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得到了化驗單,她以為她的機會來了。就天真的以為自己會從情夫那里得到一些錢財可是她沒有想到,她的情夫是越來越討厭她,進而想要擺脫掉這個女人。這一點丈夫也是了解的。
女人去找她的情夫,而且把這個化驗單給了他,沒想到情夫看到這個更是非常討厭,他根本不認。兩個人開始出現了爭執,而且上升到了肢體的摩擦,直至情夫失手將妻子給打死。
情夫當時也是很害怕,但沒想到他們在扭打的時候,正好有一個人經過,那個人就是丈夫的學生。真是巧了,這個學生并不是住在這附近的,卻因為老師一通電話給叫了過來。他也是巧合,正好碰到了胡同里的這兩個人。但是他一開始沒想到那個倒下的女人正是他的師娘,也沒想到他‘恰巧’遇到的就是一起謀殺案。
之后,情夫為了掩蓋他的罪行,就想到了要殺人滅口。于是他又從你家附近發現了這個男生,于是他跟著男生回家,司機在家中殺死他,還設計假現場,迷惑警察是自殺。
可是他以為自己做的這些天衣無縫,但是他們的計劃正好被身邊的一個老鄰居看出來了。紙是永遠也包不住火的。他害怕事情被敗露自己就毀了,于是他答應了那個無賴的勒索,給了他一筆錢,想要試圖讓其閉上嘴。可是他想的很好,卻發現那就是一個無賴,那個無賴的野心很大,他根本沒有能力滿足其胃口。而且他知道那個人并不可靠。
于是他動起了殺機,就等在大雨之后,解決掉那個無賴,因為他清楚那條路上的交通燈,一般大雨過后那交通燈都會失靈。而勒索他的人總會從自己家這邊到路對面的一個小吃部里吃飯。等那無賴在過道的時候,把他推出了馬路上,而無賴就被疾馳而來的小貨車給撞死。
他相信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是不會說話的。
最后那個丈夫,是一箭三雕的計劃成功了。他也因此得到了一定數額的保險賠償金,妻子的意外傷害的賠償金的受益人就是他。而且整個計劃他是導演,但是警察卻不知道他的存在。”
“你的這個故事很精彩,但是我不知道你來找我,就是給我說這些都嗎?相信這個編成劇本一定會很大賣的。”說著他手從衣兜里掏出了一根煙,另一只手拿著打火機要把煙給點上。
“先生,這里不能吸煙。”服務員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制止了即將要發生的一些不正當的行為。
劉明端無奈的把煙放了回去,雖然他看著很是鎮定,看不出什么破綻來,但就是剛才他那掏出煙的行為,已經是泄露了他的心虛。地點是他選的,這里他是常客,怎么會不知道這里是禁止吸煙的。
往往一個細節就反應出了他內心的情況,這也是他的內心寫照。
“是嗎?我也這樣認為的,不過很遺憾這個故事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我只是一個旁觀者,一個記錄者。想知道這個故事里的原型是誰嗎?”我看著他的眼睛問道。
“不想,我對其他人的故事不感興趣。”他決然的回答我,目光沒有畏懼的樣子。
“噢,可這不是別人的故事。”我微笑著,和他相比倒是從容很多。
他沒有說話,端起了咖啡,但是那只手再微微發抖。
“劉老師、劉明端你所做過的這些事情,難道你就想這樣瞞天過海嗎?”我壓低聲音,厲聲喝問。
“哈,哈……”
劉明端肆意的笑著,他的笑聲很快傳播,影響了周圍的人,他們紛紛向他投來不滿的目光。而他也沒有要收斂的意思,一點都沒有顧忌其他人的感受。
“我做什么了?你有什么證據這樣說,如果你有證據就讓那些警察過來抓我。如果這些你說的都是你臆想的話,你最好管住你的嘴,否則我會請律師告你誹謗。”
他說完非常生氣,把咖啡杯重重的摔倒了桌子上,瓷器之間碰撞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音,有很多桌的客人都感覺不滿,甚至他們已經叫來了經理。
女經理的介入劉明端稍稍平復了自己的情緒,他起身要離開的時候,我攔住了他。
“你,你要做什么?”劉明端有些驚訝我會這樣做。
“劉老師,我來這里的目的,不光是要給你講故事。我還有一個目的。”
我的目光逼迫他,繼續回到自己的座位,劉明端又重新坐了下來,那個夾在我和他之間的女經理又顯得有些尷尬。看到她臉上還依然保持著敬業的笑容,看著她因為擔心我們會在這里鬧事,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女士,不好意思,我保證我們不會在影響別人,你也別擔心。”我會給了女經理一個安心寬慰的眼神。
此時女經理的臉上或多或少的釋然了,向我點點頭。
“很高興您能理解,并支持我的工作,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隨時找我的同事,或是我。很高興為您們服務。”她禮貌的說完職業文明用語,就離開了。
在沒有外人在的時候,我便開始和劉明端進行了下一次的談話。
“其實,我并不想把這件事情弄清楚,這和我沒有任何的關系,我也不是警察。既然案子已經破了,警察也抓到了真正的兇手,這件案子也了結了,我也沒有必要再深究。”
我說完之后,劉明端卻向我投來驚詫的目光,還有一些猜忌,估計他也在衡量我的話到底有多少是真實的成分。他沒有說話,很聰明的一個人,想要用靜制動。
“我想知道的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為什么警察在你妻子的胃里會有一片存款單的殘余。為什么你妻子的尸體會在城中村的棚改區那里,那離案發現場要隔了一些路程。而我的衣兜里為什么會有你妻子衣服上的扣子。”
我的目光急切,只有弄清楚了這些問題,才能推理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這些證據把我推向了嫌疑人的位置。
劉明端聽著我的問題,沉默了幾秒,他的眼神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樣子。他看著我,就好像是在看一個瘋子,很熟悉這種眼神,就像精神病院中的那些護工望向我時的樣子。我多痛恨這種目光,沒有人知道。
“你在說什么?”
他沉默半天之后,擠出了這么幾個字,表達自己心中的疑惑。被他這樣問,我也頓感迷茫,合著弄了半天,他什么都不知道嗎?
“你不知道這些,你妻子的尸體在城中村找到的,你也不清楚。”
“警察通知我驗尸的時候,和我說了,我才知道。”
他的眼神看得出,這次他說的話很真實。但是那些離奇的事情,也確實發生了,明顯就是有人栽贓陷害給我的。究竟是誰呢?
和劉明端的談話不歡而散,我知道他妻子李玉芬、學生羅毅的死亡和趙瘸子的意外,這些都和他脫不了關系,雖然他不是劊子手,但他就是操縱這一切事情發現的那個無形的手。
我靠在椅背上,雖然知道真相,但是我現在又能做得了什么,這些事情都是我看了那本《壞女人》的書,和一些線索推理出來的,沒有真實的依據,不論是誰也無法讓劉明端認罪伏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