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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重修嘉魚縣志卷之五·藝文志第九

《請修長堤疏》吳廷舉

臣竊見嘉魚長堤,自魚山驛起,至簰洲下夾口止,延亙一百二十余里。

本縣所轄宣化、廣賢、凈保、居仁、清洪、受澥、豐義等七里,接連蒲圻縣地方,則有西良、觀山、神山、池口大橋、丁家埠、錢家渡、汀泗橋,咸寧縣地方則有桃林鋪、紫潭湖、王赤硚、西河渡、官埠硚、蒿城湖、后湖,江夏縣地方則有五重湖、法師洲、板橋、紙坊、新窯、龍泉鋪、潘家橋等處,與本縣前項里分田地相連,俱各低窪。今又倒塌,一遇水發,則自缺堤奔灌前田地,崇朝淹沒。水退則由金口而出,晝夜方消分寸。來急則黍麥先淹,退緩則晚禾難種,以故田地無收,錢糧拖欠。為此案,委武昌府同知唐翱親詣嘉魚縣,督同儒學教官會集士夫耆老,從長計議。

修筑若用嘉魚、蒲圻、咸寧、江夏四縣,堤成得利之人,每縣出銀若干,共用銀若干,可以始終其事。各官既會議踏勘丈量,計處回報矣。

臣又委荊州府通判趙景鸞隨地開稱,逐一勘量計處,一以各官具呈工費,再批仰武昌府知府沈暕看詳,估計調度,有無相應,具由回報,或別有長策,申來採用續據。

沈暕看得景鸞計算,用工分數,日期遠近,頗為詳悉。欲照丁定分九則取一,竊恐不給,又縣小民稀。若嘉魚欲起夫一千,雖云筑堤,恐亦難得,況今農工告急,大水將至之時,不如且經畫計,悉定為成規。候農隙水落之時,督令舉事,乃為便益。至于不必動用官銀之說,尤非至計。成大事者相不惜小費,豈謂成此大功而徒驅民以役之乎?且民難圖始,蠢動之眾,能知佚道使之之義者有幾?

竊恐功利未見而怨謗先興計,惟雇夫人,日給銀二分,窮民圖利,自能赴工,皆肯乘隙而來。一以不妨農功,一以得活身家,如京城雇工之法,每日給直,隨來隨募,別無所虞合無。將蒲圻、江夏、咸寧三縣正德十四年秋糧存留,本府大有倉,本色準收,折色每石五錢,內將三錢照例做正,余二錢,約有一萬余兩,俱備雇夫筑堤之用。候此征糧之時,銀既可辦民,亦空閑水落工堅,百事可舉。

嘉魚秋糧原議收銀內除四百兩雇夫外,除銀亦準支奏,再有余銀,收庫別用。庶官不費財,民不費力,大功可成矣!其余栽植板筑等項事宜,俱有條理,但節候已過,須待來年,方不徒費民力。

《請減南糧疏》吳廷舉

題為量地減糧以蘇民困,事夏禹則壤以定賦。漢文因年以減租,自古帝王未有不周知民艱而軫惜民困者也。竊民所需在粒食,而粒食所出在恒產,如湖廣武昌府所轄之嘉魚縣,土磽地低,兼外濱長江,內傍大湖,一經水漲,汪洋浩瀚,禾黍飄為蘋藻之場,室家蕩為魚鱉之鄉。一年之耕,不能供半年之食,此啼饑號寒者十有八九,而安居樂業者百無一二。

民既逃亡,國賦安供耶?惟是目擊流離而為之,籌之者不曰減賦,則曰賑濟。減賦固屬殊恩,第小民之輸將,歲有定數,豈能常冀?又豈能常給?至于賑濟度口而授,計日而支,未必于閭閻無補。若嘉魚十年九水,災祲不一,從此比年來告,從而賑之,明年復告,又從而賑之。小民之呼吁,無已大有之倉,積有限幾何,不立匱乎?且歲有一災,必有司請之府道,司府道司轉請之督撫,然后督撫具題,幾經曲折,幾經展轉,則請者既煩,即監賑者之官員亦不勝其勞勞也。

臣伏思之,嘉魚雖小縣,亦有南糧、漕糧二倉。漕糧輸京師以備用,又較南糧為多,萬不可減,莫若減去南糧一倉,民實受減一倉之福,而下不困矣。

災異不致屢陳,蠲賑不必數行而上不勞矣。有若對哀公有曰:“百姓足,君孰與不足。”自有南糧之減,民得少舒,必多踴躍以赴公者,非惟量地,制賦有法而亦足民,以足國之一道也。我皇上自御極以來,好生如天保民,若赤匪特,四海喁喁鄉風懷德,即嘉魚縣偏隅,窮黎無不戴深仁厚澤。但無如土居瘠薄,勢處窪下,不比他府州縣,可以稍輸,知量地減糧,必決然而行之,伏維轉勅戶部酌議頒除,海內同一均沾。臣不勝戰汗悚冀之至。謹奏。

《重守令疏》李承勛

夫治化之行,自守令始,守令之當重,人孰不知?徒知當重而不知所以重,徒有重之虛言而不副以重之之實,是亦未見其重也。重之之目有四,曰求之博而則之精也,曰禮之重也,曰責之專也,曰任之久也,是四者前后相須,缺一不可。

久認之法,先該吏部奏請而舉行之矣,然知府雖當久任,而州縣之任亦不可不久。推官知縣有行取之例,雖難拘九年,亦必待二三年,善政有聞,而后可旌異之。又二三年,素履無改,而后可行取之,更繁調簡之例,一切勿以妨職業。然上有員缺,則下必遞遷,欲久任之法必行,又自愛惜人才始。伏愿皇上念天之生材至難,君之成就尤難,毋以小過而棄大用之材,毋以一眚而致終身之擯。在上既無輕棄之才,則下自無速化之術矣。

公舉之法近,該言官建白吏部查覆,重牧守之職而欲公薦天下之賢才,可謂得其要矣。臣愚以為州縣正官尤為親民擇之,尤不可不博而精。況京堂之薦舉有限,人才之隱伏無窮,與其限之于數人,未若博求天下。方今巡撫按于按屬之賢者,已有旌揚之典矣。

《辭吏部尚書疏》李承勛

《乞恩休致疏》李承勛

《請除閹官疏》李沂

閹宦之禍,譬猶腹心之疾,惟英明之主,早見豫防,拔去本根,故免后日之禍。臣不敢遠引,即如正統時太監王振,正德時太監劉瑾,舞弄朝權,傾危社稷,后雖萬死,何足贖罪?至今令人切齒寒心,此我朝明鑒也。

皇上臨御十有六年,宮闈清穆,朝綱整肅,文武諸臣,斤斤奉法惟謹,獨東廠太監張鯨,倚仗恩寵,欺天壞法,膽大心雄,從來未有。諸臣所奏八罪,一一有據,詔付法司,嚴究惡黨,中外臣民,踴躍歡呼,咸謂萬代瞻仰,在此一舉,必將翦除元兇,以杜后禍。

昨法司問明,奏請邢尚智等,俱奉旨處分張鯨。姑念侍奉多年勤勞,痛加省改,策勵供事,中外聞之,大失所望。惡本不除,為害滋甚。臣恐王振、劉謹復見于今日也,敢為皇上極言之。

昔我太祖高皇帝防制宦官嚴極,有罪不赦。洪武十年五月,一監官供事內庭,言及政事,即日斥遣,因諭群臣曰:“自古賢明之君,凡有所謀必謀。及公鄉大夫而斷之,于己未聞。近習嬖倖可得與者。今此宦官雖事朕日久,不可姑息,決然去之,所以懲將來也。”群臣頓首稱善。

夫監官僅言及政事耳,太祖即日斥去,不肯姑息,使如張鯨犯法,太祖當何如處置也?今科道交奏法司究問,皇上明知張鯨罪惡矣。即加顯戮,以洩天地、祖宗、神人之憤,猶憾其晚。奈何令罪大惡極者,而處宮幃禁掖之地乎?

昔年馮保招權納賄,皇上已籍沒之。近日宋坤挾詐騙財,即斥去之矣。張鯨之惡,百倍馮保,萬倍宋坤,擢鯨之發不足以數其罪,食鯨之肉不足以伏其辜。故京師為之語曰:“寧逢虎狼,莫逢鯨張。”言虎狼有時而不噬,張鯨無人不害也。皇上英明同符太祖,不難去馮保,不難去宋坤,何猶難去一張鯨耶?

臣伏讀明旨以臆斷之。邢尚智監候決,謂其黨,鯨害事也。使鯨不橫恣,雖百尚智,豈能撥置?李登云、張繼德發煙瘴地面,永遠充軍,謂其受賄,縱情欺君賣法也。然受賄賣法,孰過于鯨?尚智、李奇等冒領鈔錠銀兩,俱稱張鯨主令是實冒領者。既加之罪主令者,何獨倖免?此臣所未解也。

以鯨為侍奉多年,其弄權壞法亦多年矣,皇上宜深憾之,何復念其勤勞耶?以為痛加省改,猶可策勵供事。宮闈禁掖之地,安知其不包藏禍心乎?前數日都市流傳,鯨廣進金寶,多方乞請,皇上猶豫,未忍決斷。中外臣民初聞不信,竊謂皇上富有四海,豈少金寶?明并日月,豈墮奸詐?威如雷霆,豈狥乞請?及接明旨,許鯨策勵供事,中外臣民遂以此事為真,謂鯨之奸謀既遂,而國家之禍從此始矣。

伏愿皇上大奮乾綱,為法割愛,將鯨重治,以儆奸邪,以釋群疑,庶宗社生靈可幸無恙,不然皇上聰明圣智,竟為此閹誣也。國家十六年清平盛治,竟為此閹壞也。以一閹宦之故而壞圣明之治,壞祖宗之法,壞朝廷之體,天下謂何?后世謂何?此忠臣烈士,日夜撫心,泣血必欲殄滅此賊而后已也。

臣職在諫垣,君側有惡,不為掃除,皆臣之罪,故敢直言無諱,伏惟圣明裁詧是幸。

《始修城記》(提學副使)張邦奇

《續修城記》雷士順

《縣學記》(元提舉)王宜振

《重修縣學記》(明提刑按察使司)韓陽

《重修學廟記》方逢時

《鼎修圣廟碑記》任弘震

《重修城隍廟記》周融(本縣教諭)

《重修東平王廟記》李滄

《修長堤記》(元)曹玨

水之為民害多矣。

《再修長堤記》方逢時

《再修長堤記》熊廷弼

《再修長堤記》游士任

《再修長堤記》尹民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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