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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夢回千萬年,無法接受

  • 隨意來
  • 2538字
  • 2022-05-02 02:26:32

上回說到在百樂門舞池驚鴻一舞蹈的玉人,即是《流風亭》的主人,名曰令箜。

說是遲那是快,就在令箜出現在莫令兄妹二人面前之時,二人眼前空間似螺旋水波般旋轉,遠處中心水鏡聚焦在這位紫衣小生令箜之位。再看這令箜已坐于琴前,做低眉撫琴之勢,只見其左手按音,右手手指一瀟灑輪指(輪指古琴指法),樂起,即將莫令兄妹帶入了一個如夢如幻的境界。

此時,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片仙山云海,而在這秀峰云天間有個數丈見方的玉砌避風亭。看此亭垂卷珠簾,高梁畫棟,可謂天宮巧匠之作,再望之亭上牌匾赫然雕刻著“流風亭”三字。

流云升騰乾坤間,依山、樂水、賞花仙,

萬古游神今飛見,時遷、平遙、帝九天。

天罡正氣護滄瀾,斗轉星移天地循。

風來去兮生萬物,晝凝千色月朧聲

……

伴隨著詩句,琴起、琴落、塤起、琴起、塤落、塤起……就這樣琴聲清冷悠長、飄渺多變;塤聲攝人心魂、余音繞梁,琴聲動了這山川河流的情,塤聲引出了生靈萬物的夢,這一曲可以讓人游意于這天地美景,無從他想。再看這亭中,中有三人,彈琴者是位身穿紫色古代長衫的英俊的公子,端坐于琴凳優雅的撫琴,修長的長腿穿著白色的底褲從衣衫側襟伸出,精致而干凈白色靴子彰顯著使用者的好惡,再看者公子眉峰上挑,眉角上翹,眉濃,眉下一雙靈動的黑眸世間少見,濃密的黑瑟睫毛,尖尖的眼角……這是簡直就是莫令瓊的同胞兄弟!撫琴者旁邊是那位吹塤的公子,這,這是莫令風!此時樂聲似夢似換,琴聲悠揚,瀟灑飄逸,塤停,這位“莫令風”公子走向在亭中跳舞的佳人,輔以伴舞。亭中跳舞的佳人何許人也?身穿天蠶青衫,腰若無骨,身材曼妙,脖頸長而白皙,柳眉鳳眼,臉龐清秀,不施粉黛,似施粉黛……少年,好似女兒身的令箜,只不過個子沒有那么高。結合此景此樂此少年長袖善舞,借助風起霓裳,將自己順勢飄擺在風中,更絕的是腳從未著地,每一個姿勢都靈動自然,人美、衣美嬌艷似花。此時飛來一只濃縮版的金羽鵬鳥,落在亭梁上輔以鳴聲,加之“莫令風”這貌若潘安的才子在一旁時而輔舞;風神俊朗的“莫令瓊同胞兄弟”瀟灑的撫琴。一句話:歲月靜好山河無恙。

突然,彈琴公子雙手穩住琴弦,瞅向各位看官,莫令兄妹從古代水鏡回到了當下,已身處在《流風亭》室內,二人詫異。

這位紫衣小生走向莫令兄妹,拱手道:“在下令箜,有失遠迎”。

“在下莫令瓊”莫令瓊拱手道,“家兄莫令風”莫令瓊向令箜介紹莫令風。

莫令風剛回過神似的拱了下手。

“我們……怎么突然到了這里?”莫令風接著追問道

“剛才二位所見那是千萬年前時空的我們”令箜回答

“千萬年前我還是個男的!哈哈”莫令瓊玩笑的看了下大家,便在廳內的椅子上坐下了。

“令箜兄臺,你此番說辭不能讓我們信服,不過剛才所看到的影片,好似國外的電影技術也拍不出來。”莫令風說,然后也坐到了椅子上。

“你我三人加之那金羽鳳鳥”在千萬年的時空里出自同門,是天地間的萬古游神,在一次抵御九重天外異界入侵者的戰斗中,不得已重生于當下的時空。”

莫令兄妹好似在聽故事一樣詫異的看著令箜,好似在懷疑此人是不是有狂想癥。

令箜,看了下這二位兄妹,繼續道:“千萬年前,你兄妹二人名曰令風,令瓊”。隨即拂了一下衣袖,此時二杯熱茶出現在莫令風兄妹的桌面上。

“是戲法?”莫令瓊心想,愣愣的瞅著茶杯。

“啪!”莫令風故意將杯子打落在地,看著令箜道:“妹妹是個好琴之人,所以我等慕名前來,令箜兄行為如此荒誕此為何意?”

看到莫令風不能接受還如此認真起來,道“作為普通人的你們可能無法接受我這個故事,這是剛才我彈奏所用的琴。”說著一拂袖就將琴放到了莫令瓊手中。“此琴名曰:鳳凰琴,如遇危險,此琴可助二位離開這個時空”。

驚訝的莫令風兄妹半天沒回過神來

“甚好甚好”回過神的莫令瓊回答道,隨之抱起古琴,向令箜作揖道“令箜兄,我今日有點困乏,改日再來到訪。”說罷拉起莫令風就往外跑,一遛煙就消失在人群之中了……

回到莫令府邸,莫令兄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人抱著古琴,一個人用大拇指摩擦手中的懷表,二人以木木的姿勢端坐著,就這樣坐了了一會,二人突然若有所思的看著對方。

“你先把琴放下好不好”莫令風打破了沉寂道。

莫令瓊將手中所抱之物放在了茶幾上,看這琴盒,此琴盒除了木質好一些,再普通不過。莫令瓊狐疑的望著琴盒,琢磨是否打開,可就在她琢磨之際盒子似裝了現代感應器般自動開啟,且看這盒中,琴弦泛起十色流光,琴身也不似平常古琴,琴冠伸出一金色鳳與凰而這琴弦正是這鳳尾之絲羽延至琴尾,從琴尾延出鳳凰尾羽,更不一般的是此琴為五弦,能奏七弦者通曉音律,能奏五弦而成曲者致用音律。

“似古琴又非似古琴,非凡啊”莫令瓊道。

“不如彈起試試”莫令風道。

莫令瓊欲拿出琴把玩,誰料莫令風將琴盒蓋上,說到:“今日之事甚是奇怪,去房間彈。”

莫令瓊點了下頭,拿起琴盒子向房間走去,莫令風思考片刻也跟了上去。

莫令瓊的房間結構和莫令風的一樣,但風格略有不同,寫字臺變成了書案,書柜變成了古玩琴架,少了點書香,多了點古韻。

莫令瓊將琴取出放于書案,又從古董架上的一個紫檀木盒子里取出一卷琴譜,名為《聽琴》,據說是隋唐時期琴音奇才所著,他將所聽到的“奇樂神曲”摘錄于此,而此琴譜正是莫令瓊留學期間,從洋人手里買過來的,那兩本從頤和園被搶走的琴譜之一。《聽琴》中錄有一曲,五弦琴所奏。

此時莫令風已到,莫令瓊示意莫令風進來并將門關上。隨后莫令風拿了把椅子坐下,掃了周圍一眼道:“妹妹你這架子上的玉狐貍我可沒見過,帝王綠不錯,可這大小怎可比旁邊的兔子小多了。”

“哎,這本來是我前段時間找人拿玉料改的,準備送你姐夫當見面禮的,可現在……”

“令箜,著實讓人生疑,言行怪異,恐非可親可近之人”莫令風未對“姐夫”二字提出任何異議,便接道。

身著旗袍的莫令瓊正姿端坐,纖腰玉臂、冰肌素手,撫琴、琴音起——泛泛兮音清;幽幽兮情柔;散散兮曠遠,聽之如置身仙境,心飛神舞。

莫令風這“玉面公子”,聽著聽著漸入佳境,金黃色的眼球好似定格在遠方,夢幻、迷離,白皙的皮膚在燈光與日光的映照下愈發皎潔,嘴角上揚,含笑欲語,好一個俊美男子!

就在各位看官欣賞著美麗畫面之時,莫令風回神慢慢道:“這曲子好似《流風亭》聽到的那曲”

正在自我陶醉的莫令瓊停下手中琴,回味并點頭道:“卻是,卻是”。

此時二人不約而同的看著琴,看著這流光十色的琴弦,想著如何反駁令箜的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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