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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真正的楚陌

  • 謀世醫(yī)妃
  • 楚噸噸
  • 3423字
  • 2022-08-27 10:08:11

原本可以活一個(gè),回去給蕭斂月傳個(gè)話,只可惜他們遇上了唐季,聽到了不該聽的。

楚陌呵了一聲,緩步上前與主上相視一眼,幽幽道:“長懿郡主平日里柔柔弱弱,這雙手怎么看都該是一雙治病救人的手,真沒想到,今日竟然能有幸得見郡主大開殺戒,這等身手看來就算我們不來,你自己也能應(yīng)付得了,我很好奇,他們究竟知道了郡主什么秘密,郡主一定要?dú)⑺麄儨缈???

蕭令言笑道:“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殺我,換做是將軍你,你會怎么做?”

楚陌想了想,點(diǎn)頭道:“殺?!?

蕭令言垂首點(diǎn)點(diǎn)頭,和兩人一起找了個(gè)可以避雨的屋檐,問道:“二位何時(shí)到我茲洛城的?”

楚陌道:“不久,跟你們前后腳?!?

蕭令言又道:“準(zhǔn)備什么時(shí)候離開?”

聞言,主上嘴角掠過一抹清淺的笑意,“郡主很希望我們離開?”

蕭令言道:“我若說不希望,你們會把鳳顏交給我嗎?”

主上與楚陌又是相視一笑,微微搖搖頭,楚陌道:“原來郡主一直都在惦記著君上手里的鳳顏。”

“不怕嗎?”蕭令言挑眉,“有句老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楚陌擺擺手,“郡主說笑了,我們可從來沒想過你是賊……”

“但是我想要的東西,我就一定要想辦法弄到手?!笔捔钛源驍嗨?,“到時(shí)候是賊也好,是匪也罷,拿到東西才是最重要的。楚將軍,你說是嗎?”

楚陌又一次被蕭令言的言辭驚到,他遲疑了片刻,點(diǎn)點(diǎn)頭道:“倒也沒錯(cuò)……”

“我沒問你,我問他?!笔捔钛哉f著抬手指了指持劍的主上,“我第一次見到的楚陌,是你,與傳聞中那個(gè)楚陌名副其實(shí)的,也是你?!?

兩人都愣了愣,楚陌握了握拳,隱隱起了殺意,不等他抬腳上前,卻被主上伸手?jǐn)r住。

“郡主好眼力,看來你早就知道了。”

蕭令言道:“若是看不出來,要么不曾注意過你們,要么便是眼瞎?!?

主上抬眼看了看一旁的尸體,“郡主為了守住自己的秘密,殺了這么多人,可曾想過我們也會為了守住自己的秘密,殺了你?”

蕭令言聳了聳肩,“所以我方才問你們,可有自信這茲洛城內(nèi)沒有人能攔得住你們,如果你們有這等自信,那就盡管動手?!?

三人就這么面對面站著,良久,主上突然笑了一聲,“郡主不僅膽大,脾性也很獨(dú)特,好,我們答應(yīng)你,這兩日便會離開茲洛城,至于郡主要的鳳顏,我們也會盡快給郡主一個(gè)答復(fù)?!?

一旁的楚陌張了張嘴想說什么,見主上側(cè)身看來,他便又把話收了回去。

“如此甚好?!笔捔钛渣c(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突然又停下,取出一樣?xùn)|西給兩人遞去,“過了今晚,茲洛城里里外外的巡邏和守衛(wèi)勢必會更加森嚴(yán),你們二人不是帝都口音,很容易被查出來,拿著腰牌盡快離開,不要給自己惹麻煩,就當(dāng)做是我對你們今晚幫我把他們截回來的答謝?!?

主上接過令牌在手,直到目送著她走遠(yuǎn)了,這才借著屋檐下的燈籠光看了看,那是一枚將軍府的腰牌。

“主上……”楚陌有些擔(dān)心地看著他,“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這世上的事只要存在,就會有人知道?!敝魃蟼?cè)身瞥了他一眼,“我們是這樣,他……也一樣?!?

因著今日是清明,蕭斂月卻不能外出祭拜,只能待在綺霞閣,是以府中其他人祭拜完之后,蕭寒嬋便去綺霞閣看她,蕭斂月一見到她便悲從中來,哭了一下午,似乎要把自己這段時(shí)間受的所有委屈和不甘都發(fā)泄出來。

蕭寒嬋便一直留下陪著她,另一邊又因?yàn)槭捔钛砸恢睕]有回府而掛著心,交待身邊的人,蕭令言一回來,便立刻通知她。

這一等便等到了戌時(shí)過半,蕭寒嬋如今再好的性子也等著有些急了。

“大姑姑……”下人突然從外面慌慌張張地跑進(jìn)來,顧不得禮數(shù),走到蕭寒嬋身邊耳語了幾句。

蕭寒嬋霍地站起身,低頭看了看一臉茫然的蕭斂月,臉色不大好看,隱隱有些懷疑和怒意,想說什么卻沒說,隨著下人一道匆匆出了門去。

蕭斂月面上毫不知情,心里卻一直緊張著,她和蕭寒嬋一樣,都在等一個(gè)消息,只不過她們想要等的是完全不同的結(jié)果。

蕭寒嬋一路疾行,泥水沾濕了衣擺,濺了一身也毫不在意,直奔著解語閣而去,剛一進(jìn)門便看到秦衍守在門口,那架勢顯然不準(zhǔn)備讓任何人進(jìn)去。

“言兒呢?”蕭寒嬋朝里面看了看,沉著臉色問道。

秦衍搖搖頭,答非所問:“三小姐說了,不讓人進(jìn)去?!?

蕭寒嬋眉心一蹙,正要發(fā)火,沁兒便小跑著出來,跟秦衍說了兩句,領(lǐng)著蕭寒嬋進(jìn)了門去。

蕭令言房內(nèi)有陣陣血腥味兒,里屋的床邊丟著幾件沾了泥水的帶血外衣,再往里走便看到青漓正慌慌張張地拿起一件袍子給蕭令言披上,卻還是遮掩不住她白色的里衣殷出來的血跡。

“怎么回事?”蕭寒嬋上前抓住蕭令言的手,卻聽蕭令言輕輕“嘶”了一聲,皺了皺眉。

她立刻收回手,將蕭令言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伸手輕輕取下她披在身上的外衣,只見她的里衣有多處都已經(jīng)被利刃劃開,依稀可見里面的傷口,肩頭、手臂、腹部……

傷口有深有淺,無一不在滲著血。

蕭寒嬋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道:“取藥箱來。”

沁兒連忙將蕭令言的藥箱提過來,打開遞給蕭寒嬋。

蕭寒嬋又道:“你們先出去,在外面守著。”

沁兒和青漓雖然有些不放心,見蕭令言點(diǎn)了頭,也只能出去等著了。

蕭寒嬋替蕭令言將已經(jīng)帶血的里衣褪下,小心翼翼地給她清理傷口,而后上藥包扎,一直默不作聲,只是包扎傷口的手微微顫抖著。

“姑姑,我沒事。”蕭令言勉強(qiáng)扯出一絲笑意,“都是一些皮肉傷,就像當(dāng)初容成礪一樣,看著嚇人,卻不致命,沒什么大問題,你別擔(dān)心……”

“先別說話?!笔捄畫瘸林樕媸捔钛园脗冢纸o她換了干凈的衣物,而后讓她上床躺著,自己在床邊坐下,看著蕭令言那有些蒼白的臉色,她突然有些后悔和自責(zé)。

遲疑片刻,她盯著蕭令言問道:“是不是她?”

蕭令言沒有回答她,垂首想了會兒,搖頭道:“天色太暗,什么都看不清……”

“你跟我說實(shí)話?!笔捄畫却驍嗨?,“不要再像小時(shí)候一樣,她做錯(cuò)了事還要替她瞞著。”

蕭令言笑得有些無奈,“姑姑,不是我不想說,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證據(jù)都沒有?!?

蕭寒嬋聞言,神情更加復(fù)雜,她伸手握住蕭令言的手,因?yàn)槭軅至芰擞?,蕭令言的手冰冰涼涼的?

“是姑姑對不起你,是姑姑……看錯(cuò)了?!?

蕭令言連連搖頭,想說一句“姑姑沒有錯(cuò)”,話未出口,蕭寒嬋突然起身往外走去,蕭令言見狀,連忙伸手抓住她。

“姑姑,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自己處理……”

“我沒回來之前,你可以自己處理,現(xiàn)在我回來了?!笔捄畫扰呐氖捔钛缘氖直?,掙脫她的手,轉(zhuǎn)身大步出了門去。

青漓從外面走進(jìn)來,在蕭令言床邊坐下,見蕭令言擔(dān)憂地看著外面,小聲道:“小姐,大姑姑是不是給你出氣去了?”

蕭令言試著深吸一口氣,卻發(fā)現(xiàn)會扯動傷口,便又作罷,輕嘆一聲,“其實(shí)這件事我是真的希望姑姑不要插手,這是我和蕭斂月的事,應(yīng)該由我們自己來解決。”

蕭令言重傷回府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將軍府,也傳到了綺霞閣,聽聞蕭令言活著回來,蕭斂月驚慌之余,更多的是憤怒與不甘。

她實(shí)在是想不通,蕭令言為何每次都能化險(xiǎn)為夷,脫離危險(xiǎn),而越是想不通,越是心中不平,她便越痛苦,痛苦得抓心撓肝。

門外傳來絮兒的驚呼聲:“大姑姑,您這是怎么了……”

話音未落,蕭寒嬋便進(jìn)了門來,徑直走到蕭斂月面前,喝道:“所有人都出去?!?

蕭斂月愣了一下,看到蕭寒嬋陰沉著一張臉,心里有些怵得慌,示意其他人都退下,起身問道:“姑姑,發(fā)生什么……”

“啪”的一聲脆響,蕭寒嬋毫不猶豫地打了蕭斂月一巴掌,問道:“是不是你?”

蕭斂月捂著隱隱作痛的半張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蕭寒嬋,“姑姑,你為什么……”

蕭寒嬋又問道:“刺殺言兒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蕭斂月有些心虛,低下頭咬緊牙,沒有回答。

在蕭寒嬋眼中,這便是默認(rèn),她不由自嘲一笑,搖搖頭道:“我以為你在未央庵的這段時(shí)間靜思已過,是真的已經(jīng)醒悟了,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cuò)誤,以為你會改……月兒,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言兒是你妹妹……”

“她不是!”原本還沉默不語的蕭斂月聞言,驟然抬起頭瞪著蕭寒嬋,“她不是我妹妹,她根本就不是父親的女兒,她跟蕭家、跟我蕭斂月、跟姑姑你,都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

蕭寒嬋吃了一驚,愕然地看著她,“你……你知道這事?”

“看來姑姑也知道。”蕭斂月冷笑一聲,“姑姑可知道她這半年多都做了什么?她奪了將軍府的掌家權(quán),害死了我娘,毀了我的手,也毀了我和王爺之間的可能,毀了我的全部!”

她勉強(qiáng)舉起自己那只被蕭令言廢掉的手,“你看到了嗎?這就是蕭令言的杰作,姑姑你心疼她受傷,那你可曾也心疼心疼我,你的親侄女兒!”

見蕭寒嬋愣神,她又抓住蕭寒嬋的手,換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哽咽著道:“她跟我們蕭家沒有絲毫關(guān)系,卻在這里肆無忌憚地傷害著每一個(gè)蕭家人,她憑什么?姑姑,既然我們都知道她跟我們沒關(guān)系,只要我們一起把這件事說出去,把欺君的罪名都推到景嬈一個(gè)人身上,圣上便怪不得我們蕭家,我們以后也不用再受蕭令言的欺負(f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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