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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入學玄院,室友男的

這天晚上我做了個特奇怪的夢。

“哇!不得了啊,不得了啊,小伙子,我看你有道靈光從天靈蓋噴射出來,是個不得了的修仙奇才啊!”

“這里有本天罡36變賣給你,只需要十塊錢,修煉成功之后拯救世界,維護和平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我走在路邊,一個道士裝扮的中年男子,手上捧著一打書,扯著路邊的一個拿著辣條的小學生,嘴里胡言亂語地說著賣貨的話。

我有些嫌棄地快步掠過,那老道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扔下那小學生朝我奔來,快步攔住我。

他一臉嚴肅的提醒道:“姑娘,你接下來會走桃花運,而且是很多種桃花,但它們都歸類同一種,不要相信任何人,那都是爛桃花?!?

“……”

接下來是不是要給我賣什么躲避桃花的護身符?

我一臉無語,抬起腳,趕緊繞過他急速逃離現(xiàn)場。

那道士在身后看著我極速逃離的背影,嘴角勾起一個古怪的笑:“嘖嘖嘖,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愛情,可是個泥潭,一旦趟上,你就爬不出來了?!?

第二天下午四點多,窗外的陽光如此明烈的打在眼簾,我才猛地驚醒。

夢境里的話語還清晰在耳邊環(huán)繞,我撫住心口發(fā)慌的跳動。

這不是夢,是記憶重現(xiàn)。

我突然想起再遇到男朋友的前兩天,我跟朋友出去吃飯,回家的路上,剛好撞見這么一個道士,剛剛夢境里的場景,我曾經(jīng)一模一樣的遇到過。

我當時沒在意,因為我自覺自己有分辨爛桃花的能力,再然后我就遇到了我老公。

怎么會突然做起這個夢來?

腦子有些沉重,我也沒有多想,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婚了,還什么爛桃花,但凡有個男人靠近我,我都不會多看一眼,畢竟我老公長的這么帥。

手機響起鬧鐘鈴聲,我看了一下時間,已經(jīng)下午四點半。

想起鄒司肆說的,必須在六點前抵達學校,不然第二天開學,可沒人幫我處理入學手續(xù)和住宿安排。

明天開課了,本來就是插班生,會跟不上其他學生的進度的。

我惱怒地瞪向身側還在睡夢中的男人,很快我又收回視線。

放過床上的男人,我快速沖進浴室,洗漱一番后,扒拉起我唯一拆開的行李箱,就往樓下沖。

孟添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我了,似乎是預料到我今天會晚出門,他幫我放置好行李箱,又遞給我一個食品包裝的紙袋。

“少夫人,請您系好安全帶,我們準備出發(fā)了?!?

孟添看我的眼神有些揶揄,意識到孟添可能知道我們昨天都做了些什么,我的臉馬上滾燙了起來。

一臉慌張地接過那紙袋,系安全帶的手都有些發(fā)抖。

紅著臉打開了他給的紙袋,里面是漢堡和小吃,還真貼心,猜到我沒吃飯。

不過,一周后,我可就不會那么想了。

但此刻完全不知道后面還會發(fā)生的事情,一臉新奇地咬著漢堡。

看著車窗外不斷變化的景色,我的惱羞緩緩壓了下去。

算了算了,畢竟要一周不能見面了,害,原諒他吧。

如果這時候,我走之前用手摸摸他,就會發(fā)現(xiàn)我的丈夫,已經(jīng)是一具冰冷的尸體了。

可惜,我沒有。

五點半左右,我抵達了那座占地面積不知道多少畝的學校。

看著眼前傳統(tǒng)的中式復古的高門大院,我小小的驚嘆了一下。

因為是華夏玄學院,容易裝潢很古風,我倒是有點小意外,原先還以為會是普通的大學那種現(xiàn)代裝潢。

因為外人不能進入學院,所以孟添把我送到校門口,又幫我搬好行禮,打了聲招呼就回去了。

看著眼前四個行李箱,我犯難了。

因為開學剛好是冬天的尾巴,川渝的天氣也有些冷,我?guī)Я擞鸾q被和厚衣服,行李多少有些重。

我懊惱地錘了錘腦袋,早找知道就不帶那么多東西了。

我一手兩個,推著大大的行李箱,找到了離門口不遠的接待處。

“插班生是吧?”

“叫什么名字?入學通知書給我。”

負責接待新生的老師有些懶得動,坐在椅子上像是快要睡著了。

“我叫肖佳人,是昆侖的馬山連部長推薦來的?!?

我雙手將入學通知書的信封遞上,那老師一聽到馬山連的名字,本來有些慵懶的態(tài)度,瞬間清醒過來。

他坐直了身子,表情變得認真起來,雙手接過入學通知書。

確認印章沒問題,再確認入學通知書,是馬山連本人親自書寫的字體,這位老師干咳兩聲,一臉熱情地看向我。

“肖佳人是吧!昆侖那邊已經(jīng)給我們打過招呼了,我擱這等了兩天,都沒人等到你,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一看入學通知書上的蓋章是馬山連本人的印章,原先有些冷淡的態(tài)度馬上就變了。

他熱情地給我介紹了情況,告訴我課室和一下基本校規(guī)。

“新來的插班生都被安排在一年三班和四班,學??偣踩齻€年級,每個年級都有六個班級,每個班級平均在二十人左右?!?

“一班二班是精英班,是按入學成績排名的,每學期一更換?!?

“三班四班都是插班生,三班是尖子生,四班是普通生,五班六班就是入學成績一般的?!?

“而你,是昆侖部長推薦來的,所以你被安排到了三班,現(xiàn)在是第二學期,我想以你的天賦,下學期開學,就可以加入精英班了?!?

我乖巧地點點頭,入學登記輪番下來,招待處的老師都很熱情,我有些不適應。

跟以前上學的時候不一樣,老師只對學習成績好的學生好臉色。

而恰巧,我讀書的時候學習成績不好,而現(xiàn)在卻是反著來的。

他們的好態(tài)度,大概是因為,我的入學通知書是那位昆侖負責人派發(fā)的吧。

辦好手續(xù),我往下走,后面還有其他的老師負責接待新生。

那位老師給我遞了一份包裝盒:“里面是一條手鏈和學生守則,記得熟讀一下,學校的規(guī)矩和普通大學不同?!?

我點了點頭,老師繼續(xù)說道:“手鏈拿回去之后,記得滴血認主,這是你們在學校的通行證了。”

“帶上手鏈之后,式神會被封印。在校期間,只要學校的地界范圍內,你們無法召喚式神,或者是在考試測驗期間,讓式神幫你作弊。最后,學校不論是學生還是老師,禁止私斗?!?

我再次乖巧地點點頭,內心卻在瘋狂臟話,本來一個人到了陌生地盤,還要面對那么多陌生人,狐貍先生就是我唯一的心靈寄托,現(xiàn)在我還不能在學校把它放出來!

我推著四個三十寸的行李箱,手上還要抱著剛剛老師遞過來的木盒,舉步艱難。

幸好負責插班生住宿辦理的老師很和藹,幫我拖著行李箱辦好手續(xù),又送我去了宿舍。

但因為對方是個男老師,我有些小緊張。本來我就不擅長和異性打交道,更別說是男老師了。

似乎是察覺到我有些不適應,走在路上,他打破沉寂:“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鄒焦,是阿四的表舅舅,他跟我打過招呼,以后在學校有什么困難,都可以來找我?!?

我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但還是微笑著點點頭,禮貌地道了聲謝。

我偷偷打量著他,和鄒司肆初見的冷臉和后期的熱情截然不同,這位鄒老師,四十歲出頭的青年,高高瘦瘦,沉默寡言但很和藹。

他帶著眼鏡,發(fā)黃的白襯衣洗得很干凈,外面穿的羽絨服像是十年前的款式。

看起來是個很勤儉的人。我下意識扯了扯自己最新款的羽絨服,有些不好意思。

“到了?!?

我看著眼前四層樓高的中式樓房,在大門口我就覺得學校很古香古色了,看這宿舍樓的裝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穿越回古代了呢。

他帶著我往四樓走去,因為是幾十年前建的樓房,所以沒有電梯,所幸這位鄒老師力氣很大,四個行李箱被他輕巧地扛上了樓。

我的寢室,在樓道的最后一間,鄒老師推開房門,我走了進去。

本以為是四人一間的宿舍,卻是兩人一間,我看了看中間只有兩張簾子隔開的私人區(qū)域,干凈整潔得不像是建校幾十年的環(huán)境。

一邊是空蕩的床架子,一邊是東西擺放整齊,滿滿護膚品的書桌和床面,床上還擺著一只成人大小的Holle Kitty。

視線隨意掃過,護膚品都是奢侈品牌,我有些好奇這位室友,東西擺放很整潔,興許是個白富美吧。

想到這里,我兩眼發(fā)光。希望是個好看的小姐姐。

幫我把行李放好,鄒老師的面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欲言又止,最后什么都沒說,只是囑咐我:“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升國旗,開學儀式后,下午才開始正常上課?!?

“你明天需要找你的班主任,領取一下自己的課本。你的室友和你不是同班,所以你得自覺些去上課。”

我點了點頭,朝他道:“好的,謝謝鄒老師?!?

我快速收拾好行李,摸著有些飽腹的肚子,突然開始想家了。

也不是沒住過寄宿學校,幼兒園和小學的時候,家里孩子多,爸媽沒時間照顧,就只能把我們送進寄宿學校。

回想起年幼時不好的回憶,我下意識抗拒住宿生活。

摸著左手上,初次約會后就沒摘下來過的紅色手鐲,我想起了那個溫柔的男人。

這些日子有這么溫柔體貼的老公在身邊,我都快要忘記那些黑暗的時光。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都會想家。

老公這會兒估計還沒起床吧?

我拿出手機給他發(fā)了條微信。

寶寶:發(fā)來一照張片。

寶寶:我的宿舍好大哦,床是一米五的。

寶寶:人家想家了。

寶寶:也想你,老公。

寶寶:醒了給我回電話,我不知道今晚還睡不睡得著?

回到家中的孟添,站在臥室的床邊,看著手機不斷彈出的信息。

此刻,那張憨憨的臉上,青澀蕩然無存,他嘴角掛著陰冷的笑,老板對少夫人可真是狠心啊。

那具冰冷的尸體此刻已經(jīng)渾身僵硬,開始長出尸斑了。

“少夫人要是知道你死了,不知道要掉多少眼淚呢?!?

出門前洗的澡有些隨意,我收拾好行李就鉆進廁所。

這棟樓雖然是幾十年前修建的,除了設計裝潢有些古風,但內在明顯是裝修過的,洗手間是又干濕分離,馬桶還是蹲廁,很好,浴室也很干凈。

室友是前一天入住的,沒有高的很臟很亂,我對這位室友更滿意了。

一定是個愛干凈的小姐姐。

洗完澡,我穿著浴袍走出了廁所,頭發(fā)上卷著干發(fā)帽,浴室的水蒸氣讓我有些悶熱,下意識把領口扯開了些,臥室被人推開,我下意識回頭看去。

一個穿著校服的少年,手上捧著一個飯盒走了進來,看到我的同時,對方猛地剎住腳步。

此刻,我的鎖骨連接著著前胸,白花花一片。

對方的視線凝聚在了不該凝聚的地方,隨即渾身僵硬地瞪大眼睛,臉頰瞬間飄紅。

“啊!”

“?。 ?

同一時間,我們兩人驚叫一聲,我捂住胸口鉆回了廁所,他捂住眼睛退出門外。

直到一分鐘后,互相都回過神來。

怎么女生宿舍還會有男生的?宿管阿姨不管的嗎??!

我有些火大,收拾好自己的衣服打開門,那個少年沒有進來,但是我可以感知到,他在宿舍門外。

快速拿回睡衣,穿戴好以后,我又吹干了頭發(fā)。

我一臉不爽地打開門,瞪著那個手捧飯盒的少年。

“你這人怎么這么沒素質!竟然隨便闖入女生宿舍?”

那少年紅著臉,被我那么一兇,眼睛頓時就紅了。

他支支吾吾半天,才回道:“......這這是...我的宿舍,我也不知道,你、你怎么在這?”

他的嗓音很小,小到我差點聽不清。

“什么你的宿舍!”

我已經(jīng)把對方當成了夜闖女生宿舍的變態(tài),正要破口大罵,兩個便服裝扮的人,一男一女手牽著手路過我們宿舍門口,然后鉆進了我們隔壁的房間。

我小小地呆滯了一下,很快我反應過來,這該不會,是男女混住的宿舍吧??握草,這學校這么開放的嗎?

對面的少年好似想到了什么,他紅著眼睛,小聲問道:“你是、是肖佳人吧?!?

我遲疑地點了點頭,他接著道:“那就對了,我、我是你的室友,我叫、叫南德?!?

我的室友,是個男的!!

我一臉震驚,他趕忙解釋道:“你剛來可能不、不知道,學校有三棟學生宿舍樓,一、一棟男舍一棟女舍,只有我們這棟,是、是男女混住。”

“額......”

興許是飯點過了,很多人陸陸續(xù)續(xù)回了宿舍,我們兩在門口收了不少注目禮,他有些局促地問道:“……能、能不能,進去說?”

我還沉浸在震驚中,對方已經(jīng)把我拉進宿舍了。

也不知道是少年本來就害羞,還是我雙手抱胸一臉冷酷,給他帶來的壓力,他有些窘迫地說出了宿舍的傳統(tǒng)。

“學校歷來,是、是成年以后,高中畢業(yè),以學校發(fā)放的入、入學邀請,才能入學。當然,也、也有不少,二三十歲出頭,才、才挖掘出天賦,作為插班生被昆侖招、招進學校。比如你,比如,三、三班四班的同學?!?

“我們學校很、很人性化,這棟,是在校的情侶,居住的宿舍。很多入學后談、談戀愛,或者是,在校外就談了,可以申請,情侶宿舍。畢竟我們這里,不能,上學期間……咳咳……外出。學校也是,為情侶,提供,方便。”

對于他的咳咳,我秒懂。

“那我為什么會被安排進來?”

我黑著臉捏著無名指上的鉆戒,我可是有夫之婦?。∵@烏龍可太大了吧!

“一般臨時,被招進來的新、新生,都被安排在這邊,今年插班生又比、比較多,你是最后一個,被安排進來的?!?

他低著頭,像蚊子的嗓音讓我惱火的心口,愣是壓了下去。

“三棟宿舍樓,就我的宿舍,有多一個床位......”

又不是他的錯,我不該對著這位同學發(fā)火。

“你也是插班生?”我強忍著不爽,試圖擺出友好的表情,可僵硬的嘴臉卻把對方剛剛抬起的頭,嚇了回去。

“我、我是學校的老師?!睂Ψ降穆曇舾×?。

“哈??”我整個一大驚呆。

眼前這位少年,瘦瘦巴巴的,戴著衣服黑框眼鏡,穿著校服,看起來一米七左右的身高,怎么看都不像老師吧?!

似乎是猜到我的疑惑,他支支吾吾解釋道:“教、教師宿舍樓,也、也沒房間了,我只能被、被安排,到這邊。”

此刻的我一個頭兩個大,要是讓我老公知道,我在學校和別的男人睡一個房間,那我死定了。

似乎看出我的頭疼,他又解釋道:“你不用擔心,我、我睡覺不打呼,不、不不磨牙,生活上也愛、愛干凈,絕對不會讓你覺、覺得不舒服的!”

這是睡覺磨牙的問題嗎?

我接受的教育,不允許我在已婚后,和其他的異性同住一屋檐下?。。?

如果今年沒有床位,明年呢?下個學期呢?看來得找鄒老師幫幫忙!!想不到一開學就要麻煩他。

我黑著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少年見我不說話,又小心翼翼把手中的飯盒遞給我。

“那個...我看你那么晚還、還沒來,怕你趕不上,飯點。所以去飯?zhí)茫o、給你打了份飯,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

“不用,我吃過來的?!?

我沒有好臉色地拒絕了他的好意,轉身回到自己的區(qū)域,還順帶把簾子給拉上了,把自己封閉在小小的世界里。

少年停頓在半空中的手僵硬了許久,才緩緩收回,有些落寞地走回自己的位置。

想到接下來一個學期,都要和少年共處一室,情緒低落的我,瘋狂給老公發(fā)著微信,怎么都等不到回信。

凌晨一點,隔壁已經(jīng)睡下了,我的睡意也緩緩襲來,困倦的我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也不是顧不得還有個陌生男人在,而是對方看起來不像是會干壞事的,而我也不是十七八歲臉皮薄的小姑娘。

左手的手鐲里,一道黑霧在深夜中鉆出,覆蓋了我的身體,夢境中的我回到了別墅,親親老公一臉邪氣地將我壓在只身下,粗魯?shù)刈鲋蚱耷槭隆?

侵略性的眼神吞沒著我,他不斷地在我耳邊重復道:“離那小子遠點,你是我的,寶寶?!?

直到天微微亮,我被人搖醒。

夢境被打斷,我甚至感覺到夢里的老公一臉殺意的模樣。

我的室友已經(jīng)收拾好自己,站在床邊:“今天要升國旗,該、該起床了?!?

我沉重的眼皮微微一張又閉了起來。

身體好沉,還帶著不知名的疲倦,我只當是昨天睡得晚又做春夢,沒太在意,賴了下床就起來了。

“肖同學,已經(jīng)快七點半了!八、八點就要開始升國旗了。我們快、快趕不上了…”

室友的聲音很小,急得都要哭了,我迷迷糊糊間把這當成夢,半夢半醒地把這當自己家,當著少年的面就開始換衣服。

少年漲紅了臉,那跟狗狗一樣亮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我換衣服,甚至都沒想到此刻應該回避。

待我洗漱完,才反應過來,我被我老公以外的人,看光了。

此刻的我腦海嗡嗡作響,啊啊啊啊啊,我漲紅了臉,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跟他相處下去。

打開廁所門,少年在書桌上慌張地捂著鼻子,處理著鼻血。

這下我更尷尬了。

“肖……同學?!?

對方雙頰脹紅,聲音因羞怯而越發(fā)小聲:“我們快遲到了,快、快走吧。”

我紅著臉點了點頭,拿上包就跟著走了。

許是已婚人士沒有了婚前的臉皮薄,我覺得被看了就看了,這也沒啥,總不能把對方的眼睛給戳瞎了吧。

當然,絕對不是因為我終于有時間,好好看看這位室友,發(fā)現(xiàn)對方是個美型少年,才覺得沒啥。

相較而言,還是他比較虧吧,估計都沒談過戀愛,清白都被我給抹黑了。

“你說你是學校的老師,那你不會是教我的吧?”

去操場的路上,我冷不丁冒出一聲提問,他瘦弱的身子似乎被激靈了一下,好半天,結結巴巴回道:“這、這個…你、你放心,我們的課程,不會對接上。我、我是教高年級的,攻擊課程。”

昨天說話也沒見他這么明顯結巴,我很恐怖嗎?

我心底暗暗反思自己的行為和語氣,是不是該溫柔些?

“你初、初來乍到,又是插班生,沒、沒有基礎,應該從從從防御學起?!?

對方或許是天生的,昨天見面好像說話也有些結巴,我安慰自己,罪惡感很快被自我安慰抹去。

“額…你是叫什么來著,昨天你報名字的時候沒仔細聽,我記不得了。如果你是老師,那我豈不是應該稱呼你為老師?”

我隨口說了一句,視線落在他的側臉上,少年的皮膚白得發(fā)光,我暗罵,我死了一個月都沒那么白,好好一個男的怎么比女的還好皮膚。

想起他書桌上那對護膚品,我暗道:大概率是用錢堆起來的吧!

回去也要叫我老公,給我買成堆成堆的護膚品!!

似乎是發(fā)現(xiàn)我在看他,他臉頰再次染上一抹紅暈。

對方?jīng)]有閃躲,這讓我更好奇了。

昨天他洗完澡,摘掉眼鏡的出浴圖,我倒是認認真真看了一番。

五官不像康康那樣立體,卻泛著一絲嬌氣的柔光,應該是家里條件特別好,被寵愛著長大的小少爺吧。

我覺得他不該是個男孩子,應該是個女孩子。

甚至還在想,我要是有大武器,一定要把他泡到手,這么想著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昨夜的春夢。

額…老公,我只是腦嗨,絕對不會背叛你。

我暗暗道歉,拿出手機看了看,老公一宿沒回我微信了,該不會是知道了我在學校的事情了吧??

下一刻我又晃了晃腦袋,否定了這個想法,他的手還不至于伸到這里來。

少年微紅的臉頰緩緩移動,視線我身上:“南德,南方的男,道德的德。”

“男德??”我驚訝地喊了出來,又覺得自己咋咋呼呼的,好像很不禮貌,不好意思地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和驚訝。

好好的男孩子,叫男德。

“你叫我小南就好了,身邊的同事都這么叫,我才18歲,比你小一些,你不需要對我用敬稱?!?

果然,才十八,看起來就是個白幼瘦的小孩。

“既然成了室友,接下來這個學期,我們好好相處吧。”

我扯出一抹牽強的微笑,對方卻覺得這是勉為其難的接受,眼底的歉意加重了些。

“當、當然。您放心,如果有機會能調動宿舍床位的,我我我一定會去提出申請,不不會給你帶來困擾的。”

昨天態(tài)度有些差,我有些不好意思了,被安排在同一個宿舍,又不是他想的。

“害,多大點事啊,我又不是十六七歲那種臉皮薄的小姑娘?!?

我佯裝灑脫地甩甩手,試圖找些話題,打破我們倆之間怪異的氛圍。

“不過我挺好奇的,你才18歲,不是說成年以后入學都是學生,為什么你進來就是老師?”

他紅著的臉蔓延到了耳根,小聲解釋道:“家里祖上就是做這一塊的,所以我自幼修行。那些18歲入學的,大多是沒有怎么修行過的,我已經(jīng)是散仙了?!?

聽到散仙二字,我兩眼發(fā)光,對面卻是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

確認對方是個害羞且單純的美少年,我反而放下了戒備和警惕。

心里暗暗下定決心,絕對不能讓老公知道,室友是個小帥哥,雖然在一起那么久,沒見過他吃醋,但是他絕對不會允許我跟別的男人共處一室。

我們邊走邊聊,操場上已經(jīng)擠滿了人。

和他揮揮手說拜拜,我跟著指示牌找到自己的班級,同班同學已經(jīng)排好隊,看來人已經(jīng)齊了,我是最后到的。

我走過去,為首的是個年紀和我相仿的小姐姐,染著紫色的頭發(fā),氣質很好,還戴著一副金絲框的眼睛。

我走過去朝她打了聲招呼:“你好,是一年三班嗎?”

對方抬了抬眼鏡,居高臨下地掃了我一眼。

她手上拿著的繪畫板上,夾了幾張紙,看起來一米七的身高還穿了一雙八公分的高跟鞋,怎么都比我穿上運動鞋后的168高很多。

“肖佳人?”

我點了點頭,她再次掃視我,從頭到腳從左到右,然后不屑地抬起手在紙上找到我的名字,再打上鉤。

“往后面站去?!?

對方的眼底晦暗不明,不耐煩的語氣,讓我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有一說一,她身材是真的好,前凸后翹大長腿,膚白貌美的,像那種富家大小姐。

大美女啊,我在內心里斯哈了一下我的口水。

我想象中的室友就應該是這樣的,可惜,現(xiàn)在變成了,富家小少爺。

委屈地走到隊伍的末端站好,我收住對美女的好奇,往前掃了一眼,都是二十到三十再到四十不等的年紀。

聽說優(yōu)秀的插班生都被安排在三班,我的視線下意識朝邊上看去,隔壁四班,甚至連五十歲年紀的人都有,我小小地汗了一把。

昆侖還真是不挑食,只要有天賦,都想收入麾下。

升旗儀式跟我讀書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大致就是校長說一些,希望大家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話。

很快演講結束,因為都是成年人,退場的時候大家很有序的退離了操場,升完國旗,當然是干飯啦。

早餐很多樣化,正常人早餐不會吃很辣,川渝地區(qū)也不例外,我想著,早餐吃飽點,萬一中午的飯菜辣菊花,我還可以餓著。

干完飯,我起身回教室,昨天來得晚,沒去熟悉學校,我走在學校的林蔭小道中,學校很大,但并不妨礙我找到教學樓。

跟著人流的方向走去,很快,便找到了教室。

學校的教學樓有好幾棟,我所處的這棟是班級教室,跟普通大學的課室一般,教室很大,多媒體講臺,位置隨便坐的那種。

我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后面的同學也陸陸續(xù)續(xù)走了進來。

直到上課鈴聲響起,升國旗那會兒遇到的紫發(fā)小姐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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