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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凡人小鎮

天仙鎮,一個富饒的凡人小鎮,這里生活著上萬戶人家,這里處處燈火輝煌,車水馬龍。街道兩旁是茶樓、酒館、作坊。華麗的馬車,和穿著光彩奪目的人們在街上穿行。

但在這繁華的街道上,有那么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顯得格格不入。

這個角落,有一副老舊的桌椅,椅子上躺著一個身穿道袍,頭戴高帽的年輕男子,他身材纖瘦,目似假寐,嘴角微微上揚,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桌子旁邊還架著一張破舊的小白旗,上面寫著:胡半仙占卜算命,童叟無欺

人們對這個年輕的神棍大多都不屑一顧,他年輕是一回事,主要是以前從沒聽說過什么“胡半仙”的名頭。

大概也就這幾日,這個所謂的胡半仙才莫名其妙地出世,人們自然不信。

那胡半仙,原名胡岳,是天仙鎮附近一個小村莊里的人,年紀輕輕。你要問這么個年輕人不去奮斗拼搏,反倒跑到這來干起這騙人的勾當,還得從一個月前說起。

這胡岳,出生的時候,母親就去世了,而胡岳小小的右手臂上,卻顯眼的有一個栩栩如生的槍形胎記,一柄長槍的輪廓清晰可見。那時起,村里的人都說是他把他的母親給克死了,這個槍形的胎記就是個不詳的征兆??汕苼砬迫?,這胎記也還是個胎記,到現在將近十八年過去了,也沒什么變化,于是便也不再將它放在心上。

到了胡岳十八歲誕辰這一日晚,他躺在山上放羊的草地上,嘴里叼著一根狗尾巴草,翹著二郎腿,看著滿天的繁星和圓圓的明月。

這十八年來,他每年的生日都是這么過的。

母親去世了,父親是個獵戶,不是在打獵,就是上到鎮里賣野貨。

所以當他每次看到別人家的孩子在和他們的父母們慶祝生日的時候,他就特別的羨慕,以至于他快到了十八歲,還在盼望著生日的到來。

胡岳看著這高高掛起的明月,說:“看這時辰也快到了我出生的時候了,大概還有半個時辰左右吧?!?

說完,他又暗自竊喜,但看向周圍只有隨風飄動的野草和布滿青苔的山巖,又不禁感到失落。

慢慢的,半個時辰過去了,幾乎就要睡過去了的胡岳,突然感覺他的右手臂疼痛不已,仿佛有人在用小刀刮他的手骨,他忍不住地抱住右臂,嘶聲大喊。

此時他的右臂已經變得紅腫,青色的血管肉眼可見地在蠕動,他能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快要從他的右臂里竄出來。

驀然間,一抹金光從他的右臂里竄出,在空中凝聚成一柄金色的長槍!

那柄長槍金光粼粼,懸浮在空中,散出陣陣金光攪動空氣,形成陣陣波紋,如漣漪一般飄向遠方。

胡岳這時從疼痛中醒來,猛然間看到了眼前的金色長槍,頓時吃驚不已,一陣強烈的心悸的感覺涌上心頭,眼前的仿佛不是一柄長槍,而是一個名震八荒的君王!

而傾,長槍像是有意識地收斂金光,只剩通體的金色與無形中的威嚴。

胡岳這時才能提起精神,看著眼前的金色長槍,心中大驚:

“我不會是見了鬼了吧!這荒郊野嶺的,不會這么衰吧?”

一邊想著,一邊慢慢后退,可長槍依舊懸浮在原處,仿佛視他不存在。

大概退了有五米左右,胡岳這才鼓起勇氣,猛然轉身,然后奮力的甩動兩個小腿,撒丫子的往回跑,還顫顫巍巍地說:“媽的,原來這放羊的草地里頭有妖怪,我得回去和二大爺他們說!可他們信嗎?”

心大的胡岳此時還在胡思亂想。

還沒等他跑遠,那柄長槍竟憑空動了起來,像是有人揮動似的,在空中一劈,劈出一團光繩飛向胡岳。

此時頭也不回的胡岳哪里看得到這一幕,只知道跑著跑著就被一根繩子捆了起來,自己還莫名其妙的飄了起來!

他長大喉嚨,帶著哭腔:“爺爺啊奶奶啊,來個人救命?。 比欢?,在這荒郊野嶺,大晚上的,誰又能聽得到他的呼喊呢。

轉眼間他就被光繩帶到了長槍的槍下。

胡岳“撲通”地一聲跪倒在地,裝出著哭腔,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大仙啊,我胡岳一生做事光明磊落,為人正直,除了偶爾去我二大爺和三大爺家偷他們的老母雞燉湯喝,還有時候去燕兒姐家偷看她洗澡那么幾次,還有(此處滔滔不絕省略100字)”

“我愿意每天為大仙奉上一只鮮美的老母雞,做牛做馬絕無二言??!”胡岳的聲音還在回響,然而長槍并沒有什么回應。

“奇怪,這妖怪咋是柄槍?一把槍也成精了?咦?槍??”這時胡岳才后知后覺的看向他的右手臂,然后大驚失色:

“我我我....我的胎記呢?”

想起之前手臂里那種要竄出來的感覺,和眼前的長槍,再聯想起自己手臂上消失的胎記,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長槍自顧自地說:“我的胎記不會就是這柄長槍吧?”

說完,他的頭皮一陣發麻,渾身發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見那柄長槍好久都沒反應,他這時才有膽量地端詳起眼前的這柄長槍。

金黃的槍尖隱隱傳來陣陣破空氣,雪白的槍纓隨風飄動,布滿金色紋路的槍兵!

“咦?這怎么還有一行字?”

胡岳仔細端詳,發現槍柄上刻著四個小字,他輕聲地念了出來:

“金陽炎龍?”

霎時間,眼前的長槍仿佛在響應他的呼喚,突然劇烈顫抖,像是在積攢能量,好似要一飛沖天,斗破蒼穹!

而后,這長槍竟化為一條神龍形狀的金色火焰!

那條金色火龍,突然仰天長嘯,神威浩蕩的龍吟響徹了整個天際!

然后“嗖”的一聲,突然竄上天穹。黑乎乎的天空上,除了明亮的圓月和滿天的繁星,還有一道金色的火焰在天空之上來回四竄!

紫金城,都察監大樓的最高層,一雙明冷的眼睛驀然睜開,望向那傳來龍吟的遙遠的天際,一片漆黑之中,還傳來嘶啞的聲音:“是敵是友?”

金色炎龍穿行在天地之間,仿佛君臨天下,龍還露出了人性化的喜悅神情,似乎是在享受自由!

而后,金色炎龍才心滿意足的飛到胡岳身旁,一雙龍眸帶有不加遮掩的欣喜,注視著已經驚傻在原地的胡岳。

胡岳雖然才年僅18,可這多年在村里偷雞摸狗,可不少被人逮住,他十分清楚跑是跑不了了,只能跪地求饒:

“大仙啊大仙啊,龍爺啊,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只是路過打醬油而已啊,我上有八十歲老母要養活,下有三歲小兒嗷嗷待哺,真的不是有意要來到此地驚擾到您?。 ?

這金色炎龍剛開始聽到胡岳稱呼他為“龍爺”,竟露出了滿意的神色。

而后又聽見胡岳死皮賴臉的瞎扯,一張大龍臉上的嘴角不禁扯了扯,眼神也罕見的露出鄙夷的神色。

不多時,這“龍爺”不再聽胡岳瞎扯,收起來鄙視的神情,一臉凝重和莊嚴。

“龍爺”張開龍嘴,吐出一團金色光團,緩緩飄向胡岳的眉心。

此時的胡岳只顧著跪地求饒,哪里看得到這一幕。

那光團不出意外的竄進胡岳的眉心之中,而那胡岳霎時間感到腦袋疼痛不已,頓時瞪大了雙眼,嘴里罵罵咧咧道:

“我艸...這該死的妖怪,老子都求了半天了,還是不肯放過我!”

啊啊啊....

凄慘的嘶喊聲回蕩在林間,飄蕩在遼闊的草場。

此時已經渾身冷汗的胡岳更是抱住了腦袋,滿地打滾,不一會竟直接昏了過去。

此時的“龍爺”才露出一副人性化的滿意的微笑,化作一道金光,飛回胡岳的右臂。

在一個距離天仙鎮不知多少個宇宙星河的小山谷里,有小橋,有流水,有農莊。

一個小屋子旁,有一棵妖嬈的柳樹,樹下有一副古樸的桌椅,一位絕代風華的白發女子,正滿面憂愁抿著手中的茶水。

“唉,都已經過去九千年了,不知他何時才能重回這天地間,不知我還要等過久?!?

白發女子心中惆悵,是的,她在這如世外桃源的小山谷里呆了將近九千年了。

白發女子自嘲般的搖了搖頭,苦笑道:

“霄清,來陪我演奏一曲吧!”

一架古箏從小屋子里飄來,攜帶著神幻的云霧,飄到這白發女子身前。

這白發女子坐下身,剛準備開始彈奏,一道神威浩蕩的龍吟傳入她的耳邊。

白發女子愣了愣神,渾身不禁開始隱隱顫抖,發出嘶啞而又苦澀的聲音,小心翼翼的開口:“霄清,這....這是金陽炎龍嗎?是它嗎?”

古樸的青色古箏之中傳出縷縷青煙,在空中凝聚成一道朦朧的人形,還開口道:“是啊,九千年了,終于又能聽到它那豪邁的龍吟了。”

說完,這朦朧的人形看向已經眼眶濕潤的白發女子,說道:“他轉世回來了。”

白發女子瞬間癱倒在地,臉上的神情先是震驚,而后變為狂喜,歡笑道:“他回來了,金陽炎龍出世了,所以他一定已經回來了,我要去找他...不,我和謝云他們一起去,給他個驚喜?!?

說完,白發女子激動的捏著小拳頭,充滿斗志!

古樸的青色古箏上的朦朧人影緩緩開口:“他才轉世歸來,怕是還不認得你們?!?

白發女子此時仿佛像是換了個人,不再像之前一般死氣沉沉,現在的她,像是一個剛出籠的小鳥兒,整個人歡呼雀躍的,蹦蹦跳跳的。

“放心啦,我肯定會想起我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彼笾∪^鏗鏘有力的回答道。

與此同時,在這方宇宙世界中,不少沉睡的老家伙兒,稱霸一方的君王,統治一界的古老宗門,紛紛感應到了那神威浩蕩的龍吟。

“臭小子,終于回來了?!币晃簧砼埮?,頭戴金冠的中年男人,手捻著胡子,笑著開口道。

在一片荒蕪之地,這里寸草不生,血暗色的大地之上還時不時的噴出滾燙的巖漿,這里終日烏云密布,不見天日,雷聲浩蕩,響徹天際。

在這片荒蕪之地上,一座擎天的大山之下,有一座古老的祭壇,祭壇之上布滿密密麻麻的符文與咒印,祭壇正中間跪著一個體型魁梧,身材高大,皮膚暗黑,頭長雙角的男子,但他仿佛死去了一般,一動不動,閉著雙眼。

驀然間,他抖動了身子,在空中蕩起了厚厚的灰塵,他的耳邊恍惚間可以聽見陣陣龍吟,神威浩蕩的龍吟撼動人心。

這跪著的男子甩了甩腦袋,像是被驚醒,睜開了布滿血絲的雙眼,可依舊是死氣沉沉的。

驀然間,他咬牙切齒:“他竟也回來了,可惡,可惡??!嗚嗚!”空蕩蕩的祭壇上,回響著他憤怒的鼻音和粗重的呼吸聲。

“阿厄達,阿厄達,給我滾過來!”男子發了瘋似的在空蕩蕩的祭壇上大喊。

“魔尊陛下,您的臣民來了?!?

空中飄來陣陣黑霧,凝成的人形,半跪在地,恭敬地開口。他的頭頂也有著雙角。

“那個該死的人類轉世成功了,你們的動作什么時候能好!”這位被稱呼為魔尊的男子暴怒的開口。

“尊敬的魔尊殿下,族人們正在想辦法,想必不久的將來,您就能重新回到這天地間了。”

“那又有什么用,那個該死的人類先我一步出世,我難道還要等著再被他封印一次嗎!”

那黑霧中的男人愣了一下,然后才滿臉恭敬的緩緩開口說道:“尊敬的魔尊陛下,九千年前,若不是輪回鏡那奪天地造化的無上神通,和他那甘愿獻祭的半數族人,豈能容他輪回,想必若是沒有那輪回鏡,那該死的人類已經死在陛下您的手上了。即便如此是他們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讓一位必死的大神通者輪回復活又豈是容易的事,據我所知,那輪回鏡即便是送一名凡人入輪回,凡人也會忘掉過去,重新開始,更何況是那個該死的人類。所以魔尊陛下,我們可以搶在他重新修行之前,讓您重新出世?!?

跪著的魔尊陛下,平靜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接著又暴怒的吼道:“那你們的動作還不快點,你們真以為仙界的那幫家伙會坐以待斃,讓那個該死的人類慢慢的重新踏上修行之路嗎!”

“聽從您的吩咐,魔尊陛下?!?

...............

次日清晨,昏倒在一片狼藉中的胡岳,慢慢的睜開眼,周遭的狼藉是被昨夜那柄神槍的威壓所造成的。

“啊可惡,頭好疼,咦,我怎么躺在這里?昨晚好像是我的生日,可我怎么沒回家?難道是躺著躺著,就睡著了?”

胡岳他一邊扶著腦袋,一邊緩緩起身,當他看向周遭的一切是,頓時傻了眼:

“我的媽呀,這尼瑪是什么鬼回事?”

周圍的殘枯敗葉和破碎的山巖,讓他不得不嚇了一跳。

“這是怎么回事?昨晚到底怎么了?”

他開始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哦對了臥槽,昨晚我碰上了一個妖怪,我還跪著求了它半天...額他該不會真的就這么放了我吧?”

此時的他雖然醒來,可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潛意識中仿佛在告訴他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被他遺忘了,讓他煩躁不已。

“先回家吧,哎,好暈啊”

他剛一起身,強烈的疲倦感涌上身心,但他還是堅持地讓自己邁開腳步,走向他家的方向。

“先回家先回家,回家了才安全啊。”

一邊用右手扶著腦袋,一邊東倒西歪的走回家。

可能是因為見他沒有把潛意識中的那件很重要的事情放在心上,為了提醒他,他右手臂上的槍形胎記散出金光。

晃晃悠悠的行走在田野間的胡岳,眼前突然被一抹金光遮住了雙眼,他這一路上來戰戰兢兢,草木皆兵,不出意外的被嚇了一跳,一看,發現竟是自己右臂上的槍形胎記散出金光!

“對了,昨晚的那只長槍妖怪好像是從我的胎記里竄出來的...”

想到這里,胡岳背后發涼,頭冒冷汗,雙腿發顫,心中暗暗發慌道:

“這豈不是說,這妖怪從我出生那一刻起就一直在跟著我?”

只見他臉上恐懼的神色越發強烈,而后,兩條長長的眉毛開始緊皺,神情逐漸由恐懼,慢慢變為震驚,最后他額頭上的青色血管大大脹起,神情又由震驚竟變為憤怒!

“原來是你!原來是你這個該死的妖怪害死了我娘!怪不得村里的人都說你是個不詳的東西!怪不得我一出生我娘就死了!你給我出來!該死的妖怪!老子要殺了你?。。 ?

胡岳面色漲紅,拽緊左拳,發了瘋似的錘向那個古怪的槍形胎記!

盡管如此,黑色的胎記依舊是平平無奇毫無動靜。

這讓胡岳不得不懷疑,會不會是自己對這塊胎記太過敏感了,是自己想多了,一塊普普通通的胎記而已,可畢竟從小到大,這塊黑色的胎記都被村里人視作不祥之物。

胡岳癱坐在地,嘆了口氣:“看來我是真的被昨晚的妖怪給嚇傻了啊??晌铱傆X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被我忘記了。”

“昨晚的妖怪,是一柄長槍?它好像還有名字,叫...叫什么金陽炎龍?”

當他念出“金陽炎龍”時,平平無奇的黑色胎記霎時間金光大閃!

在胡岳的腦海中,原本靜靜懸浮著的金色光團也開始劇烈顫抖,在胡岳的腦海中四處亂飛,每到一處就灑下一片光點。

癱坐在地上的胡岳被突然出現的金光嚇了一跳,看向金光的源頭竟是自己右手臂上的胎記!

“原來真的是你,該死的妖怪!你給我出來?。。 ?

那發散著金光的胎記仿佛有靈性一般,知道自己被挑釁,散出更強烈的金光,金光還傳來熾熱的溫度,閃得胡岳睜不開眼,左拳被燙的紅腫。

可胡岳還是不依不饒的嘶喊著,揮舞著拳頭。

見狀,那胎記好像是放棄了似的,將金光收斂,又開始變得平平無奇。

胡岳此時還不知道自己的腦海中發生著什么,只知道這眼前的金光消失后。沒多久,腦海中的金色光團開始消散,可此時他的腦海中已經是一片金色的海洋,這些金色的光點開始凝聚成一個個文字,最終竟收錄成了一本書。

原本還在嘶喊著,揮舞著拳頭的胡岳,忽然一陣恍惚,腦袋里傳來古樸滄桑的老人音:“《周易八卦》,助你推演,找回前世記憶?!?

腦袋中傳來的聲音,話音未落,胡岳便雙目發黑,昏倒在地。

版權:起點中文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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