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11:求仁得仁
- 豪門盛寵:首席老公太霸道
- 萬千寵
- 2233字
- 2014-11-09 09:38:23
“切,花言巧語說得這么溜,有本事你倒是去撈呀,淹不死你這嘴花心花的大蘿卜。”表情又一次破裂,程夭夭滿臉鄙夷忍不住激他。
“我去了,去了哦,真的去了哦。”解予非常配合,他一臉欲言又止,腳邁了邁,“哎,你怎么不攔一下,我淹死了,誰還受得了你這個兇悍、喜怒無常的臭丫頭,還不只有爺,愿意委屈自己,求仁得仁。”
程夭夭身子一滯,抬眼去看他,求仁得仁是他對她的回答?
看他一臉嬉皮笑臉,她又自嘲一笑,這么個不正經(jīng)整天嘻嘻哈哈的男人,怎么可能說出如此深情的話,她想得真多。
率先出了小公園,程夭夭聲線清冷,一字一句,“你淹不死,一個空了心的蘿卜會浮在水上面,所以你也不必委屈自己求仁得仁。”
“你這個臭丫頭,爺好心安慰你,你居然不領(lǐng)情,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臭丫頭。”
解予長腿跟上去,冷硬的臉頰在赤白的燈光下眉目柔和,抬手在她頭上敲了個栗子,“臭丫頭,為了你那堆破事兒,爺將里子面子扔到地上讓別人臭烘烘的腳去踩,好不容易裝了個針孔攝像機,想與你一起點評點評你未婚夫的一百零八式,你就這么對待爺?”
程夭夭停住,一雙明媚的杏眼上揚,死死盯著他,深通惡絕,“明知是我未婚夫,還一百零八式?還點評?你確定你沒有幸災(zāi)樂禍?”
“噗嗤,”知道此刻不該笑,可看她像個小老太婆一樣板著臉質(zhì)問,解予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一邊躲避她手腳并用的暴力,一遍散漫解釋,“臭丫頭可真聰明,單刀直入切中要害。爺確實是喜聞樂見,但絕非幸災(zāi)樂禍,姓何的那渣滓他配不上你。”
他配不上你,這四字如解開背在孫悟空背上五指山的咒語,讓糾結(jié)了兩世的她,像被當庭無罪釋放的疑犯,全身心得到了救贖。
城市的夜色彩斑斕,她嫣然回眸,露出一個釋然的淺笑,驀地將解予抱在懷里。
對,不是她不夠好,不是她比不上程雙雙,而是何蘇羽配不上她。
明明是一個粗咧咧的漢子,竟能那么細膩,百轉(zhuǎn)柔回,勘破層層偽裝,直擊她內(nèi)心最深處。
這一世的解予比上一世的更好,不會難以琢磨,喜怒不形于色,陰郁危險,溫暖的讓人心身萌動。
解予也緊緊抱著她,原來臭丫頭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如此艷驚四座,簡直驚了他的眼,傾了他的心。
回去的路上,車里異常安靜,兩人都沉侵在自己的情緒里,到了相隔的兩扇門前,解予輕輕摸了摸她頭頂?shù)陌l(fā),似是要給她無聲的鼓勵,“張磊、王東東兩人都沒有問題了,丫頭,愿你明天順利。”
程夭夭伸出手握住他,微微一笑,眼里滿是感激,“謝謝你,解予。”
“臭丫頭乖順的樣子還真是不習(xí)慣呀!”
打開房門,解予笑得邪痞,在她翹。臀上掐了一把,逃之夭夭。
碰,電子防盜玻璃門被她踢得刺刺做響,程夭夭咬著牙,“解予你這抖M的色胚。”說完,又呵呵笑了起來,舅舅喜歡叫她臭丫頭,解予也喜歡這么叫,現(xiàn)在她覺得,臭丫頭是世上最最親切的詞,被人叫一聲臭丫頭,感覺還真不賴。
翌日早上,程夭夭一大早就接到了阿姨袁蓉的電話,說遺囑的公正律師之一,王東東被車撞斷了腿,宣布遺囑的地點改在蕪州骨科醫(yī)院。
鏡子里,栗色的卷發(fā)結(jié)成一團搭在腦后,程夭夭拿起梳子慢慢梳理,將頭發(fā)扎得高高的,露出了飽滿的額,在衣柜里找出一套職業(yè)黑色西裝穿上,畫了褐色的眼影,帶上大顆珍珠耳墜。。
今天有一場絕不能輸?shù)挠舱桃颍m然人數(shù)上她得不到支持,但氣勢上,寸步不讓。
東華公館的地下停車場停了一輛非常低調(diào)的迷你轎車,程夭夭開著轎車直奔目的地。
大約因重生回來,第一次面對她那個要她又愛又恨的父親,裝模作樣的阿姨,與姐妹情深的妹妹,第一次與最恨的仇人齊聚一堂,心理波動太大,才二十分鐘的時間,已經(jīng)闖了二個紅燈。
在靠近蕪州骨科醫(yī)院時,程夭夭將速度降了下來,身后不停有車子打鳴然后超車,在一個左拐的路口,“砰!”莫名其妙被追尾,她深深吸了一口氣,下車。
“呵,原來是程大小姐,我們可真是有緣呢。”
一輛銀色轎車前,昨晚才見過一面,那個對她說,“處不來不是很好嗎。”的奇怪男人一手插在口袋,斜倚著車頭,看見她下車,撥了撥頭發(fā),露出一個自認為帥氣逼人的邪魅的笑。
才熄火的車,他倚在上面,難道不覺得屁股燒得慌?
程夭夭眉眼抽了抽,腦海里閃過一行字,“裝逼被雷劈。”
面上很禮貌很溫和,“先生想要公了還是私了?”又掃了一眼兩車撞在一起的形狀,“看樣子,先生是全責(zé),先生不是故意撞上來的吧?”
她淺淺一笑,話中帶著試探。
任何人碰到這種情況,都會懷疑,更何況在今天這么重要的時刻。
見她防范心極強,一副不欲多談,公事公了的模樣,許澈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程大小姐猜對了,我確實是故意撞上來的,你不好奇這是為什么?”
程夭夭濃淡適宜的娥眉輕蹙,目不轉(zhuǎn)睛看了他幾秒,“不好奇,我的生活經(jīng)歷告訴我,好奇不止能害死貓,還能招惹是非,這不,我不好奇,都有人纏上來了。”
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她一臉淡漠,“先生有什么話下次再說吧,我趕時間,看在見過一面的份上,車子我自己會送去修理廠。”
昨夜雖是初次見面,許澈卻已經(jīng)探聽了程夭夭的諸多消息,她脾氣不太好,目中無人,任性妄為,這都是那圈子里的人告訴他的。甚至她還很笨,被兩個最親近的人背叛,天天在一起都沒發(fā)現(xiàn),誰說這不是笨?
貴圈里那么多人,她身份夠高,綜合評估了一番,他以為她會是他得到許家人認可的最好橋梁。
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被他乖乖利用嗎?不應(yīng)該揚起天真的臉問,“你為什么撞上來?”或,“你真是放肆,信不信我一份分鐘滅了你?”
沒有,什么都沒有。她恰到好處的笑標示了她有良好的家教,對于他的失禮,她除了諷刺了一句,竟面色如常,根本沒有他想要的表情。
許澈急了,像溺水的人著急抓住一塊浮木,“我手機里有你出軌的證據(jù),你最好和我合作,否則我就寄給何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