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去幫朋友操持婚禮。順便帶上六歲的侄女，安排她去給朋友扯婚紗，也算是一個工作人員。

我反覆告訴她：“那是一場很重要的婚禮，你必須學會保持一種幸福的笑容，對每一個人都要微笑。”侄女點頭勾手指說好，我才放心下來，要知道，這個孩子向來有點兒莫名的羞怯與憂鬱，並不是很喜歡微笑。

婚禮那天，侄女果然履行她的承諾。她表現得很好，穿著白色的小婚紗，始終將笑容掛在臉上，她純真的笑容看上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