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古道明本想將小虎他奶奶等人接入王府,小虎他奶奶推卻,說窮人就該是窮人的命,倘若逆天改命,其禍心乃蒼天不容。只好親自送他們回去,古道明本想再給些錢銀,小虎他奶奶推卻說,錢能給人帶來好生活,但是是好是歹,就很難推算,人嘛,知足就好。古道明一一遵行小虎他奶奶所提,臨別時說道:“明兒、妃兒,你倆心太善良,在此高位,保護好自己,倘若不為王了,便來我這里我們一同生活,奶奶還想看著你們尋回親生爹娘,一家團聚。”何嫂拉了拉小虎他奶奶衣衫,古道明說道:“無礙。你們多多保重,倘若有什么事,盡管找我,王府大門對你們開放。”何嫂說道:“感謝明王信任,農家人口笨,還請你不必介懷。”
當古道明回到王府,范將軍、趙長老、柏夫求見。古道明說道:“今日之事感謝諸位了。”范將軍說道:“只是做了該做之事,明王無需如此。”古道明說道:“既然范將軍都這樣說了,但是有一人必須感謝,你們猜猜是何人?”趙長老、柏夫首推范將軍,抓拿真兇。古道明說道:“此事范將軍功勞最大,這里所當,我感謝此人乃個人,而非此事,你們也不用互相猜測了,此人正是趙長老。”趙長老說道:“老夫惶恐,這是為何?”古道明說道:“今日西域百姓齊喊乾帝萬歲,明王仁義,必出于趙長老之計吧?”趙長老說道:“笨拙小計,不足掛齒。”古道明說道:“這對你們來說,是小計,對我可是大恩啊。經過平息此事,民心所向,倘若西域百姓只知明王,不知乾帝,這就危險了,故出于真心感謝你。”范將軍、柏夫聽古道明點破,趙長老果然了得,投來佩服目光。
古道明說道:“你們前來所為何事?”范將軍說道:“上陽學府掌教以及眾弟子,不久將回上陽城,正在將軍府做客,他們知道明王繁忙,不敢打擾,勞老夫來此一問,不知明王等人是否一見?”古妃說道:“范儀姐姐他們回來了吧?”范將軍說道:“正是,你的徒兒陳佩也在。”古妃格格笑著。古妃說道:“是該見上一見的。”古道明說道:“范將軍回去告訴他們,明日我、公主、妹妹一同尋他們,一同去妃子林,瞧瞧妃子林,現在整個人族傳之,甚是了得。”范將軍說道:“諾。”古道明說道:“趙長老、柏夫大人,你們有什么事需要稟報?”趙長老說道:“柏夫大人你說吧。”古道明說道:“昔日還擔心,你二人不和,今日看來是我多心了。”柏夫說道:“啟稟明王,趙長老智謀果然了得,不得不服。”趙長老說道:“柏夫大人治理政務也有一套,著實佩服。”范將軍說道:“你倆別互捧了,還是明王識人非凡。”古道明說道:“奉承之話少說,你我之心,我都懂。柏夫大人,你說事吧。”柏夫說道:“諾。散布謠言真兇,繩之以法了,但是教唆之人,怎么處理?”古道明沉默片刻后說道:“他們不服,也是因為我冷落他們,留著吧,日后又用。趙長老你是我軍師,你說怎么做?”趙長老說道:“啟稟明王,我們計劃如此做,借著初來,時不時向他們其中一個請教問題,嚇唬他們一下,如此震懾他們,我們又不點破,他們良知必定盡心盡責,日后有什么倉促之事,交予他們,他們為了贖罪,必定更加賣力。”古道明點頭說道:“好,就按你所說。還有什么事么?”
趙長老說道:“還有一件事,今日明王經此事,得了不少民心,又震懾不少歪心之人,但是明王應該明白,凡是有好有壞。”古道明說道:“有什么壞事?”趙長老望了望范將軍、柏夫等人,古道明明白,說道:“這里都不是外人,倘若沒有范將軍,哪有我兄妹今日;柏夫更不用說了,自小看著我兄妹長大。有什么盡管說來。”趙長老說道:“諾。壞處就是,明王雖貴為王,倘若聲望高過乾帝或者太子,自身自會不保,還望明王日后處事,需要提防提防。”古道明說道:“陛下不會恩此事問責與我吧?”趙長老說道:“此事鬧到太子那里,陛下必定也有所耳目,今日明王將此事處理的稱之完美,陛下、太子必定問起,到時他們認為威脅到他們,認為你有野心,明王你日后處境可想而知。”古道明說道:“趙長老既然想到了這一層,一切交予你處理,你必定又方法護我周全。”范將軍、柏夫聽趙長老所言,真是佩服,日后也日日問計于趙長老,畢竟事情雖然辦好最好,但是也不能威脅到上面,否則日后滅族也是有可能。趙長老說道:“諾。”古道明說道:“但是一定注意到影響。”趙長老說道:“昔日明王在柳城不是做的很好么?”古道明知道那時自己佯裝愚者,看來今日開始事情要處理好,在乾帝、太子那些人那里,又要佯裝糊涂了。古道明說道:“明白,你們沒什么下去吧,我和公主、妹妹商議明日去往妃子林之事,對了,你們什么都不用做,就按往日一樣。”范將軍、趙長老、柏夫說道:“諾。”
翌日,古道明、古妃、魏嫣出門以前數千人儀仗,古道明叫趙長老、柏夫入內,問道:“這怎么回事?”趙長老說道:“啟稟明王,什么都講究排場,這樣子好讓陛下他們放下戒心。”古道明說道:“這不是胡鬧么,你知道百姓怎么看么?你知道上陽學府掌教他們見這排場怎么看?倘若獸朝再次來臨,他們認為本王,只會享樂,他們能聽我號令,會一心御敵么?不管怎么樣,日后不管怎么樣,就算我真的被陛下罷免,甚至殺了,都不能影響到百姓生活,難道你們忘記我們方針了么?”趙長老、柏夫說道:“諾。”古道明說道:“將他們都撤了,該干嘛干嘛去。趙長老你是王府軍師,帶著謀臣,多去軍營,了解西域形勢,布兵排陣;柏夫你是百官之首,管治百官,管轄政務農桑。”趙長老、柏夫說道:“諾。”魏嫣說道:“趙長老、柏夫大人,你們看著明王長大的,你們都明白明王的心仁政,視明帝為榜樣。你們雖然為了明王好,但是為官者忠于齊國,忠于百姓,才是對明王最好,死不可怕,可怕的糊里糊涂死去。”眾人一聽不愧公主殿下,這就是泰山還是鴻毛之意了。趙長老、柏夫說道:“微臣謹記了。”
趙長老、柏夫出了門,會心互相一笑,明顯是考驗明王為人,是不是跟對人,倘若古道明只圖享樂,心中大計如何實施,如此只有富貴,不能大展宏圖,活著真是窩囊,不如在老家安分守己足矣。
古道明三人到了將軍府,掌教朱暨等人稽首參見明王。朱暨說道:“明王一來就施行仁政,真是西域百姓之福啊。”古道明說道:“掌教師兄,你們別開口閉口說明王,我們今日可是以上陽學府長老身份而來,更可況我們上陽學府,以修道為重,不該讓俗事影響了心智。”朱暨說道:“正是。”古道明說道:“話說,你們都去妃子林,妃子林是否真如他們所傳?”朱暨說道:“師弟啊,問道之人實在太多,沒有一萬也有數千修行者,散修居多,有許多人吃喝都在妃子林四周扎根,數年下來,不見一次召喚,故不是人人可以一窺天意。”范儀說道:“古大哥,聽說妃子林能被它們召喚,修為都有所突破,話說這數年前前后后就召喚五六十人而已,我等都不得奇緣,在妃子林數月,不見什么動靜,倘若不是你們過來,我們都已經歸上陽學府了。”古道明說道:“想不到這妃子林,還講就福緣啊。”古妃說道:“管他福緣不福緣,我們就前去瞧瞧,也不用它們瞧得我們。”古道明說道:“正是。瞧瞧這一奇景而已,其他可不報什么希望。”
朱暨說道:“話說仙宗楚愷楚長老昨日來到妃子林叩謝,昔日十幾年相傳楚愷長老突破不了君境,倘若強行突破必亡,昨日一見其修為已經君境初期了,這數日正在妃子林回報它們恩情。”古妃說道:“不會吧,上次見到才武境而已。”朱暨說道:“你們見過楚愷楚長老?”古妃說道:“那日楚愷楚長老抓拿蛇門三人——”朱暨打斷說道:“你們四周戒備,休要放外人進來竊聽。”待他們戒備后,朱暨說道:“想不到滁渡島之人,死性不改,遣人入內竊聽機密。”古妃說道:“滁渡島是些什么人?”朱暨說道:“聽說大兇大惡之人,都是人族所不容之人。”古妃說道:“聽說?”朱暨說道:“適才師妹不是說,蛇門么,這還是從杜巖口中所知,他們就不知曉了,還好島主閆老被明帝所殺,聽說那是閆老修為已是圣境巔峰,當今真沒多少人是其對手。就今日來說,滁渡島內多少高手,我們人族完全不知曉,前往之人,無一歸來。”古妃說道:“明帝這么了得啊,他不是體境九重天么?”朱暨說道:“古妃師妹,你有所不知啊,明帝所修功法非人族功法,就算天境強者都不是其對手,想當年一挑六個天境強者,完全不占下風,你知道么?”古妃搖頭說道:“這個就不知道了,當年武王奉明帝號令,率領五十萬大軍入海作戰,何等英勇,倘若你不信老夫所說,你可以去問問武王。”古妃說道:“武王還沒死?”朱暨說道:“你胡說什么,還好沒有外人,現在武王貴為皇叔,正在上陽城武王府中,但是一般不管俗事了。”古妃說道:“虧了,昔日在上陽城,竟然沒有去叩拜齊國英雄。”朱暨說道:“來日方長。”古妃說道:“明帝所修行是哪里的功法?”朱暨說道:“這就不知道了,但是明帝所修行功法,分陰陽兩卷,陰的這卷現如今收歸范宗。話說當年明帝十幾歲,就吊打滁渡島島主閆老三個君境徒弟,全部殉葬海中。”古妃說道:“真沒想到啊,昔日以為范瑤范宗主了得,原來明帝如此了得。”朱暨說都:“師妹啊,你有所不知,明帝倘若不是因國事誤了修行,以他天賦,當真找不到一個對手。倘若師妹不信我說,待會去了妃子林,被妃子林相中,你本可一問,但是這就要師妹奇緣了。”古妃說道:“你說妃子林能預知未來過去?”朱暨說道:“修道之人,就是洞察天機,順應天道所行,這就是修真人,但是能達到如此,非天境以上不可。”古妃說道:“原來如此,如此說,妃子林神通廣大,其修為豈不是天境、仙境以上?難怪杜巖打不過它。”朱暨說道:“什么?杜巖和他打過?”古道明此事傳出去對杜巖不好,朱暨也明白,但是杜巖可沒這么想,能和強者切磋,正是夢寐以求,敗了不可恥,而是瞧不破天機。古道明怕妹妹口不遮攔,錯開話題說道:“別說這么多了,我們去瞧瞧妃子林,有何玄乎,竟然引得修真界,人人參拜問道。”
上陽學府眾人匯集,紛紛出了南門,行之不過數里,見前面熟悉身影,一人在巖石上盤坐。靠近一瞧,正是楚愷。古妃說道:“楚長老,你怎么在這里?”楚愷說道:“古妃姑娘我們又相見了。”古妃說道:“我問你在這干嘛呢?不說我走了。”楚愷說道:“奉妃子林使者御令,在等有緣人。”古妃說道:“你瞧瞧這太陽火辣辣的,你等到了沒?”楚愷說道:“時候正好,已經等到了。”古妃說道:“人呢?”楚愷說道:“你們不就是么?”眾人一聽,無不以為悅。古妃說道:“你說你堂堂仙宗長老,在等我們?”楚愷說道:“人族最講知恩圖報,這七日內,我可不是什么長老。”古妃說道:“你怎么知道我們今日要來?”楚愷說道:“這不是我預知,而是妃子林交代。古妃姑娘,你難道不知妃子林,妃字和你名字相似么?”古妃說道:“難道就因一字相似,就召見我們?”楚愷說道:“機緣何其玄妙,誰也說不好。”
古道明說道:“聽楚長老昔日乃武境強者,得妃子林前輩指點一二,今日便得了君境強者,不知妃子林是正是邪?能否告知一二?”楚愷說道:“就知道道明長老如此問,老夫就告訴你一個故事吧,你來判斷是正是邪。”古道明說道:“多謝楚長老告知,后輩洗耳恭聽。”楚愷說道:“昔日有一人被明帝擊敗,又因明帝、毓皇后、舍妹三人冒著天大危險入羲皇圣山,帶回了圣草,圣草就是我們人族所傳的起生草,將這人救了活了。這人日日修行,修為日日而上,待到了武境巔峰后,再也突破不了君境,這人服用了圣草,勤加修行,理應順風順水直達圣境,但是今日被困在武境,你可知為何么?”古道明說道:“不知。”楚愷說道:“一開始那人也不知,直到他知道妃子林一事,前來問道,能否得機緣,想不到得了造化,被前輩看中。妃子林前輩他們告訴那人道,你本該歸冥府審判,但是得了圣草救活,得以延續壽命,但是你太貪心,以致你止步武境。那人跪求妃子林教之。妃子林說你本是該死之人,得圣草逆天改命,這是你的福,你該感謝你妹妹舍身救你。那人問道你是說要我尋妹妹再次救我?妃子林他們說非也,你妹妹對你是她的果,你的福。你修為不能前行,乃圣草所致,圣草乃陽物,人壽命為何稱陽壽?你可懂?那人恍然大悟說感謝前輩指點,但是我笨拙,該如何行之?妃子林前輩說你不能突破就因你武境吸納陽氣過多,陰陽不和所致,你本該借著圣草,直接跳過武境,君境修行,但是你因循規,凡事追求一步步修行,不會結合自身所誤前程。既然今日你來求我指點,你我有緣,你尋河水湍急之處修行,地為陽,水為陰,將體內陽氣凈化,便可突破瓶頸。那人感謝妃子林前輩,前往漯河一帶修行數年,終于突破了君境。”
古妃說道:“楚長老,你在說你自己啊。”楚愷說道:“正是。道明長老,你說這妃子林是正是邪?正邪本就分不清,不管是正是邪,遵行天道,這就是正。像我借著圣草功效,逆天改了命,便受到懲罰,處于武境遲遲不能突破,今日得妃子林宿老前輩指點,飛升君境。”古道明心道妃子林處處泄露天機,難道這不是逆天?楚愷說道:“今日在此迎接諸位,休要妃子林宿老前輩久等了,待會你們有什么疑問,盡管尋他們問問。”古道明正想一會這逆天的妃子林。諸人隨著楚愷前去妃子林。
當古道明等人到了妃子林,植物化身為人之人,從天道緩緩走下數十位飄逸仙人仙姿,眾人見之駭然。為首者說道:“諸位修士莫怕,我等正是妃子林得道之物。現如今化身為人,乃人族王子殿下前來,不得不尊。”眾人望著古道明,想不到四宗之人前來,都沒有這么尊敬,區區王子又算什么?為首者說道:“諸位可知此處為何稱之妃子林?”眾人搖頭不知,為首者說道:“此女為古妃、此子為古道明。我等人因古妃而得道,一女一子,便取名妃子林。”諸人一聽都望向古妃,此人有何奇緣?古妃說道:“你們因為我而得道?我修為如此低下,如何相助諸位仙者?”為首者等人含笑說道:“得道者可不管修為高低而得道,有些人一朝得道也是有的。你難道忘記你兄妹在此處修行數載了么?被野獸追趕,還記得么?”眾人一聽,想不到這兩人在這山上修行過。古妃說道:“那時也不見妃子林之說啊。”為首者說道:“故我等因你而得道,才有此造化。我等人為了見你們可著實不易啊。”古道明說道:“你相助這么多修真人,將妃子林傳遍天下,就是為了見我兄妹二人?”古妃說道:“不對,他們修為這么強,還能幻化為人,想見我們還不易?”為首者說道:“萬物皆有道,道法自然,我等雖得道,豈能忘本,逆天而行,只能盼你二人早日來此相敘。”古道明說道:“你指點他們如此修行,這不是違反了天道么?”為首者說道:“道法自然,道是道,道非道,此道非彼道,這是道那是道,道道獨一,道道相依,道道相存,無人能脫離道,皆因道而亡,皆因道而生。”古妃說道:“太玄了,不知你們道什么。”為首者說道:“我等過了今日道已了,也歸道而去。我等皆因古妃得道,今日見到了恩公,給你們所有人一個恩典。悟道去吧。”手一揮,數千修真之人靜坐悟道。
古道明駭然說道:“你對他們做了什么?”為首者說道:“天下之道,也是有等級之分,他們修為低下,倘若聽了必定亡絕。”古道明說道:“現下之道,你是對我三人所說?”為首者說道:“你古道明乃天遺之子,古妃因你而生,你死她亡,她死你亡,這是你娘親所下的禁制,非我們這等改變。你魏嫣魏國公主,因人族而生,倘若你死,人族必亡。這就是天機,是天道。”古道明說道:“你知道我娘親是誰?”為首者說道:“天機不可泄,時機不對。”古道明說道:“那你為何要告訴我們這些?”為首者說道:“道法自然,這就是我們的道,日后你必定知曉其中玄機。更可況你我們都是同道之人,所循之道,他們不一樣。”古道明說道:“我們需要怎么做,才知道玄機?”為首者說道:“戒燥,萬物皆有道,時機到了,你們自然洞悉一切。你們要做的就是修行,等,等,還是等。”古妃說道:“我哥哥不能修行,你能否讓其修行?”為首者說道:“我也無能為力,這是他親生娘親親手封存,非上神修為,是破不了。”古妃說道:“我哥哥親娘這么厲害?人族天境都沒有,更不用神境之人了。”為首者說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里不遠處,就有兩位天境強者,難道你們不知?”古妃忽然想起杜巖所說,說道:“知道,但是不知是何人,為何在哪?”為首者說道:“天機不可泄露,冥冥之中,自有他的存在。”古道明說道:“敢問我爹娘在哪里?我的古妀妹妹在哪?可以告知么?”為首者說道:“天機不可泄露,你們修行法則和我們同出一道,所修行無需我們指點,你們待會入了妃子林,這是給你們的恩典。”
魏嫣說道:“前輩,敢問你所說天機、天道,何意?”為首者說道:“這是你們三人之命,待尋到一個不受天界人界地界管轄之人,你們三人命運將改變。”魏嫣說道:“此人豈不是超出六道之人?”為首者說道:“渺渺大道,此人可以歸六道之人,也可以不是六道之人。”魏嫣說道:“那此人豈不是天下無敵?日后無人能將之束縛?”為首者說道:“非也。既然她存在,必定有她作用。日后她就會遵循古道明調配,古道明何人?本就該入仙界之人,只因職責所在,遺落人間。”古道明正要說。為首者說道:“無需再問,只會告訴你們這么多。我們逗留也久了,也該離去了,你們好自為之。切記,不可告訴所有人,否則他們都因你們而死,你們因泄露天機而亡,葬送人族。”古道明、古妃、魏嫣終于知道為何將他們盤坐悟道了,稽首恭送他們入了仙界。
待數十位仙人入了仙界,古道明三人見他們還在潛心修行,前入妃子林深處,見一人斷了腿坐在躺椅上,一人身穿破爛麻衣,身旁侍候,明顯右手已斷。近身一看,此二人正是自己所尋十幾年的爹娘木秀秀、古清。古道明、古妃激動齊跪身旁喊道:“啊爹、啊娘。”木秀秀不敢相信這就是明兒、妃兒,驚愕問道:“你們是?”畢竟時隔十余年,想當年奔波,又常年不在家中,現如今古道明、古妃已長大成人,如何敢認。古道明摸出當年爹娘相送的玉符,符命之意,就因古妀失蹤后,護佑兒女二人命運亨通,贈予古道明一塊,古妃一塊,說道:“阿爹阿娘,可記得這玉符?”木秀秀望著玉符,緩緩伸手取起玉符,怔怔望著玉符落了淚,又望著古道明、古妃,細細打量,張開左手將二人抱入懷中,說道:“清哥,真是我們尋之已久的兒女啊。”古清說道:“快過來,我瞧瞧。”古道明、古妃見阿爹還躺在藤椅上,明顯腰骨壞掉了。秀秀松開兒女,轉身望著滄桑黝黑的臉頰的古清,古道明望著爹娘如此,心中無比心痛,說道:“兒女不孝,讓爹娘受此罪惡。”古清說道:“起來,起來,讓爹爹瞧瞧我的兒女多高了。”古道明、古妃站起來,古清打量說道:“比爹娘高大了,想不到都這么大了。”又對秀秀說道:“秀妹,你瞧瞧都多大了,還在兒女面前汩汩流淚,羞不羞啊。”說完泛紅眼眶中,不自覺在堅強臉頰也流下了兩橫淚。秀秀說道:“明兒、妃兒,別哭了,我們今日相敘,應該高興高興。”說完還是不由自主落了淚。
古妃忽然跪下說道:“啟稟爹娘,女兒不孝。”秀秀驚愕說道:“怎么了?”古妃說道:“孩兒的玉符多年前不見了,還請爹娘責罰。”秀秀扶起古妃,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符交予古妃手中,古妃一見玉符,接過來一看,玉符中間雕琢十八個字——祈求上蒼眷顧齊國木府古妃一世如意吉祥。秀秀說道:“玉符又不是什么貴重之物,只是你姐姐古妀不見······”古清咳嗽幾聲,秀秀明白,望了一下古道明,拉著古道明的手,表明莫介意。古妃玉符失而復得,激動說道:“娘親怎么有我的玉符?”秀秀說道:“妃子林前輩給我的,吩咐爹娘,在此日后必定一家團聚,今日真如前輩所說,因玉符相認。”古妃說道:“爹娘你們怎么在妃子林?”秀秀說道:“你這小丫頭,就你問題多,也不介紹一下這位姑娘我們相識。”眾人望過去,魏嫣眼眶泛紅,適才流了不少淚。古清說道:“怪我們一家分散已久,今日剛相認,冷落了姑娘,真是不該。”古道明走過去拉著魏嫣小手過來,古清、秀秀,見此情景已然明白,又望了望古妃。魏嫣臉頰乏紅,礙于不知如何掙脫這尷尬,但是一想到日后也是侍奉古道明一生,這又算什么。古道明說道:“啟稟爹娘,這位是魏國魏帝最寵愛的公主殿下魏嫣。”古清一聽責罰古道明無禮,直呼公主芳名,嚴肅道:“明兒!膽敢直呼公主大名,是不是爹娘不在,將禮儀全然忘卻了?公主殿下體諒,草民殘身在此,不能行參拜之禮。”秀秀正想跪下參拜,魏嫣上前扶住說道:“夫人休要這樣,真是折煞我了,古妃乃我師父,你們更可況還是我們長輩,這俗禮就免了。”秀秀見魏嫣說的端正優雅,處處體諒長輩,想不到古妃竟然收的徒兒,還是公主,說道:“公主殿下,我這古妃丫頭就愛胡鬧,她怎么能做你師父。但是就算是你師父,公主金枝玉葉,我等俗人豈能忘了跪拜之禮。”
古妃望了一下古道明,古道明點頭,說道:“啟稟爹娘,有一件事需要向爹娘稟明。”秀秀溫柔說道:“何事?”古妃說道:“魏帝已將公主許配了哥哥,只是沒尋回爹娘,婚配之禮,待尋回爹娘一決。”秀秀、古清驚愕,面面相覷,都明白古道明長大成人,三分明帝恩人之容,身世絕對離不開皇室。古清說道:“真是難為公主殿下了,為了我兩位老人,吃了這么多苦。明兒啊,難得魏帝瞧得起你,日后好好照顧公主殿下,倘若公主受了半點苦楚,你就別叫我阿爹了。”古道明點頭說道:“諾。”古妃說道:“阿爹打斷孩兒的話,哼——”古清說道:“妃兒,還愛胡鬧,你現在可是長大成人,他日嫁了人,真令爹娘擔憂。”古妃忽然臉紅,古清說道:“秀秀啊,我們女兒真長大了。”秀秀說道:“妃兒,你適才還想說什么?”古妃說道:“適才說到哪了?”秀秀說道:“你瞧瞧你,才說半句,就忘記了上半句,還收了你大嫂為徒,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剛才你說到明兒婚事,爹娘一決。”古妃說道:“爹娘別小覷女兒,他日讓你們瞧瞧女兒如何一鳴驚人。”古清說道:“我的女兒最厲害,說事說事,別等下又忘了。”古妃說道:“古清古東府府主你這老頭,你也愛取笑你女兒了?”古清、秀秀一聽想起昔日古妃幼時,當著眾門客喊自己古清,惹了無數笑聲,想不到今日聽起,不由乏紅了眼,喃喃說道:“想不到這么大了。”秀秀笑道:“好了,清哥,別胡鬧了。妃兒你說。”古妃歪著頭說道:“我可不說了。公主你來說,增加感情,別日后被古清、秀秀這二人捉弄。”古清說道:“公主別當真,女兒都被我二人寵壞了。”
魏嫣說道:“我知道,昔日古妃揪著父皇胡子喊魏帝爺爺,也是這樣的。”古清、秀秀一聽,想不到還有這一幕,真是無法無天了,真是拿她沒辦法,爹娘不在,古道明因古妀緣故,必定處處禮讓,更加寵著古妃。秀秀說道:“妃兒啊,你真是無法無天了。”古妃爭辯說道:“想不到公主徒兒,今日見到爹娘,竟然一伙玩鬧師父,日后你可慘了。但是爹娘,你可別聽公主胡說,這只是片面,那日見到魏帝責備四皇子,真把我震懾住,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擺,不聽使喚了,事后想不到,魏帝爺爺這么慈祥,喂魏帝爺爺吃飯時,不把胡子弄起,吃著滿嘴是油,被侍衛瞧見這成什么話。”古清、秀秀知曉,高高在上的魏帝,被妃兒撥著長須,侍衛看著又成什么話,但是魏帝都不責罰,想必真心喜歡女兒,說道:“然后呢?”古妃說道:“然后將公主許配給哥哥,我們被上陽學府掌教朱暨師兄領回上陽學府收徒。”古清說道:“說的什么胡話,掌教朱暨師兄也是你叫的?還領回?怎么用詞?爹娘不在,你就跟明兒學了這些?”古道明說道:“還請爹娘責罰,沒把妹妹照顧好。”秀秀說道:“魏帝的胡子都敢拔,還有什么不敢,但是只要心存仁義善良即可。”又轉頭說道:“清哥啊,天意弄人啊,想不到妃兒還是入了上陽學府。”
古妃說道:“什么天意弄人,難道爹娘不想女兒再進一步?不止我入了上陽學府,哥哥,公主都入了,還還仁道堂長老呢。”古清說道:“原來如此,難怪稱掌教朱暨為師兄。”古妃說道:“還有呢,不久,哥哥被乾帝封為明王了呢。”古清、秀秀驚愕,想不到明兒竟然為王了,必是古道明這容貌,想必魏嫣這位公主關系也很大關系。正在沉思時,魏嫣說道:“古妃師父也被封為王妃了。”秀秀說道:“什么王妃?”古清拉拉秀秀衣衫,秀秀說道:“原來你們什么都清楚了?”古清說道:“瞧他們毫無驚訝追詢下問,就已經知曉了,魏帝將公主許配給明兒,乾帝將妃兒許配明兒了,這不正是你我想做的么,木府之事,不正是因此而起么?”秀秀點點。古清、秀秀見古妃臉頰乏紅低著頭,心中也是很暢快。更可況古道明絕對和恩公明帝,有著偌大干系。
忽然一個聲音打破尷尬氣氛,說道:“古妃恩公,你們真和藹一家子,其樂融融,我等羨慕嫉妒恨咧。”古妃說道:“你這老頭,不是去了么?怎么在這里偷聽你恩公說的話。”為首者說道:“哈哈,不止我一位,他們都在呢,我們也無心竊聽,遠去,終歸收拾行囊吧。”一陣笑聲響切妃子林。
待聲止,為首者說道:“你古清、木秀秀上世因子女所累,今世又因兒女,狼狽至此,你們兩人恩情,情義,天地聞之俱泣,兩世為人,只為兒女,送你們一個恩典。”話音剛落,古清、木秀秀手腳皆康復,容貌年輕了十歲。古清、木秀秀攜著古道明、古妃下拜,魏嫣見之跟隨跪拜感謝。為首者說道:“無需大禮,此恩典也不失道,道法自然,植物本生就有修復之力,這恩典可不算逆天而行。”古道明說道:“感謝前輩大恩。”為首者說道:“你們有什么事,回去在敘吧,當我等離去,這里恢復如常,天空烏云卷卷,必定大雨淋漓。”古清等人抬頭一看,真如仙人所說。
當幾人匆匆到山腳下,數千修真者摻坐悟道。為首者說道:“你們盡管回去,切莫打擾他們自修悟道修行。”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