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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強(qiáng)行破解

那老者笑瞇瞇地看著被困在原地的我,我愣了一下,莫名覺得有些詭異。

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們爺孫倆人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交談,可我卻什么也聽不到,甚至連周圍的鬼氣我都感受不到了。

這種無所適從的感覺令我感到越發(fā)慌亂,不禁有些氣惱面對她這種境界的無能。

如果自己的能力再高一點,怎么可能會被司樺的爺爺在無聲無息之中關(guān)閉了五感,而我卻后知后覺。

司樺興許是看到我迷惘的神情,眸光閃爍了一下,扭過頭對那老者說道:“爺爺,其實可以讓他出去的。”

“不不不,我要看一下他后背的黑色刺青。”那老者搖著頭,手背在身后,故作高深莫測的模樣。

聞言,司樺只好無奈地放棄勸說,我看著司樺的爺爺在逐步靠近我,我警惕地想要往后退。

老者覺察我的目的,呵呵笑了一聲,伸手抓住我的衣領(lǐng),將我拎到他跟前。

我不免有些慌神,這個老頭到底想對自己做什么?

我想開口質(zhì)問,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無法出聲。

他直接將我轉(zhuǎn)了個身,我甚至不明白他一個老人家哪來的如此之大的力氣。

接著我感到后背一涼,那老者已經(jīng)掀開了我的衣服在查看我的后背。

我的腦海立即浮現(xiàn)一個疑問,這老頭莫不是想探查我后背上的刺青?

下一刻,我明顯感覺到一只滿是老繭的手覆上了我的背部,霎時一陣奇怪的感覺從后背的刺青那兒開始涌至全身!

我不由自主地開始抽搐起來,一陣極為古怪的氣流從后背流到腰部,再游向腦海。

一開始只是一陣的涼氣,隨后便是一陣接一陣刺骨的寒意,似乎要將我的血液全都凝固住。

“唔。”我沒忍住吭出聲。

司樺察覺我此刻的不對勁,連忙喊道:“爺爺,快住手!”

聞聲,老者果真收回了手,望著我的目光極為復(fù)雜,隱藏著一抹不解,自言自語道:“不應(yīng)該啊…”

我撐不住體內(nèi)肆意流竄的寒意,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司樺立即派出紙人圍在我身邊,勉強(qiáng)撐著我的身子。

雖然意識逐漸模糊,但是我能夠清晰感覺到有東西扶著自己,忍不住小聲腹誹:“算你們有點良心。”

隨即雙眸一閉,我整個人失去了自覺,司樺急忙朝司爺爺問道:“爺爺你對他做了什么?他怎么會忽然暈倒?”

似乎想起什么,她的臉色一變,抱著試探的語氣,再度小心地開口道:“爺爺,你剛剛不會打算強(qiáng)行破解他后背的蠱吧?”

老者微微頷首,承認(rèn)了她的話,望著昏倒在地上的朝歌,神色極為復(fù)雜。

“我略懂一些巫蠱之術(shù),以我的術(shù)法應(yīng)該是能解這小子身上的蠱咒的,可是…”他最后的語氣充滿了不解。

司樺聞言無奈地抬手扶額,“這后背刺青連他爺爺和他爹都沒辦法,爺爺你就別白費力氣了。”

“孫女,這小子的爹是誰?”老者突發(fā)奇想地追問道。

門外忽然傳來梁邵的喊叫聲,“朝歌!朝歌,你們好了嗎?這外面好冷。”

興許是她等得太久了,所以忍不住催促一下。

司樺指揮那些紙人將我扶好,準(zhǔn)備臨出門時對那老者說道:“爺爺,風(fēng)水界姓朝的風(fēng)水師可不多。”

說完,她抬腳走向門外,那老者卻因為她的話陷入了回憶之中。

他知道這混跡風(fēng)水界之中朝姓的風(fēng)水師并不多,但一個個都是風(fēng)水界的天才之輩,其中一兩個更是出名的風(fēng)水圣者。

可惜他們身為風(fēng)水界的奇人卻選擇深居簡出,一般不會輕易在人們跟前,往往都喜歡去危險隱秘之處探險。

不知是嫌棄這塵世間太過復(fù)雜,還是向往獨來獨往的生活。

老者的神色有些詫異,難道是那個人嗎?

…………

第二天的一早。

我睜開了雙眼,身體恢復(fù)成了之前的狀態(tài),體內(nèi)再也沒有寒冷刺骨的感覺,甚至我感覺到體力額外充沛。

似乎昨晚的一切都是我的錯覺般。

但是我知道不是,因為我深刻地體驗到了寒意入骨髓的痛苦!

“不行,我要去找司樺問清楚。”

為什么無端地對我下如此狠手,要不是我命硬,說不定就扛不過昨天那一劫。

我實在是氣得不行,怒氣沖沖地起床打開房門,然而迎面撞來的便是司樺,她今日換了身裝扮,是一身素白的裙子,樣式有點偏近休閑裝。

司樺的身材凹凸有致,穿著如此襯托身材的裙子恰到好處,兩雙瑩白細(xì)嫩的長腿裸露在外,我頓時忘記了自己的目的,呆滯地站在門口。

就在我驚訝的時候,司樺微微地皺起眉頭,或許是不喜歡我的目光,她的語氣額外冷淡了一些。

“等一下來客廳。”

交代完,她轉(zhuǎn)身便離去,只留下一道娉婷婀娜的背影。

直到再次登門拜訪的梁邵突然出現(xiàn)在我跟前,我才恍然回神,猛地一拍雙手,該死!該才不知道怎么就楞神了這么久。

“朝歌你怎么了?”梁邵奇怪地問道。

她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額頭,發(fā)現(xiàn)溫度正常,一邊繼續(xù)說道:“不會是有什么后遺癥吧?”

“去去去。”我一把拿開她的手。

我煩躁地蹲下身子,我得好好想想措辭,等下去大廳咱得讓那女人知道,小爺我也是有脾氣的!

寄人籬下又怎么了,那女人可是答應(yīng)我爹會好好照顧我的,我不能慌,作為一個男人,得硬氣起來。

我不停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梁邵在我旁邊嘰嘰喳喳地說著話,“你以后還打算跟著司樺先生嗎?”

“要不你考慮和我回奉順集團(tuán),我可以讓我舅舅給你個位置坐坐。”

聞言,我挑眉望向一臉單純的她,搖了搖頭,深深嘆了口氣,心想你不懂我的痛啊。

“你不信我嗎?”梁邵有些委屈地噘嘴。

我連忙擺了擺手,語速極快地說道:“我信,我信,只是我目前因為某些事,必須得跟著她。”

這個“她”不言而喻,梁邵也明白我在說誰,有些不滿地蹙眉,我趁機(jī)起身轉(zhuǎn)移話題道:“我?guī)煾祫偛抛屛胰ゴ髲d里等她,我先走了。”

我邊說便快步朝前走去,似乎生怕她在提及這件事,身后響起梁邵無奈的喊聲。

“誒,朝歌,你等等我。”她快步跑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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