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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皇權一戰,風起云收(中)

木蘭真一招“刀劈華山”,夾著懾人心神的金刃劈風之聲劈了下來,劉瑾只得閃身退走。

木蘭真繡春刀迅疾一翻,使出個“攔腰橫斬”的招數,奔劉瑾掃去。劉瑾知道厲害,一個倒提,翻向一邊,只在躲刀一瞬之間,勢子已拿不穩,“噔噔噔”一連后退了幾步。木蘭真乘勢而入,繡春刀陡然一立,一招“龍門鼓浪”,夾帶一股強勁的風力猛壓過來,猛似驚雷。

劉瑾自以為修煉的邪功,世上難逢敵手。不想今日便被木蘭真一手凌歷的刀法,逼的連番退讓,更因這么周密的計劃被人識破,實在難以讓他咽下這口惡氣!

一怒之下,連吸幾口真氣,兩腿微岔,兩只手臂一陣子抖顫,臉上也漸漸泛出紫色“葵陰化陽掌”,說罷,目光已經換成血紅色,臉上變化著各種色彩,木蘭真大驚失色,知道這是一門邪功,即便是他這種武功高強之人,一身內功也會被其化掉,急忙撤步退走,小心應付。

劉瑾見到木蘭真主動退去,雙掌向外一推,雄厚的掌風,排山倒海一般壓了過去,木蘭真一式“金鯉倒穿波”,身子倒縱出一丈多遠,繡春刀揮出一道寒光,噴礴而出,劉瑾已似一頭嗜血的大魔頭,陡然間已經拍出數十掌。

木蘭真刀法雖已大成,可遇到此等魔功,終究不敵,只被一掌震退出去。劉瑾乘木蘭真立地不穩,一掌想要拍向木蘭真的心口,木蘭真退步間只覺得對方掌勢驚人,已無力抵擋這一擊,自己若受這一掌必死無疑,頓覺眼前一亮,身后射出一道人影。

劉瑾只覺身后一股強大的氣息向自己襲來,驟然一招“驚鹿回顧”,鐵掌陡翻,硬接下飛來之人這一掌。只聽“啪”的一聲,饒是他的魔功已經達到小成,在這一掌下,他的身子竟被震出一丈多遠才落下地來,而那人也在空中,一個“云里翻身”,腳尖輕輕的落在地上。

只見來人目如朗星,修眉俊目,紅唇貝齒,英俊挺逸,一張白里透紅的面孔,英武中透出文雅,約摸三十年紀,發黑如墨,身穿白衣,身后背著一柄寶劍,目無表情凝視著劉瑾。

劉瑾方才倉皇應對,但是這一掌終究是落了下風,此刻手掌還微微有些顫抖,不想世間竟有如此高手,冷著目光看著來人,和其已經見過一面了,甚至已經動了一次手,那一次便讓對方給逃掉了,沒想到此刻對方竟然又出現在這里,似乎功力比上次精進的不少。對于出現在面前這年輕英俊的公子,劉瑾有些憤怒的問道:“你究竟是誰,為何三番五次與本千歲作對?”

面對對方的壓迫,東方白從容自若,衣衫無風自動,宛若一頭野鷹,冷傲孤清,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只聽他面無表情的說道:“承蒙江湖朋友抬愛,人送武當一劍,東方白。”

“哦?”劉瑾聞言臉色微變,再次對眼前人一番審視,對于“武當一劍,玉面麒麟”東方白的名號,即便他身處朝廷,已是早有耳聞。

再說武當經歷明朝幾代皇上的特封,逐漸發展為天下第一宗門,風頭蓋過少林,劉瑾本想著避免與武當起沖突,等風頭過后,在安撫武當,不想眼前之人,便是武當最有威名的弟子。心下暗道:“不想此人的身手竟比傳說中的還要驚人,武當這幫道士,果然沒有那么好惹,本來想著等大事平息過后,再掃滅他們,沒想到這就殺出來了。”

在劉瑾暗想之下,不知如何面對這號大敵之時。便見一道人影從大殿之中倒飛而出,木蘭真見到是杜三娘,大驚之下,搶先上去,想將其接入懷中,卻不想剛觸及杜三娘的身體就被一股渾厚的勁力震的向后退去,可見那人的內功有多深厚,與此傳出一道深厚的聲音:“東方白,你終于來了。”

伴隨著那人的話音,從大殿之中飛射出一道人影,身形輕輕地落在東方白數丈開外,冷漠的目光望著不遠外的東方白,兩人的眼神緊緊的交鋒在一起,一個氣勢外放,猶如即將宣泄的大海,一個氣勢內斂,猶如高聳的高山。

東方白確實沒有想到此人竟是藏在他們當中的內奸,竟在暗中下了這么一大盤棋,就連這權傾朝野的九千歲都甘心做他的手下。

如果不是他想出這一個計策來,讓夏侯輝假扮皇上,而真正皇上已經金蟬脫殼,化解了皇宮這場內亂,差一點天下就要為此人而大亂,最讓人感到意外的是他的一身功力,就連河東獅吼杜三娘,九龍道人,摩云居士夏侯輝,這些早已成名在外的江湖人物,都不是他的幾合之敵。

東方白緩緩開口道:“真沒想到竟然是你。我師弟,楊夫人還有他的孩子呢?將他們交出來,我便放你一條生路。”

白武堂聽到此言,不由哈哈大笑了起來,像是聽到了天底下一個最大的笑話,他的武功可不是屈屈一個劉瑾能比及的,東方白若是和劉瑾進行一場生死之戰,尚且不知二人勝負如何,東方白又豈是他的對手。

東方白依舊心如止水,任由對方在他面前這般張狂。白武堂突然間一雙冰冷的目光注視著東方白,冷聲道:“今日是本尊棋差一步,不過,就憑你們還攔不住本尊,本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東方白已經知道和對方沒了多說廢話的必要,一式“乳燕凌空”輕身騰起,一掌拍上前去,伴隨著呼嘯的掌風壓去。

白武堂依舊從容不迫,待到東方白掌勢越發接近他的身前,方才和其抬手對了一掌,這一招內力的比拼,兩人各自向后倒退數步,算是將遇良才,棋逢對手。

“本尊倒要見識見識躲在武道不出世的那老頭,教給你什么厲害的武學了。”白武堂說話間,兩臂箕張,渾身骨節咯咯作響,身軀陡然暴長盈尺,“忽”的一聲,向東方白天靈抓來,東方白撤步后退,腳步輕盈,身形閃過一旁,白武堂不愧為一名當世高手,一招落空,反應極快,猛一閃身,呼嘯的掌風拍向東方白的太陽穴,東方白以一招[斜飛式],閃向了右側。

白武堂又一招擊空,怒氣更旺,叫聲:“那老道士就教了你這些逃命的招式嗎?”

東方白聽到對方的挑釁,毫不氣餒,光是這氣度,就已達到了一種境界。當下一招[攬雀尾],「單鞭」「提手上式」白武堂見到對方使的是武當太極拳法,當下以通背拳應對,踏中官、搶洪門,挺身而進,形如猛虎,又加上恨極出招,不啻狂風驟雨,電閃雷擊,拳勁剛猛,幾可開石裂碑。

東方白面對對方這又快又狠的拳法,施展開太極拳法,一招[如封似閉],剛中有陰,陰中有陽,和對手雄厚霸道的掌功交手數十合,然后將丹田氣往上引提,使身體飄逸,身輕似燕,以本派的一身輕功,和白武堂游斗起來。

卻不想對方這通背拳乃手臂之延伸,疾如迅雷,終還是被對方一記鉆拳打在身上,身形連連向后退去,好在他一身內力,退步之間,以柔克剛,化掉了對方的拳勁。瞬息之間,白武堂乘勢跟蹤而上,右手一并兩指,一招“仙人指路”直取東方白的兩目;左掌一立,直奔東方白右邊的乳泉穴砍去,又是兩下殺手。

東方白倒步間一個[轉身擺蓮]接一招[玉女穿梭]化解了這兩招,身上猛一用勁,一個[進步七星]和其交手數合,被白武堂掌勢壓制,一掌拍向面門,東方白先是一個“藏頭躲頸”躲開了對方的掌勢,接一招“蜻蜓點水”閃開了身形。

再也不等對方主動出手,便是一招[白鶴亮翅]接[手揮琵琶]主動還擊,白武堂一翻手腕,兩只手掌快速在身前翻動,陡然間和東方白又交了數十合,兩人互換了一掌,各自身子竟被震出一丈多遠才落下地來,嘴角都溢出了一抹鮮血。

全場都在屏氣凝神就是這兩人的戰斗。

東方白抹去嘴角的鮮血,輕叱一聲,一式“乳燕凌空”輕身騰起,人在半空,身后寶劍已經出鞘,發出一聲輕嘯,宛如龍吟,揮若閃電掠空,顫抖一青一紫兩道光華,噴礴而出,那真是奪目寒心,威懾人魂,猛一劍當空劈下,劍氣如虹,讓原本自信滿滿,從容不迫的白武堂臉色大變。

白武堂大驚之下,身形急向一旁閃開,只聽的驚雷乍地,白武堂斜飛出的一瞬間,轉目看去,只見得原先站的腳下,似如驚雷乍地,已經被那璀璨奪目的劍氣劈開一條觸目驚心的裂縫,四下碎石亂飛。

白武堂心有余悸的望著那煙塵滾滾的地面,要不是他反應過人,他可就要被其一劍劈成兩半了。聯想到此,大怒之下,連吸幾口真氣,兩腿微岔,兩只手臂一陣子抖顫,臉上也漸漸泛出紫色“好一把絕世無雙的寶劍,怪不得你能將金剛不壞巨無霸一劍封喉。”

說罷,身上氣勢已經攀漲開來,目光貪婪地盯著東方白手中寶劍,即便是他這個不喜用劍的人,都恨不得一把將這把寶劍搶到手中。

東方白沒有絲毫廢話,已經一招“橫劈天地”向白武堂身前掃來,伴隨著一道龍呤青光,白武堂長嘯一聲,猛一掌拍出,那雄厚的掌風就像是大河泛濫,萬馬脫韁而去,勢不可擋。

兩股強大的氣勢猛的碰撞在一起,天地都似轟鳴一響,大殿之外的人都似站立不穩,更離兩人近些的人,直接被那強大的氣息宣泄出去。

而兩人身站的地方,已經碎石亂飛,看不清里面的具體人影,只從煙塵飛射出一道身影,正如一只大鳥飛射而去,只留下一道聲音:“想要知道他們的下落,有種的,便跟我來。”

東方白隨后飛身躍出那片狼藉,見到對方已經激射而去,當下吩咐一聲:“木大哥,這里便交給你們了。”話音一落,便施展開武當輕功,相追而去。

楊振國因擔心自己妻兒的安危,也跟著而去,但是腳下輕功卻遠遠不及那二人,和其距離越來越大。

劉瑾見到他這位主子自顧自逃去,雖說心中心情激憤,但四周已全是錦衣衛,他雖然不懼這些人,但是時間一長,也會耗得筋疲力盡,自己最終難免一死,只趁眾人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想著擒賊先擒王,一個閃身向皇帝奔去。好在木蘭真反應夠快,在劉瑾剛接近武宗皇帝身前,便使了一招“刀劈華山”,劉瑾只得快速收手,向后退走。

武宗皇帝心悸的望著劉瑾,剛才要不是木蘭真攔住對方,此刻他已落在劉瑾的手中,當下聯想到對方以前,在自己的手底下畢恭畢敬,如今已露出了本來兇殘面目,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由脫口大罵道:“好你個狗奴才,一直將朕瞞在鼓里,上行下效,想朕對你無比器重,你卻想著毀滅我大明江山,此刻你已到了山窮水盡,還不趕快跪下伏誅,依舊冥頑不靈,想著取朕的性命,當真是狼心狗肺,豬狗不如,朕必定要將你生擒,凌遲處死,方解朕心頭之恨。”

劉瑾見到這位昔日的主子對自己這番辱罵,不由得怒火中燒,冷笑道:“朱厚照你個無道昏君,建豺房,斂天下財,只顧自己玩樂,罷貶忠良,真想不到這些蠢貨為何還要幫你?大明江山遲早要敗亡在你的手中。”

武宗聽到劉瑾這番話,想他都是被劉瑾一步一步引誘至此,在他認為劉瑾才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此刻竟敢指責他這個做皇上的,更是怒不可遏,吩咐道:“來人了,給我將這狗奴才拿下。”

隨武宗皇帝的一聲吩咐,當下錦衣衛一擁而上,這些人可都是皇宮的精銳,天下勇士。

劉瑾面對如此多的人數,雖然練有葵陰化陽掌這門邪功,憑借他此刻的功力,但凡每一掌打在人的身上,那人便會頃刻間化為一具白骨,但被如此多的錦衣衛圍攻,終是好手架不住群狼,身上多處已被刀光砍傷,這更激發了他身上的魔性,身上的戾氣也越發充盈,越戰越勇,掌勢兇猛的拍在錦衣衛的身上,那被他擊中的人,只化為一片灰燼,震懾的錦衣衛不敢上前,見到劉瑾這番身手,即便是武宗皇帝,此刻也是猶為緊張的吞下一口唾液。

木蘭真見到一時間在劉瑾手中的錦衣衛死傷無數,他可不愿再有一人平添傷亡了,只憤憤叫喝一聲:“劉瑾,自古以來便是邪不勝正,你的死期到了。”

說話間一刀便搶攻了上去,身前舞著一片刀光,驚的劉瑾連忙躲閃,當真是疾如閃電,猛似驚雷,刀法凌厲,變幻莫測,招招追魂,刀刀逼命,劉瑾閃身間,怪吼一聲:“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今日你們都要死。”

時間殺了這么多人,見他一雙眸子充斥著的血色,連番躲過木蘭真疾風暴雨般的攻擊,身子驟然騰空而起,木蘭真見他身形在空中,必然是無處借力,待他雙腳剛剛落地,當即刺向他的咽喉,劉瑾勃然大怒,只在木蘭真一刀刺向他的咽喉伸手抓住了那柄繡春刀,手上血跡直流,卻更讓他一臉憤怒,金剛怒目的看著木蘭真,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你們找死,那本千歲便成全你們。”

木蘭真臉色一變,那柄繡春刀已被劉瑾手頭一斬勁,清脆一聲當下被其折斷。

木蘭真眼神顯得錯愕,劉瑾怨毒的怪叫一聲“死”,抬起左掌拍向木蘭真的胸膛,那呼嘯的掌風讓木蘭真感受到了一種死亡之感向自己逼進,只在千鈞一發,最為危險的一刻,九龍道人搶先一步,手上的佛塵已卷住了木蘭真的手臂。

柳蝶衣連發六口柳葉飛刀,九龍道只將木蘭真拽向了一旁,劉瑾一掌拍了個空,見到那三口飛刀快有閃電的向自己射來,他的身手也極為厲害,轉身抬手之間便接下了兩口飛刀,卻被另一口飛刀,刺射傷了手臂,當下一臉恨意,只將那兩口飛刀一甩,打向了柳蝶衣,柳蝶衣絲毫不慌,就看著那兩柄飛刀向自己射來,手中已多了兩口飛刀,飛射而出,讓人不得不驚嘆,她的暗器手法實在厲害,四口飛刀相撞的一瞬間,擦出了一陣火花,全掉在了地上。

柳蝶衣身形一轉,三口飛刀飛射而出,換了一個方位右三口飛刀而出,身形一躍又三口飛刀而出,這一動作只在一瞬間完成,九口飛刀先后射向劉瑾,封住了他的退路,劉瑾早已蓄勢待發,雙拳強勁的掌風拍出,那飛刀便已被他盡數震落,而在下一瞬間九龍道人,杜三娘,木蘭真,丁曼云,便成四角包圍之勢攻向劉瑾。

想他們都是當世高手,越女小阿青丁曼云施展“百變千幻云霧十三式”,身法飄逸,劍式多變,杜三娘的“千葉如來手”二掌化為四掌,四掌化為八掌,八掌化為十六掌,讓外者看起來眼花繚亂,卻掌法威力無窮。

木蘭真的64路觀心刀,招招變化莫測,追魂奪命,九龍道人也將手中的拂塵舞的虎虎風響,每一招都蘊含著擊石為粉的道家內力。

劉瑾面對這四人圍攻,竟能力戰不敗,臉上一直幻化著數種色彩,兩只手掌像燒紅的煤炭,滿含足以摧石為粉的內家真力,閃身移步之間,雙掌前推、后吸、左牽、右曳,抵擋攻來身前的奇兵,身形就像是爆轉的陀螺,木蘭真和丁曼云舞起刀劍。

劉瑾只被一片刀光劍影籠罩,身上一時間不由多了幾道新傷。這更讓得他怒火沖天,猛一掌先將木蘭真,丁曼云震飛出去,卻被九龍道人趁機以佛塵點穴,點在他的左邊的天溪穴上,當下口吐出一口鮮血,同時身前也受了杜三娘一掌,身體向后退去。

柳蝶衣看中時機,射出一口飛刀,本想著射他的膻中穴,卻不想那魔頭反應也快,微微一側身,飛刀只射在了他的乳中穴上,當下雖然站著身子,已是強弩之末,口中鮮血直流。自己絕無生路可言,一雙目光怨毒的看去武宗皇帝,叫聲:“狗皇帝,即便是死,也要拉著你陪葬。”

說話間,便已奔向朱厚照。武宗皇帝看到這位魔頭向自己沖來,已是嚇的魂不附體,好在有一名錦衣衛急時撲到他的身前,在緊要關頭救下了他,那名錦衣衛卻受了劉瑾一掌,化為了一片飛灰。

武宗皇帝也在下一刻抽出腰間佩劍,雙手握住劍柄,看著眼前這入了魔的自己曾信任的太監,心悸說道:“劉瑾,這時候收手,朕還可以讓你死個痛快,要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已被劉瑾驟然打斷:“狗皇帝,你還當你是主子嗎?我劉瑾在你面前做了十多年的狗,今日也是個該體驗一下做主子的感覺了。”

武宗皇帝身形不由一顫,望著全身血跡,神情殘暴的劉瑾,握劍的手顫顫巍巍,劉瑾直接將武宗皇帝手中的劍緊緊的握住,不由得發出一聲冷笑,說道:“連劍都握不住,還要做這天下之主,今日成王敗寇,咱家無話可說,你我主仆這么多年了,也該同生共死,共赴黃泉路。”

說罷,一掌便要拍向武宗皇帝胸前,九龍道人叫一聲“狗賊”,已經殺到劉瑾身后。

劉瑾只得一招“驚鹿回顧”,轉身間單掌拍出,便聽“啪”的一聲,九龍道人身子直接倒飛了出去,而劉瑾口中吐著鮮血,原本便已是強弩之末,受傷嚴重,此刻在受九龍道人這一掌,嘴中喝著血,目光毒怨的回頭看了一眼此刻滿面失色的皇上,下一刻便趴在了武宗皇帝的腳下,昏死了過去。

武宗皇帝雙手哆嗦著,手中的劍直接掉在了地上,艱難的吞下一口唾液,確認劉瑾已經昏死了過去,沒了反抗之力。

好久,武宗皇帝才緩過神來,對著錦衣衛吩咐道:“給我將這逆賊打入天牢,凌遲處死。將其黨羽,押入死牢,大刑伺候,讓他們將所犯的罪行全部招供,倘若他們招供了,不用來見朕,次日午時斬首示眾。”又轉過目光,望著閣臣李東陽吩咐道:“李閣老,帶人給朕將劉府上下滿門抄斬,將其府中銀兩,一切值錢物品,全部充為國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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