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詡的打算是什么呢?
一群羌人見虞詡的輕弩根本射不穿自己的鎧甲,那是一個嘚瑟:“這家伙,這么弱?。 本驮谶@時,虞詡突然下令換弩。
換什么弩?肯定是換強弩啊。同時,虞詡下令每十個人一起射沖在前面的一個人,以保證成功率。
那么凡是被盯上了的基本上都活不了了,而那些悲慘的孩子們的同伴看了戰友一個個被射成馬蜂窩,哪里還想再往前走?
虞詡看他們軍心已潰,下令掩殺。
如此一來,羌人何談追擊?
虞詡也就順利到了任所,治理郡縣。虞詡到了之后,賑濟災民,興修水利,建造營帳,做好了一定的防備工作。
而同樣是迎擊羌人的任尚可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任尚和鄧遵二人迎戰羌族以及西域各國,大破零昌,也是立功無數,但是不久之后,二人鬧矛盾了。
為什么呢?還是那句老話,一山不容二虎。
任尚呢看這個鄧遵好像又不干事,功勞還是他的,就和鄧遵作對,老是想和鄧遵爭功。鄧遵也不是個謙謙君子,況且,誰還不要功勞呢?
二人為了軍功逐漸開始鬧矛盾了。
任尚覺得自己立功無數,肯定勝利。但是又是班超所說:能忍則忍。
任尚只能做一個副將,他不可以做主將,在政治戰場中,他會輸的體無完膚。任尚只看到了鄧遵,卻沒有看到鄧遵背后的那個人—鄧太后。
不巧,鄧遵知道任尚的很多過失,比如說謊報軍功,比如說收受賄賂,比如說…
別比如了。
鄧遵:你完了。
任尚:我不信。
皇帝:我信了。
不久之后,任尚因為多罪并罰,被判處鬧市斬首,剝奪所有封地。
但是漢王朝現在殺任尚其實是不怎么聰明的,因為外患還沒有清除。
果不其然,北匈奴見漢朝無人,反心萌動,又一次拉攏西域各國,攻打漢朝,擊殺了敦煌長史,威脅漢朝統治。
這種事情自然漢王朝也要進行討論。很多公卿一致性的意見就是:不打了,回家歇著。
但是鄧太后力排眾議,認為最重要的應該是收復西域,重新確定漢朝地位。
但是這些公卿是用不了的,鄧太后經過深思熟慮,決定用班超兒子班勇作為主將出戰,班勇這個人呢,確實有他父親的雄風,他既不是如同一些公卿大臣一樣怯懦無比,也不是像有些大將一樣盲目出征,他主張恢復都護,副校尉等來控制西域的國家,尋找一個完美的時間,并在那時出征。
雖然班勇的提議非常正確,但是由于種種原因,響應措施并沒有到位。
屋破偏逢連夜雨,鄧太后此時突然逝世了。
漢安帝呢,先不忙著收拾西域,要收拾一些鄧氏宗族,比如說鄧騭。恰好這時候,有人誣陷鄧氏有一些人密謀立另一個君主。
漢安帝此時已經是放開手腳了,他下令把這些家伙全部拿下,雖然鄧騭沒有參與,也受牽連,被奪了官職,他自己絕食而死。鄧氏家族的那些“同黨”,比如說大名鼎鼎的造紙的蔡倫,被逼迫自首,很多人嘛,為了免受皮肉之苦,就自殺了。
此時,漢安帝可能也受外戚專政事件的影響,憋屈了這么多年,對外戚越來越不信任,也就更加傾向于宦官。安帝封江京為都鄉侯,封李閏為雍鄉侯。自己乳母也被委以重任,但是皇后閻氏的兄弟,漢安帝還是要照顧照顧的,此時的東漢朝廷,逐漸由外戚和宦官共同把持。
就在這時,羌族,鮮卑什么的都開始進攻東漢,可是讓人遺憾的是,漢安帝不以為意,反倒是把軍政大權全部交給了宦官。
此時,北匈奴那邊愈演愈烈,討論的人又說話了:“把大門關起來不就好了,御敵于國門之外!”
令人驚奇的是,漢安帝和鄧太后在這一點上達成了驚人的一致:不可以!
漢安帝以班勇為西域長史,將兵五百人出屯柳中。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