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定金百萬,決定賣命
- 閃婚:喪偶后我和男二卿卿我我
- 林子老四
- 8049字
- 2022-10-19 13:47:00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對面繼續(xù)說話的聲音,喚回了我的思緒。
“現(xiàn)在在人類社會的名字是:O.P.B.I,民間靈異事件調(diào)查專案組。”
“我們這些人,要么是自小家中從事這一塊的,要么就是從小天賦異稟,被昆侖的人發(fā)掘,然后統(tǒng)一進行培養(yǎng)。”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昆侖所有的人加入之后,都本著保護國家,保護百姓的思想去努力和修行。”
“我們這些不普通的人,職責就是保護好那些普通的人。”
他似乎話里有話,聯(lián)想到前兩天,家中二十幾口人被惡魔圍困,我嘆了口氣,他說的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
“之前那些惡魔入侵,我們已經(jīng)處理好善后工作,你的家人將不會再記得任何有關(guān)惡魔的事情,生活是怎么樣,還會是怎么樣。”
“包括你的父親,和你的母親、姐姐,他們被惡魔下咒的事情,昆侖已經(jīng)幫你解決了。除了你的父親,你的家族不會再有任何人記得這場噩夢。”
善后工作做的很到位,跟之前在佘山別墅區(qū)一樣,不愧是華夏最神秘的組織。
“為什么招募我?”但我還是想要確定一點。
“這應該不需要我解釋了吧,肖小姐那么聰明。”
“一位九千多年修為的式神,再加上,從上次見面到現(xiàn)在,一個多月的時間,卻能以一己之力,擊退二十多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你的天賦超出了我們的預料,原先昆侖只是希望招募你。但現(xiàn)在,是必須。”
他一臉誠懇,表達了昆侖的決心,誠意也擺在了我面前。
我看著對方從暗袋里掏出來的另一個信封。
“這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是昆侖的誠意,也是我們邀請你加入昆侖的定金。”
我的視線落在那個信封上,所以他并不知道,我跟祖上傳承下來的那126個式神結(jié)契了?
如果所有人的記憶都被刪除了,只有老爸一個人的記憶還留著,那么連男朋友也不知道我身上還有126個式神的契約?
我的視線下意識朝男友的方向轉(zhuǎn)移過去,他有些疑惑地朝我歪歪頭。
眼底干凈清澈,還帶有一絲無辜。
我基本可以確認,看來,除了被強行抽離126個式神的老爸,沒有其他人知道我還有這么多式神。
收回自己的視線,我并沒有立刻答應他的邀請,而是繼續(xù)問道:“去那什么玄學院,我能得到什么?”
鄒司肆得到我的提問,表情變得有些驕傲:“更正規(guī)的教學,更加高級的法術(shù)。從學院畢業(yè)后,幾乎都修成了半仙,如果是你,還有機會修煉成散仙。但是,馬部長說過,以你的天賦,人仙也是有可能的。”
“昆侖里修煉成半仙的人不少,但修煉成人仙的,幾乎是一個巴掌能數(shù)過來的。”
看來,半仙,散仙,人仙,就是他們對法力境界的排名了。
像老爸說的,我可能三十年就能修成半仙,如果去華夏玄學院,是不是只要三年?
誰不想永遠年輕不易老?
我側(cè)目看了一眼康康,他那么好看,要是我修仙,會不會也變得狀態(tài)更好?
是不是就能配得上他了?
“你們希望我這么有天賦的人加入昆侖,更多的是因為我很大的程度,能修煉成人仙吧。”
“沒錯。”對方并未遮掩,倒是實誠。
所以如果修煉成人仙,對他們有什么好處?我首先想到的是,修為越高,越會被他們派去執(zhí)行,高級艱難的任務。
見我沉默不說話,鄒司肆誤以為我是在猶豫,又把放支票的信封往我面前推了推。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但我不認為你能拒絕得了,年薪千萬的收入。”
光定金就一百萬了,不難看出,昆侖對我,勢在必得。
但是這個定金聽著,怎么就那么別扭呢?我像極了商品。
不管怎么說,去昆侖去那什么學院,我確實是能得到這輩子,再努力也得不到的東西。
但收了這錢,就等于下半輩子,都要為這個組織賣命。
還是跟家里人商量一下,畢竟康康作為我的未婚夫,他的意見比較重要。
我再次看向男友,此刻,他投向我的眼神,只剩下淡淡的擔憂。
“我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血戰(zhàn),不想說這些。今天除夕,我和男友的婚禮,定在大年初三。”
我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現(xiàn)在回答,而是岔開話題。
“鄒先生既然來了,肯賞臉就留下來喝杯喜酒吧。”
先拖延一下時間,等跟康康和老爸商量過后,再給他們回復吧。
鄒司肆看出我對進入昆侖,還留有質(zhì)疑,急忙道:“按理說,有天賦的人會在成年前就被昆侖招募,進入玄學院讀書。但你的年齡不小了,現(xiàn)在去讀書確實有點晚。”
“可我們不管這些,昆侖不會錯過任何一個有天賦的學生。就像娛樂圈不會錯過一個,可能會大爆的練習生。”
確實,我現(xiàn)在看著你就像是,電視劇里經(jīng)常演的那種,星探挖到了什么寶貝,費盡心思,想要簽到手。
見我不回話,他急了,繼續(xù)說道:“所有命運的饋贈,早已標好了價格。你所擁有的天賦,需要付出更多來返還。”
“你應該也察覺到了那些西方地獄的魔物,是沖你來的。如果你加入昆侖,昆侖能保證,你的家人不會再受到魔物的侵擾,同時你自己還能得到提升。”
與其說是橄欖枝,倒不如說,他在警告我,危險是因我而來。
更是在威脅我,如果我加入昆侖,昆侖會傾盡全力保護我的家人。反之,則不會。
難道保護普通的群眾,不是應該他們這些,異能人士該做的嗎?
我頓時黑了臉,起身送客:“我還是那句話,鄒先生既然來了,肯賞臉就留下來喝杯喜酒吧。不送。”
說完,不顧對方還想要繼續(xù)說下去的焦急,直接回了臥室。
男友將對方攔在了客廳,并強行將人送出家門。
坐在梳妝臺前,我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自己,腦子里渾渾噩噩的,跟男朋友認識才短短三個月,感覺卻像是過了一整年,而且經(jīng)歷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復雜且危險。
后天就要結(jié)婚了,我是不是應該慎重考慮一下,把婚禮延遲?
“別給自己壓力。”
不知什么時候,男友已經(jīng)回到我身邊,他輕輕摸著我的腦袋,臉上的溫柔釋放著淡淡的委屈。
看這小模樣,明顯是感覺到了,我剛剛又出現(xiàn)悔婚退卻的想法。
我看著鏡子里的他:“你不想我去?”
他低著眉,側(cè)身在床腳坐下。
“只是不放心你的安全。”
那嗓音,有些擔憂,半垂的眼皮還帶著幾分不安。
“我其實想過很多,即便我們結(jié)婚以后,我也不能把你留在我身邊,拿你是我妻子這個借口,阻止你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
“那你覺悟還挺高的。”我看向他,半開玩笑道。
“每個人都不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你向往自由,我更不可能控制你,束縛你。這是我們決定結(jié)婚的時候,你跟我說的。”
原來他都記得啊。
我內(nèi)心多多少少有被感動到。
“昆侖不是普通的組織,對比那些加班加點,盡情剝削的資本公司,昆侖的工作,你要拿命去拼。”
“你進入昆侖之后,面對的將是更多,可怕而強大的未知世界。”
他闡述著自己的擔憂,我卻一臉放松,毫無壓力。
或許對于結(jié)婚這種事情,我會有些小小的焦慮,但是人身安全嘛,有什么妖魔鬼怪想靠近我,也得問問我那126個式神答不答應。
“放心吧,我有狐貍先生。”我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男友臉上的愁云慘淡,揮之不去,但是我清楚,不論男友之前是否救過我的命,他還有事情瞞著我,所以我不能把全部的底牌暴露給他。
我岔開話題:“我爸呢?”
“今天除夕,家里的人都在老廠那邊準備晚飯,這個點應該快要拜祖先了。”
我犯了一下迷糊,拜完祖先就要開飯了。
巧不巧,我的肚子傳出咕咕的叫聲。
剛剛那碗燕窩粥都是水,飽腹感是有,但很快轉(zhuǎn)成了尿。
男友收起原先的愁色,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
“我們過去吧。”
新樓是十幾年前建的,老爸炒股掙了幾百萬,把錢全部拿來老家買地建房子。
那會我準備初中畢業(yè),之后就去嶺南讀書了,這房子也沒有住過多久,也就逢年過節(jié)回來一趟。
雖然房子談不上奢華,但卻是非常干凈又敞亮,四面透光,因為兄弟姐妹們常年不在家,所以家里十幾年了,房子依舊很新。
初三我們倆結(jié)婚,就在樓下舉辦婚禮。
房子不算小,四層樓,加起來十二個臥室,八個洗手間,這樣的規(guī)模要是放在市中心,或者是大城市那也得兩個多億吧。
可惜農(nóng)村的房子不值錢。
雖然大小跟男友家的別墅差不多,但地段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就是我跟他的家庭差距。
除夕夜,吃過晚飯,所有人都聚集在客廳看著春晚,只有,我拉著老爸去了臥室。
我算見識到,昆侖的善后工作有多強。
那些惡魔暴力闖入我家,砸壞的家具,乃至被毀壞的房屋,甚至那天晚上,所有人驚恐的回憶,全部被抹除修復了。
“你和昆侖的人談過了?”
老爸上來就先抽一支煙,臥室里煙霧彌漫,我已經(jīng)感覺到老爸幾年前負債時的那種焦慮感,又上來了。
“嗯,有什么建議嗎老爸?”
看我一臉淡定,老爸意味深長地吐了一口煙。
臥室里的煙霧越來越濃,嗆得我有些難受。
“老爸,咱們說話歸說話,你能不能別抽了?”
我一臉嫌棄,埋怨了一句,老爸瞅了我一眼,起身把臥室的窗戶打開。
他背對著我,一百七十多斤的背影,擋住了月光。
昏暗的夜光下,他的背影變得有些惆悵:“那125個式神,你就這么結(jié)契了。”
好家伙,原來老爸惆悵的原因,是那么多式神被我抽走了。
“那要不然…還給你?”我有些小尷尬的提議。
“我當年要是有你這樣的天賦,興許…馬山連現(xiàn)在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老爸的嗓音有些沉重,我聽不出來含著什么意味?
老爸嘆了口氣:“你這么冷靜,是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
“嗯,還是想去。”我定定地看向他的背影。
“也好,凡人一生,苦難諸多,命運早已將一切安排好了。去修行,你還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他轉(zhuǎn)過身,從他辦公的桌子底下,翻出了一個奶瓶罐。
他將那奶瓶罐遞給我,我順手接過,好家伙,還挺沉的。
我并沒有以為這就是普普通通的奶粉,因為以前刷卡網(wǎng)絡支付不流行,所以老爸喜歡拿這種奶瓶罐藏錢。
難不成是現(xiàn)金還是金塊?我兩眼發(fā)光,其實老爸還是給我準備了嫁妝!
還沒等老爸說打開看看這四個字,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把奶瓶罐子拆開了。
意料之外,里面并不是什么小錢錢。
我從奶瓶罐里掏出,四本金燦燦的黃皮書。
老爸掐斷煙,一臉沉重。
“秘籍嗎這是?”我看著老爸一反常態(tài)的表情,卻是無比興奮。
之前都是一本一本給,練完一本才再給第二本,這次直接給四本?
或許是我剛剛的話,老爸聽進去了,沒有再抽第二根煙。
只聽老爸淡淡回了一聲:“嫁妝。”
“嫁妝?那你這是想把七本秘籍全部傳給我?那其他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他們沒有嗎?”我還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他們沒你這天賦啊!也沒被式神選中。我們家每出生一個孩子,我都會讓式神去選擇,但毫無例外,連你出生的時候也沒有被選擇。”
老爸看著我,六十多歲的人,我突然覺得,他好像真的老了。
平時他看起來真的比同齡人年輕很多,別人看到他都以為才五十歲出頭。
“本來以為我們家的傳承到我這就結(jié)束了,沒想到,你突然被激發(fā)了天賦。”
“原先這些東西,老爸打算這輩子走了以后一起帶進棺材,沒想到遇上了這種事情,倒讓你撿了個大便宜。”
他的臉色終于有了緩和,似乎是釋懷了,也似乎是完成了任務一般。
“老爸也沒什么錢,能把家里的債還清,不拖累你們兄妹四人,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但是你找了個條件這么好的男朋友,我覺得,不給你點東西陪嫁還是對不起你。”
我捧著手上的奶粉罐子一臉驚喜:“什么對不對得起的,光是你給我的那七本秘籍,拿出去都有價無市呀!”
“就這幾本書還不夠。”老爸抬起我的左手,比我大兩輩的掌心覆蓋在我的手掌上。
“還有咱們祖輩傳下來的法力。”
他說完這句話,我的掌心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感覺。
老爸看著我們掌心相接的指縫,釋放出輕微的藍光,有些感慨:“這三十幾年,我光是養(yǎng)活這個家,就耗費了我所有的精力,更別說修行。”
“這些法力跟著我,荒廢了三十多年,我沒機會吸收。你接下來要去昆侖,以后會遇上更多的兇險,拿著好傍身。”
我沒有拒絕,安靜的接受了來自祖祖輩輩遺留下來的財富,這大概就是老爸能為我準備的,最好的嫁妝了。
大哥結(jié)婚,老爸給了一套市中心的房子。
那是二十年前買的,現(xiàn)在都六萬一平了,一套房子就六百多萬了。
也是在那之后,家里的經(jīng)濟開始下滑了。
老爸在深圳開了工廠,但是不過三年,虧損嚴重,就連二姐結(jié)婚,老爸只能拿出兩萬塊錢現(xiàn)金做嫁妝。
后面因為要還欠銀行的貸款,跟老姐借了她的聘禮去救急,因為這個,讓老姐被婆家瞧不起。
老爸一直覺得對不起老姐,后來三哥結(jié)婚,老爸咬著牙給了三十萬現(xiàn)金讓他創(chuàng)業(yè)。
雖然三哥也很爭氣,創(chuàng)業(yè)之后,陸陸續(xù)續(xù)幫家里還了一百多萬的債,不然他在養(yǎng)活一家四口的情況下,也能在市區(qū)付首付買房了。
兄弟姐妹四個人就我最廢物,窮打工了六七年,除了不啃老,不負債,攢了點錢,好像就沒有其他的優(yōu)點。
大概也是沒什么能給我的,讓老爸和老媽覺得虧欠了我吧。
掌心的清涼感漸漸消失,我能感覺得到,原先跟式神簽訂契約后爆發(fā)能量,空虛的丹田現(xiàn)在再次充沛了起來。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可是我不明白為什么我接收了這么多法力,狀態(tài)好了這么多,老爸過去那么多年給我的感覺,卻不像是有著這么多法力的人。
看起來確實是比同齡人年輕一些,而且生病也比正常人少幾次,但為什么這么多法力沒有吸收掉?
而且全部給我了,他以后怎么辦?
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疑惑,老爸解釋道:“這些都是祖上幾十代人積攢下來的,反正是別人修煉的法力,轉(zhuǎn)換為自己的東西,自然是要費些時間和功夫。”
“我那時候需要照顧弟弟妹妹,我需要養(yǎng)家呀,哪有時間修煉這種不賺錢的東西?”
“現(xiàn)在給了你,我還有兩個式神,還有我自己修煉的法力。”
“我們家要是個個有你這樣的天賦,別說開工廠了,老爸用三年的時間,能把驅(qū)鬼捉邪的大項目,做成上市公司。”
也是,要不是大環(huán)境不好,老爸興許也不會從大老板淪落到開店吧。
我點點頭,一臉玩笑地說道:“那我努努力,將來開家工作室,就搞這個項目,爭取讓它上市。”
“呵,臭丫頭,你這么懶,讓你創(chuàng)業(yè)跟殺了你有什么區(qū)別。天天喊著打工自由,哪天不爽炒老板,還上市。”
老爸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開了房門,我跟了上去,手上抱著那桶奶粉罐,心滿意足地反駁道:“那是我以前沒資本沒能力,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大年初三,婚禮順利的結(jié)束了,這次可終于,沒再出現(xiàn)什么惡魔入侵,家宅被毀的詭異事件。
過完年,我和新郎官去了民政局領(lǐng)了證,之后就要準備入學了。
學校在川渝,但是我作為一個不能吃辣的廣東人,為我的飲食和菊花小小的擔憂了一把。
誰不知道川渝的肛腸科,是全國此類科目中,最頂級的。
入學通知書里還寫明了一些注意事項,上面寫的很清楚,學校是大學制度,但卻是封閉式的。
和普通的學校一般,周一到周五上課,周六日休息,所有人必須住校,不能走讀,只有星期六日可以出校門。
看著眼前四個行李箱,潔癖的我又憂愁了一把。以后住宿舍,還會有室友,要是住不慣可咋整?
男友,不對,現(xiàn)在是老公。他摸摸我的腦袋,似乎對我要進入封閉式學習的狀態(tài)一點都不在意。
我卻有些難過和愧疚:“我們接下來,可就只能一個星期見一次了。才剛剛新婚,這好像不是很合適的時候。”
他溫柔的笑了笑,算是回應了。
收拾行李花了一個星期了,因為想著去到川渝,下了飛機我就直奔學校,所以什么東西都要買好。
但是我老公卻是一副很淡定的態(tài)度,幫我購買物資。
這可一點都不像,那個婚前天天喊著要同居的男朋友。
是因為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他不怕我跑了的原因嗎?
很快我就知道,為什么他不介意我去封閉式學校了。
看著眼前的私人飛機,我兩眼發(fā)光。
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嗎?
“請上飛機吧,康太太。”他站在樓梯邊上,彎著腰朝我紳士地行了個禮。
“我說呢,你工作那么忙,要是川渝嶺南兩地跑,我們撐死一個月見一次,你居然還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證,可以每周一見。”
“原來是買了飛機!”
我扶著扶手,踩上了豪華私人飛機的樓梯。
走進機艙,我流下感動的口水,跟平時在抖音上看的短視頻一樣,有夠奢侈。
“前幾年疫情出現(xiàn)以后,很多國外回國的人,都在飛機上感染或者是攜帶,我正好準備回國,我媽不放心就給我買了架飛機。”
康康跟在身后,邊說著邊在我對面落座。
“可是每周開飛機,一來一回就為了住上兩天,多折騰啊。”我有些擔憂,比起見面,我更擔心路途遙遠的疲倦,消耗我們見面后的激情。
嘴上說著,我看向窗外,私人飛機的好處就是,你不用擔心坐飛機會遇上,不禮貌沒素質(zhì)的乘客,也不用擔心,自己的位置不是靠窗。
“這個嘛,你就更不需要擔心了,畢竟,小別勝新婚,雖然我們現(xiàn)在就是新婚。”
康康一臉神秘地露出皎潔的笑容,而我沉浸在私人飛機的高空美景中,完全沒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
飛機落地后,我見到了一個新朋友。
“你好,少夫人,我叫孟添,是康總的助理。”
老公的同事?
看著眼前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憨氣十足的男孩,我總覺得對方像是個剛剛畢業(yè)的大學生,不像是日理萬機的總裁特助。
“你好。”我有些小僵硬地朝他點點頭,好奇的眼神投向老公。
怎么突然讓我見他公司的人了??
他揉揉我的腦袋:“之后我會常駐川渝,公司在川渝設有分部實驗室以及公司,他是我的助理,所以也跟著我過來了。”
“以后會經(jīng)常見面,所以我先把他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本來以為男友是對我們一周一見沒意見,原來暗地里安排好了一切。
害,搞得我白焦慮了幾天,生怕讀書這段時間,疏忽了他。
車門被孟添打開,我輕輕點頭示意謝謝,快速坐了上去。
勞斯萊斯的車廂很寬敞,我倒是第一次坐,之前在嶺南,他都是開大G,而且從來沒有司機幫忙駕駛。
我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東摸摸西瞅瞅,膩了就看向窗外,我滿臉驚艷地看著路邊的風景。
畢竟是另一座城市了,以后還要在這里生活三年呢。
我長這么大,很少出遠門,不管是旅游還是工作,坐飛機出行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
車子停在一家餐館前,我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滿意地看向親親老公。
“這家餐廳是粵菜,不辣,我們能吃。”
還是我老公會安排,干完飯我還想逛逛街,兩眼發(fā)光,想要往附近的街道溜達溜達,卻被一把拽住后頸,被康先生拎小雞一樣拎上了車。
我心有不忿,朝他張牙舞爪表示抗議:“行程又不緊湊,晚點到都不怕。”
我不滿的努著嘴,被他輕柔的一個吻堵住了所有不滿。
一大早起床又坐飛機又吃飯,我早就困得不行了,在溫柔攻勢下,我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車外的風景各種變化,勞斯萊斯駕駛進了一處茂密的綠植中,待我睜開眼,只覺得這是個很大的小區(qū)。
老公微瞇著眼,斜視著我,這熟悉的眼神,讓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細想,車子已經(jīng)停下了。
“到家了。”
老公打開車門,我看著眼前的豪華別墅有些頭疼,我的第六感果然沒錯。
后天開學了,下了飛機就我就打算直去,今天入住明天熟悉學校環(huán)境。現(xiàn)在他把我?guī)У竭@個房子,用句俗語,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直接在川渝買了一套別墅?”
下了車,也不顧身后還在幫我搬運行李的助理,我直接就朝老公吼了起來。
“說好的小別勝新婚呢?你就是個粘人精!你能不能收斂些!”
還未發(fā)完火,老公已經(jīng)把我抱進去了。
“麓湖黑珍珠,這可是川渝排得上名號的豪宅,你之前說希望我們的婚房買在這,不喜歡嗎?”
他抱著我在新家里繞了一圈,還沉寂在全景天花板,九米挑高的落地窗豪宅裝潢中的我,算是想起來了。
平時刷抖音,就喜歡看豪宅解說,當時就隨口說了一句,這豪宅要是我們的婚房就好了。
這房子可以好幾個億呢!!
他直接就買下來了??
他滿意的看著我的反應,抱著我走進了主臥,進待我回過神來,身上已經(jīng)被扒光,人赤裸地坐在浴缸里。
我又羞又惱,一腳踹上他那八塊腹肌。
“后天就開學了!最遲每天辦理入學手續(xù)!你不許胡來!”
這男人不認錯,臉上反掛上笑意,看向我的眼底只剩下一片幽暗:“急什么,還有時間。”
灼熱的掌心撫上我的腳踝,腳踝傳來束縛感,他低啞的嗓音撲面而來。
“之后要有好長時間不能見面了,寶寶。”
指腹輕攆著他肆意妄為的指節(jié),我有些惱火地想扒開,試圖制止他,卻隨著水龍頭的打開,沉溺在康師傅的按摩手法中。
“坐了一早上的飛機,累了吧。”
他輕柔的力道落在肩頸,我滿意的享受著他的按摩。
“力道還可以嗎,這位上帝。”
“很好,加個鐘,最好再給我把頭洗了。”
我瞇著眼睛仰著頭等待著服務,再然后,浴室里只剩下水花四濺的聲音。
洗完澡,疲倦一掃而空,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預料中的對待并未實現(xiàn),老色批的我佯裝憤怒地抬起腳。
“雖然我色,但出發(fā)前我也沒少配合你,怎么就那么欲求不滿呢?”
說是這么說,但剛剛浴室里,他除了按摩就是洗澡,可是啥事沒干,我的饞蟲都被勾起來了!
看著傳遍的浴袍下微微裸露的胸肌,我嘴角流下眼饞的淚水。
親親老公沒說話,卻是被我踩得悶哼幾聲,再然后黑眸愈發(fā)沉沉地看著我,緩緩解開自己浴袍的衣帶,俯身吻了下來。
我穿著浴袍,剛剛才擦干的身子再次濕透。
意識到自己玩過火了,我罵罵咧咧想制止,可當天晚上,他像是瘋魔了一般,掐著我的腰,一遍又一遍地喊著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我愛你。
直到最后,他還在重復著開始前的話:“我們要有好久不能見面。”
渾身無力的我后悔到連眼睛都睜不開,更別說,此刻能清晰的看到,老公身上散發(fā)著的黑氣,同時還在往我的身體里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