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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定金百萬,決定賣命

我還沒來得及細想,對面繼續(xù)說話的聲音,喚回了我的思緒。

“現(xiàn)在在人類社會的名字是:O.P.B.I,民間靈異事件調(diào)查專案組。”

“我們這些人,要么是自小家中從事這一塊的,要么就是從小天賦異稟,被昆侖的人發(fā)掘,然后統(tǒng)一進行培養(yǎng)。”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昆侖所有的人加入之后,都本著保護國家,保護百姓的思想去努力和修行。”

“我們這些不普通的人,職責就是保護好那些普通的人。”

他似乎話里有話,聯(lián)想到前兩天,家中二十幾口人被惡魔圍困,我嘆了口氣,他說的好像也是這么個道理。

“之前那些惡魔入侵,我們已經(jīng)處理好善后工作,你的家人將不會再記得任何有關(guān)惡魔的事情,生活是怎么樣,還會是怎么樣。”

“包括你的父親,和你的母親、姐姐,他們被惡魔下咒的事情,昆侖已經(jīng)幫你解決了。除了你的父親,你的家族不會再有任何人記得這場噩夢。”

善后工作做的很到位,跟之前在佘山別墅區(qū)一樣,不愧是華夏最神秘的組織。

“為什么招募我?”但我還是想要確定一點。

“這應該不需要我解釋了吧,肖小姐那么聰明。”

“一位九千多年修為的式神,再加上,從上次見面到現(xiàn)在,一個多月的時間,卻能以一己之力,擊退二十多個,來自地獄的惡魔。”

“你的天賦超出了我們的預料,原先昆侖只是希望招募你。但現(xiàn)在,是必須。”

他一臉誠懇,表達了昆侖的決心,誠意也擺在了我面前。

我看著對方從暗袋里掏出來的另一個信封。

“這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是昆侖的誠意,也是我們邀請你加入昆侖的定金。”

我的視線落在那個信封上,所以他并不知道,我跟祖上傳承下來的那126個式神結(jié)契了?

如果所有人的記憶都被刪除了,只有老爸一個人的記憶還留著,那么連男朋友也不知道我身上還有126個式神的契約?

我的視線下意識朝男友的方向轉(zhuǎn)移過去,他有些疑惑地朝我歪歪頭。

眼底干凈清澈,還帶有一絲無辜。

我基本可以確認,看來,除了被強行抽離126個式神的老爸,沒有其他人知道我還有這么多式神。

收回自己的視線,我并沒有立刻答應他的邀請,而是繼續(xù)問道:“去那什么玄學院,我能得到什么?”

鄒司肆得到我的提問,表情變得有些驕傲:“更正規(guī)的教學,更加高級的法術(shù)。從學院畢業(yè)后,幾乎都修成了半仙,如果是你,還有機會修煉成散仙。但是,馬部長說過,以你的天賦,人仙也是有可能的。”

“昆侖里修煉成半仙的人不少,但修煉成人仙的,幾乎是一個巴掌能數(shù)過來的。”

看來,半仙,散仙,人仙,就是他們對法力境界的排名了。

像老爸說的,我可能三十年就能修成半仙,如果去華夏玄學院,是不是只要三年?

誰不想永遠年輕不易老?

我側(cè)目看了一眼康康,他那么好看,要是我修仙,會不會也變得狀態(tài)更好?

是不是就能配得上他了?

“你們希望我這么有天賦的人加入昆侖,更多的是因為我很大的程度,能修煉成人仙吧。”

“沒錯。”對方并未遮掩,倒是實誠。

所以如果修煉成人仙,對他們有什么好處?我首先想到的是,修為越高,越會被他們派去執(zhí)行,高級艱難的任務。

見我沉默不說話,鄒司肆誤以為我是在猶豫,又把放支票的信封往我面前推了推。

“當然,你也可以拒絕,但我不認為你能拒絕得了,年薪千萬的收入。”

光定金就一百萬了,不難看出,昆侖對我,勢在必得。

但是這個定金聽著,怎么就那么別扭呢?我像極了商品。

不管怎么說,去昆侖去那什么學院,我確實是能得到這輩子,再努力也得不到的東西。

但收了這錢,就等于下半輩子,都要為這個組織賣命。

還是跟家里人商量一下,畢竟康康作為我的未婚夫,他的意見比較重要。

我再次看向男友,此刻,他投向我的眼神,只剩下淡淡的擔憂。

“我剛剛經(jīng)歷了一場血戰(zhàn),不想說這些。今天除夕,我和男友的婚禮,定在大年初三。”

我沒有直接拒絕,也沒有現(xiàn)在回答,而是岔開話題。

“鄒先生既然來了,肯賞臉就留下來喝杯喜酒吧。”

先拖延一下時間,等跟康康和老爸商量過后,再給他們回復吧。

鄒司肆看出我對進入昆侖,還留有質(zhì)疑,急忙道:“按理說,有天賦的人會在成年前就被昆侖招募,進入玄學院讀書。但你的年齡不小了,現(xiàn)在去讀書確實有點晚。”

“可我們不管這些,昆侖不會錯過任何一個有天賦的學生。就像娛樂圈不會錯過一個,可能會大爆的練習生。”

確實,我現(xiàn)在看著你就像是,電視劇里經(jīng)常演的那種,星探挖到了什么寶貝,費盡心思,想要簽到手。

見我不回話,他急了,繼續(xù)說道:“所有命運的饋贈,早已標好了價格。你所擁有的天賦,需要付出更多來返還。”

“你應該也察覺到了那些西方地獄的魔物,是沖你來的。如果你加入昆侖,昆侖能保證,你的家人不會再受到魔物的侵擾,同時你自己還能得到提升。”

與其說是橄欖枝,倒不如說,他在警告我,危險是因我而來。

更是在威脅我,如果我加入昆侖,昆侖會傾盡全力保護我的家人。反之,則不會。

難道保護普通的群眾,不是應該他們這些,異能人士該做的嗎?

我頓時黑了臉,起身送客:“我還是那句話,鄒先生既然來了,肯賞臉就留下來喝杯喜酒吧。不送。”

說完,不顧對方還想要繼續(xù)說下去的焦急,直接回了臥室。

男友將對方攔在了客廳,并強行將人送出家門。

坐在梳妝臺前,我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自己,腦子里渾渾噩噩的,跟男朋友認識才短短三個月,感覺卻像是過了一整年,而且經(jīng)歷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復雜且危險。

后天就要結(jié)婚了,我是不是應該慎重考慮一下,把婚禮延遲?

“別給自己壓力。”

不知什么時候,男友已經(jīng)回到我身邊,他輕輕摸著我的腦袋,臉上的溫柔釋放著淡淡的委屈。

看這小模樣,明顯是感覺到了,我剛剛又出現(xiàn)悔婚退卻的想法。

我看著鏡子里的他:“你不想我去?”

他低著眉,側(cè)身在床腳坐下。

“只是不放心你的安全。”

那嗓音,有些擔憂,半垂的眼皮還帶著幾分不安。

“我其實想過很多,即便我們結(jié)婚以后,我也不能把你留在我身邊,拿你是我妻子這個借口,阻止你發(fā)展自己的事業(yè)。”

“那你覺悟還挺高的。”我看向他,半開玩笑道。

“每個人都不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你向往自由,我更不可能控制你,束縛你。這是我們決定結(jié)婚的時候,你跟我說的。”

原來他都記得啊。

我內(nèi)心多多少少有被感動到。

“昆侖不是普通的組織,對比那些加班加點,盡情剝削的資本公司,昆侖的工作,你要拿命去拼。”

“你進入昆侖之后,面對的將是更多,可怕而強大的未知世界。”

他闡述著自己的擔憂,我卻一臉放松,毫無壓力。

或許對于結(jié)婚這種事情,我會有些小小的焦慮,但是人身安全嘛,有什么妖魔鬼怪想靠近我,也得問問我那126個式神答不答應。

“放心吧,我有狐貍先生。”我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

男友臉上的愁云慘淡,揮之不去,但是我清楚,不論男友之前是否救過我的命,他還有事情瞞著我,所以我不能把全部的底牌暴露給他。

我岔開話題:“我爸呢?”

“今天除夕,家里的人都在老廠那邊準備晚飯,這個點應該快要拜祖先了。”

我犯了一下迷糊,拜完祖先就要開飯了。

巧不巧,我的肚子傳出咕咕的叫聲。

剛剛那碗燕窩粥都是水,飽腹感是有,但很快轉(zhuǎn)成了尿。

男友收起原先的愁色,寵溺地摸了摸我的頭。

“我們過去吧。”

新樓是十幾年前建的,老爸炒股掙了幾百萬,把錢全部拿來老家買地建房子。

那會我準備初中畢業(yè),之后就去嶺南讀書了,這房子也沒有住過多久,也就逢年過節(jié)回來一趟。

雖然房子談不上奢華,但卻是非常干凈又敞亮,四面透光,因為兄弟姐妹們常年不在家,所以家里十幾年了,房子依舊很新。

初三我們倆結(jié)婚,就在樓下舉辦婚禮。

房子不算小,四層樓,加起來十二個臥室,八個洗手間,這樣的規(guī)模要是放在市中心,或者是大城市那也得兩個多億吧。

可惜農(nóng)村的房子不值錢。

雖然大小跟男友家的別墅差不多,但地段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這就是我跟他的家庭差距。

除夕夜,吃過晚飯,所有人都聚集在客廳看著春晚,只有,我拉著老爸去了臥室。

我算見識到,昆侖的善后工作有多強。

那些惡魔暴力闖入我家,砸壞的家具,乃至被毀壞的房屋,甚至那天晚上,所有人驚恐的回憶,全部被抹除修復了。

“你和昆侖的人談過了?”

老爸上來就先抽一支煙,臥室里煙霧彌漫,我已經(jīng)感覺到老爸幾年前負債時的那種焦慮感,又上來了。

“嗯,有什么建議嗎老爸?”

看我一臉淡定,老爸意味深長地吐了一口煙。

臥室里的煙霧越來越濃,嗆得我有些難受。

“老爸,咱們說話歸說話,你能不能別抽了?”

我一臉嫌棄,埋怨了一句,老爸瞅了我一眼,起身把臥室的窗戶打開。

他背對著我,一百七十多斤的背影,擋住了月光。

昏暗的夜光下,他的背影變得有些惆悵:“那125個式神,你就這么結(jié)契了。”

好家伙,原來老爸惆悵的原因,是那么多式神被我抽走了。

“那要不然…還給你?”我有些小尷尬的提議。

“我當年要是有你這樣的天賦,興許…馬山連現(xiàn)在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老爸的嗓音有些沉重,我聽不出來含著什么意味?

老爸嘆了口氣:“你這么冷靜,是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

“嗯,還是想去。”我定定地看向他的背影。

“也好,凡人一生,苦難諸多,命運早已將一切安排好了。去修行,你還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他轉(zhuǎn)過身,從他辦公的桌子底下,翻出了一個奶瓶罐。

他將那奶瓶罐遞給我,我順手接過,好家伙,還挺沉的。

我并沒有以為這就是普普通通的奶粉,因為以前刷卡網(wǎng)絡支付不流行,所以老爸喜歡拿這種奶瓶罐藏錢。

難不成是現(xiàn)金還是金塊?我兩眼發(fā)光,其實老爸還是給我準備了嫁妝!

還沒等老爸說打開看看這四個字,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把奶瓶罐子拆開了。

意料之外,里面并不是什么小錢錢。

我從奶瓶罐里掏出,四本金燦燦的黃皮書。

老爸掐斷煙,一臉沉重。

“秘籍嗎這是?”我看著老爸一反常態(tài)的表情,卻是無比興奮。

之前都是一本一本給,練完一本才再給第二本,這次直接給四本?

或許是我剛剛的話,老爸聽進去了,沒有再抽第二根煙。

只聽老爸淡淡回了一聲:“嫁妝。”

“嫁妝?那你這是想把七本秘籍全部傳給我?那其他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他們沒有嗎?”我還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他們沒你這天賦啊!也沒被式神選中。我們家每出生一個孩子,我都會讓式神去選擇,但毫無例外,連你出生的時候也沒有被選擇。”

老爸看著我,六十多歲的人,我突然覺得,他好像真的老了。

平時他看起來真的比同齡人年輕很多,別人看到他都以為才五十歲出頭。

“本來以為我們家的傳承到我這就結(jié)束了,沒想到,你突然被激發(fā)了天賦。”

“原先這些東西,老爸打算這輩子走了以后一起帶進棺材,沒想到遇上了這種事情,倒讓你撿了個大便宜。”

他的臉色終于有了緩和,似乎是釋懷了,也似乎是完成了任務一般。

“老爸也沒什么錢,能把家里的債還清,不拖累你們兄妹四人,我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

“但是你找了個條件這么好的男朋友,我覺得,不給你點東西陪嫁還是對不起你。”

我捧著手上的奶粉罐子一臉驚喜:“什么對不對得起的,光是你給我的那七本秘籍,拿出去都有價無市呀!”

“就這幾本書還不夠。”老爸抬起我的左手,比我大兩輩的掌心覆蓋在我的手掌上。

“還有咱們祖輩傳下來的法力。”

他說完這句話,我的掌心感覺到一股清涼的感覺。

老爸看著我們掌心相接的指縫,釋放出輕微的藍光,有些感慨:“這三十幾年,我光是養(yǎng)活這個家,就耗費了我所有的精力,更別說修行。”

“這些法力跟著我,荒廢了三十多年,我沒機會吸收。你接下來要去昆侖,以后會遇上更多的兇險,拿著好傍身。”

我沒有拒絕,安靜的接受了來自祖祖輩輩遺留下來的財富,這大概就是老爸能為我準備的,最好的嫁妝了。

大哥結(jié)婚,老爸給了一套市中心的房子。

那是二十年前買的,現(xiàn)在都六萬一平了,一套房子就六百多萬了。

也是在那之后,家里的經(jīng)濟開始下滑了。

老爸在深圳開了工廠,但是不過三年,虧損嚴重,就連二姐結(jié)婚,老爸只能拿出兩萬塊錢現(xiàn)金做嫁妝。

后面因為要還欠銀行的貸款,跟老姐借了她的聘禮去救急,因為這個,讓老姐被婆家瞧不起。

老爸一直覺得對不起老姐,后來三哥結(jié)婚,老爸咬著牙給了三十萬現(xiàn)金讓他創(chuàng)業(yè)。

雖然三哥也很爭氣,創(chuàng)業(yè)之后,陸陸續(xù)續(xù)幫家里還了一百多萬的債,不然他在養(yǎng)活一家四口的情況下,也能在市區(qū)付首付買房了。

兄弟姐妹四個人就我最廢物,窮打工了六七年,除了不啃老,不負債,攢了點錢,好像就沒有其他的優(yōu)點。

大概也是沒什么能給我的,讓老爸和老媽覺得虧欠了我吧。

掌心的清涼感漸漸消失,我能感覺得到,原先跟式神簽訂契約后爆發(fā)能量,空虛的丹田現(xiàn)在再次充沛了起來。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實,可是我不明白為什么我接收了這么多法力,狀態(tài)好了這么多,老爸過去那么多年給我的感覺,卻不像是有著這么多法力的人。

看起來確實是比同齡人年輕一些,而且生病也比正常人少幾次,但為什么這么多法力沒有吸收掉?

而且全部給我了,他以后怎么辦?

似乎感覺到了我的疑惑,老爸解釋道:“這些都是祖上幾十代人積攢下來的,反正是別人修煉的法力,轉(zhuǎn)換為自己的東西,自然是要費些時間和功夫。”

“我那時候需要照顧弟弟妹妹,我需要養(yǎng)家呀,哪有時間修煉這種不賺錢的東西?”

“現(xiàn)在給了你,我還有兩個式神,還有我自己修煉的法力。”

“我們家要是個個有你這樣的天賦,別說開工廠了,老爸用三年的時間,能把驅(qū)鬼捉邪的大項目,做成上市公司。”

也是,要不是大環(huán)境不好,老爸興許也不會從大老板淪落到開店吧。

我點點頭,一臉玩笑地說道:“那我努努力,將來開家工作室,就搞這個項目,爭取讓它上市。”

“呵,臭丫頭,你這么懶,讓你創(chuàng)業(yè)跟殺了你有什么區(qū)別。天天喊著打工自由,哪天不爽炒老板,還上市。”

老爸拍了拍我的肩膀,起身開了房門,我跟了上去,手上抱著那桶奶粉罐,心滿意足地反駁道:“那是我以前沒資本沒能力,現(xiàn)在不一樣了。”

大年初三,婚禮順利的結(jié)束了,這次可終于,沒再出現(xiàn)什么惡魔入侵,家宅被毀的詭異事件。

過完年,我和新郎官去了民政局領(lǐng)了證,之后就要準備入學了。

學校在川渝,但是我作為一個不能吃辣的廣東人,為我的飲食和菊花小小的擔憂了一把。

誰不知道川渝的肛腸科,是全國此類科目中,最頂級的。

入學通知書里還寫明了一些注意事項,上面寫的很清楚,學校是大學制度,但卻是封閉式的。

和普通的學校一般,周一到周五上課,周六日休息,所有人必須住校,不能走讀,只有星期六日可以出校門。

看著眼前四個行李箱,潔癖的我又憂愁了一把。以后住宿舍,還會有室友,要是住不慣可咋整?

男友,不對,現(xiàn)在是老公。他摸摸我的腦袋,似乎對我要進入封閉式學習的狀態(tài)一點都不在意。

我卻有些難過和愧疚:“我們接下來,可就只能一個星期見一次了。才剛剛新婚,這好像不是很合適的時候。”

他溫柔的笑了笑,算是回應了。

收拾行李花了一個星期了,因為想著去到川渝,下了飛機我就直奔學校,所以什么東西都要買好。

但是我老公卻是一副很淡定的態(tài)度,幫我購買物資。

這可一點都不像,那個婚前天天喊著要同居的男朋友。

是因為已經(jīng)領(lǐng)了證,他不怕我跑了的原因嗎?

很快我就知道,為什么他不介意我去封閉式學校了。

看著眼前的私人飛機,我兩眼發(fā)光。

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嗎?

“請上飛機吧,康太太。”他站在樓梯邊上,彎著腰朝我紳士地行了個禮。

“我說呢,你工作那么忙,要是川渝嶺南兩地跑,我們撐死一個月見一次,你居然還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證,可以每周一見。”

“原來是買了飛機!”

我扶著扶手,踩上了豪華私人飛機的樓梯。

走進機艙,我流下感動的口水,跟平時在抖音上看的短視頻一樣,有夠奢侈。

“前幾年疫情出現(xiàn)以后,很多國外回國的人,都在飛機上感染或者是攜帶,我正好準備回國,我媽不放心就給我買了架飛機。”

康康跟在身后,邊說著邊在我對面落座。

“可是每周開飛機,一來一回就為了住上兩天,多折騰啊。”我有些擔憂,比起見面,我更擔心路途遙遠的疲倦,消耗我們見面后的激情。

嘴上說著,我看向窗外,私人飛機的好處就是,你不用擔心坐飛機會遇上,不禮貌沒素質(zhì)的乘客,也不用擔心,自己的位置不是靠窗。

“這個嘛,你就更不需要擔心了,畢竟,小別勝新婚,雖然我們現(xiàn)在就是新婚。”

康康一臉神秘地露出皎潔的笑容,而我沉浸在私人飛機的高空美景中,完全沒注意到他此刻的表情。

飛機落地后,我見到了一個新朋友。

“你好,少夫人,我叫孟添,是康總的助理。”

老公的同事?

看著眼前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憨氣十足的男孩,我總覺得對方像是個剛剛畢業(yè)的大學生,不像是日理萬機的總裁特助。

“你好。”我有些小僵硬地朝他點點頭,好奇的眼神投向老公。

怎么突然讓我見他公司的人了??

他揉揉我的腦袋:“之后我會常駐川渝,公司在川渝設有分部實驗室以及公司,他是我的助理,所以也跟著我過來了。”

“以后會經(jīng)常見面,所以我先把他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本來以為男友是對我們一周一見沒意見,原來暗地里安排好了一切。

害,搞得我白焦慮了幾天,生怕讀書這段時間,疏忽了他。

車門被孟添打開,我輕輕點頭示意謝謝,快速坐了上去。

勞斯萊斯的車廂很寬敞,我倒是第一次坐,之前在嶺南,他都是開大G,而且從來沒有司機幫忙駕駛。

我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東摸摸西瞅瞅,膩了就看向窗外,我滿臉驚艷地看著路邊的風景。

畢竟是另一座城市了,以后還要在這里生活三年呢。

我長這么大,很少出遠門,不管是旅游還是工作,坐飛機出行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

車子停在一家餐館前,我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滿意地看向親親老公。

“這家餐廳是粵菜,不辣,我們能吃。”

還是我老公會安排,干完飯我還想逛逛街,兩眼發(fā)光,想要往附近的街道溜達溜達,卻被一把拽住后頸,被康先生拎小雞一樣拎上了車。

我心有不忿,朝他張牙舞爪表示抗議:“行程又不緊湊,晚點到都不怕。”

我不滿的努著嘴,被他輕柔的一個吻堵住了所有不滿。

一大早起床又坐飛機又吃飯,我早就困得不行了,在溫柔攻勢下,我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車外的風景各種變化,勞斯萊斯駕駛進了一處茂密的綠植中,待我睜開眼,只覺得這是個很大的小區(qū)。

老公微瞇著眼,斜視著我,這熟悉的眼神,讓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細想,車子已經(jīng)停下了。

“到家了。”

老公打開車門,我看著眼前的豪華別墅有些頭疼,我的第六感果然沒錯。

后天開學了,下了飛機就我就打算直去,今天入住明天熟悉學校環(huán)境。現(xiàn)在他把我?guī)У竭@個房子,用句俗語,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直接在川渝買了一套別墅?”

下了車,也不顧身后還在幫我搬運行李的助理,我直接就朝老公吼了起來。

“說好的小別勝新婚呢?你就是個粘人精!你能不能收斂些!”

還未發(fā)完火,老公已經(jīng)把我抱進去了。

“麓湖黑珍珠,這可是川渝排得上名號的豪宅,你之前說希望我們的婚房買在這,不喜歡嗎?”

他抱著我在新家里繞了一圈,還沉寂在全景天花板,九米挑高的落地窗豪宅裝潢中的我,算是想起來了。

平時刷抖音,就喜歡看豪宅解說,當時就隨口說了一句,這豪宅要是我們的婚房就好了。

這房子可以好幾個億呢!!

他直接就買下來了??

他滿意的看著我的反應,抱著我走進了主臥,進待我回過神來,身上已經(jīng)被扒光,人赤裸地坐在浴缸里。

我又羞又惱,一腳踹上他那八塊腹肌。

“后天就開學了!最遲每天辦理入學手續(xù)!你不許胡來!”

這男人不認錯,臉上反掛上笑意,看向我的眼底只剩下一片幽暗:“急什么,還有時間。”

灼熱的掌心撫上我的腳踝,腳踝傳來束縛感,他低啞的嗓音撲面而來。

“之后要有好長時間不能見面了,寶寶。”

指腹輕攆著他肆意妄為的指節(jié),我有些惱火地想扒開,試圖制止他,卻隨著水龍頭的打開,沉溺在康師傅的按摩手法中。

“坐了一早上的飛機,累了吧。”

他輕柔的力道落在肩頸,我滿意的享受著他的按摩。

“力道還可以嗎,這位上帝。”

“很好,加個鐘,最好再給我把頭洗了。”

我瞇著眼睛仰著頭等待著服務,再然后,浴室里只剩下水花四濺的聲音。

洗完澡,疲倦一掃而空,我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預料中的對待并未實現(xiàn),老色批的我佯裝憤怒地抬起腳。

“雖然我色,但出發(fā)前我也沒少配合你,怎么就那么欲求不滿呢?”

說是這么說,但剛剛浴室里,他除了按摩就是洗澡,可是啥事沒干,我的饞蟲都被勾起來了!

看著傳遍的浴袍下微微裸露的胸肌,我嘴角流下眼饞的淚水。

親親老公沒說話,卻是被我踩得悶哼幾聲,再然后黑眸愈發(fā)沉沉地看著我,緩緩解開自己浴袍的衣帶,俯身吻了下來。

我穿著浴袍,剛剛才擦干的身子再次濕透。

意識到自己玩過火了,我罵罵咧咧想制止,可當天晚上,他像是瘋魔了一般,掐著我的腰,一遍又一遍地喊著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說著我愛你。

直到最后,他還在重復著開始前的話:“我們要有好久不能見面。”

渾身無力的我后悔到連眼睛都睜不開,更別說,此刻能清晰的看到,老公身上散發(fā)著的黑氣,同時還在往我的身體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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