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塵土飛揚，我們撤了回來，口干舌燥，鼻孔堵塞，全副武裝地從戰場退到河流上方長長的山梁上，作為預備隊的西班牙軍隊就結集在那里。

我背靠著淺淺的戰壕坐著，肩膀和后腦勺靠在泥土上，現在連流彈也不用擔心了。我的眼睛看著我們下方的洼地，那里停著備用的坦克，坦克上覆蓋著從橄欖樹上砍下來的樹枝。坦克的左邊停著指揮車，抹了泥巴，覆蓋了樹枝。一長隊抬著擔架的人從山口蜿蜒而下，從坦克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