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保護
- 毛利小五郎之守護我的妃英理
- 脆甜黃元帥
- 5731字
- 2021-11-24 15:01:44
“各位親愛的東京市民,請大家待在家中,關好門窗,不要隨便走出街道。發現身體有異樣的標記請及時報警,我們會有專業的醫護人員上門為你救治。”
“各位親愛的東京市民,請大家待在家中,關好門窗,不要隨便走出街道。發現身體有異樣的標記請及時報警,我們會有專業的醫護人員上門為你救治。”
機械語氣的廣播一遍遍回蕩在東京上空,聲音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來回震蕩,折射著投向更遠方。高空偵察飛機交叉巡視飛過,防止有人不遵守規定偷偷外出。從飛機上往下看,京東到處白煙滾滾,彌漫著一股硫磺的味道,一群穿著生化服的警務人員,正在東京的各個角落進行病毒消殺。在他們身后食物補給車正緩慢地前行,挨家挨戶投遞食物和純凈水。
“朋友們,我們已經查明玫瑰病毒是恐怖分子的惡作劇,請在房間耐心等待我們為您完成全面身體檢查,在此期間請不要打開門窗,大樓已經啟動了新風系統,您隨時呼吸的都是大自然級別的清新空氣,請耐心等待。”
小島石二坐在床上,聽著房間里播放的廣播,不禁感覺有點可笑。如果真是惡作劇的話,為什么遲遲不放我們回家呢,已經五天了,難道讓我們體檢的醫院非常難找嗎?
小島石二把披在身上的被子扔到一邊,起身來到窗邊,頭抵在被釘死的窗戶上看外面的夕陽,陽光照射在東京林立的樓宇間,配合著銀座外空無一人的街景,有一種末世的美麗。
一遍遍說什么不要開窗,我倒是想打開這個窗戶,你們也不給我機會呀。小島石二摸著窗戶上的釘子,回想起那天的場景。他中午休息去吃飯,抬頭就看到了那只鯨魚,真的好漂亮的藍色鯨魚,鯨魚在空中跳躍著灑下玫瑰色花粉,接著種子就在自己身上發了芽,開出玫瑰花。當他知道那是殺死人的病毒時,他整個人都嚇傻了。不知是誰突然大喊了一聲,接著所有人都開始亂跑,他也跟著人群隨便找了條路邁動雙腿,他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想著一直跑一直跑,千萬不要停下來。
不記得跑了多久,有飛機在他們頭頂播放廣播,讓他們停下來在原地等待救援,他們嚇傻了,大叫著根本聽不清飛機在說什么,只顧著尖叫著向前猛跑。
噠噠噠噠噠,一陣青煙在小島石二身前炸起,柏油馬路被掃出一排槍眼,直升機開火了。小島石二一下清醒過來,站在原地。半個小時后,遠遠的有一排穿著生化防護服的人走了過來,他們走的很慢,很慢,可能跟背著兩個氧氣筒有關系。他們走到距離小島石二還有一百米的時候,停了下來,舉起手中的槍示意這些人跟自己走,但不可以離自己太近,否則隨時會被擊斃。
小島石二跟著這伙人走了半個小時后,來到了目的地,一排寫字樓前,在這里已經匯聚了不少和他一樣被抓過來的人。隨后,他們被挨個分配了屋子,進屋后房門立刻被上了鎖,窗戶早就被釘死了,每天會有人把食物和水從門縫里塞進來,房間里的新風系統一直源源不斷地工作著,將他們與外部的空氣完全隔離。
被抓進來當晚,小島石二完全睡不著,腦海里一直回想著視頻上那些人腐爛發狂的畫面,他抬起手看看手腕上那個標記,難道自己死之前真的會變成那樣嗎?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如果真是那樣,還不如現在就死了才好。想到這里,小島石二從床上坐起來,細細打量才發現房間里的一切家具都是硅膠制品,牙刷是軟的,杯子也是軟的,真是想自殺都沒辦法呀。剛琢磨完房間內的設施準備睡覺的小島石二,突然感覺窗前有白花花影子晃了一下,接著就聽見嘭的一聲,他貼著窗戶向外看,一個女人用自己的身體用力撞碎玻璃自殺了,血從她身下流出,繪出一朵艷麗的玫瑰花。警鈴聲大作,一分鐘后,女人的尸體就被清理干凈,當晚所有的房間都被換上了防彈玻璃。
太陽在不知不覺間失去了蹤影,外面的天空漸漸泛起幽藍色,大地開始慢慢變暗。小島石二拿起手機,除了顯示時間,永遠顯示都是無信號,在這里手機只能收到一個無線信號,里面是專家在給大家做心理輔導,其余的什么信號都沒有。
一天又過完啦。小島石二看看窗外的夜色,用指甲在墻上畫出一個豎印,和之前的四枚并成一排。
“已經五天了先生們,你們都是世界上最頂尖的科學家和各個領域的人才,我現在需要治療方案。”日本內閣總理嚴肅地說。
這些專家在五天前從全世界的各個角落被日本政府借調到了東京,來解決這次的恐怖襲擊事件,而小五郎則是剛從澀谷安全降落就被國防部的人直接帶了過來,他們希望小五郎作為唯一和恐怖分子頭目接觸過的人,能為此次的病毒解藥研發提供額外線索。
“我們沒有病毒的本體,拿不到病毒樣本的話,根本沒辦法進行成分推理測算。”美國專家薩洛芬推推眼鏡。
“除了京東的病毒外,其余六大城市的病毒都是在鯨魚落地后,被體內的一種特殊的強酸溶解掉了,現在我們沒辦法知道病毒原型,想破解病毒制造出解藥,根本沒可能。”首爾生物學教授金泰妍低下頭。
“博士他說的是實話嗎?”小五郎問坐在身旁的阿笠博士。
“確實是這樣的,如果沒有一個基礎模型的話,生物工程的逆向推理根本無法擴展。在第一批病人身上采集的血液,我們發現這種病毒竟然可以很詭異地和每個個體身上的DNA特征完美融合,也就是說,它從被植入的那一刻起,就完全隱形了。”阿笠博士深深地嘆了口氣。
“這可是上百萬人們的生命啊,希望各位再多想想辦法,一旦出事,它很有可能不只是日本一個國家的事,而是全人類的災難。拜托各位了!”總理深深地鞠躬。
小五郎四處打量,發現不遠處的朱蒂和卡邁爾正在跟美國來的專家嘀嘀咕咕說著什么,他們說完后,美國專家重新站起來發言:“制作這種病毒疫苗的話,還有一種辦法,就是等待第一批感染者發病,等他們發病期過后,我們可以看還存活多少人,從存活的人體內提取血清就可以得到這種病毒的抗體,那樣我們就可以制作疫苗了。”
“我反對。”美國薩洛芬教授剛說完,阿笠博士身邊的孫教授就站了起來:“每一個患者的生命都是寶貴的,如果我們這樣做的話,第一批患者中有許多無辜的人會死去,他們本不用去死。”
“用少數人的犧牲來換來大多數人的安全,這樣不是很好嘛。”薩洛芬聳聳肩。
“我同意孫教授的看法,我們不能輕易地讓每一個患者失去他們寶貴的生命。這次的恐怖事件,在短短的第一天,或者說在第一天短短的兩小時內,就感染了七十三萬人。第二天發現被感染的患者又增加了三十多萬人。截止到目前發現的感染病例有二百多萬人,被集中隔離在涉谷區,新宿區,千代田區和港區。我們不能拿數百萬人的性命開玩笑。”總理環視著大家。
“那如果數百萬人的犧牲可以拯救幾十億人呢?”薩洛芬追問
阿笠博士起身說:“薩洛芬教授,即使按照你的模型來推演,我們假定,注意我們只是假定。第一天感染的七十三萬人,在第四十天的時候真的發病,存活下來三萬人,我們要緊急對這三萬人的血液進行批量采集、分析化驗、交叉對比,得到血清的分子模型,制作抗病毒血清,進行臨床試驗。這一系列流程下來,恐怕第二批或者第三批的患者早就失去了治療時間,一切都太遲了。”
“那依照阿笠博士的話,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呢?”薩洛芬語氣不善地反問。
“我覺得當務之急我們還是該先找到病毒的病原體,根據病原體的分子結構和生物特性來制作抗病毒血清,如果我們能找到病原體的話,數百萬人的生命就還有拯救的機會。”阿笠博士說。
“我記得這個病毒原液最開始是從妃英理女士身上提取的吧?”朱蒂突然插話。
“你想干什么?”小五郎站起身來,雙手支著桌子,身體前傾,從牙縫里把這句話擠了出來。
“如果病毒原液最開始是從英理女士體內提取出來的話,既然她能存活這么長時間,就說明她體內產生了抗病毒血清,現在,她正好可以為人類的未來做點貢獻。”朱蒂說。
“混蛋,難道她為人類所做的貢獻還不夠大嗎?如果不是她,現在就不單單是東京有這種病毒,全世界都是這種討厭的東西了。如果不是英理的犧牲,你們現在還能安安穩穩地坐在這里嗎?”小五郎沖著朱蒂大喊。
“反正已經做了,為什么不多做一點呢,我們大家都會記得她的好的。”朱蒂冷笑一下,拿出手機,像是要給某個人打電話。
“告訴你們,誰敢傷害英理,我不管你們是什么人,是什么機構,我都堅決不答應。”小五郎說著召喚出體內的液體金屬戰甲,會場內靠墻站著的士兵,看到小五郎召喚戰甲后,以為他想傷害總理,紛紛對他開火。小五郎走到他們身邊,抓住他們的衣領子一個一個扔到半空中,摔了個七葷八素。至于他們的槍,早被小五郎捏成鋼絲球了。
趁這個功夫,朱蒂按下了撥號鍵,她抓起手機放在耳邊,準備一接通,就立刻安排人從醫院搶走妃英理。不管怎樣,有這個活體抗病毒血清在,美國人民的生命安全和財產利益就先有了保障。
小五郎發現她在打電話后,一個箭步凌空飛到朱蒂面前,卡邁爾邁步上前,想拖一些時間。小五郎此時哪有工夫搭理他,直接抓住他的胸口,把他舉到半空,旋轉三周后,狠狠向遠處拋了出去。
“喂,我是朱蒂探員,你們現在快去江戶醫院,找一個……”朱蒂正對著手機說話,突然手上一涼,接著脖子一緊,她被小五郎單手捏著脖子,雙腳離地舉了起來。
“喂,喂,朱蒂探員,你可以聽到嗎?我們到底去接誰?”小五郎左手舉著那部電話,把它緩緩放到朱蒂老師的耳邊。朱蒂張大嘴巴想說出妃英理的名字,可惜她的脖子正被小五郎死死地捏住,除了氣管的吱吱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咔嚓,小五郎左手用力,把朱蒂耳邊的手機捏成了粉末。
朱蒂感覺自己眼前開始發黑,大腦嗡嗡作響,這是極度缺氧的表現,她知道在這樣下去,自己就沒命了,只好雙手抓住小五郎的胳膊,雙腿無力地踢打。
“住手,住手,不要再打了。毛利偵探,她快要不行了。”阿笠博士趕緊跑過來。
“博士,你剛剛也聽到了,這家伙想對英理做那些恐怖分子所做的事,他們也要拿她做實驗。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英理。”小五郎激動地說。
“你先放手,先放手,她想的那個方法沒用,根本就行不通。”阿笠博士說。
“你說什么?”小五郎問阿笠博士,手上的勁稍微松開了一點,讓朱蒂能勉強呼吸。
“她剛才想到的那個理論根本就不管用,英理身上根本就沒有抗病毒血清。”阿笠博士說。
小五郎看了朱蒂一眼,右手向前一推,把朱蒂扔到離自己一米開外的地方。朱蒂一落地,雙手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眼淚流了出來,卡邁爾把她攙扶起來。
“你不是為了救她性命,所以騙我吧。她要是還敢打英理的主意,我還是會殺了她。”小五郎惡狠狠地瞪了朱蒂和卡邁爾一眼。
“我說是實話,根據當天恐怖分子播放的視頻影像和這幾天我對感染患者的觀察發現,患者在感染這種病毒的三十九天內,身體的各個細胞和全身系統會全部處于最頂級的亢奮狀態,通俗地說所有的患者在這段時間里都會變年輕,皮膚,形體,肌肉組織都是最佳的恒定狀態,一直處于興奮期,不會有衰變。我之前給英理女士做檢查的時候特意觀察過她的血液,并沒有這種停止衰減的狀態產生。而且,我在這幾天仔細對比過這次患者的病毒血液和英里女士的血液發現病毒的特性完全不一樣,根本沒辦法以此為參照相提并論。由此我猜測,恐怖分子提取完英里女士的血液后應該是跟另一種病毒重新混合加工,將兩種病毒的特性結合到了一起,誕生了這次的超級變種病毒,只有破解了如何使細胞短期內不衰老代謝這個原理,才是拯救這幾百萬感染者的關鍵。英理女士身體里的血液,根本就不具備這種成分。”阿笠博士沖小五郎點點頭,示意他不必緊張。
小五郎將戰甲收回體內,回頭一看,會議室里的人已經都走光了,剛才和小五郎纏斗的幾個守衛被總理叫住一起撤到門外去了,總理表示自己理解小五郎身為丈夫此刻的心情,希望守衛們不要為難他。
“你也聽到阿笠博士說的話了,請不要再打我妻子的主意了,我只是想保護她的安全。剛才是我不對,向你道歉。”小五郎說完向朱蒂鞠躬道歉。
朱蒂想說話,一張嘴還是忍不住咳嗽起來。
吱呀,會議室的門被推開,薩洛芬專家走了進來,看到眼前這一幕他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鼓掌。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薩洛芬走到眾人身邊說。
“你說什么?”朱蒂轉身看著他。
薩洛芬揚起右手伸到左耳后,使勁向前一拽,一個人臉面具被扔到朱蒂腳邊。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一個滿頭銀發,水綠色瞳孔的女人出現在朱蒂眼前,“聽說你也很喜歡這句話。”
“你……你這個殺人兇手,我要為我的父母報仇。”朱蒂從腰間掏出剛才被小五郎扔到地上的手槍,雙手握持,打開保險栓,瞄準貝爾摩德的眉心,這個女人讓她二十多年夜不能寐,如今竟然大搖大擺地出現在自己面前,一定不能放過她。
“朱蒂,冷靜點。我們應該把她帶回FBI接受法律的審判。”卡邁爾將手放在朱蒂槍管上。
“不,我一定要親手殺了她,這個惡毒的女人,我永遠也忘不了二十多年前,這個女人偷偷來到我家,殺死了我的父母,我要為他們報仇,哪怕坐牢也在所不惜。放手。”朱蒂用力一扯,把卡邁爾甩到一邊,手槍重新瞄準貝爾摩德。
“呵呵,真是可惜呀小妹妹。二十年前你殺不了我,今天你還是殺不了我。”貝爾摩德撩撩頭發,毫不在意地笑笑。轉身來到阿笠博士面前,“剛才,你不是著急找什么抗衰老病毒血清提取和疫苗的實驗體么?去跟你的領導說,志愿者來了。”
“建筑圖是真的沒問題吧?”琴酒問。
“沒問題,大哥,這就是感染區的建筑結構圖,標紅的都是里面住滿隔離患者的樓梯,我們到時會直接把樓給他們炸了就完了。”伏特加說。
“哇,終于又可以開槍了,我的小心臟都撲通撲通跳的不行啦,嘿嘿嘿哈哈哈哈。”基安蒂興奮的搓著手。
“一會兒我們兵分兩路,從這里,這里出發,開車一路扔炸彈,最后我們在這里集合,通過下水道脫身。這次的行動大家都清楚了嗎?”琴酒環視眾人。
“聽清楚了,老大。你快拿好我們腦袋里的炸彈遙控器,出發吧。”基安蒂迫不及待地站起來。
“哼,本來是準備去做摘除手術的,沒想到約得腦部專家還感染病毒被隔離起來了,罷了,做完這一票,我們去國外做手術吧。”琴酒說完起身去保險柜拿遙控。
他的右手放在保險柜密碼圓盤上,準備按下第一組數字密碼,這是最先進的數字保險箱,前后要輸入三組不同的密碼,才能打開。
滴滴滴,就在他剛剛輸三位時,突然感覺面板有些晃動,用力向后一拽,保險柜的門竟然開了,里面的遙控器不翼而飛,留下的只有一張白色卡片,上面用油性筆畫了一個帶著禮帽的小人。
“諸位。”琴酒拿起那張卡片,叫住準備行動的眾人,“我們不能去搞襲擊了,遙控器被偷了。現在改變計劃,所有人去找到這個人,我要讓他好好享受生命的美好時光。”
一架白色的三角滑翔翼穿梭在東京上空,掌控滑翔翼的人身穿一套白色禮服,戴著一頂高高的白色禮帽,臉上挎著單邊眼鏡。他左手控制著滑行方向,右手把玩著一個黑色的遙控器。
“我要不要把這份禮物送給那個家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