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凡道:“他們雖然有三個先天高手,但我們也是先天高手啊,并不比他們差。智取的話,成功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方濟平精神一振:“一切聽你指揮。你說吧,我們該怎么干?”
張千凡道:“各個擊破。”
方濟平不解:“怎么個各個擊破法?你說詳細一點。”
張千凡一撫眉毛:“先喬裝改扮混進去,然后見機行事。”
方濟平點頭道:“沒問題。什么時候動手?”
張千凡看看天色:“等天黑之后。我們先離開這里,打些野味填飽肚子再回來。”
方濟平摸摸嘴巴:“跟你奔了一路,把吃飯這事兒都忘了,我還真有些餓了。”
張千凡笑道:“那就走吧。”
兩人施展輕功往回走,翻過三道山梁,順著山坡邊往山谷里走。
到半山腰時,張千凡道:“方兄,你去撿些干樹枝到溪邊去生火,我去打獵。”
方濟平嘿嘿笑道:“那我就去了。”
張千凡點點頭,轉身在草木中穿行。
一只野兔受了驚嚇,快速向草叢深處鉆去。
張千凡手中寒芒一閃,野兔撲騰幾下,沒了動靜。
他縱身掠過去,抓起野兔,拔出飛刀,繼續搜尋別的野味。
對面山坡上,一頭野豬在樹下蹭癢癢,不時發出哼哼聲。
張千凡奔下山坡,穿過山谷,悄悄摸了上去。
那野豬蹭得正舒服,對張千凡的到來絲毫沒有察覺。
張千凡右手猛力一甩,一點寒芒沒入野豬身體,刺穿了它心臟。
野豬慘叫一聲,沒頭沒腦的斜竄向山谷,傷口處鮮血直流,沒跑出多遠就哼哼著一頭栽倒滾了下去,最后被一棵樹攔住了,有氣無力的呻吟著,身體不時抽搐一下。
張千凡飛奔過去,抓住一條后腿將野拖到了溪邊。
方濟平正往火堆里添柴。
張千凡將獵物丟到火堆旁,摸出一枚飛刀準備開剝。
方濟平打量獵物,笑瞇瞇的道:“哈哈,不錯嘛!”
張千凡得意的道:“憑咱這身手,殺幾只野物還不是小菜一碟?”
方濟平將一根枯枝拋進火堆,撣撣手上的灰塵:“別嘚瑟了,趕緊洗剝了吧。”
兩人將野兔和野豬收拾干凈,架在火堆上烤。
一輪彎月高掛夜空。
兩人施展輕功翻過三道山梁,來到了那座山頭。對面山后傳來粗獷的笑聲。
方濟平望著對面:“這幫山匪還沒消停呢。”
張千凡道:“再等等,等他們睡著了再動手。”
兩人來到樹后,盤膝進入了定境。
張千凡催動大日煉神功法,精神外放,觀照山后的山寨。
山寨坐落在半山腰,最下面是山門,進了山門是一座廣場。大部分山匪正聚在廣場上猜拳喝酒,看十幾個穿著暴露的女子跳舞。
這些女子舞姿優美,面帶微笑,但明顯是在強顏歡笑,不然就會被山匪們用酷刑折磨甚至殺掉。
張千凡暗嘆一聲,繼續觀照山寨內部。
那三個先天高手只有一個在廣場上喝酒,另外兩個都在后面的宅子里。一個在東邊第二座宅子里修煉
兩個時辰后,山那邊安靜了下來。
張千凡和方濟平翻過山谷,掠上對面山頭,俯瞰半山腰。
廣場上的燈火都已熄滅,后面一排排宅子里還有幾間屋子亮著燈。
兩人輕飄飄落在廣場墻根下。
張千凡雙手寒芒連閃,幾名守夜的嘍啰被飛刀射穿了咽喉,一聲不吭的倒地死去。
兩人來到尸體旁,快速換上了山賊的衣服。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張千凡決定先解決掉那三個先天高手,再去解救那些女子。
他略一觀照,發現之前廣場上那個先天高手,正在第二排一座宅子里與一名美貌女子做著不可名狀之事。
兩人解決掉守夜的嘍啰,悄無聲息的落進那座宅子,潛伏在窗外。
屋里傳來讓人羞恥的聲音。
張千凡趁那先天高手正專注于面前的女子,果斷的一甩手。
飛刀刺穿窗戶紙,精準的射中先天高手的腦袋。
“嘭”一聲悶響,腦袋炸碎開來,紅白之物飛濺,落了那女子一身。
與此同時,方濟平推開屋門,一個箭步竄到床邊,沒等那名女子驚呼出聲,快速點了她啞穴,拉起床單蓋住她白皙的身子,又點了她幾處穴道。
張千凡閃身進屋,用被子裹起先天高手的無頭尸體,拿出去放在屋后陰影處,又返回屋子關上了門。
他朝臉頰緋紅、背對床榻站立的方濟平壞壞的一笑,來到女子跟前悄聲道:“別害怕,我們是來救你的。我這就解開你的穴道,你千萬別喊。你要是相信我,就眨眨眼睛。”
那女子眨了眨眼。
張千凡運指如飛,解開了她穴道。
那女子拉了拉身上的床單,警惕的問:“你們真是來救我的?”
張千凡點點頭:“我們是大威朝廷派來的,在山里搜索時發現了這個山寨,就想順手滅了他們,救你們離開這里。”
那女子露出感激神色:“多謝恩人。”
張千凡微微一笑:“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那女子輕輕點頭。
張千凡給方濟平使個眼色,兩人轉過身,離開床榻幾步,背對女子站立。
兩人緩緩轉身,看到那女子已穿好衣服,站在床邊。
張千凡壓低聲音道:“我們還要去解決其他山匪,你先呆在這里。我們出去后,你關好屋門,把燈滅了,千萬別出去,等我們回來接你。”
那女子點點頭:“你們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們。”
兩人出了屋子,潛入第一排最西邊的院子。
屋里的先天高手鼾聲如雷,躺在他身邊那兩名女子也已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