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給個機會啦!
- 秒選壓縮蹲大牢
- 孤寂的落幕
- 2851字
- 2022-06-29 16:30:00
“姐姐我錯啦!”
狼狽的囚興連滾帶爬的撞在了積灰的柱頭上,本就失去了一根長梁的道館忍不住顫抖了一下,落下一陣灰塵。
“丟,還好回來了!”
晃了晃腦袋,看著面前有些陌生的環境,囚興忍不住松了一口氣。
自從與亞索分別之后,囚興就一直待在農場沉淀自己的劍術,御風劍術的熟練度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程度提升著!
當然,如果只是這樣也不至于在回來的時候這么狼狽了。
或許是因為這副身體相比于前世太年輕太健康的原因,囚興簡直就是解放了自己的天性,亞索在的時候他嘴碎亞索每次都能給他打的皮青臉腫,但是亞索一走這家伙就完全覺醒了!
一開始村子里的人也就當這是個活潑的年輕人而已,就連銳雯每次也都是不怎么搭理他。
但人一旦作死起來只要死不了那就是繼續突破天際的往死里作的!囚興只用了一個月時間就成為了農場周邊最令人頭疼的存在,到了后來幾個執法官看到他都是皺著眉頭暗罵晦氣。
而隨著時間推移,身為執法官的幾人竟然主動去詢問了銳雯建不建議稍微增添一點罪孽?就當是為民除害了,說不定還能贖罪什么的!
銳雯一開始也是拒絕的,但是囚興這貨竟然又開始調侃起了銳雯,直到剛才,兩個老人就看到囚興似乎突然對著銳雯說了幾句悄悄話什么的,然后一向淡然的銳雯直接就抓起了符文巨劍開始追著囚興砍!
關鍵是這周遭就沒有不為囚興頭疼的人,囚興這家伙又不干壞事,就是那張嘴誰見了都頭疼,如今看到就連銳雯這個這段時間眾人都改觀了不少的人都開始提著劍砍他,無不是拍手稱快。
一些村民甚至還有意無意的幫著銳雯攔著囚興,好幾次囚興都被那柄巨劍打的嗷嗷亂叫,村民們甚至為銳雯歡呼起來!這一度讓銳雯以為自己真的是在除暴安良?
不過最終囚興在瓦洛蘭大陸的時間已經到了,鼻青臉腫的囚興終于還是沒有被銳雯按在地上用巨劍打屁股,而銳雯也是看著眼前突然消失掉的囚興有著迷茫。
怎么突然就不見了?
“他回去了。”
風兒忽然有些喧囂,那個束著長發的男人靠在樹上說道。
“你沒走?”
銳雯疑惑的看著那個武士,眼神中卻有些奇怪的思緒在閃爍,卻又很快被她壓在心底。
“走吧,我會和老爹爹說一聲的。”
武士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自顧自的朝著農場走去。
“……”
看著他的背影,銳雯緊了緊手中巨劍,緩緩跟了上去……
……
更加破敗的道館里,囚興站在原地感受著周圍的風息,這個世界的風似乎更加活潑,又似乎是終于找到了一個能夠聽懂它們的人而雀躍,囚興感覺自己現在揮出一劍絕對比在瓦洛蘭時更加強大!
“哈撒給!”
想到就做,周圍的風已經達到了一個極致,伴隨著囚興揮刀,那原本柔弱的風兒開始了興奮的起舞!
“呼……還不……唉!等等!”
還不待囚興一口氣喘勻,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小小的旋風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刀子抽完了渾身氣力的囚興和搖搖欲墜的道館一起被卷入了狂暴的龍卷之中,狂暴的龍卷卻仍舊沒有想要停下來的節奏,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越發巨大,那還算堅固的外墻也開始被連根拔起,周邊的幾家道館室外的東西也開始被吸起!
“是誰敢在天府市內發動技能!”
一聲暴喝在天空響起,暈乎乎的囚興整個人瞬間都被嚇醒了!
完犢子,是天府第一強者熊廣衫!
而伴隨著一道耀眼的光芒在眼前閃爍,剛剛回到這個世界的囚興就這樣毫不猶豫的昏了過去……
“啪!”
刺眼的白光灼傷了他的雙眼,囚興想要捂住眼睛,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什么束縛住了,甚至就連身體的其他地方也被緊緊束縛著。
“醒了?”
一個低沉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似有尸山血海在陰影中涌動,那巨大的壓迫感讓囚興吃力的想要睜開雙眼。
“囚興,1998年8月12日生,天府綿都安村人,現狂風道館館主,天府八高學生。
父親囚奕天,狂風道館前任館主,曾任7662兵團37先鋒團團長,于一個半月前攔截獸潮英勇就義。
母親……”
那個陰影中的男人棒讀著資料,囚興甚至能夠聽到他翻動紙張的聲音。但他卻怎么也不能透過那刺眼的白光看清對方的面貌。
“那么……為何狂風道館會突然出現一股未在檔案登記中的特殊能量技能?”
伴隨著男人的話畢,那沉重的壓迫感幾乎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囚興只能狠狠的咬著牙關才能讓自己不被那股壓力沖擊到昏迷。
“說吧。”
漫天的壓力聚然一散,囚興大口的喘著粗氣,那盞探燈也被誰挪了開來,讓雙眼迷糊的囚興稍微緩了口氣。
“啊蛇……給個機會啦!”
?
囚興的話讓對面的男人都呆滯了一瞬間,他不明白這小子是突然認罪了還是在求饒什么的,但他疲憊的臉上卻又掛著一副難看的討好的表情,他一時間竟有些不知道該問些什么。
“呃……那個,啊蛇,我就是練個武,不至于坐牢吧?”
似乎也是發現了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對,囚興求生欲極強的再次解釋了起來,而且自己說的也是實話來著。
“練功能把道館拆了?”
那男人似乎也被逗笑了,語氣也顯得不再那么沉悶,反而顯得饒有興致起來。
“呃,那什么,這不是沒控制不住嘛。”
提起這個囚興頓時就尷尬了,他也沒想到這個世界的元素這么活躍來著,當時就單純想要試試而已,誰知道呢?
而那個男人也是被逗笑了,陰影中能看到對方似乎想要伸手遮掩一下自己的表情,但隨后想到對方根本就看不到便又放下了。
“哈哈,那你小子還是個天才咯!嗯?一朝頓悟然后掀攤子不裝了?你以為你是在看電影嗎!”
說著說著男人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顯然并不是被逗笑了,而是被氣笑了,那股氣勢再次向著囚興壓來!
“別別別!真的!我沒開玩笑,我可以再演示一次!信我啊!你信我啊!”
囚興也有點慌了!這怎么說真話還沒人信啊?我可不要鐵窗淚吃飯飯啊!
“……”
男人沒有說話,沉重的氣勢依舊死死壓著囚興,讓他渾身的骨骼都不斷發出嘎吱聲,一種死亡的侵襲感正在逐漸吞噬他的意識。
“帶他去訓練場。”
氣勢突然一松,那潮水般的絕望如退潮一般逐漸消散,囚興大口的喘著粗氣,剛剛他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怕不是鐵窗淚都唱不成了,看來對面那個大佬還是準備給他一個機會啊!
身后的鐵門被打開,兩個沉穩的腳步聲朝著他靠近,似乎是一男一女,畢竟他身上的衣服還是跟隨亞索流浪的那套破爛流浪套,只隔著一層布料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兩人手臂的差異。
但他此時也沒有太多力氣去觀察了,只能有氣無力的說了聲謝謝,便閉上了眼睛恢復體力。
明明沒有受傷,但是那種如同實質的壓迫卻也讓他感到精疲力竭,為了等會兒不出岔子,囚興只能盡量讓自己多恢復一點力氣,以免等會兒站都站不穩。
“那小子說的是真的嗎?”
“沒有說謊的波幅。”
“難道是后天覺醒?”
“有可能。”
昏暗的審訊室里,囚興不知道的是,這里其實除了那個問話的男人以外還站著另一個男人,而微風卻沒有帶給囚興一絲關于那個男人的反饋,就仿佛那個男人只是剛剛出現在這里一樣,但兩人的對話卻說明了對方一直都在,只是囚興根本察覺不到那個人的存在而已!
一個空曠的大房間內,囚興有些顫抖的撐著一把制式長刀站在中間,前方幾個金屬標靶靜靜的立在那里,似乎在等待他的攻勢。
一旁的觀習臺上,幾個身著制式衣裝的男女正低聲討論著什么,有幾個人甚至身上還在冒著熱氣,顯然剛才還在這里訓練,此時正笑嘻嘻的看著臺下就連站都站不穩的囚興對身邊人說些什么。
隨著兩個制度上別著幾枚勛章的男人來到場內,臺上的人一瞬間都安靜了下來,而囚興也被示意可以開始了。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