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見面
- 金色長槍
- 浩十三
- 6253字
- 2021-08-27 12:54:09
之后,胡岳就弄了一副老舊的桌椅,一個殘破的白旗,上面寫著“胡半仙占卜算卦,童叟無欺”,擺在鎮上最繁華的一條街的一個角落里。
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高人形象,微瞇著雙眼,靠在桌椅前,好似假寐。
雖然剛開始的這幾天沒什么生意,但他知道,所謂“萬事開頭難”,突然冒出個這么年輕的算命先生,指定沒人會信。
可總會有那么些人會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到這個年輕的算命先生面前,試上一試。
這時候,只要自己能把握住機會,準確無誤的給人家算好了卦,名聲就會漸漸地傳開了。
所以,在那之前,自己必須要裝出一副高人的樣子,給經過的人留下一個高深莫測的印象,這樣,往后的生意才來的快。
因此,他在這裝了幾天,還為自己算了一卦,卦象不錯,說明這幾天會有生意上門。
這不今天,生意終于上門了。
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害羞地坐到胡岳對面的椅子上,還不停的四處張望,低著頭,怕被人看見似的。
不一會兒,她伸出一只手掌,在裝睡的胡岳面前揮了揮,低聲說道:
“先生?”
“嗯?小姑娘,你有何事來找老夫......咳咳呸.....你有何事來找本半仙啊。”
“先生,我今年二十有二了,在鎮上這個年齡,已經不小了,可還是沒人看得上我,所以我想請先生算算我的姻緣怎么樣!”
胡岳聞言詫異,心中暗暗說道:
“就你這模樣,還沒人看得上你?.....他媽的,誰的眼睛這么瞎。我看其實是你看不上別人吧!”
胡岳在心中暗罵完后,緩緩起身,微微一笑,微微地開口道:
“小姑娘,你伸出手來讓我看看。”
“哦哦,好的先生。”
說完,那小姑娘就把一只手放上了桌子上邊。
胡岳先是假裝的不在意的微微一瞥,口水差點流了下來,心中暗罵:
“我日,這小姑娘的皮膚也忒好了,看起來白嫩嫩的,像個豆腐似的。我真的懷疑其實是你看不上別人,而不是別人看不上你了。”
一邊想著,一邊控制不住自己的一只手摸了上去,說道:
“小姑娘,你這手掌色,靚麗順利,掌形輕巧玲瓏,手指纖長美麗...”
胡岳一邊胡亂說著,心中一邊想道:
“不信不信,我要克制住自己,雖然這個小姑娘的皮膚細嫩光滑,但我不能見色起意,我要認認真真的算命,為我的事業的第一門生意,做一個開門紅。”
胡岳一邊說著,另一只手卻悄悄滴也拿了上來,最后,兩只手竟不要臉的摸上人家小姑娘的手,還像模像樣地給人家小姑娘“看手相”。
那小姑娘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臉色突然漲紅,趕忙收回了手,急忙問道:
“先生,你看得怎么樣了?”
胡岳臉不臊耳不紅地說:
“你今年姻緣上的運勢呈祥,表明不久的將來,你會碰上一段好的姻緣。可還有一些地方我沒看清,你把手伸出來讓我‘看看’!”
那小姑娘當然知道面前這先生的心思,聽到這話,頓時漲紅了臉,兩支小手不安分的捏緊裙角。
“放心,我不會騙你的!我胡半仙為人處事光明磊落,坦坦蕩蕩。”
胡岳表面上義正言詞地滔滔不絕,心里想的確實:
“我保證就再摸最后一次,在村里呆了十多年,女孩子的小手都沒摸過一次。今天真是天賜良機啊!!!”
就在那個小姑娘猶豫不決的時候,一道充滿青春活力的女音響起:
“哎喲喂,胡半仙吶,你能給我算算卦嘛!!!”
胡岳循聲望去,看見一位白發的女子,只見她笑眼盈盈地望著胡岳,她一襲白衣,一張瓜子臉美得不可方物,紅潤的嘴唇像櫻桃一般晶瑩透亮,即便隔著一襲白衣,也能想象得到一雙修長的大白腿。整體看上去,就是一位絕代風華的女王。
胡岳的目光,還被她身后的兩男一女所吸引。
一個男子英偉不凡,一頭紫發在風中搖擺,棱角分明的面龐充滿陽剛之氣,魁梧高大的身材更是充滿了男性的魅力。
另一名男子卻顯得有些消瘦,身材與胡岳相近,但他那張不平凡的臉,遮蓋了平凡的身材。那是一張好似女子一般吹彈可破的白嫩的臉,丹鳳眼在這張臉上勾畫,高挑的鼻梁,讓人感慨到:“多俊兒的小官人啊!”
旁邊的另一個女子同樣也在笑眼盈盈地看著胡岳,但她的笑容不似白發女子青春活力,她的笑容充滿了魅惑,她妖嬈的身姿風情萬種,引人注目。
就在胡岳盯著這兩男一女的時候,那名白發女子,已經把原來的那個小姑娘哄走了,自己雙手鼓著腮幫子,眼睛彎的像月亮,滿臉笑容的盯著胡岳看,然后發出充滿青春活力的聲音道:
“胡半仙吶,你能幫我算算姻緣嗎!”
胡岳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望著眼前的這位風華絕代的白發女子,心中竟生不出半分的欣賞和向往,而是發自內心的心虛和畏懼!
是的!!
就是心虛和畏懼!
不知道是為什么,胡岳一見到這位白發女子,一陣強烈的心虛感就涌上心頭,還夾帶著分分畏懼!
胡岳硬著頭皮,強撐著身體,心中暗想道:
“奇怪,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白發的女子,可為什么我一看到她,就莫名其妙的心虛?見鬼了?”
沒一會兒,胡岳就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硬是擺出高人的姿態,緩緩笑道:
“這位小姐,你算什么東西呢?”
“我也要算姻緣!”
“那請把你的手伸出來,讓我看看。”
說完,那名白發女子伸出手來。
而胡岳也是老老實實,看著這雙比之前那個小姑娘的還要美麗的手,卻不敢心生半點的褻瀆之情,認認真真的看起了手相
“奇怪!這位小姐的卦象好奇怪啊,不行,這第二單生意不能搞砸了!”
胡岳暗中的雙手掐訣,然后目光炯炯地看向白發女子的手。
接著他看到了一片迷霧,他極力地想要看穿迷霧。
突然,他臉色漲紅,竟吐出了一口老血:
“唔略!”
“哎呀,我忘記先釋放我遮掩的天機了...”那白發女子一臉不好意思地,笑著轉頭看向身后神色古怪的兩男一女。
“半仙半仙,你再幫我算一次。”
胡岳才剛用袖子抹干凈嘴角的鮮血,聽到這話,他險些又噴出一口老血來,心中暗道:
“這來歷不明的白發女子不能再接近了,小爺我的直覺一向很靈敏,之前的心虛感和畏懼感,絕對不是憑空而來。”
接著胡岳擠出一絲笑臉,說道:
“小姐,胡某今日精力已經耗盡了,今日已經不能再算卦了,還是請回吧。”
“啊?胡半仙吶,你行不行啊?我們都看了你一天了,你今日就為剛才那個小姑娘算了一卦,你不會一日就只能一次吧?行不行啊!”
胡岳聞言險些又噴出一口老血來,強笑著說道:“胡某今日身體抱恙,你也看到了,老血都噴出來了,真的不行了。”
看著胡岳一臉狼狽,硬撐的樣子,讓這名白發女子“咯咯”直笑,接著她像是在思考,然后眼前一亮。
白發女子身后的兩男一女中,那名妖冶女子,笑著開口道:“你們有沒有發現,現在的胡岳,和九千年前的胡岳,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是啊,之前的簡直就是塊莫得感情的木頭,和你一樣”那名面容俊俏的白衣男子看了眼旁邊一頭紫發的男子,操弄著手中的紙扇,接著又說道:“現在的胡岳,就像個死要面子的癩皮狗。”
“我就不這么認為,前世的胡岳是個為人正直,處事磊落的大英雄,只是不善于與人交際而已。”那個一頭紫發,身穿布衣的男子開口道。
那個妖冶的女子“咯咯”直笑,又開口道:“一個人的性格,與從小的生活環境有關,前世的胡岳從小就被家族當成天才來培養,一天到晚只顧著修煉,當然是塊木頭。”說完,她又看了看眼前現在的胡岳,緩緩地笑著開口說道:
“現在的胡岳,想必會被清夢玩弄于股掌之中。”她的目光又笑盈盈地瞥向白發女子。
那白發女子,此時此刻露出了怪怪的壞笑,讓胡岳看得心里發毛。
“半仙吶半仙,你就幫我算算唄。”那個名為“清夢”的白發女子,一邊撒嬌地說,一邊站起身來,朝胡岳撲了過去。
胡岳雖然沒見過什么世面,但好歹也在村里偷雞摸狗這么多年,一點眼力見還是有的。
他剛才只是給這個白發的女子看了看手相,就噴了口老血,所以這名白發的女子一定不簡單,現在她又死皮賴臉的讓自己給她算卦,一定不安好心!
胡岳一邊退后,一邊訕訕笑道:“胡某今日真的精力有限,請姑娘別再糾纏了啊!”
說完他轉身就跑。
“姓胡的,你哪里跑!”那白發女子雙手叉腰,嬌聲呵斥,一個瞬間,就閃到了胡岳面前,笑盈盈地說道:
“你往哪里跑啊?呵呵呵。”
“還真不是一般人,一下子就閃過來了。”胡岳心中暗自想到,“算了,面對這樣的人跑是跑不了了。”
索性,他雙手抱拳,干脆的開門見山道:
“姑娘找胡某究竟有何事?”
白發女子也不說話,一邊賤賤地笑著,一邊徐徐地靠近胡岳。
胡岳看見她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嚇了一跳,心中一陣發毛:“媽呀。”然后轉身就跑。
“哎,你別跑啊,找你有事呢!”白發女子匆匆喊到。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娘們壞得很,我看我留下來就死定了。”胡岳心中說道,頭也不回的往反方向跑,還大喊道:“救命啊,快來人啊,有人要殺我!”
然而,周圍的路人沒有一個回應的,仿佛沒有聽到他的呼救聲。
事實上,在路人眼里,他們一群人只是在老老實實的算卦,并沒有看到別的事情。這是那名妖冶女子制造的幻象。
胡岳竄的一下又跑回了自己算命的那個角落,見無路可退,才轉身過來面對白發女子,一邊后退一邊說道:
“你你.....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想殺了我不成!”
白發的女子一如既往地一言不發,還是那副賤賤的笑容,徐徐的走近胡岳,然后一下子撲了上來。
胡岳見狀嚇了一大跳!一下子激發出身體的潛能,“嗖”的一下竄到桌子下面,抱著頭哀求道:
“姐姐,求求你別殺我,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村人,殺了我對你沒有半點好處,還要被官府追查.......”
白發女子出去惱怒的神色,聽不進去胡岳滔滔不絕的話語聲,一邊伸手把胡岳從桌子下面拉出來,一邊開口呵斥道:
“我又沒說過要殺你,你那么怕我干什么呀!”
胡岳像烏龜離開了殼似的,拼命往桌子底下爬,身后是白發女子拼命的把他往外面拉。
那兩男一女見到這幅畫面,嘴臉不禁扯了扯,那俊俏的男子忍不住了,開口說道:
“要不我們過去吧,把事情說清楚就行了。”
那妖冶的女子給了他一個白眼:
“你讓你個凡人一下子接受,自己前世是一個大英雄的事,你覺得他會信嗎,你再看看清夢這么欺負他,他會信才怪。”
那妖冶女子轉而露出心疼的目光,望向那個白發女子,苦笑著說道:
“清夢等了他九千年,讓他們獨處一會兒吧。”
那個一頭紫發的男子“嗯”了一聲。
此時此刻,那白發女子像是忍無可忍了似的,撒開了雙手,大聲喊道:
“你再不出來,我就真的殺了你!”
胡岳聽到這里嚇了一跳,滿滿的委屈忍在心中,像個認錯的小孩一樣爬了出來,低著頭說道:“你別殺了我,什么話都好說...”
白發女子細細地端詳著眼前熟悉的臉龐,想起了前世的他,氣蓋八荒,一代槍神,突然輕笑了一聲:“你真的回來了。”笑得苦澀,笑得凄慘。
然后“哇”的一聲大哭起開,張開雙臂撲向胡岳。
胡岳見狀,怔了怔,但這次,他莫名的沒有躲開,仿佛遵從本能反應一般,傻站在原地,驀然間,他眼前一片模糊,伸手摸向眼角,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已經滿眼熱淚。
然后,他不知道為什么,很想安慰懷中的美人兒,于是也伸出雙臂,將她護在懷中。
感受到他那雙熟悉,而又溫暖的臂膀后,美人兒哭的更是稀里嘩啦,仿佛要宣泄出這九千年來的思念與孤獨。
她將胡岳抱的更緊了,一下子沒控制好力度,把胸前的胡岳抱的幾近窒息。
胡岳臉上的紅潤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褪去,只留下蒼白。無力的揮舞著兩只無助的小手。
終于察覺到不對勁的兩男一女,趕忙上前,分開了兩人。
那妖冶女子用幽怨的眼神白了白發女子一眼。
那白發女子看了眼胡岳,察覺到妖冶女子的目光,才撓著頭,訕訕笑道:
“我這不是太激動了嘛。”
回到家后,胡岳聽完這位名叫“許浩然”的白衣男子的講述,對自己的前世有了一定的了解:
自己的前世,來自一個傳承古老的強大家族,而自己的前世,正是這個古老家族的第一等天之驕子!
從小就展現出了驚為天人的槍術天賦!
而且一生為人光明正義,行事磊落,一絲不茍,嫉惡如仇!
最后,更是率領全族人,身先士卒的在天門擋住了外來宇宙侵略者,羅剎族的魔蹄,更是拼死才將羅剎魔尊封印,為這個宇宙贏來了這九千年的安定!
“真的假的?原來我這么牛x的!前世竟然是一代槍神!還拯救了世界!”
胡岳一臉的難以置信,可心中卻又了幾分猜測:
“一個月前,我碰上了一個槍形的妖怪是怎么回事?”
那位妖冶的女子開口道:“那是你的本命神器‘金陽炎龍’,它陪你出生入死,你上斬天神下劈鬼神,它都是你的最佳拍檔。”
說完,那妖嬈的女子彈指射出一團光球,飄入胡岳手臂上的槍形胎記里。
緊接著,胡岳熟悉的,令他麻木的疼痛感又出現了,不一會兒,神威浩蕩的金色長槍,又出現在他的眼前。
長槍在空中頓了頓,然后化為一條金色的火龍,在屋子里飄蕩。
然后化為一名俊朗魁梧的男人,出現在胡岳面前,他身披龍袍,金發飄飄,棱角分明的臉龐充滿浩然正氣。
他一出現,就感慨到:“九千年了,我也終于能好好的活動活動了。”
說完,轉眼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胡岳,面上露出毫不遮掩的鄙夷神色:“胡岳,你怎么變成這幅樣子,簡直就是個沒臉皮的混球!什么偷雞摸狗的事你都干的出來,還偷看人家黃花大閨女洗澡!……”
這“金陽炎龍”破口大罵,義正言詞地將胡岳這十八年來的惡行一一列舉出來,讓一旁的兩男兩女目瞪口呆。
那一頭紫發的魁梧男子,名叫“謝云”,他扯了扯嘴角,尷尬的失笑道:“這家伙,怎么變成了這么個人...”
那位妖嬈的女子,名為“慕容輕羅”,她用手捂著口笑道:“都說了一個人的性格與從小的生活環境有關,人一出生就是一張白紙,周圍的環境就是一支筆,在上面亂涂亂畫。不過,這一世的胡岳實在是有些...”
“我就覺得這樣的胡岳挺好的,姑奶奶就喜歡這樣的胡岳”名為“清夢”的白發女子,雙手叉腰,得意地看著慕容輕羅說道。
“我看你是嫌上一世的胡岳太過遲鈍了,你怎么逗他他都無動于衷。而這一世,我看他估計會被你給煩死。”那位名為“許浩然”的白衣男子緩緩開口道。
此時的金陽炎龍還在大罵著胡岳,胡岳此刻也明白了自己的身世,瞬間有了說話的膽量,打斷了金陽炎龍的話:
“我只想知道,我娘是怎么死的。”
金陽炎龍頓時啞然失色,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沉默了許久,才緩緩開口說道:
“上一世的你,在即將消散于天地之際,是神器‘輪回鏡’,以及自愿為你獻祭的半數族人,才助你入輪回。然而,這次遠遠不夠。”
“作為你的本命神器,仙界之主‘鴻鈞老祖’,耗費半身仙力,將我封印于你的身體,目的是讓我助你輪回成功后,保護你平安。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在輪回過程中,作為一位大神通者的本命神器的器靈,我也收到天地規則的約束,因此受到了輪回之力的攻擊,我只能用盡全身精氣去抵抗,才能勉強撐過,陪你進入輪回,但我也因傷勢過重,陷入沉睡。”
“至于你娘親的死亡,確實是因為我的出世而導致的。你是凡人,倒是不會讓你娘出事,可我終究只是器靈,而且被鴻鈞老祖封印于你的體內,所以我的出世,凡人之軀根本承受不住,而且當時我深受重傷,陷入昏迷,便會自行吸收你娘身體的先天精氣,補充我自身的虧損。最后到了你十八歲那年,也就是你成人之年。凡人到了十八之年,才被天地承認為完整的生靈,賦予天地烙印,而我也在那時,被天地烙印喚醒。”
金陽炎龍說到這時,清夢疑惑的舉起一只手,問道:
“不對啊,你也算的上是一位大神通者,深受重傷,陷入昏迷的你,僅僅只是依靠一位凡人的先天精氣,就能初步恢復傷勢?那是不可能的啊!既然你沒有初步的恢復傷勢,天地烙印又是怎么把你給喚醒的呢?這不合理!”
“沒錯,我也很奇怪,一名凡人的先天精氣根本不足以支撐我初步恢復傷勢,但天地烙印卻確確實實的將我喚醒了。我認為,在我沉睡的時候,胡岳進去輪回之時,一定發生了什么奇妙的事情,才能讓我恢復一定的傷勢,最后才依靠胡岳的母親的先天精氣,讓我恢復初步的傷勢。”
“是什么能讓你恢復傷勢,輪回之中只有輪回之力,可輪回之力不將你給滅殺就不錯了,又怎么可能反過來幫你恢復傷勢呢?”謝云捏著下巴,疑惑的問道。
“所以不可能是輪回之力,一定是別的什么東西,但還能是什么東西。”慕容輕羅也是滿臉疑惑的問道。
“這里面一定涉及到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密辛”許浩然一臉凝重的說道。
說完,眾人都一臉凝重的在沉思,除了胡岳。
胡岳此時傻傻的站在原地,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原來,是我害死了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