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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在烈火中燃燒的希望之樓

天風在菜市場胡同中再次陷入激戰,對方三個日特火力交替掩護,不斷向前,天風無從下手,只能壓著身子,伴隨著呼嘯的槍彈判斷著敵人的位置,越來越近了!天風手中的駁殼槍子彈早已打光,手中只剩下剛才在大街上繳獲的中正式,他們一旦靠近,那只能用一命抵一命,天風長嘆一聲,他心中默念:來吧,弄死一個算一個!就在天風打算以命相抵之時,一顆手榴彈從他的身后飛向前方,一個日特大喊:“躲開!躲開!”“咚”的一聲巨響,呼嘯的爆風炸的菜市場的菜籃子四處橫飛,菜葉在空中飛揚!

天風拍了拍頭發上的爛菜葉,頭一扭,“怎么是他們?”宋小佛邊跑邊說,“李連長,別來無恙啊!”華子在小佛身后拖著一箱手榴彈,小佛則在前面開路,一邊跑一邊向前投擲,“通!通!通!”沒一會兒,伴隨著“暴風”的掩護,這弟兄倆便爬到了天風身邊,天風不解的問道:“哪來的那么多手榴彈?”小佛撫了一下頭發說道,“恩,我們組織有的是錢,幾箱手榴彈不在話下。”華子在一旁豎起了大拇指,一個勁兒的傻笑,“突!突突突!”數十發子彈砸到了三人隱蔽的掩體前,呲!呲!手榴彈底部冒出了白煙,小佛和華子同時劃出兩條黑色弧線,劃破長空,滾落向前,通!通!又是兩聲巨響!過了一會兒,對面的日特沒有任何反應,小佛把頭抬了起來,視線還沒有望向前方,就被天風猛地摁了下來,時隔不到半秒,日特側身,持起沖鋒槍“突突,突突突突!”數十彈再次奔向三人,“我還真就不信了!”小佛大喊道,他從箱子中拿出了兩顆手榴彈,把引線放到了嘴邊,用牙齒使勁一咬,“呲”手榴彈再次冒出煙霧,小佛雙手向前一甩,兩顆黑蛋被甩了出去,“咚!”爆炸沖擊波卷起火浪之后,華子又相繼拋出兩顆手榴彈,浪卷浪,火壓火,氣溫被瞬間提升!天風實在看不下去了,他倆真是浪費,天風把手榴彈箱奪到了自己的面前,華子和小佛一愣,問道:“干啥?”天風示意他倆把身子壓低,指了指兩點鐘方向的一個破舊的電線桿,說道:“兩位弟兄,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反射角原理!”小佛和華子又是一愣,“什么東西?”天風沒有在說話,對面的日特很消停,半天沒有開槍,估計是被炸懵了,天風斜眼看了看前方,這時太陽正當頭頂,幾束影子在隱隱作祟,天風意識到日特并沒有被炸死,他們在等待時機反擊,“喂!連長!”小佛的話打斷了天風的思緒,天風回過神來問道:“你倆誰腳力好?”小佛道:“我倆腳力都不差,這一次都聽你指揮,只要能滅了他們就行!”天風又問道:“你倆身上有家伙事兒嗎?”小佛一樂,怎么能沒有呢?說罷,他便從大腿兩側的口袋中掏出了兩把“二十響”,天風開始討論他們的計劃,而對面的日特也在竊竊私語,這將是一場考驗團隊能力的對決!

天風貼近小佛的耳朵,嘀咕起來,沒一會兒,小佛點了點頭,華子和天風同時掏出了兩顆手榴彈,“扔!”華子和天風瞬間投擲出兩枚手榴彈,只聽“咚!咚!”手榴彈掀起了灰塵和雜物,天風大喝一聲,“走!”小佛身子向前一縱,向斜對面疾馳而去,快如疾風,日特見勢立即動身,開始射擊,因為手榴彈掀起的煙塵短暫遮住了日特的視線,日特只能憑感覺掃射,宋小佛將身子迅速壓低,同時掏出“二十響”,向對面狂點,“突突突突!啪啪啪!”小佛向前一縱,腿一蹬,平趴到了一處掩體之下,有一顆子彈擊到了他的胸口,生死未卜!華子見勢一驚,怒吼一聲,立刻將手榴彈扔向前方,日特一驚,身一斜,消失在兩人的視線之中,“咚!”手榴彈掀起灰燼與煙塵,就在這灰燼煙塵未散之時,天風手臂掄圓,將那手榴彈向那破舊電線桿奮力一扔,手榴彈的彈尾碰到了電線桿的左側,由于物與物之間的相互作用力,手榴彈被彈了出去,只聽得對面一聲大喊:“西馬達!(糟糕)”通——煙塵散去,華子和天風從掩體后露出了身子,向斜前方看去,小佛正趴在那里一動不動,華子咬了咬牙,剛想罵出來,只見小佛雙手支地,猛地起身,呲牙咧嘴地捂著胸口道:“他娘的,這可是大洋啊,這可好,一下子被打成鋼帽了。”天風和華子相視一笑,小佛從兜中掏出那塊大洋,親了兩口,跪在地上,拜了拜閻王爺,“活著呢,沒死!哈哈哈哈!”幾個人的笑聲此起彼伏,正當這時,天風的突然笑容凝固了,他迅速甩出了長槍,“乓”的一槍,有一個奄奄一息的日特被擊爆了腦殼,“全部解決了,終于!”天風長嘆一聲。

這時,有一支部隊趕了過來,其中領頭的是一位少校營長,他的身后少算也得有一個連的人,這些人越來越近,天風的表情再次凝固了,他看清了領頭的長官,正是他,昔日的團長,我的大哥尚云峰!“團長!”天風大喊,我的大哥一愣,向前望去,那身高!那膚色!大哥也是一愣,“難道?對了!李天風!”大哥也大聲喊了出來,他跑向前,向天風伸出了鐵拳,重重的打在了天風的肩上,天風向后一傾,大哥道:“不行了呀,你這定力!”天風一樂,視線轉向大哥的肩章,“團長,你怎么降成少校了?”“唉,咱教導總隊的編制都打沒了,我沒被槍斃就不錯了!”“你們這是去哪兒?”天風問道,“嗯~71軍軍部來電,日特消滅殆盡,還有幾個在據險死守,負隅頑抗,大概就在前面那一塊,師長讓我們去支援城防軍!一起走?”大哥道,天風點了點頭,同時示意小佛和華子,“兩兄弟,一起嗎?等這一仗打完了,我請你們吃飯!”“走!”他們一行人向目的地快速地移動。

此時,子涯一行三人到了一處通巷,槍聲變得零星了,“日特蹦達不了多長時間了!”子涯道,話音剛落,“嗖嗒”,有人落地的聲音,“嗖”“啊!”天煒腹部中了一飛刀,等子涯反應過來,有三個日特已經近身,六個人廝殺在一起,看來日本人已經彈盡了,天煒捂著胸口,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日特,日特掏出匕首劃向天煒,天偉腳步后移,身斜傾,右手順出一把警棍,天煒原先是軍警出身,屬用這個順手,“嗖,咔,磅!”日特頭一低,警棍打在了墻壁之上,砸出個大坑,日特一猛踢,天煒一個踉蹌,他迅速用右腳支住墻壁,手腕一轉,握住警棍,日特猛沖,向前一刺,天煒手一松將警棍甩在了日特的手臂之上,日特手臂猛烈一抖,刀落地,天煒見勢右腳用力,以墻為支撐,左腿一勾,兩手同時猛得前伸,一個旋轉擰,兩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日特被壓在下面,兩人扭打在一起!

劉胡盛與日特確認過眼神后,(劉胡盛衣服上有特殊的標識,一枚紅別針)兩人相持對峙,以匕首相抵,“咔零零!”誰都不敢近身。

子涯還沒來得及掏槍,日特已經近身,疾風一般地用刀劃向子涯,子涯臉上中了兩刀,滲出了絲絲鮮血,子涯一直向后退卻,他大意了,根本沒有帶近身刀具,現在開槍很有可能會誤傷隊友,他只能尋找時機將日特解決,子涯邊向后撤,邊用視線來回尋找,他退到一處高臺,好機會!他右腿一邁,邁到了高臺之上,日特一驚,他右腿向前一伸,拿起匕首蓄力向子涯一甩,這力道足以將子涯的大腿動脈劃破,子涯雙眼凝神向上一縱,身體前傾,猛地一跳,他左腳踩到了日特的右膝蓋上,以日特膝蓋為支點,右胳膊肘聚力猛地向右一拐,日特被擊出一束口水,子涯同時右腳脫離高臺,所有的重量都壓到了日特身上,日特的軀體猛然下墜,子涯見勢右膝抬起直擊日特的下巴,只聽得“嘎巴”一聲,日特重重的向后摔去,子涯見勢迅速奪過日特手中的匕首,向下一投,“噗呲!”日特撲街!

天煒與那名日特在地上連續翻滾,天煒因為挨了一刀,手臂根本用不上力,逐漸處于劣勢,被日特反壓在地上,日特雙手緊握匕首,扎向天煒的脖子,天煒用盡所有力氣反制他的手腕,“呀!你大爺的!”天煒的血漸漸外滲,他有點虛了,只見刀刃離脖子越來越近了,天煒慢慢的閉上了眼睛,他沒有力氣了,“嗖!咔!”天煒猛地睜開雙眼,子涯將一把匕首插到了那日特的脖子上,“我去,嚇死老子了!”天煒嘆了口粗氣,他雙手用力將日特推到了一邊,他已經無力再站起來,他捂著胸口喘著粗氣,雙眼直勾勾地望著這迷蒙的天空……

劉胡盛還在與日特對刀,他有點疲憊了,突然心生一技,胡盛沖日特眼眉上挑,示意日特,日特點了點頭,只見日特緊握匕首,猛地向前扎向劉胡盛的右肩,劉胡盛用右肩相迎,沒有躲閃,“呲啦!”一片血滲了出來,就在日特想要將劉胡盛挾持之時,突然,“咚!”的一聲,血濺了劉胡盛一身,劉胡盛一愣,日特躺在了他的面前,這顆子彈不是來自子涯,也不是來自天煒,而是來自我的二姐,二姐沖后面的人招了招手,幾名醫護人員拿著急救箱跑了過去,其中,張清葉也在內,她跑在最前面,迅速掏出了繃帶,子涯焦急的說道,“快救地下躺著的那個!”子涯同時用手指向天煒,張清葉跑到了天煒面前,這時天煒已經暈過去了,他看了看傷口,先用繃帶做了簡單的處理,并對后面的人說道:“快!抬上擔架!送醫院!”隨后,張清葉用余光看向子涯和胡盛,你倆的傷口需要做處理,等一下再行動吧!”子涯搖了搖頭,“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麻煩你先把他倆送到醫院,多謝!”話音未落,子涯便脫下滿是灰塵的大衣,扛起了沖鋒槍,大步向前邁去!清葉嘆息一聲,“中國人為了國家,可以舍棄他們的一切。”子涯使她回想起昔日他哥哥的身影!

我的二姐跟了過去,拍了拍子涯的肩,說道:“這位同仁,我可以幫你,一個人行動太危險了。”子涯回頭瞅了他一眼,表情詫異,我二姐將臉拉了下來,白了他一眼,說道:“怎么!瞧不起我?就憑我剛才那一槍。”子涯強擠出一絲微笑,說道:“那你來吧!”沒一會兒兩個人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此時,劉胡盛嘴唇發紫,他右臂的傷口感染了不說,右肩還挨了一刀,我堅信現在他的內心有一百萬個“你大爺的,日本人!”他躺在了擔架之上,雙眼無神,他有些懷疑他的選擇,擔架突然猛烈地晃動了一下,“疼死我了!”劉胡盛叫道,但沒有人理會他,又過了一會兒,劉胡勝大喊,“怎么還沒到醫院?這就是你們的效率嗎?”張清葉板著臉,說道:“你放心吧,你死不了的,消停會兒吧!”

城防軍和各部隊人流全都聚向一處,人越聚越多,大哥和天風,小佛和華子,二姐和子涯都隨著人流走去,突然聽到前面的有人說:“快!前面!去趙家樓!”天風快步跑到前面,拍了拍某連長的肩,問道:“這位兄弟,前面怎么回事?”那連長反應了一下,回應道:“城防軍三團二營三連通知各部,趙家樓被日特當做了據點,他們聚防死守,三連久攻不下,這應該是日特最后的勢力了,天風點了點頭,放慢了腳步,湊到了大哥跟前,說道:“團長,好像有點棘手了!”過了一會兒,眾人均已到達此處,此處周圍較為空曠,著實是一處易守難攻之地,只見前方陣地上一位排長操著一口日本話,拿著大喇叭向對面大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立刻投降,我軍寬帶俘虜!”過了一會兒,沒有任何響應,那排長早已口干舌燥,心急如焚,他接過對面士兵的水壺往嘴中灌水,喝完水抹了抹嘴,小聲罵道:“真球憋屈,直接開炮轟了他不就完了,費這勁干啥?”

太陽逐漸下墜,一抹紅暈映亮了天空,雙方還在對峙,“呼呼呼呼”的鼾聲此起彼伏,各掩體后的士兵昏昏欲睡,究竟是什么原因?城防軍遲遲不敢進攻,此時的子涯心急火燎,他躬著腰各個陣地移動,一個個地看著他們的臂章和軍銜,終于他尋到了一個酣睡的團參謀,推了推他,沒反應,子涯右手猛的一推,那團參謀突然驚醒,手伸向槍筒,子涯一下按住了他的手,小聲地說道:“自己人!自己人!別激動!”“嚇死老子了。”那團參謀沒好氣的說道,“你們為什么遲遲不動手?”團參謀看了一下子涯的勛章,反應了一下,貼近子涯的耳朵,小聲的說:“這樓我們可不敢隨便動手,這趙家可是個大家,跟上面的人有關系。”子涯瞪大了眼睛,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那團參謀讓了一塊位置,李子涯一屁股坐在了他旁邊,倚著沙石包,閉上了眼睛,他也累了……

夜色落下了帷幕,天使昏黑,部分陣地燃起了火把,發出了微亮的火光,城防軍三團團長在陣地上徘徊,嘴中不斷念叨,“怎么還不下命令?再拖拖,這日特說不準就跑了,真堵心!”

正當這時,城防軍陣地后方傳來一絲絲光亮,那十幾團火光在這昏暗的夜色中顯得異常耀眼,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拄著拐杖走在前面,“爹,萬萬不可呀,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這是一個成年女子的聲音,那老人繼續向前走,幾位巡邏的士兵攔住了他,說道:“老人家,前方有敵情,請不要再往前走了!”那老人撫了撫花白的長胡子,問道:“這位小兄弟,請把你們的長官叫出來,我有事跟他說。”過了一會兒,城防軍三團團長快步走了過來,站在了他那老人面前,此時的團長則是一臉懵,那老人先開口了,“這位長官,你們不必等命令了,直接把這樓給點了吧?燒死里面那些畜牲!”老人話音未落,身后的兒女便吵吵起來,“爹,使不得呀,爹,咱的家產,咱的的家業啊!”“行了!”那老人把聲音提高了十倍,“如今,我中華民族遭受了奇恥大辱,南京是不是慘劇啊?多少家多少人被日寇殘害!”老人那雄渾的聲音驚醒了許多士兵,老人繼續疾呼:“何為國家,何為家國,有國才有家!國滅!何以為家?難道你們想讓這些樓中的日本特務禍害更多的家庭嗎?城防軍弟兄們,動手呀!”陸續有許多士兵醒了過來,但沒有團長的命令,城防軍遲遲沒有反應……那老人長嘆一聲,“好吧,不勞煩貴軍了,那就讓老朽我親自點了這樓!”說罷,老人一把奪過一旁仆人的火把,支著拐杖大步向前,那佝僂的身軀如此的靈活,“爹,讓我來!”老人后方傳來一聲吶喊,一位青年男子一把奪過火把沖向家去,“沖!我燒死你們這群畜牲!”那火把被拋了出去,匯成了一條火龍,“上!弟兄們!”那團長大喊道,“沖啊!”許多人沖向前去,他們手持火把邁著堅定的步伐……

天風挎上了長槍,沖向前去,小佛和華子也各持一束火把沖了上去,許多火龍匯聚起來,直沖云霄,沒等日特反應過來,大火已經蔓延到了樓頂,映亮了整個武漢城樓,日特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的生命沒有截止到凌晨12點,他們再也見不到第二天的紅日了!”“八格牙路!完鳥!”這是他們生前的最后一句話。

那老人坐在了地上,凝望著這火海,大笑道:“哈哈哈,小小東瀛,彈丸之地!豈能在我中國立足?天降火龍,日寇必敗,哈哈哈——”

許多人在這烈火中流下了眼淚,也許是被熏的,也許是被老人家的家國情懷所感動,熊熊烈火燃燒著,燒紅了每一個中國人的心……在這黑夜中有一百萬種可能,我的二姐站立在樓前,眼淚不住地往下落,子涯走了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說道:“姑娘,別哭了。”二姐頭扭了過來,揉了揉眼睛,道:“這煙挺熏眼的,嘿嘿!”子涯沖她一笑,站在了她的旁邊,長久凝視著這個“希望之樓”!這時,身后傳來一陣陣腳步聲,是三炮的炮營,三炮和金成跑在最前面,他們在不遠處就見識到了這強烈的火勢,很是詫異,“軍部來電,明天動手,怎么現在就給燒了?”金成不解地問,三炮搖了搖頭,這時,城防軍三團團長走了過來,三炮與團長互敬軍禮,“營長,勞煩你們啦!日特已經被我軍全部消滅,我們現在要做的只剩隔離大火和打掃戰場了。”三炮樂了樂,視線忽然轉向了前方,停留在了二姐旁邊的那個男子身上,三炮沖那團長點了點頭,走向前去,“咳咳!”二姐一回頭,眼中充滿了驚喜,她頭一甩,淚光拋灑了出去,一把抱住三炮,“你嚇死我了,槍聲開始的時候,我找你找了半天,我還以為你……嗚嗚!”不知是什么原因,這種場景的確使人催淚,三炮將二姐擁入懷中,撫摸著她的頭,像極了愛情!“沒事的,沒事!”三炮安撫道,子涯笑了笑,他回避,離開了火場。

這時,大哥和天風走到了那老人身邊,那老人坐在地上,望著這火樓,他的眼中只有些許的悲傷,更多的則是堅毅!大哥將老人扶了起來,老人直立身軀,拾起拐杖,“燒得好!燒得好!我趙家也算為抗戰做了貢獻了!”他身后的子女抱頭痛哭,他們不是感動,而是悲痛,這種事對于這些人來說,簡直就是從富人變成乞丐的墮落,而這老人的大兒子則不然,他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那老人,鄭重的沖老人說:“爹,我要參軍,我要上前線殺鬼子。”那老人撫了撫花白的胡須,說道:“我早就等你這句話了,鄭文啊,堂堂七尺男兒,應報國恩之重,沙場捐軀是正道!”天風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右肩,豎起了大拇指,并點了點頭,隨后便跟著大哥向后走去,天風向斜前方一看,一愣!

“哎,團長,那不是二旅炮兵營營長嗎?旁邊的姑娘長的不錯呀,哈哈!”大哥也一愣,他笑了笑,“這是我妹妹,哈哈。”天風雙眼瞪圓,“親妹妹?”大哥點了點頭,并說道:“天風啊,你也要加把勁啊!”他倆相視一笑,二姐用余光看見了大哥,她掙脫開三炮的懷抱,跑了過來,“哥,你沒事吧?”她跑到大哥面前,掃視了一圈,“沒事就好,嘻嘻嘻!咦?這位是?”大哥拍了拍天風的肩,對我二姐說道:“這可是個人物,單槍匹馬從南京城殺了出來,殺了不知多少日本人!”二姐伸出它那白皙的手,說道:“你好,我叫尚云潔!”天風回到道:“李天風!幸會幸會!”三炮走了過來,站在了他們旁邊,這是教導總隊三位軍官的會面,這次會面真的很難得,他們三個人的內心不由得一陣酸楚!

這時,眾人的視線幾乎同時轉向了身后的老人,老人對他身后的子女說道:“哭什么哭,你們失去了什么?失去親人了嗎?失去戰友了嗎?相對來說,你們應該慶幸,咱們還有家,家燒了可以重建,但若失去了信心,一切都無法挽回,一點兒氣派都沒有,難道漢陽老家那些平房就不能住嗎?”老人一席話語不知激勵了多少人,城防軍全體將士齊刷刷的面向老人,“敬禮!”那團長喊道!老人指著這些年輕的小伙子,大聲喊道,“這!就是中國軍人!這!才是硬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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