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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二天,祁舒去行宮溜達了一圈,果然王尹之身邊多了很多侍衛(wèi),方圓半里寸步不離,這下好了,王氏費盡心機讓王尹之成為太子妃,就是為了監(jiān)視太子,現(xiàn)在監(jiān)視人的人被監(jiān)視了起來,你能翻出什么浪。

祁舒身輕如燕,在橋上蹦蹦跳跳,旋轉(zhuǎn)跳躍,一不小心撞到了走過來的人,定身一看,來人滿臉黑色,一看就是來興師問罪。

祁舒趕緊解釋:“我已經(jīng)向父皇說了,初一保護我就可以了,你可以做你自己的事情,不用管我。”

沒想到容與說:“你受傷了嗎?”

“沒有,我怎么會受傷呢。初一很厲害的,那些刺客都不是她的對手。”

祁舒詫異容與竟然關(guān)心她。

容與看著她,溫柔地說:“逛完了嗎?要不先回去吧”

“好,”祁舒對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感到驚訝,一臉呆滯地跟著容如回到自己的房間。

“這幾天我會待在這里,你放心,不會有人再闖進來了。”

“你不是說不愿意和我走得很近?我都告訴大家我們倆的關(guān)系不怎么好。”難道容與想通了。

容與看著祁舒,想著太子的一番話,是的,她是不能出事的,

“我們都已經(jīng)成婚了,有些事情是必須要一起做的,對于你的安危,我不可能做到袖手旁觀。”

“那我能問一個問題嗎?”容與給了個可以問的眼神,

祁舒繼續(xù)道:“你昨天去了哪里?”

看著容與為難的樣子,祁舒又補充了一句:“你不想說也沒關(guān)系。”

“我去松竹館了。”雖然猜到了,但祁舒還是感覺自己的心絞在了一起,難受。

“松竹館是什么地方?”既然已經(jīng)痛了,那就再痛狠點。

容與握了握手中的折扇,看著祁舒:“就是討論、交流書畫的地方,那里的人很懂書畫。”

他沒說那里是妓院,是考慮到了我的感受,不想傷害我,還是單純的在撒謊,祁舒這一刻多么希望是前者,他能考慮到我,說明對我并不是厭棄到底了,或者說是有一點憐惜。

“原來你喜歡書畫,我也很喜歡,那我以后能向你請教嗎?”

面對祁舒的“熱情”,容與尷尬地笑了笑:“其實我根本不擅長這些,我只是單純的喜歡罷了。”

“沒有關(guān)系,我也很喜歡書畫,我們可以一起進步,互相學(xué)習(xí)。”

“沒問題,你先休息吧,我出去了。”喝完桌案上的茶,容與起身走了出去。

吃過晚飯,祁舒在房間踱來踱去,時不時就問簾兒初一回來了沒。

“不行,我要去看看,”剛跨一步,就看見一黑衣人從窗外飛了進來。扯下臉上的黑紗,正是祁舒等待的初一,“怎么樣?”

初一邊換衣服邊道:“我試著擾亂了他們就撤退了,放心,沒有與他們照面,不會知道是我的。”

“那就好,這下王氏應(yīng)該相信他們要殺的是王尹之了。對了,你趕緊把衣服換好。”

初一換最里的衣服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開門一看竟然是容與。

“我剛剛感到有人在屋頂,不過應(yīng)該只有一個人,你沒事吧。”

祁舒呵呵一聲:“沒事,沒事,有人在屋頂嗎?這么黑,什么也看不見啊。”

“現(xiàn)在已經(jīng)安靜了,你早點休息,今晚我會守在這里,”這刺客真的猖狂,第二天又來,只能讓齊王親自出馬了。

睡到半夜,祁舒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擔(dān)心容與,直接從床上起來。

打開門抬頭,一輪圓月懸掛在夜空,大地在月光的灑落下變得特別干凈,整個世界都寂靜了,祁舒到處張望,從屋頂上飛下來一個白色的身影,看著這個場面,祁舒想起了第一相遇的場景,真的是仙人,那時候沒有叫錯。

“怎么出來了?”容與飛身而下,落到了祁舒身旁。“不用擔(dān)心,他們不會再來了。”

“有你在我不怕”看著容與尷尬的表情,

祁舒忙補充道,“我是說,你的功夫那么厲害,有你在誰還會不要命的闖進來,那我自然就不怕了。你能帶我上去看看嗎?”

容與看了屋頂一眼,轉(zhuǎn)身拉著祁舒的手腕帶她飛到了屋頂。

站在屋頂上看夜空,月亮變得更大更圓了,旁邊坐著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祁舒真希望這樣的時刻能多一些。

自從回到京城,經(jīng)歷了不少的事情,容與覺得此刻這么的安靜,讓心也舒緩了下來。

看著身旁的祁舒,想起太子的話,對祁舒道:“今天皇兄跟我說了一些你的事情,他還告訴我完全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我們的關(guān)系。他說既然我們已經(jīng)是夫妻了,那是必定會連在一起,別人也必定會認為我們是一體的。逃避是沒有用的,我的出身和我自己都不會讓我參與到皇權(quán)之爭,出嫁從夫,你也不會參與這些,所以我們以后好好過我們自己的生活就好,你愿意嗎?”鄭重地說完,容與舒了一口氣,靜靜地看著祁舒。

祁舒內(nèi)心狂喜,說出的話也不完整了“你…你是說…你以后…不會躲著我了,每天我…都能看見你。”

沒想到自己的話給祁舒帶來這么大的情緒波動,容與也開始舌頭打結(jié)了,“嗯…我們以后……就像朋友一樣好好相處。”

朋友,仙人,我不要做朋友,我這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看不出來?

祁舒內(nèi)心在狂吼。表面還要故作鎮(zhèn)定。矜持、不能太快了,一步步來,機會大的很。

“我答應(yīng)你,我本來就對這些政治斗爭沒興趣。只要沒有人來傷害我,那我也不去傷害別人,和你……好好做朋友。”

“我不會讓人傷害到你的。”容與信誓旦旦說出了這句話,可處于皇權(quán)中心的人哪有不受到傷害的。

此后的半個月,行宮無行刺之事發(fā)生,每天就是賞花,談天說地,玩樂,見各家官眷,遇到不對付的人發(fā)火,拆火,最讓祁舒開心的就是和容與一起賞畫,作畫。

來到九月,天氣漸漸轉(zhuǎn)涼了,一行人回到了皇宮。

有了容與堂堂正正的保護,祁舒周圍是安全了不少,每天晚上都能睡個好覺。

“小姐,陵王妃來了,說要見你,”正在安心作畫的祁舒被簾兒給打斷了,不得不從畫里抬起頭來,

“她來干什么?我可不可以不見”

“可管家已經(jīng)將她安排在前廳了,不去不合適,”簾兒的臉皺成了一團,替她家小姐難過。

“你說這個呂靜言,要干什么,在行宮的時候就對我愛答不理的,雖然沒有第一次見面那么爭鋒相對,但她總在我出現(xiàn)的地方出現(xiàn),”祁舒邊換衣服邊抱怨。

幫忙的簾兒也不知該怎么回答,只能說:“小姐,你都想不通的事情我哪想得通。”

“呂靜言,找我干什么?”一來到前廳,祁舒拿著齊王妃的架子,規(guī)規(guī)矩矩端坐著,但嘴里的話就沒那么雅觀了。

看著祁舒的行為,呂靜言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拿出一張請?zhí)厦鎸懼旁率牧晖跻凇笆弧本茦茄埜鞣饺耸科疯b名畫,作畫,讓有興趣的都參加。

祁舒合上請?zhí)骸澳銓iT跑過來,就是為了給我送這個?”

“我知道你有興趣,想幫助你,獲得你的好感不行嗎?”

“你確定,你對我還有興趣,我真是受寵若驚。”

祁舒無所謂、不在乎的樣子惹惱了呂靜言:“你到底去不去?”

“去,這上面說有名畫《韻山行旅》現(xiàn)世,機遇難求,不得不珍惜。”

“我知道了,我先走了。”聽到了肯定答案,呂靜言飛奔而出。如同逃離魔窟的背影,讓祁舒惱了:“你跑那么快干什么?你有沒有禮貌,你是在過關(guān)做任務(wù)嗎?呂靜言。”

一群烏鴉飛過,什么也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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