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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的基督教
2009年5月15日

在博客中談論紐納姆學院內部對謝恩禱告的討論也許(正如有人已經指出的)有點兒欠妥。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正如羅馬詩人恩尼烏斯(Ennius)所說,“對于一個智者而言,藏匿口中燃燒的火焰要比隱瞞心中真實的想法容易”。此外,我想學院在這件事情上處理得不錯。總體來說,學生認真對待多元文化、多種信仰和傳統習俗,教授們認真對待學生的評論和建議,討論從各個角度圍繞相關問題展開。在外人看來,這可能很有趣,但是現場卻充斥著唇槍舌劍,展示了在這個不錯的單一性別機構中能言善辯的年輕女性們的風采。她們可絕不是一些穿著羅蘭愛思品牌服裝的弱女子。

當《劍橋晚報》打電話想了解更多信息的時候,我十分擔心。但是對方向我保證會(實際上沒有)在周四的報道中做到真實和準確。好吧,故事本身沒問題。但是標題(在頭版)寫著《謝恩禱告被禁》(當然不是這么回事)。

這件事沒多久就被《郵報》《快報》《電訊報》和杰里·米瓦因(Jeremy Vine,BBC廣播主持人)等報道了。

我是多么天真呀!

每個記者都能從這個故事中找到一些東西滿足自己的偏見?!多]報》成功地將批評忘恩負義的學生(“有幸進入劍橋的學生應該滿懷感激”)與抨擊她們的反基督教情緒(傳統謝恩禱告中的基督教內容“對她們來說太過分了”)結合在一起。隨后是我對新提出的拉丁語禱告詞的反對和一位資深導師的一些敏感詞語。(幾乎沒有提及紐納姆學院無宗教派別的傳統……這是學生們觀點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對這篇文章的評論褒貶不一,有的為廢除宗教束縛而歡呼(是的,見《每日郵報》),有的為基督教在英國的衰落而哀悼(夾雜著不少對學生的抨擊)。

《快報》竟然造出一個更粗野的版本:“晚餐前的謝恩禱告被丟棄……”(不,沒有。)而《電訊報》和《泰晤士報》的魯思·格萊德希爾(Ruth Gledhill)顯然更加謹慎,提前進行過研究。魯思甚至找到菲利普·霍華德(Philip Howard)對那句拉丁禱告詞(“我很喜歡它三聯式的修辭,但不確定西塞羅是否會喜歡那些‘關聯’”)以及學院進行評價(“紐納姆學院是高尚女士的學院,我敢說就餐前她們想要思考和平、世界貧窮和布丁”——我覺得聽上去有點羅蘭愛思的意味)。

當然,整件事占去了學院職員的大量時間。正如你所想,我不是很喜歡這一個月的經歷(盡管事實上,宣傳效果大體上非常好,而且他們把學院拍得很美)。

評論

我為那些碰巧喜歡穿羅蘭愛思的紐納姆學院在讀生感到難過……我理解你致力于反對那些陳腐思想,你自身也可以選擇不隨波逐流,但是請承認喜歡碎花連衣裙的年輕女性也可以是以獨立思想示人的嚴肅知識分子。

——理查德

幾年前我從信仰天主教的利物浦前往牛津,到那里后,令我非常驚訝的是新教徒飯前用拉丁語感謝萬能的主賜予食物。我們在學校時就被喋喋不休地告知在任何情形下都不要讀《三十九條信綱》,當然一有機會我們就讀了。我被英語的唯美深深地打動了。我想知道為什么“牛津的聰明人”不用比拉丁語美得多的英語做謝恩禱告。

——安東尼·阿爾科克

等一下,心存感激真的有錯嗎?我知道“認為得到食物理所當然”是不對的,但是心存感激呢?“真正的”感謝能造就慷慨。我認為另一個選擇就是不吃,等等。在道德上備受蹂躪的人確實在永恒的倫理信用方面探索了一種可能。

——Q

我雖然不是基督徒,可是數年前仍然很樂于背誦學院謝恩禱告。當時學者們一周輪流一次。優美的長篇拉丁文仍在我耳邊回響。一天早上我開車去上班,在經過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前門的西側時,我發現了這個禱告的英文版,用6英寸大小的字體雕刻在石頭上。這些經歷是花錢都買不到的。然而感覺年輕人因為被誤導,完全不顧這些經典的詞句了!

——杰里米·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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