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的風很大。拄著拐杖的黃金條和和杜小鵝面對著寬闊的江面站著，一趟客船剛好離開碼頭，在他們飄忽不定的視線里，客船越開越遠。黃金條變得不太愛笑了，他會好久都一言不發。終于他說，我要離開長亭鎮。杜小鵝沒說話。黃金條又說，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香港？

杜小鵝說，我不能走。

黃金條平靜地說，那你嫁給我。

杜小鵝說，也不能嫁。

黃金條說，我的一條腿廢了，我怎么都覺得什么革命都他媽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