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用如此下流惡毒的手法。”
“不是生死自負(fù)么?沒有限制手段吧。而且只是幫主忘記護(hù)著下面了。”
“你!……”幫主疼得在地上左右打滾。旁邊的弟子看了也不敢進(jìn)入場中,怕被算作違規(guī)。
“還戰(zhàn)么?”
“你……打敗我……有何目的?”
“借鄙幫的手套一觀。”
幫主把手套從手上解下來扔到一旁,說道:“給!”
堂主捧著這雙手套就去了旁邊轎子里面。這個時候,鐵掌幫下面的有幾個弟子上來扶住幫主。
國師拿過手套看了看上面的紅色寶石。然后打開胸甲,從里面伸出一根軟管,貼在紅色寶石上。不一會,兩個寶石都變成了無色透明的玻璃一樣。吸收完畢后,國師立即感覺身體好了很多,只是里面存儲的能量太少了。
堂主拿著那副手套遞還給幫主。幫主仔細(xì)看了看,發(fā)現(xiàn)紅色寶石變成了無色透明的玻璃。立即大聲喊道:
“你們對紅色寶石做了什么?”
“沒做什么啊?你給我的時候就是那樣了。我還給你而已。”
“不!原來寶石是紅色的,這下怎么變成透明的了。你們是不是換了寶石。”
“你自己可以看看,嵌得是否緊密,我們這么短時間可換得掉?你可以叫幾位老者來評評理:到底是我們換掉了寶石,還是你無理糾纏。”
幫主繼續(xù)仔細(xì)看了看,寶石周邊嚴(yán)絲合縫,沒有動過的痕跡。明明剛才是紅色的,怎么就變成了無色透明的了?就算叫那些老者過來,肯定也會說不大可能更換。這下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走!回去!”幫主只得無奈地讓手下攙扶著自己回城里去。其他圍觀的幫派和人都散了。其實逍遙派也沒什么特別的招式嘛,就是下手狠毒,看準(zhǔn)了就一招致命。不過這次打敗鐵掌幫之后,估計燕州幫會的區(qū)域劃分就要發(fā)生變化了。
……
沒過多久,逍遙派的嘍啰們就開始闖進(jìn)鐵掌幫的武館、鏢局、賭場大打出手。把很多原屬于鐵掌幫的產(chǎn)業(yè)硬是給搶了過來。這種黑吃黑的事情,在燕州每天都在上演。想當(dāng)初鐵掌幫上臺的時候,也是如此這般。
只是逍遙派的胃口更大一些,繼掃蕩鐵掌幫之后,又繼續(xù)掃蕩了燕州其他大大小小的幫會及其產(chǎn)業(yè),并讓那些幫會的弟子拜到逍遙派門下做事。逍遙派儼然成了燕州城內(nèi)的黑社會老大。酒樓、武館、鏢局、賭場、妓院、高利貸無所不包,殺人、防火、打劫無惡不作。那些北遼的探子各個都賺翻了。
國師對他們的做為不太滿意和高興。只找到兩顆紅色能量水晶,還不夠他打牙祭的。他催促著下面的嘍啰們?nèi)ゴ蚵犉渌貐^(qū)的幫會情況。
……
“王爺,最近燕州的幫會變化很大啊。”賈欣向閩南王劉恢匯報道。
“咋了?”
“一夜之間冒出個逍遙派。把其他大大小小的幫會都吞并了。”
“這有什么奇怪的。黑幫經(jīng)常火拼和分裂。”
“本來燕州的治安還算可以。這逍遙派把燕州給攪得混水四起,治安狀況變差了不說。各種賭場,妓院也是橫行啊!他們還賄賂官員,黑白通吃。”
“我們是軍隊,不管治安這事。黑社會這種事情,有存在的土壤,怎么消滅?今天是逍遙派,明天是星宿派,你滅得過來么?”
“咋們總得敲打敲打他們,順便搞點銀子?”
一聽到銀子,王爺就打起了精神,立即湊到賈欣身前問道:“怎么搞銀子?”
“我就知道王爺好這一口。”
“快說!快說!別繞彎子。”
“抓賭啊!抄了幾個賭場不就好了。”
“我以為啥妙招呢。那能抄幾個錢,而且是我們說抄就抄的么?”
“我有個計策,只是不知道王爺愿不愿意……”
“愿意……愿意……快!說給本王聽聽。”
……
過了幾日,王爺和軍師帶上兩個親兵,都一身便裝出門。他們來到逍遙派的開辦的一處賭場。四人前后,分別進(jìn)入賭場內(nèi),避免被人看出是一伙的。里面玩的無非是“猜大小”,“推牌九”,“猜單雙”之類的。
王爺喜歡拿著他那把扇子,看著就像個公子哥。賭館的人從未見過此人,但是從外貌上來看,就是一個純粹的“傻屌”形象。不一會兒,就有人圍到王爺身邊,問道:“這位公子可是要耍耍?”
王爺點點頭,然后說道:“我先隨便看看,要是有美女陪我就更好了。”
“公子,到里面吧。里面有美女陪,還有專人伺候。”
“慌啥。等本公子先看看再說。”
“那公子請自便。”
那人隨即離開,然后向后面去匯報去了。此人有南方口音,手持一把折扇,喜好女色,像是一位從南方過來的公子哥。
賈欣和兩位親兵也在一旁注意著王爺?shù)膭酉颍此x哪個桌子。
王爺轉(zhuǎn)了轉(zhuǎn),選了張玩牌九的桌子。賈欣和倆位親兵也擠到那張玩牌九的桌子旁。王爺摸出一兩銀子試試水。拿了一手牌,一個雜七一個雜一。輸了,就不玩了。然后換到猜大小的桌子旁,開始下注,試了幾把,又輸了。再換到猜單雙的桌子旁,開始下注,試了幾把,還是輸了。這下王爺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王爺握緊拳頭在賭桌上猛砸了一下,說道:“你們在抽老千。”
這個猜單雙的桌子瞬間安靜了,莊家是賭場的人,看了看他說道:
“沒有的事,要不你來。”
說完把扣碗和鉤子遞給了王爺。此時,賈欣和倆位親兵早已經(jīng)擠到桌子旁邊。其他桌子的人,聽到這邊有很大動靜,也圍過來觀望。
王爺端起扣碗仔細(xì)檢查了下,然后把袖子一擼,然后拿扣碗蓋了一些豆子。隨后喊道:“來!來!來!你們押!”
然后王爺看向莊家說道:“你也必須押。”莊家無奈,丟了一兩銀子在單上面。其余各個賭徒也都買定離手。
王爺打開扣碗開始用鉤子數(shù)豆子。最后留下一顆豆子,單數(shù)。莊家立即說道:
“看,你親自扣碗,數(shù)豆子,我贏了吧?我可是從頭至尾沒操作過這些豆子。”
“再來!”
莊家無奈,還是丟了一兩銀子在單上。這次數(shù)完,沒有豆子剩下。莊家輸了一兩銀子。就這樣玩了幾把,輸贏都差不多。莊家有些不耐煩了,說道:
“我說這位公子,我們這里是要賺錢的。你這樣霸著這桌子,我怎么做生意?”
“那本公子就好奇了,剛才既然輸贏都差不多。你為何每天都能賺到錢?”
“公子,你是來玩的,還是來找茬的?”
“我是來玩找茬的。”
莊家看著他,然后低聲向身旁的一人嘀咕了幾句。身旁那人就離開了。
“你來找茬是吧。待會有人會找你的。你別影響我做生意。到一邊玩去!”
王爺故意手一松,那扣碗摔到地上,碎成了好幾塊。“哎呀!不小心手滑了。”
莊家已經(jīng)對王爺?shù)乃魉鶠楹軣┝耍谑菍χ鯛攼汉莺莸卣f道:“公子,那可是本人的鎮(zhèn)桌之寶,就這樣被公子扔到了地上。公子可得賠啊!”
“賠多少,你開個價吧?本公子有的是錢。”
“五百兩!”
“喲呵!你還真敢獅子大張嘴啊!”
“你今日不賠,休想走出這個大門!”
話剛說完,就過來了幾個彪形大漢站在了莊家的身后。其中一個看了看情況說道:
“你是外地的吧?懂不懂這里的規(guī)矩?”
“本公子的確是外地的。不知道這地方有啥規(guī)矩啊?”
“砸壞了東西要賠錢,知道么?”
“賠錢沒問題。你得給我寫個條子,就說本公子不小心砸碎了你們一個杯子,需要賠五百兩銀子,不過本公子已經(jīng)把五百兩結(jié)清了。”
“寫條子做什么?你掏了五百兩,自然放你走人。”
“既然不肯寫,那就算了。本公子這就離開,這里一點也不好玩。”
那彪形大漢和莊家搞不懂這公子要張條子作甚。莊家看在五百兩銀子要到手得份上,立即在一旁抄起筆墨寫了一張條子。并把條子放在王爺面前晃了晃。王爺也不甘示弱,拿起五百兩恒生銀行的銀票在莊家面前晃了晃。莊家立即想去抓住那張銀票,王爺一收手,把銀票塞到懷里面,然后攤平手掌對著莊家。莊家知道他意思,把條子放在了王爺手上。
王爺拿過條子看了看。然后立即轉(zhuǎn)身,隨即往門外走去。賈欣和倆位親兵跟在王爺身后,也往外走去。
彪形大漢和莊家愣了一下,立即往外追去。剛追到門口,只見幾排士兵正端著槍站在門口。街道兩邊全部被士兵給攔住了。緊接著,一群士兵端著槍沖進(jìn)賭場內(nèi),開始肆意打砸物品。賭場里面的賭徒和伙計都抱著頭一個一個從里面滾了出來。等人都趕干凈了,機槍上膛,對著賭場的牌匾一陣掃射。牌匾瞬間就變成了渣渣。
官府的人聽到槍聲,跑了過來。一看士兵們正拿著機槍正在掃射,這他們哪里敢管。只能在一旁協(xié)助維護(hù)秩序,喊道:“各位鄉(xiāng)親,請離遠(yuǎn)點,別傷著大家。”
掃蕩完畢后,這些士兵就收了武器,扔下一個爛攤子走了。官府的人進(jìn)去一看,里面已經(jīng)被砸得稀爛。官府的人正想看看是否有人受傷或者死亡,結(jié)果又聽到槍聲在另外一處響起。這是要把賭場全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