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再遇神秘黑衣人
- 傅總醋翻了!玄學小妻她只想搞事業
- 元熙兮
- 2036字
- 2022-06-17 14:29:09
“???”唐浩記得自己問趙乾時,他分明說傅御景的事兒都處理好了,現在他留那小城市不回來,難不成是孝心發作,要陪他媽旅游?
還沒等他問出來,視頻直接就被掛了。
傅御景轉身打算回白芷那看看,卻被人喊到了傅夫人房內。
經過這幾日的休息,傅夫人的面色逐漸變得紅潤,但那鐲子給她帶來的損傷依舊不小。
她整個人靠在床上,打量著眼前的傅御景,“你還不回去?”
“這件事還未處理好,我不會回去的。”傅御景說。
傅夫人似笑非笑地開了口,“你是因為沒處理好,還是看上了人家小姑娘?”
傅御景沉默,“沒有。媽,你好好休息身子。這件事剛有了眉目,我繼續去跟進度。”
傅夫人一手將對方帶大,哪兒能看不出來他憋什么主意。
她擺擺手,笑罵道,“去吧,去吧,爭取多帶個人回首度。”
傅御景頭一次在他媽面前落荒而逃。
因著送走了玲玲一事兒,劉老板答應幫白芷指認人,所以在處理好鋪子跟家里之后,直接到酒店找上了白芷,表示近期都跟著白芷一同行動,比較方便。
白芷在隔壁給劉老板半開了間房。
由此她房間左邊是李雙雙,右邊是劉老板,對面是傅御景……
吃午飯時,劉老板時不時抬頭看白芷,一臉欲言又止的便秘樣兒。
白芷無語,“你有話直說。”
劉老板摸摸鼻尖,“誒!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想問問,玲玲是不是投了個好人家……”
頓了頓,他又道:“她這輩子都已經被我耽誤了。可我希望下輩子她能過得平安順遂,白小姐本領大。能不能幫我們這個忙?”
白芷詫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不過一介凡人,怎么可能左右投胎的事。”
“這……”劉老板見她神色不像推辭,只好將想說的報酬咽了下去。
想著要處理佩佩跟李雙雙的嬰靈,白芷打算房間收拾好東西,打算去一趟城隍廟虎叔那里拿東西。
起身時,白芷想了想,停下腳步,扭頭認真的看著他,“好人一定有好報。她這輩子從沒害過人,明里暗里也幫了無數人,陰德應當積累不少,對于陰德厚重的人,地府一向寬裕,與其擔心她,倒不如想想你自己。”
劉老板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她話中意思,當即連連道謝,還想跟上白芷拎。
白芷擺手謝絕,讓他去隔壁叫醒李雙雙,然后等她電話。
劉老板應承,轉身去敲李雙雙的門。
白芷拎著包出門。
她看過劉老板的手相。
姻緣線已斷了,這輩子不會再有任何姻緣。
想來他自己也是心甘所愿。
到街上打了輛車,白芷上車將拎著的大包放到身側。
包里傳來幾聲奇怪的叮咚聲,吸引了司機注意。
司機透過后視鏡看了看包,又打量白芷幾眼,眼神有些奇怪。
白芷報地名,“城隍廟南路口。”
一聽這話,司機眉眼興致勃勃,忍不住搭話道:“妹子去的可是老城區,家住那邊?”
“不是,去朋友家,借了點破銅爛碗,得還。”
白芷摸了摸身邊的包,不動神色。
“奧!這么回事兒,我說呢,”司機眼底沒了打量,倒有幾分親切,隔著后視鏡給白芷使了個眼神,“我懂!我懂!最近兒那正是熱鬧!”
隨即腳一踩油門,車子如離弦之間般躥出。
白芷被這慣性一沖,險些倒在后排,直起身子時司機師傅還在偷偷看她。
“您看路。”
“大妹子放心,我老手!開十幾年了!”司機說著話,又從后視鏡打量她一眼,“這么年輕就做這買賣,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白芷啞然,看了看自己一身粗布麻衣,還有手里的帆布袋子,想著南城最近傳聞,心下好笑,司機師傅怕是把她當“跑地皮”的了。
所謂跑地皮的,其實就是最下層的古董販子。
倒不是分高低貴賤,只是這些人游走在買賣出土的最前線,多是四處游竄,在各個村里收東西,然后倒手,所以被稱為“跑地皮”,也叫“鏟地皮”。
本來這群人多是在城外偏僻村落蟄伏,但最近老城里邊有家海外回國的華僑在兜售祖宅舊物。
不少人聞著腥味兒,尋過來。
老城歷史悠久,耐人尋味,里邊有不少劃分成國家重點保護區的:歷史遺留非物質文化遺產。
說白了就是晚清傳來下的古宅子。
一部分被主家上繳國家,一部分民國間幾經轉手成了某些人私宅。
極少數院子還住著土生土長的本地人。
前些日子有家老宅主人曾孫輩從國外回來處理國內家業,就打算把祖宅收拾一番賣了。
這一收拾,便收拾出一堆小玩意,偏那曾孫不識貨,低價處理那些老物件引起軒然大波。
現在行里行外都知道了。
有些機靈的還每天蹲著點挨家挨戶的在老城那些私宅附近打聽誰家還有貨要出。
也有不少古董販子聞訊而來,挑挑揀揀做著二手買賣。
現下她這身打扮,倒還真像是要過去分杯羹的模樣。
一路上司機師傅的嘴就沒停過,不外乎是打聽她最近收了多少。
白芷解釋數次自己不是古董販子。
師傅不信。
她只好作罷。
好容易到了地方,白芷拎著帆布包直接就跳下了車。
一路兜兜轉轉,直奔巷子深處,倒還真遇到幾個鏟地皮的在巷間穿梭晃悠。
白芷心里想著事兒,腳下走的微疾。
迎面過來個全身裹得極為嚴實的黑衣人。
她本沒在意,但走出去五六步,突然想起見過他,不由止住腳步,扭頭。
十幾米長的巷子,那人步伐穩健走得極快。
白芷卻看的瞇起了眼。
上次見他還不這樣,短短幾日怨念化實,渾身黑氣霧化囚籠般籠罩著他。
他這是做了什么?
白芷猶豫會兒,打消了跟上去的念頭,轉身快步朝相反方向走。
灰磚黃瓦略顯破舊的院門口豎著一塊招牌,門口花圈比上次來多了一排。
兩側紙扎小人依舊顯眼,只不過,不是上次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