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生在晚清民國初期,地點在哪里呢,SX省同官市,既現在的TC市。時間我們要交代清楚,晚清時期通常指的是清朝經歷第一和第二次鴉片戰爭之后,直到1908年清廢帝宣統遜位的時間段,即1860年至1908年。
民國初期則是指1912年中華民國成立之后,直到1919年五四運動爆發的這段時間,但有時也會將1900年及1920年也包括在內,因此更廣泛的時間范圍可以定義為1900年至1920年。
這一時期標志著中國從封建社會向現代化社會的轉型,經歷了許多重大的歷史事件和社會變革,如科舉制度的廢除、新式教育的興起、政治體制的改革,以及西方思想的引入等等。但是這種改革形式當時并沒有全部普遍,基本都是沿海地區城市和比較發達城市。而且還是少數人接受了所謂“西式精英教育”,再往內陸走,普遍都是還沒有完全開化的,思想比較保守的人民。在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有一戶人家姓李,在李家村算大戶人家了,整個李家村的人甚至在饑荒時期都是靠李家借糧來度過危機的,李家的大爺叫李忠國,雖然住在李家村,但是整個同官從衣食住行到商業到黑白兩道可謂只手遮天。現在大家都只知道這地方最盛行的是煤礦,那時候李家就掌控了同官大量煤礦,然后向其他城市出售,煤在那時候是堪比金子的產物,尤其是民國初期,大量的工業化生產和南方家用都需要煤來進行維持。而那時候很多煤礦都被洋人或者政府掌控。可想而知李家得多大能耐既能開采又能運輸還能銷售甚至加工,用我們現在的話講就是產業一條龍,條條是李家。家業大了,老李也就是甩手掌柜的,一直讓老李愁的就是自己馬上四十不惑,膝下無有子嗣。沒兒子,老李這可愁懷了。自己臨老臨老,沒有子嗣,偌大的家業交給誰?那時候以老李的家業搬到上海,南京,廣州,杭州這些地方一輩子都不愁吃穿。他最早也是杭州出生,土生土長的杭州人,從出生就含著金鑰匙帶著金手鐲穿著金鎧甲,再扎兩個揪,哪吒出世。這是玩笑話,就形容這家多么有錢,而且這李家也是就這一個獨苗,小李慢慢長大后,家庭雖說業大,但是小李還年輕,也沒個兄弟姐妹幫襯著,家里的老人年齡越來越大了。又逢晚清民國初期,到處都是打砸搶,社會治安極不穩定。后來家里人就告訴小李,你呀,把杭州的家業都變賣了。回陜西,祖宗祠堂在同官李家村,陜西在關中,隔著秦嶺,初期那地方還算穩定。肯定比杭州要安全的多,而且很多祖業都在那邊,這邊的都是小李的父親自己打拼的,偌大的祖業也該小李繼承了。讓小李變賣所有資產,回同官。小李也是聽話,就按照父親的囑托變賣了杭州的產業,然后舉家回同官,父親卻堅持要留在杭州。只是說還有些核心的業務沒有處理,而且必須他本人親自處理,讓小李先帶著家族回去。處理完后他再回去,但是這里卻有個小故事。
小李的父親有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一位穿著綾羅綢緞渾身白色的少年,身材也好,舉止之間能看的出這小伙絕對大氣磅礴,再往上看。小李的父親渾身冷汗,沒有頭。而且在腔子上插著一只手,手心一張嘴,五個手指頭每處都有一只眼睛在看著老李。老李渾身冷汗直流,想動,動不了。想喊,沒聲。喊不出來,而且渾身不自覺的就癱了那了,這少年也沒動,半跪著蹲下,向老李叩拜。殲20、你想啊,腔子上插著一手,身上兩只手,呈鴨式布局,像不像戰斗機。其實單純的要是沒有頭,就一腔子。正常人也得嚇尿,更別說這哥們戰斗機了。半跪蹲下向老李叩拜,并且還張口說話,晚輩有禮了。老李這心但凡沒有在胸里,就這一聲,能立刻馬上飛出去。這少年看了看老李,老李褲子濕了,還比較不知所措,有點尷尬的意思,五個手指頭上的眼睛眨眼頻率更快。手中的嘴還咂摸著,意思就是這哪的事你看看,還沒說其他的,這老人家褲子濕了。少年嘆了口氣說道:罷了,我今天到此來是有求與您。老李嗷嘮一嗓子,醒了。老李癱在床上看著周圍,一切如常,緩了好久,自己安慰自己說道:“還好,還好,是一場夢。”老李就感覺下面濕濕的,還頭探進去確認了一下,一臉威嚴點點頭,尿了。這是真的!在床上癱了許久的老李緩緩下床超茶桌走去,倒了一碗水倒進茶杯里,因為大戶人家講究,茶水不喝隔夜茶,而且也沒保溫杯之類的一直讓水保溫。所以一般主子睡前,管事的就把茶壺撤去,專門放一壺白開水。茶杯不動,主家專用的,茶壺拿走,茶杯留著,講究人。老李一邊喝著水,一邊回味著自己怎么能做這么一個夢呢?一邊還咂摸嘴,吹吹茶杯,白開水,硬是被老李喝出肉桂的感覺。只聽橋樓上鼓打二更,已經后半夜了,那時候人也沒什么娛樂活動,早早就睡了。不管你是露宿街頭還是達官貴人,什么都是不統一的,唯獨睡覺時間是統一的。老李正坐在那地方想事呢,只聽有人啪,啪啪輕輕拍門。隨后一個聲音傳進來,爺,您還沒睡呢。老李聽出來是管家的聲音,就應了一聲,示意可以讓管家進來,趁著管家進門時期,李爺瞅準時機,咵,把杯子里的水灑向褲子中央。不偏不倚,讓管家看到,管家看到忙跑過來伺候著,老李擺擺手,示意不用,你知道這是水,不是尿就行。
管家姓魯,山東人,早年間流浪到杭州,渾身四棱子肉,青筋騰出,一群警察圍著他,后來打聽才知道他是為了別人出頭。李爺也是看著小伙子老實,跑到警察局花了重金把這人贖出來。這人不僅不感謝李爺,反而桀驁不馴,揚言要給李爺打借條。以后必將回報。李爺也是被這人逗笑了,要他跟著李爺,順便幫李爺管理一些產業,李爺的初心就是隨便找個活給他,沒想到這糙漢子外表粗狂,內心即為細致。每次去收賬都會親自過目,甚至有些管家動了些手腳在賬本上這姓魯的也能看出來。最后李爺也特別欣賞這個小伙子,就讓他當管家。一直跟著李爺走南闖北,一些危險的活,都是他親自出面,要求很簡單,讓李爺把就按平時工資結算,但是如果進貨出意外了,能請李爺幫他贍養自己的母親就可以了,從頭到尾沒有拿過李爺一分紅利,都按當初李爺贖他的價格進行抵資。而且把李爺的產業管理的井井有條,最后還是李爺派人把魯管家的母親從濟南接過來讓他們母子相聚,可以說對李爺絕對的忠心耿耿。今天巡視看到李爺房間燈亮,就去看看情況。李爺對他也如兄弟,兩人對面而坐,李爺就說起了剛才的夢。魯管家還寬慰李爺,讓李爺精神壓力放松一點,噩夢而已。兩人寒暄一會兒,魯管家看李爺有困意了就告退了,并叮囑如果有事就喊一聲,他在外面伺候著。
隨后李爺轉身進內廳換褲子,正換著,只聽得耳邊響起聲音:“晚輩有禮了,希望您不要害怕!”李爺頓時心率180往上還有余。媽的媽,我的老天爺,這次李爺毫不猶豫大喊:“魯管家,魯管家!”任憑李爺怎么喊,沒人應聲。但是李爺可以清楚聽到魯管家的聲音,在吩咐手下人辦一些事情。但是屋內像與世隔絕了一般,這位腔子插手的少年輕聲說道:“您如果聽我的,我可以保您萬事順意,明天正午你會出去辦事,途徑鳳陽樓,會碰到一個算命的,身著灰色布衫,頭戴圓帽,手上拿著一吊銅錢,會對你說:“爺,我不給你算命,能賞口飯吃嗎?你給他一塊大洋,不能多給,也不能少給。你會避免災難!如果您沒給,會有一個穿紅布兜的胖小子撞向你,你千萬不能扶。”隨后,少年說完,房間內就剩下李爺了。李爺顫顫悠悠的從內室走出來,半天沒反應。這一夜,李爺幾乎沒怎么睡,恍恍惚惚就到早上了。
李爺換了衣服,吃了早點喝了口茶,晌午他要去談生意,而且生意還挺大的,所以早早就囑咐魯管家備好禮物,差不多快正午時,李爺和魯管家帶著幾個隨從就出門了。因為昨天沒休息好,李爺一直都是頭暈腦脹的,魯管家看出來問了聲:“爺,您沒事吧?”李爺揉著太陽穴漫不經心的說道:“沒事,可能沒休息好。”話說之間,幾個人就路過鳳陽樓,對面一身灰色布衫,戴著墨鏡,頭頂圓帽,留著胡子,左手拿著招牌,右手盤著一掛銅錢串起來的串子,看銅錢被盤的包漿都出來了。這位算卦的晃晃悠悠走過來對著李爺說道:“爺,我不給你算卦,能賞口飯嗎?”好巧不巧,李爺一夜沒睡,正揉太陽穴,沒聽到,旁邊的家丁就把這位算命的推到一邊去了。而李爺他們徑直穿過鳳陽樓,旁邊算命的嘆了口氣,轉身離開了。走了不遠,一個穿著紅布兜的小男孩跌跌撞撞向李爺跑來,小男孩看著剛會走路,大胖小子,紅布兜都有點發黑了。好巧不巧,撞到了李爺腿上。撞了以后坐到地上哇哇大哭,李爺一看是一小孩,也沒在意。蹲下身去扶起小孩子,小孩子正哭呢。看到李爺把他扶起來,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突然頭向后仰,腦袋瞬間咕嚕咕嚕離開身子,剩一個腔子噴著血。李爺瞬間傻了,這時慌亂之中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殺人啦”頓時一群人圍了過來,李爺手扶著孩子身體,腔子還噴著血,而腦袋已經滾到離身體十幾米遠的地方了。李爺此時腦子空白,手下意識的松開,死尸倒地。緊接著一陣急促的哨聲響起,一群警察把李爺按倒在地。
魯管家頓時也被眼前的場景驚住了,五尺漢子也沒見過這詭異的陣仗。隨后警察把魯管家和隨從全部扣下,李爺再回過神來,已經在警察局內監里了,單獨被關押著,看了看手上,也不知何時被戴上了銬子。腦子一片混亂的他突然想起昨天那個無頭的少年告訴他的事情,他這時才反應過來,但是事情發生了。他也無可奈何,眼鏡來回提溜著,無意間看到內監上方有個透氣窗,只見一個小男孩的頭在窗外對著他發出咯咯地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