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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毒美人

書畫閣。

月如故和蘇筠與木槿對坐著,三人皆是一臉嚴肅。

木槿的手上拿著今早上暗影送來的信箋,看得很是認真,旁邊的月如故蘇筠也是靜靜的等著木槿的回答。

半響,木槿放下了手中的信,看向兩人,嘆了口氣道:“要是莊主在就好了。”

蘇筠道:“主人回去找流光卷的鑰匙了,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木槿姐姐,信上說了什么?”

木槿看了月如故一眼,似乎是在考量要不要月如故聽到,畢竟這是臨江暗影奉莊主之命探查的情報,不能為外人所知道。

月如故自然也是感覺到了木槿的眼神,鄭重聲明道:“木閣主放心,在下不是那種多嘴之人,回避一下便是了。”

說完便要起身回避一下,畢竟人家也有難處,自己還寄人籬下,總是要體諒一下的。

見他起身要離開,蘇筠一把把他拉回來坐下,月如故不明白這丫頭要干什么,怒道:“你干什么?”

木槿似乎也是不明白蘇筠這是干什么,問道:“阿筠,這……?”

蘇筠道:“木槿姐姐,月如故是主人的摯交好友,不會背叛主人的,所以他是可以不用出去的。”

木槿還是有點拿不準主意,遲疑了一下。

蘇筠保證道:“他在路上幫了主人很多,我相信他的人品!”

木槿沒法,點頭算是答應了。

既然是莊主的摯交好友,她也不好追問,莊主交個朋友也不容易,順其自然就好了。

“你干什么?這是你們臨江山莊的事,為何要讓我聽到!”月如故不解的問道。

“你傻嗎?這些事木槿姐姐一般都是說給主人聽,我哪里搞得懂!?所以把你留下和我一起聽,說不定能想到什么對策!?”蘇筠小聲解釋道。

月如故心里給余疏行叫苦,也給自己叫苦,余疏行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傻不拉幾的丫頭?還號稱鬼手呢!怎么腦子一點也不好使?

解決不了還拉自己墊背,這都是些什么人啊!?

帶著不情愿,月如故又重新坐回了位子上。木槿經過蘇筠解釋,也不讓月如故出去的什么了。

木槿把信紙拿給了蘇筠,讓他們自己看看,蘇筠接過信,自以為看得懂的看了一會兒,結果發現自己太高估自己了,把信遞給月如故,看看他能不能看得懂。

月如故從她手上接過信,認真的看了起來。

“江風門被滅門?”月如故奇怪的出聲道。

木槿解釋道:“正是,據我們書畫閣的暗影傳來的消息,就在昨天晚上,蜀中的江風門被血洗,而血洗江風門的人,就是莊主讓我查找的毒圣。”

月如故愣了一下,不確定的問木槿:“毒圣?暗影沒有看錯嗎?”

木槿搖頭道:“不會,臨江山莊的暗影不會出錯的,暗影在江風門弟子的尸體上發現了蓮花針和黑紫色的蓮花紋。”

這下是毒圣沒跑了。

蘇筠吃著桂花糕,聽了這話疑惑的道:“這毒女人要干什么?拿不到流光卷反而去滅江風門滿門?”

木槿搖頭說了聲不知道:“毒圣警惕性很高,暗影不能靠得太近,以免被發現。”

隨即木槿嘆了口氣,感嘆到:“要是莊主在這里就好了。”

蘇筠腦子不夠用,想幫忙又想不到辦法,只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了月如故。

月如故拿著信像是在想什么,沒有看到蘇筠求助的眼神,蘇筠見他沒有理會自己,伸手打了他一下。

“你想什么呢?”蘇筠不滿的道。

“我在想,毒圣滅門到底是為了什么?”月如故回過神來,思考道。

依照這兩次毒圣出手的作風,不拿到流光卷是絕對不會尚罷干休的,怎么這回跑去把江風門給滅了?

“這有什么好問的,那毒女人說不定跟江風門有什么過節,跑去把人家宗門滅了也不奇怪。”蘇筠想也不用想的道。

但月如故覺得毒圣的目的遠遠不止于此,似乎是為了什么才把江風門給一夜之間血洗。

木槿覺得他有什么想法,問道:“月公子可是覺得有什么問題嗎?”

月如故搖了搖頭,道:“我說不出來。”

“說不出來就不說了!”蘇筠道。

木槿知道這丫頭是個直脾氣,叫她不要焦躁,道:“那以月公子之見,毒圣到底是要干什么?”

這就是月如故覺得怪的地方。

“在我們從荊州一路走來,毒圣就向我們發動了兩次的攻擊,目的無一不是疏行手上的流光卷,這次不知怎么了,居然沒有行動?”月如故道。

木槿陷入了沉思,她對毒圣沒有余疏行知道得多,對毒圣還是不了解。

“木閣主,毒圣現在還在江風門嗎?”月如故問道。

“應該還在。”木槿道。

月如故似乎是若有所思,道:“疏行至少還有兩三天才能回來,我想去看看毒圣到底要干什么。”

木槿擔心道:“月公子,我雖對毒圣不了解,但她的毒功我也是有所耳聞的,以你的武功可能不是她的對手。”

月如故笑了一下道:“木閣主放心,我只是遠遠的看看,要是打不過就直接跑行了,不會鋌而走險的。”

木槿還是擔心月如故處事,還想出口勸說,月如故卻止住了她的話。

“木閣主,在下只是去去就回,不用擔心的。”月如故對自己的能力還是有信心的。

木槿見他執意要去,也勸不住,只能點頭算是答應。月如故道:“要是疏行回來得快,那就麻煩閣轉述疏行我的去向。”

話音剛落就要離開,蘇筠眼疾手快的丟下手上吃得津津有味的糕點,拍了拍手跟上月如故。

“你跟著我干什么?”月如故看著她莫名其妙的問道。

蘇筠拍干凈手上的糕點碎渣,道:“主人叫我跟著你。”

其實她是好奇想出去看看,害怕月如故不帶上她,所以把余疏行搬出來。

“不許去,要是你也跟著去,疏行回來見不到你,木閣主要為難的。”月如故找了個理由道。

蘇筠撇撇嘴道:“主人要是回來沒有見到你,我還不是很為難?”

蘇筠纏了一會兒,月如故是拿這丫頭沒轍了,無奈的囑咐道:“要去也行,不準添麻煩!”

蘇筠立馬點頭,對木槿道:“木槿姐姐,我們晚上就回來,主人要是回來了就告訴他一聲。”

說完不等木槿回答,就拉著月如故就直直沖了出去,木槿只好盼兩人趕緊回來,千萬不要出什么事。

出了書畫閣,月如故向人打聽了江風門的具體位置,帶著蘇筠這個不請自來的小丫頭朝著江風門去。

本以為會走的時間長一點,沒想到這蜀中的江風門其實也并不是像江湖五大宗門一樣隱居在深山老林里,只是把府邸建在了蜀中的江淮湖邊上。

兩人并沒有直接從正門進入,運起輕功一躍而起的跳上了府邸的高墻,停在了一棟閣樓上。

這棟樓的視覺效果還算好,可以清楚的看到江風門里一大半的樣子。

找好影藏的位置,兩人靜靜等待著烏云巧出現。

“月如故,你說我們會不會被發現啊?”蘇筠小聲的道。

“只要你不出聲暴露自己,就不會被發現。”月如故也小聲的道。

蘇筠隨后不發出聲音,靜靜的看著閣樓下的地方,等著毒女人出現。

等了半天,蘇筠都開始懷疑烏云巧會不會出現在這里了,看向月如故用眼神傳遞自己的猜測。

她還沒有傳遞完,就走一陣腳步聲傳來,月如故示意她閉嘴安靜,同時望向下面。果不其然,毒圣沒有離開,還帶著一群手下在江風門里像是找著什么東西。

“你說說她們在找什么?”月如故問旁邊的蘇筠。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主人,沒有他那般見識多。”蘇筠小聲回復他。

月如故覺得自己就是在和豬講話,問還不如不問,簡直就是自討沒趣。專心的把目光投向了下面東翻西找的人。

一個屬下來到烏云巧面前,好像是說了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烏云巧臉色不好看,命令繼續找。

“給我繼續找,我就不信找不到!”烏云巧厲聲道。

至于她在找什么根本就沒有透露出來,這讓月如故有些摸不著頭腦。

月如故心里暗想:你到底是要找什么?

看了一會兒,兩人就聽到一陣打斗聲,隨后烏云巧的手下從一間屋子里帶出了一個江風門的弟子。

江風門居然還有活口!

手下把那人抓到烏云巧面前,用刀架在那人脖子上,烏云巧見他是江風門的弟子,問道:“小子,我問你,寒心玄冰花在哪里?”

那人吐了一口血,對烏云巧吼道:“你休想知道,屠我宗門殺我族人,還想知道寒心玄冰花在哪里?我就是死也不告訴你!”

烏云巧聽了這話臉色蒼白,生氣的踢了那人一腳,那人被他踢倒在地上。

“我最后再問你一遍,寒心玄冰花在哪里?”烏云巧壓抑著內心的不耐煩道。

那弟子從地上爬起來,抹了嘴角的血水,依舊硬氣的道:“你休想知道!”

烏云巧怒極反笑,從袖子里摸出三根蓮花針把玩著,對那人道:“你可想好了,要是告訴我我還會留你一條命,如果你執意嘴硬,那我就用毒讓你死無全尸!”

那弟子似乎是瑟縮了一下,但還是不松口,依舊硬氣的道:“要殺就殺,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終于,烏云巧最后的一點耐心被他消磨殆盡,臉色隨之裂了,抓著罵人的衣領道:“竟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隨即一把甩開那人,對手下道:“殺了他!”

閣樓上竊聽的兩個人都有點看不著去了,暗道這毒女人還真是心狠手辣。

“要不要救下他?”蘇筠問月如故。

月如故思量了一下,覺得可能救下那個江風門弟子,說不定就可以知道烏云巧要找的寒心玄冰花是什么了。

對蘇筠點了點頭,道:“救!說不定可以知道毒圣的目的!”

那邊,手下聽到烏云巧下令,動手就要舉刀朝著那人砍下去。

“啊!”

那個動手的手下被一顆石子打中膝蓋,疼痛難忍的跪在了地上!

“什么人!?滾出來!?”烏云巧大聲喊到。

沒有人回應。

“全給我動手,殺了他!”烏云巧道。

閣樓上的兩個人無奈的扶額,心道:這個女人怎么會這么毒?還真是太適合毒圣這個稱號了!

“要不要出去?”蘇筠問道。

月如故不答,又從花盆里抓了一把石子,帶著破空聲的打了出去,那邊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哀叫。

“先不忙著出去,我們不是毒圣的對手,不是迫不得已就不要出去。”月如故小聲的道。

同時心里感慨:為什么余疏行不在這里?

要是余疏行在這里,他們就不用這樣藏藏躲躲的了,直接下去動手搶人都游刃有余了。可也早接受事實,余疏行不在這里。

動手的人躺了一地,都是被石子打中膝蓋,烏云巧瞬間警惕起來。

她看了那江風門弟子一眼,看來附近有人要救這小子,下一刻倏的把手中的三根蓮花針射向那個弟子,她到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在她手下救人。

閣樓上的蘇筠見烏云巧親自動手,罵了一句:“我去!這女人也太不要臉了吧!”

月如故沒時間聽她罵人,瞬間取下腰間的白玉骨扇,打開扇子迅速的朝著那弟子甩了出去。

錚的一聲!那三根朝著江風門弟子射去的蓮花針被扇子旋轉著擋了下來!

就在這一瞬間,烏云巧看到擋下毒針的扇子也知道來的人是誰了。

“還不出來嗎?”烏云巧冷聲喊到。

沒辦法,人家都知道來人是誰了,躲著還有什么用?要是一直躲著那下面的人就要被烏云巧殺了。

兩人對視一眼,站起身來,運起輕功來到了烏云巧的面前。

“我道是誰,沒想到居然是你兩個。”烏云巧冷笑一聲道。

“閣下還真是心夠狠的,江風門唯一的弟子都要殺。”月如故也冷聲道。

剛才在閣樓上,烏云巧所做的一切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呵,那又怎樣?你管的著嗎?”烏云巧道。

月如故心不回答她,轉向一旁的那個江風門弟子,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弟子道:“我叫楊榮。”

“什么!?”蘇筠驚呼道。

她的臉上出現了夸張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有什么問題嗎?”月如故奇怪的問蘇筠。

蘇筠整理好表情,對月如故小聲解釋道:“你記得不,荊州的路上,那個把流光卷交給主人的楊晨?他說自己有個兄弟在蜀中的江風門,希望主人給他這個兄弟傳句話,他這個兄弟好像就叫楊榮。”

她這么一提醒,月如故也想了起來,還真是有這回事。

“會不會就是他?”蘇筠問道。

月如故覺得值得問一下,對楊榮道:“你是不是有一個叫楊晨的哥哥,在樂山派學藝?”

楊榮愣了一下,回答道:“是,我的確是有一個叫做楊晨的哥哥。”

了然了這下,看來這人他是不得不救了,那天楊晨所說的話就只有余疏行一個人聽到,只能先救下他在問余疏行了。

兩人對視一眼,今天看來只能和毒圣硬碰硬了。

“要是我偏要救下他呢?閣下會怎么樣?”月如故對烏云巧道。

烏云巧心里也是知道月如故的厲害的,見到兩人她拿不準余疏行在不在附近,要是在附近她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可要是余疏行在這附近,這兩人又干嘛要躲著聽她說話呢?所以她覺得余疏行不在附近。

“我還沒有找你們算賬,你們兩個倒是先自己找上門來送死了!”烏云巧冷聲道。

蘇筠早就看她不順眼了,手持匕首蓄勢待發的準備大戰一場,月如故也收回扇子拔出了月故劍。

對付毒圣他們兩個都沒有余疏行那種完全壓制,只能靠運氣賭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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