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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謝

對于我來說,這本書的寫作過程是一個漫長而又激動人心的旅程。政治宣傳、恐懼和對“二戰”的狂熱是我的童年的重要組成部分。1948年,我隨家人來到德國,看到了德國城市的滿目瘡痍;在荷蘭,我聽到了關于抵抗和逃亡的故事。很久以后,在這種氣氛中的藝術品的命運吸引住了我。我渴望知道那時候的人們及其收藏到底經歷了什么,此書正是這一渴望的結果。

在調查過程中,我聯系的每一個人都表現出了令人驚奇的慷慨。我采訪的很多人不僅向我開放了他們的文件,更向我敞開了他們的心扉。所有關心歐洲遺產收回的人都可以為他們的成就自豪,而且他們的記憶都很生動。我最大的遺憾是我無法將所有故事收入本書中,因為每一個在書中講述的故事背后,都還有更多的故事。我也不得不壓縮涉及的國家的數量。與我敘述的事件相似的事件,在每一個被納粹蹂躪過的國家都發生過;每一個故事都可以寫出一本書,新近公開的東歐檔案呈現的內容還要更加豐富。

我首先要感謝布魯塞爾的朋友們,是他們鼓勵我開始這一項目的。他們是朱莉亞·圖根達特、克里斯托弗·圖根達特、卡羅勒·德羅森、彭妮·屈斯泰以及米謝勒·布·布拉姆森。

在華盛頓,我主要在國家檔案館和國家藝術館工作。國家藝術館原館長J·卡特·布朗從一開始就特別熱情,他慨然允許我使用他的父親約翰·尼古拉斯·布朗在戰時的信件。約翰·威爾默丁為我提供了寶貴的工作場所。梅吉恩·丹尼爾斯指導我利用新整理出的檔案,利西·費伯向我分享了她驚人的知識儲備。圖書館的全體工作人員也很古道熱腸,尤其是尼爾·圖爾特爾、卡羅琳·巴克倫、阿里亞德尼·杜巴斯基、特德·達爾齊爾、拉米亞·杜馬托和托馬斯·麥吉爾(他能找到世界上的任何一本書)。照片檔案室的羅斯·菲爾布里克、杰里·馬利克和溫迪·科爾向我提供了圖片和他們的友誼。我很榮幸能同國家藝術館1987—1988年的克雷斯教授克雷格·史密斯一起撰寫他那本關于慕尼黑藝術品集中點的著作。其他給予我幫助的還有鮑勃·鮑恩、凱西·布拉特費爾德、艾拉·布拉特費爾德和安娜·拉赫瓦爾德等人。

國家檔案館以及它收藏的大批德國及盟國文件也很重要,我首先要感謝該館公眾事務處的前主任吉爾·布雷特的大量幫助,包括把我引薦給約翰·泰勒、戴恩·哈特格羅夫及邁克爾·庫爾茨。我希望自己可以提及館中每個研究室的人。我從未見過如此樂于助人的一群人。

在其他領域,我要感謝國際藝術研究基金會的康斯坦斯·洛溫塔爾(他說服我開辦一場專題講座)、法國國有博物館聯合會的伊雷娜·比佐、法國國家檔案館(巴黎)的伊莎貝爾·韋爾努斯、美國國務院的埃利·莫勒、蓋蒂中心(洛杉磯)的辛西婭·沃爾什以及美國藝術檔案館(華盛頓)的全體職員。德國居特斯洛的凱·費里穆特,德國史前史和古代史博物館(柏林)的克勞斯·戈德曼博士,華沙的阿格尼斯卡·莫拉溫斯卡和沃日耶希·科瓦爾斯基博士,帕特里夏·戴恩·羅杰斯和已故的克里斯托弗·賴特(通過馬西婭·卡特介紹),都為我提供了珍貴的文獻。其他以各種方式幫助過我的人還有羅杰斯·曼德勒、羅伯特·西曼斯夫人、大衛·拉斯特、林恩·李普曼、阿諾德·李普曼、約翰·理查森、皮埃爾·德塞茹爾內特、托馬斯·布萊克、伊麗莎·拉思伯恩、斯圖爾特·費爾德曼、多達·德沃爾夫、赫克托·費利恰諾、大衛·吉布森和我的兄弟奇普·霍爾曼(他的藏書遭我洗劫,我要特別感謝他)。向所有閱讀和批評過未編輯過的書稿的人致以感謝,尤其是威廉姆斯學院的S·萊恩·費森教授;衷心感謝瑪麗昂·埃文斯,她誠心地處理著成堆的書稿。

我還要感謝阿蘭·威廉姆斯、帕特·哈斯、德博拉·沙普利和羅伯特·巴尼特,他們對本書的寫作和出版提出過寶貴的建議;尤其要感謝普雷斯頓·布朗和斯圖爾特·布盧,通過他們,這份手稿到了(通過阿什·格林)耐心的、積極的編輯蘇珊·羅爾斯頓手中。在克諾夫出版公司,我還想謝謝珍妮弗·貝爾斯坦和彼得·安德森,前者真正閱讀了我這本書,后者為本書進行了設計。

我最感激的是我的丈夫羅賓和我的兒子們:威廉姆、卡特和菲利普,感謝他們的愛與幽默;感謝我的母親黛西;感謝其他所有鼓勵、支持我的親人和朋友。

于華盛頓
199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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