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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番外—貳

——江柏川寫給夏淼的情書——

致:我的摯愛,

展信安。

今天天氣很好,窗臺上的玫瑰打苞了。還記得么,這是你去年冬天帶過來的種子,我以為它不會發芽,沒想到居然開了花。它們和陽光相擁,與微風親吻。居然難得一見地看見幾只麻雀在窗臺覓食。

很奇怪,花還沒開,我卻聞到了花香。

聽你的話,我把窗戶打開了,有時候會吹進來一陣風,把花吹得搖搖晃晃,吹在身上很舒服。

你知道的,今天的天氣很溫和,適合遠足。你也許會知道,閑下的時間總是格外想念。我知道你見過玫瑰,自然也見過麻雀,還請原諒我的嘮叨,只是因為一想到傾訴對象是你,我就忍不住多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

總覺得這樣,就可以把時間拉長一點,長到我們白了頭,長到我們散步都需要攙扶彼此。

我不信教,自然也不信這世上有神明??晌椰F在似乎有些理解那些教徒的供奉了。他們虔誠于他們的神壇,我忠于我的信仰,人間煙塵繁亂中,你即是我的神明。

我或許是個不合格的丈夫,不能常陪于妻子身邊,甚至允諾給乖乖的婚禮,目前都無法做到,是我的過錯。只是我不確定未來,并不是我們的未來,而是這個國家的未來。

我的乖乖是金玉軟帛的大小姐,是被捧在手心長大的金枝玉葉。但她依然會為了我進廚房,求藥方。得此賢妻,更復何求。

之前,乖乖總是問我,會不會一直愛你。我知道這是小說里的臺詞,但是你知道的,我當然會。我在一天,便愛一天;多在一天,便多愛一天。就像書里寫的,如果一定要在人煙塵世中做出選擇,你永遠是我的首選,更是唯一。

風雨飄渺了半生,遇見了乖乖,才有了安定生活的想法。你來我的生命里走一遭,凄涼貧瘠的孤島,從此琪花瑤草遍野。

請再次原諒我沒有那些大文豪一般的文筆,短短幾字也確實寫不盡我心中所思。

但我會一直愛你,下輩子也不渝。

吻您萬千,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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