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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成親(下)

陸裕書起身,走到桌子邊,提起酒壺斟了兩杯。他端著酒重新坐下,楚月接過一杯,兩個人手臂交疊,飲下交杯酒。

楚月一口氣飲完,這酒嘗起來并不辛辣,反而帶著果香,口感也發甜。她喝完一杯,覺得味道實在不錯。

“我還想再喝一杯。”她看著陸裕書,發覺他現下臉色更紅了些,身上似乎也帶著淡淡的酒氣,不過他仍是溫和一笑,起身將酒壺提了過來,又為她倒了一杯。

楚月一飲而盡,眼睛亮起來,她倒是沒想到這酒這么好喝。

握著空酒杯的手伸出,她抬頭對上陸裕書的視線,這才發覺他不知何時將酒壺擺在墻壁那側手掌寬的臺子上。

楚月看著床那側的臺子,也覺得這設計倒是方便,然而不等她自己去取酒壺,陸裕書已經湊過來,眼神炙熱,他吻了吻她嘴角,聲音有些沙啞,靠在她頸邊輕聲道:“月兒,別忽視了我。”

后背被他一只手臂環住,楚月下意識伸手抵在他胸前。

陸裕書又湊近幾分,唇瓣相貼,這個吻輕柔溫和,楚月微閉雙眼,放松下來,擋在他身前的胳膊也慢慢垂下。

陸裕書此時卻是慢慢沸騰一般,一手強勢打開她握著酒杯的手指,鉆進手心將那杯子拿出,隨手擲在一旁臺子上,銀制的酒杯碰到臺子發出清脆響聲,翻滾幾圈,終于停住。

而他傾了身子,將楚月靠床邊壓去。力度不重卻讓她不得不放低身子。

楚月倒在床上,床鋪上的花生不知何時都被掃到地上,柔軟的床鋪讓她陷得更深幾分,陸裕書身軀將她整個籠罩,頗為不舍地從她唇上離開,胳膊撐在一旁,另只手將她頭發上的發簪發飾盡數除去。

一頭發絲散開后,他才將手伸向衣領,微喘著粗氣,將那衣帶扯開。

層層疊疊的衣服在他修長手指下卻是乖巧異常,不一會便被拋開。紅色的紗幔落下,楚月望見陸裕書臉色紅潤,雙眼也不復往日清明。

他坐起來,拉開些距離,將自己衣袍扯松后,才俯下身來。

陸裕書雖看著清瘦,但脫了衣服后也能看到他勁瘦的線條,只是心口處卻布滿疤痕。楚月伸手摸著那疤痕,皺眉道:“這里怎么受傷了?”

指尖被他握住,他的手心滾燙。

“小時候不小心傷到了。”

不等她再細問,陸裕書已經低頭,埋在她頸窩,細細密密的吻落下。經過的地方像是要燒起來一樣,楚月臉色發燙,不自在地扭了兩下,但手臂被他按住,動彈不得。

楚月小聲喚著他名字:“裕書,裕書。”輕柔的一聲帶著細微的哭腔,反而格外誘人。

桌上兩只紅燭還未燃盡,窗外夜色也還深。

床帳內呼喊聲漸弱,楚月臉上一層薄汗,咬著嘴唇忍著不肯再出聲,她已經發覺自己出聲并沒有什么用,如今這樣倒還歇歇嗓子。

下巴被他兩指捏住,陸裕書微放慢動作,低沉開口:“別咬,嘴唇都快出血了。”

楚月眨眨眼。

紅燭淚盡,兩個人才歇下來,抱在一起。

楚月撐起酸痛的身子,要去沐浴。

因為新婚,這屋子旁有間小浴池,池子里的水一直燒熱著,也不用招呼下人進來服侍。

她匆匆洗干凈,將身體擦干,披上干凈的衣服。

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向床邊。

地上的花生紅棗已經被收拾干凈,床鋪也換了新的。

楚月望著花樣變了的床單,微吃驚道:“你找人收拾過了嗎?”

他搖搖頭,溫聲道:“我剛換下了。”

楚月點點頭,見他神色清明,除卻臉上殘存的一點薄紅外,怎樣看都是位君子模樣,與剛剛的強勢截然不同。

但她坐在床邊,只覺得困得不行,眼皮止不住地下滑。

陸裕書輕聲囑咐:“你先歇息,不必等我沐浴了。”

楚月如小雞啄米般點兩下頭,鉆進了被子,閉上眼就進入夢鄉。

陸裕書伸手給她攏好被子,這才起身去沐浴。

楚月睡得昏昏沉沉,但總歸還留了一絲清醒,也不知過了多久,身邊床鋪一沉,又進來一人。

陸裕書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睡吧。”他伸手將她攬住,身上的熱度不斷傳來。

楚月明白,往后不管怎樣,都會有一個人與她共同面對風雨,親密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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