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回憶那般,小陳秀違背了自己的父尊,所以她承受了刑法。而不同的是這一次是白柳承受了懲罰。跪在大殿中央,白柳不卑不亢的挨著來自反抗義父的罪責。魔尊從大殿正中央的神獸像中拿出抽魂鞭,來自肉體的疼痛,根本管轄不了白柳,亦如當年的神主一般。小陳秀從不聽從父君的命令,她認為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既然來到了這個世上,那就要為自己而活。
所以在父君給小白柳夾起那塊肉時,便站了出來。白柳是她去人界帶回來的孤兒。她不管父君對別人如何。但會教育白柳追隨自己的意愿,而不是別人的,就連我也不行。
抽魂鞭和名字一樣,對人的肉體會慘不忍睹,對人的靈魂更是難忍,絲毫不亞于精神上的折磨。
魔尊一鞭一鞭子的抽在白柳的身上。劃過衣服的白肉裸露出一道道鞭痕,白柳雙掌苦撐著地,豆大的汗珠將額前的碎發打的浸濕,他緊抿著唇,臉色慘白。苦苦支撐著。
魔尊的語氣質問又猶如審問一般:“你違抗了命令!”刷!!!一鞭子就下去了。
“想和你姐當年一樣???”
白柳閉口不答,他知道即使是小小的一件事哪都有可能是他觸發怒火的機關。
魔尊見他不說話,更加氣憤。“你難道也想走你姐的老路,做個叛徒嗎!”
白柳虛弱沙啞的聲音,憤憤的回道:“她不是叛徒。”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是叛徒。她為了一己私欲,要殺了她自己的族人,這還不是叛徒?”
白柳盡力的直起了身辯解:“她殺的人都是罪有應得。”
“什么罪有應得?難道他們就該死嗎?”
白柳道:“義父,你身為魔族中的尊上,卻只關心您的權利和名聲。”
“又何曾考慮過魔尊下層和外面的生靈?”
魔族抬腳向白柳踢去,這4,5分的力道將白柳踢出了殿外。在抽魂鞭的鋪墊下,白柳一口老血噴勇而出。
門外的士兵皆是一驚:“這真的是尊上的兒子嗎?”
魔尊走出殿外,手中的抽魂鞭依然攥在手中。白柳趴在地上。唯諾的眼神中憤憤的盯著那個人。即便慘白的臉上,看不出一絲神色,但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憤怒。
“就你……”魔尊語言輕巧的帶著一絲諷刺。
“還想報仇嗎?”這句話如同一根針,狠狠的刺進了白柳的心窩。
陳秀正巧來找魔尊,碰見趴在地上被打的奄奄一息的白柳。抽魂鞭又要落在身上了。陳秀下意識的擋在白柳面前。一鞭子被陳秀抗了。靈魂似乎被拽在了身體里,又想沖出體外。胸前劃露出一片血痕。陳秀疼的迷糊,我靠服了。這老子要命啊。
白柳震驚的看著陳秀,明明百柳才是挨的最多的那個,可陳秀卻比他虛弱多了。似乎是靈魂的沖擊。陳秀疼暈了過去。魔尊冷冷的底喃:“礙事。”
魔尊離開,白柳拖著沉重的身子,抱起陳秀。奇怪的是,陳秀的身體仿佛沒有重量一般輕飄飄的。白柳看著懷里的陳秀哭笑。“當年你也是這樣。總是義無反顧的沖上去救人。明明怕疼怕的要死,每次上藥都要叫半天。”
白柳自顧自的笑著,一股不祥的預感卻在心中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