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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一鳴拜師

  • 城前
  • 什朱
  • 6492字
  • 2022-05-12 06:01:03

一鳴將“菊”讀了好幾遍。讀第一遍的后覺得文章一氣呵成,而且用詞都很巧妙,讀第二遍的時候覺著作者已經把菊寫活了,仿佛就在眼前,當讀第三遍的時候,作者已經把菊寫到了心里,你所了解的菊不是因為她的美艷,而是因為她的高貴品格,那種舍我其誰的傲氣。這篇文章像是種在了一鳴的腦子里,即使躺在床上,也能聞到一種獨特的味道縈繞著自己。一鳴下決心,一定要去拜訪到路平先生,聽說此人不見外人,看來自己一定要準備一份特殊的見面禮。

為了能寫出像樣的作品,作為拜訪老師的見面禮,一鳴常常坐在桌子前發呆直到深夜,陪伴著他的莫不是明亮的月光,就是細雨的滴答聲。腦海中不停的搜索著各種主題,新奇的場景,各種奇思妙想如潮水般涌了出來,可都是些零零散散的東西,就是成不了一條線。有的時候寫了幾行就寫不下去了,有的時候寫了滿滿幾頁,自己讀了以后都覺著很糟糕,紙簍中紙團已經盛不下了。如果漿糊般的腦袋磨掉了大部分的耐心,紙簍的的紙團就是丟掉的信心,一鳴像是在和時間賽跑,可是大半個月的時間都要過去了,還是沒有能讓自己滿意的作品,自己快要瘋掉了,不知道是自己太過于急躁了,還是自己真的不適合寫文章。

這天是休息日,天氣晴好,一鳴依然把自己按在書桌前面。冰星看到一鳴苦惱的樣子,心里也很著急,自己也幫不上什么忙。既然他什么都寫不出來,還不如出去走走,冰星硬拉著一鳴出了院子。

湖邊很熱鬧,這個時節花開的正是艷麗,樹的葉子也比平時綠了些,湖水清澈的像一面大鏡子。湖邊的小孩子追來逐去的玩耍,青年男女在湖邊并肩散步,也有年紀大點的手藝人把弄著器具。湖中的大魚想必也是想湊熱鬧,跳出水面老高,翻著白肚子又落回到水里。冰星一直穿的很樸素,但一鳴卻覺著很合景致,女孩子嘛,有著對美的獨特表達方式,一會采一朵小花插在自己的頭發上,一會又蹲在湖邊將花瓣散入到湖水中,看花瓣在湖水中散去的樣子。女孩子的美貌常常讓男人不能自己,而這快樂,自由的心態何嘗又不深深的感染著一鳴呢。湖水的靜,冰星的自由,活潑,眼前好似一幅畫卷,畫中有山水,而濃墨重彩的一筆是眼前的這位女子,不知道是山水襯托了這位自由的女子,還是這位女子讓山水有了靈性。一鳴大腦中好像是照進了一道光,心中已經有了主題,有了內容,那是一片有血有肉,有靈魂的文章。他沒有再等冰星,自己一個人跑回家,腦中那幅畫卷變得越來越親切,一鳴將畫中的靜和動都細心的描繪在紙上,他耐心的雕琢著每一處細節,他要保證每一個詞語都能恰到好處的表達出真實和內心。

冰星回到家,看到一鳴坐在桌子前寫文章,她知道一鳴的文章總算是有著落了,她也坐在臺階上松了口氣。這時候小妹妹一朵在房間里跳了出來,叫喊著找姐姐玩,冰星把手指放到嘴邊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小妹也很聽話,躡手躡腳的走到冰星的身邊,冰星摸了摸她的小腦瓜,“我們家的小一朵真是越來越乖巧了。”,小妹開心的笑著,露出一排潔白的小牙顯得更加調皮。

一鳴放下筆,已經是夕陽西下了,天漸漸的黑了下來。一鳴深深的呼吸,半個月的壓力在這一刻完全釋放了,將自己寫的文章讀了一遍覺著很滿意,拿著文章就沖出了家門,冰星不知道這么晚了一鳴還去做什么,站在門口大聲的呼喚,但是一鳴頭也不回,“這人一定是瘋了。”

一鳴按提前打聽到路先生家的地址找到他住的地方,這是一處僻靜的地方,此時天已經黑了,路上還不時有人來往。一鳴怕搞錯了,又對了下地址確定就是眼前這一家,門是關著的,一鳴走上臺階,輕輕地扣下門上的銅環,“鐺鐺鐺”,此時一鳴的心跳得也厲害,一路上著急忙慌的,心里又想著自己寫得文章路先生會給怎樣的評價,心里像是開鍋似的。聽見院子里有腳步聲,而且越來越近,一鳴知道是有人來開門了,只聽見門閂被拉開的聲音,門被打開了一半,一位姑娘站在門口,極不情愿的說:“這么晚了,你是誰啊?”

“這可是路平先生的住處嗎,我找他有點事。”

那姑娘伶牙俐齒的說:“找我叔叔啊,他已經休息了,你明天再來吧。”,還沒等一鳴再說什么,她就把門關上了。

一鳴見狀更是著急了,這么晚跑過來就是要路先生看一眼自己的文章,不能沒見到面就灰溜溜的回去,他又急忙的扣響門上的銅環,這次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故意多用了幾分力氣,敲門聲聲音更大了些。門又一次被打開,那個姑娘眼睛里像是要冒火一樣,“我說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我們都休息了,你沒聽見啊。”

一鳴聽著姑娘大喊,內心的慌張卻放松了下來,想著對付這樣脾氣的女孩要說幾句好話了,一鳴陪著笑臉說:“都是我不對,不應該影響你們休息,這個點還來打擾你,惹的漂亮姑娘都不開心了,只是我確實有事相求啊。”

姑娘看眼前的人態度溫和,又夸自己漂亮,語氣也緩和了許多,“我叔叔真的休息了,你有什么事可以同我說,我明天一早給你轉達。”

一鳴看姑娘說的話不像是在撒謊,“也是聽聞路先生的文筆很好,拜讀過先生的文章后更是心悅誠服,我個人對寫作也有幾分熱愛,可是不知道寫的文章怎么樣,想請先生幫忙指點,我想我一定能受益匪淺。”,一鳴將手里的稿子遞給那位姑娘,“還請姑娘一定幫忙把我寫的文章轉交給先生。”,

姑娘不耐煩的接過稿子,像是已經疲于做這種事情似的,“我叔叔很少給陌生人寫的文章提意見,這些年朋友都見得少了,更不要說你這樣陌生人,你這文章我一定轉交給他,至于他看不看就不關我的事了。”

一鳴點頭致謝,“姑娘能幫我把稿子傳給先生,心腸自然是極好的,我真不知道怎么……”,還沒等一鳴說完,眼前的門又關上了。

至少沒有白跑,交了一份考卷,至于成績只能看運氣了。

天上的月亮又大又亮,一鳴借著月光往家走,路上已經不見什么行人,除了路邊常有蟲鳥的叫聲,夜晚已經變得格外寂靜。一鳴轉過幾條巷子,看見有家餛飩店還開著,此時也覺著肚子餓得很,他隨便找了位子坐下,要了一碗餛飩。熱騰騰的餛飩很快就端了上來,一鳴狼吞虎咽的就吃掉了大半碗,雖然沒覺著特別好吃,但是填飽了肚子卻是很舒服。這時一位女子坐在自己的對面,一鳴心里覺著奇怪,這么晚了還有女子敢出來游逛,心里好奇就多看了那女子幾眼,越看越覺著這個女子在什么地方見過,一鳴忽然想起來了什么,剛要開口說話,對面的女子先說道:“這位英雄,為我吃的那一腳可還痛嗎?”

一鳴驚喜的說道:“原來是你啊,你這是在嘲諷我吧,丟人的事就莫再提了,”

“不,你能站出來替我打抱不平,就說明你與別人不一樣,只是那一日急著脫身,還沒來得及表示感謝,沒想到今天在此相見,還真是緣分啊。”

一鳴聽這位姑娘說話很真誠,不像是在取笑自己,“這沒什么,原來我們兄弟幾個都是行俠仗義的人,只是一個不幸去世了,另外兩個兄弟,一個去了南方,一個忙著家里的生意,就剩我一個閑人,要是他們都在,他們會為我撐腰的,我不會挨踢那一腳的。”

那位女子好奇的問:“你說你一個兄弟去世了,這是怎么回事?”

提到陳猛一鳴心里不好受,但是一鳴還是把陳猛的遭遇和那位女子大致說了。

那女子又問:“你還記得那個土匪的樣子嗎?也許我可以為你的兄弟報仇。”

一鳴笑了笑,“你的身手是不錯,可是不用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那個土匪已經不知道被哪個行俠仗義的大俠給殺了。”,一鳴把土匪離奇死了的事同姑娘又說了一通,“只是還不知道是誰給我的兄弟報仇,如果能見到他,我一定當面感謝。”

女子聽了一鳴土匪離奇被殺的事絲毫沒有感覺到奇怪,因為她知道一鳴所說的土匪就是她殺的,只是她不能說,因為這和她的身世有關系。“仇既然報了就好,你的兄弟在九泉之下也算能安息了。”

一鳴忽然想到還不知道姑娘的名字,“我叫劉一鳴,還不知道姑娘的方姓大名。”

“別人都叫我野金菊,你就叫我金菊吧。”

“還真是特別的名字,既有狂蕩不羈的一面,又有美艷的一面,這倒是和你一身功夫相匹配,我這會倒是好奇你是做什么的了。”

“那你猜猜我是做什么的。”

一鳴思索了一會:“我可是猜不出來,書里寫身手不凡的女子,莫不是大俠,就是山上的土匪,我想你一定是大俠了。”,一鳴想了想,笑著說:“不可能是土匪,怎么可能有這么漂亮的土匪。”

一鳴還在為自己的猜測傻笑,金菊已經站了起來,見她雙手抱拳一本正經的說:“金菊還有要事在身,我就先告辭了,我們后會有期吧。”,依舊是跳上她的高頭大馬,還沒等一鳴說句話,他已經消失在黑夜之中。真是風一樣女子,說的好好的,怎么就走了,難道是自己說錯了什么話。

一鳴到家時看到冰星還在自己的房間等自己,他把怎么把稿子送給路先生經過說了一遍,冰星聽了一鳴說稿子已經給了路先生也就不再替他著急了。一鳴又把回來的路上遇到金菊的事情同冰星講了,他說金菊匆忙的告別很奇怪。冰星卻調侃一鳴:“不和你告別,這么晚了還和你一起回來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奇怪,一個女孩子大半夜的跑來跑去,她到底是做什么的……”

冰星看一鳴開始自言自語,“你說的什么亂七八糟的,又是土匪又是大俠的,和你有什么關系,還是好好想想你的文章吧。”

一鳴想想冰星說的話,是啊,和自己有什么關系啊,萍水相逢,不過是兩面之緣,最近自己為寫文章犯愁,可能是自己腦子壞了。對了,想起了寫文章,明天還得去找路先生……

這該死的天氣,天空中又飄落著細雨,一鳴在自己的房間踱來踱去。心中想著昨天交給那個姑娘的稿子,她有沒有給路先生看。一會站在門口看著下著的沒完沒了的雨,這雨下的像是調皮的孩子讓人脫不了身,一會又坐到桌子前,翻看路先生的文章,可就是靜不下心來。一鳴像是等待著一位多年未見的老友,總是擔心他不能如約而至,冰星在一邊安慰他,一切要慢慢來,著急沒有用,可是自己一點也聽不進去。一鳴想著這樣等著也不是辦法,他拿了一把傘就沖了出去,冰星知道他這急脾氣,今天見不到路先生恐怕他是不罷休了。

路被雨水淋的又濕又滑,一鳴因為心急走的很快,路上摔了兩個跟頭,他已經顧忌不上這么多了,心中就是想著能見到路先生。雨越下越大,直到路先生家門口時,下半身的衣服已經濕透了。門依然是關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家,既然來就只能敲門試試,他扣響了門上的銅環。不一會,院子里傳來的腳步聲,一鳴心里想著可別是昨天那個厲害的小丫頭,門還沒有打開就聽見抱怨話,“這么大雨天也不讓人消停,這是誰啊?”

這聲音太熟悉,不是那個小丫頭,還能是誰。丫頭開了門,探出半個身子,一看見一鳴就說:“怎么又是你啊,你沒完了,你想怎樣?”

一鳴客氣的說:“我昨天給你的稿子,你有給路先生嗎?今天來就是想拜見路先生。”

“什么稿子,我可不知道,我叔叔休息了,今天不見人,你還是回去吧。”

一鳴聽小丫頭說出這樣的話,心里的火氣立刻就升騰了起來,“我說你個小丫頭片子怎么這么沒有禮貌,昨天我那么晚給你的稿子,現在你卻裝作不知道,我冒著雨來拜見路先生,你這個臭丫頭怎么就處處為難我。”

這丫頭似乎還沒有人敢這樣罵過她,兩個小辮子氣的都要豎起來了,瞪著大眼睛,扯著嗓子,“你說你給我的稿子,我想起來了,早上生爐子的時候沒有干柴引火,剛好我就用你給我的稿紙引火了,你想怎么樣。”

一鳴剛要反駁回去,聽見院子里傳來了一男人的聲音,“妙云,你又在和誰吵吵呢。”,一鳴心想此人一定就是路先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推開了門就擠了進去。丫頭聽叔叔說話的時候讓一鳴鉆了空子,回過身想著去拉一鳴,可是一鳴三步化作兩步已經跑到了院子里。院子不是很大,房檐下擺滿了各樣的盆景,那些爭奇斗艷的花都將身體挺得直直的似乎要在大雨中喝個飽一樣。門口站著一位男子,干瘦的臉卻凸顯出了五官的精致,尤其大眼睛格外的傳神,一身灰色的長褂因為他站的筆直顯得格外立整。一鳴忙向前兩步,彬彬有禮的說:“一定是路先生吧,晚輩劉一鳴真是無心打擾先生,只是拜讀過先生的文章實在是讓晚輩難忘,一心想著當面向先生請教,這才魯莽了些。”

路先生微微笑了笑,和藹的說道:“快點進來吧,不要站在雨里了”

一鳴也站到房檐下,這時候小丫頭也跑過來,剛想告一鳴的狀,路先生先說道:“我這個侄女,生性活潑,好開玩笑,有失禮的地方你莫要見怪”,路先生這樣說話倒是讓小丫頭有幾分不好意思了,她躲到了叔叔身后撒嬌似的推了推路先生,意思是不要再說她了。一鳴見路先生舉止大方,說話也很和藹并不像朋友們所說的高不可攀,內心更增添了幾分敬意。

“這雨越下越大,我們不要站在這里,還是到房間里去吧。”,路先生請一鳴進屋,一鳴也客氣的讓路先生先走,妙云姑娘見兩個人這般客套,她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己先搶先一步進了房間。一鳴和路先生相視而笑,也一前一后進了房間。客廳也是書房,房間本就不寬敞,因為三面都站滿了書架更顯得房間很窄小,無論書架,還是各種書籍用品都擺放的十分整齊,卻讓人覺著十分舒服。書桌上還有一副沒有畫完山水畫,一鳴對畫畫不感興趣,所以也沒有細看,只是覺著路先生愛好比較廣泛。

路先生招呼一鳴坐到沙發上,又叫妙云去沏茶,“昨天妙云把你寫的文章交給我了,我已經讀過了,這篇文章我知道你是下了功夫的。正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文章是表達自己感情的,但最終還是要讓讀者產生共鳴,所寫的文章要么是所見所聞,要么是所想所感去表達一個道理或是抒發一種情感。文章寫得好壞,沒有固定的評價標準,如果能給讀者一種景象或者讓讀者產生共鳴,我想那就是一篇好文章。當然,對于不同的作者有不同的表達方式,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藝術加工,也會加強文章除內容之外的感染力。你的文章是很有靈性的,讓我回憶起了我年輕時的那種狀態,這個是很難得的,在一些用詞和手法上我給你了一些建議,已經注釋在你的文章上面,你可以對比感受下。”

一鳴聽了路先生對自己文章的肯定,內心是有幾分驚喜的,對于路先生指出的不足他也只好把這幾份驚喜壓在了心里,看來自己距離理想的作家還有很大的差距,一鳴起身謝過路先生,心里想著現在是個好機會,為何不能拜路先生為師呢,拿定了主意就要行大禮請求路先生接受他這個徒弟,路先生忙過來把他扶起來,“我們讀書人可不興這個,尤其作為新一代的讀書人,我們應該是平等的,我們要相互學習才是。你想寫文章,愛寫文章,這很好,當今國家貧瘠,民不聊生,我希望你不止要寫自己的文章,更應該去寫國家不幸,名族的尊嚴,百姓的疾苦,肩負起時代的責任。”

聽著路先生說的慷慨激昂,但是自己內心卻不能理解,一鳴并不清楚自己寫文章和國家人民有什么關系。路先生看出了一鳴的不解,“當然了做什么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隨著你經歷和閱歷的增長你的文章也會變得更加充實,至于國家和人民現在你可能還沒什么概念,慢慢你就能理解了。關于寫作方法都需要多讀書,多積累,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一起探討。”

妙云在一旁調皮的拍了拍一鳴的肩膀,“你小子真是走運,我叔叔可很少有時間給別人指點文章的,今天還和你說了這么多。”

一鳴也覺著自己很幸運,他再一次表示了真誠的感謝,路先生博學多識,一鳴又請教了一些其他問題。在路先生的房間里出來的時候,雨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停了,陽光灑滿了院子,雨后盆景中花葉上鑲嵌著許多水滴,在陽光的照耀下像是晶瑩剔透的珠子,它把花的美艷和芳香也放大了許多倍。

見過路先生后,激發了一鳴很大的寫作熱情,平時大部分時間都用在閱讀和寫作上,他像是久旱的田地,正酣暢的吸收著文化和知識,把前些年荒廢的時光都找補回來。不能經常陪著冰星去逛街,去湖邊看風景,去郊外采花,但冰星為一鳴的專注和執著感到高興。一鳴的父親看自己兒子也不像從前那樣不著調,也感到很欣慰,雖然不像原來那樣罵他,但是父子之間的隔閡似乎從未消除過。

由于其他地方不太平,大多數的任務都落在了一鳴所在的書局,工作雖然比原來多了許多,但是書局也熱鬧了起來。書局像是新聞中心,每天有各地的稿子過來,局里人知道的事情總比外面人知道的多。一鳴總是能把手頭的工作及時的完成,沒事的時候就琢磨他的文章,大家閑下來的時候也坐到一起聊天,這樣大家對城內城外的事都有了解,最近聽說周邊的幾個地方都在戰亂之中,雖然炮彈還沒有落到自己的頭上,但是這種事情總是搞得人心惶惶的。看到有大批的難民躲到了城里面,看來大家議論的事情也并非是捕風捉影。一鳴也開始關注城外的戰亂,他更同情那些無家可歸的逃難者,他嘗試著寫一些相關的文章,寫好了就會去找路先生一起探討。路先生看到一鳴的成長也很高興,一鳴的文章經常被發表在報刊上,漸漸的他在圈子里也被熟知,還結識了很多熱愛寫作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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