。”劉思曼說道。
“我是沒想到你也這么能喝,你看我還有機會嗎?”彭思學說道。
“那你得努力了,我們那里人人都能喝。每天早餐至少都二兩白酒提神,一天差不多能喝大半斤白酒。去我們那接親的新郎,進門就是一桌子白酒。新娘多少歲,新郎就得喝多少杯。我記得小時候,有個新郎喝到一半直接就喝醉了,在那跳起了舞。場面可熱鬧了,最后還是新娘把剩下的酒給喝了。”劉思曼說道。
“那不用擔心,雖然我不能喝,但你可以呀。”彭思學說道。
“你想得美。”劉思曼說道。
“你長得美,我想得美,絕配呀。”彭思學說道。
“以前就覺得你這人臉皮厚,但沒想到你這根本不是臉皮,而是鐵皮。”劉思曼說道。
“不管是臉皮還是鐵皮,只要帥就行。”
“不要臉。咱們班最帥的就是班長了,全校最帥的就是李乘風了。你都排不上號,最多就是不丑。你不要隨便改寫帥的定義,你又不是新華字典。”劉思曼說道。
“我們那是各有各的帥,你主要是沒有仔細看我,要不你靠近點看。”彭思學說道。
“你又想騙我,我才不上當呢。大壞蛋,大流氓。”劉思曼想起高一上學期期末考試時,被彭思學騙了初吻的事。
“那次是意外,我肯定不是刻意的。”彭思學狡辯道。
“你是不是刻意的你自己清楚,我是不想和你計較。我爸打人可疼了,而且脾氣也很暴躁。你就該慶幸,我什么都沒說。”劉思曼說道。
“小曼,你怎么這么說咱爸,不禮貌。”彭思學不要臉的說道。
“你占便宜沒夠了,再這樣我要生氣了。你成績那么好,我們都沒可能考一個大學。以后說不定就很難再見了。”劉思曼突然有些傷感了起來。
“你去哪我去哪。我這么努力的學習,不就是為了讓自己有選擇權嗎?我的選擇是跟你讀一所大學,哪所大學都不重要。”彭思學承諾道。
“不要,讀什么大學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不能那么自私。”劉思曼說道。
“我就要這么自私,就是這么的不可理喻。”彭思學說道。
“唉!你這是逼我努力呀。要不然,以后我的名聲就要壞掉了。”劉思曼說道。
“怎么了,沒有我你就不想努力了。看來我還是很重要的呀,那你可得珍惜我了。”彭思學說道。
劉思曼對彭思學越來越放肆的話風盡管已經習慣了,可也沒慣著他。她用力踩了彭思學一腳,然后就跑了。
兩人你追我趕,在馬路上你儂我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