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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一起朧教走一趟

擂臺外的酒樓里,禿頭一臉不可置信,少主的布局失敗了嗎?

那項陽生在擂臺上斗了兩場。中毒居然都沒死,反而二教的擂臺主持出手為他解毒,又被帶進了邊上的勝利者才能進的客棧。

沒害死他,反而成全他,讓他成為了二教的弟子。

他低著頭,不敢說話。等了好久,也沒有少主摔杯子的聲音,他才微微的抬起了頭,看向白衣少年。

“少主,只是不成氣候的小輩,再讓他蹦兩天。我暗中,定會干凈地除掉他。”禿頭向白衣少年表決心。

“這樣已經很好了,不用再去操心這事了。”廖凡雨好像很高興,居然自己動手倒了杯酒。

“可是...”禿頭有些不甘啊,要是那個項陽生死在了死斗的擂臺上,那多好啊。

“來嘗嘗這光明帝國的醉八仙,喝得多了,我還真有點喜歡上了。入口一般,回味卻另有風味。”廖凡雨評點著酒。

“再好的酒,也不如仙酒。少主,你可是追逐天道的人,怎么可以沉迷這凡間的美酒?”禿頭語氣嚴肅。

“你是被他展現的實力驚到了吧?”

禿頭不知道廖凡雨會這樣回答他,不過這才是他崇拜的少主原來的樣子。

“說實話,我也很驚訝,不過也只是凡人實力而已。我承認剛開始是低估了他,但我確信他最強的狀態也無法從你手中過三招。”廖凡雨指著禿頭說。

算是比較夸大對方實力的評價,以他筑基中期的實力,對付項陽生哪里需要三招。看項陽生也只是憑借功法的威力罷了,修煉連煉氣期都算不上,根本就是螻蟻。

功法、法寶、符咒、丹藥雖然能增強戰斗力,那也要在強大的實力支持下才行。否則,庸人懷寶只是害死自己。

“少主,文的不行,那我們就來武的。我今夜就去滅了他,我一屆散修,幸得少主抬愛,才活了下來。報出我的名號,殺完人就跑,一切都與他人無關,量他長輩沖我來找遍天崖海角,我也不怕。”禿頭下了決心表忠心。

“你啊!就是腦子笨,殺這樣一個人,哪里需要搭上你的命。再說為了你這條命,我可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可不能這么輕易的使用了。”廖凡雨斥責他,禿頭甘心受著。

“你認為景教和朧教是什么正道之輩?”廖凡雨笑道。

“屬下不知,只是些散修建的小門小教而以。只在近百年才突然出現,行事做風打著正道名號,實際卻行魔教之實。”

“可笑光明帝國哪里有光明的未來,連他的國教都是魔教,世人而不知。這兩個魔教都爭著收這個徒弟,也只不過貪他的功法罷了,哪里會真心待他。”廖凡雨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

無論項陽生死在了擂臺上,還是被收進二教之中再被迫害,他家長輩也必定只會找他們二教算帳。聽說這二教教主也都是元嬰期初期的人物,到時候真有一出好戲看了。

“原來如此,公子這一招想得這么深遠,真是妙啊!無論他擂臺上是勝是負,結果他都死定了。以二教的行事作風,必然結下死仇,他們雙方一斗起來,沒人再追查那個人死因了。”禿頭一拍腦袋,經少主一指點,馬上就想通了。

“那傻小子身上的乾坤袋,必將成為他的死證。”原來廖凡雨一切都算好了,那故意留下的乾坤袋更是大有用處。

那朧教弟子在山上被殺奪寶,更可以推得一干二凈了。兩家的晚輩,都死在了對方的地盤上,那真是妙啊。

“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走吧。”廖凡雨放下酒杯,起身。剛還被他稱贊的醉八仙,被他直接倒在了地上。

禿頭為之一振,這才是他誓死要追隨的少主,“少主,這一頭由乾坤袋做死了,另一頭還要加一把火呢。您看,叫人送封信給城里的黃金軍如何?”

“妙啊!摧心魔,你還是有長進。”廖凡雨夸獎道。

原來這禿頭,就是三十年前修仙界讓人聞風喪膽的摧心魔,虐殺修仙后輩而聞名。各修仙家族都以為聯合起來將他處死了,沒想到他還活著。

“那還是多謝少主栽培。少主,是回廖家,還是回仙劍門?”

“兩個地方都不去。耽誤了一天時間了,先找個僻靜的地方,煉化了剛得到的寶貝,提升修為后再說。”廖凡雨說。

兩人消失在了酒樓。

二教的客棧內,項陽生還在呼呼大睡,完全不知道自己陷入了別人布下的絕境之中。像醉了一般的樣子,只能算是解毒藥的負作用吧,不過臉色明顯慢慢好多了,看來毒是解了。

睡夢中還想著,自己回到了山上,將玉鐲子送給李悅兒,悅兒開心的樣子。睡夢中,露出了微笑。

山上的李悅兒看著時辰不早,心里更加的擔心。要是從前,項陽生每天還訓練叮當拳到很晚,她都不會擔心。今天可是他偷跑下去了,心里總是隱隱的不安。

“陽生哥,你可是答應我要早點回來的,為什么這么遲還不回來?”李悅兒擔憂的想著心事。

“丫頭,給我再去打些酒來。”李澤凱搖了搖空酒瓶說,他還沒發現異常,光顧著喝酒。

“哼,自己打去,整天就知道喝酒。”李悅兒生起悶氣,是不是陽生哥哥下山玩的太開心了,還不回家。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估計在山下看到美女走不動路了。”李悅兒越想越氣,拿著掃帚用力的掃著院里的落葉。

李澤凱抬起醉眼看了看這丫頭,孩子大了心事越來越難懂了。

山的另一頭,山腳下的張獵戶打了些獵物。今天的收獲還算不錯,他比較滿意。抬頭看了看日頭,時間也差不多了。早點回家,太晚了太陽就下山了,夜路可不好走。

“對了,這只野雞送給李悅兒那丫頭,上次老婆子的腳還虧了那丫頭給找的藥。”張獵戶清點完自己的獵物,挑了只肥肥的野雞說。

“恩,順便看看項陽生那小子是不是已經回家了。要是沒回家,就別怪我老頭子打小報告了。”張獵戶心里想。

他拿著野雞,邊想邊走。一不小心腳下一絆,摔了一跤。

“不得不服老啊,這山路都走了幾十年了,居然還會摔倒。”張獵戶嘲笑自己的說。

他站了起來,眼睛看到了剛才絆倒自己的東西。那是什么,那是一只人的手。張獵戶以為自己老眼昏花,這里怎么會有一只人的手,不會是長得像手的樹根吧。

他更愿意相信那只是樹根。

越挖越怕,等他將整具尸體挖了出來,他真不敢相信這山上出了命案,有人被殺了。管不了掉在地上的獵物,他心里想著這事會不會和李澤凱一家他們有關,這里離他們家不遠,這荒山野嶺也只住了他們一家人。

不管怎樣還是要報官。

“站住,不許動。”一聲怒喝傳來。

張獵戶還沒站穩,又被嚇得摔倒在地。

一群穿著黃金戰甲的戰士迅速沖了過來,將尸體和張獵戶圍了起來。沖出來的這一群人,正是上京城的黃金軍,負責維護上京城保衛。

他們接到密信,懷疑朧教弟子被人謀殺。這事本直接通知朧教就行了,但朧教做為國教之一,在事情沒確定之前不能驚動他們。萬一是假消息,反而不好。

那就不得不自己先去一看究竟,如果是真消息,那可是大功一件。現在一看尸體,人臉雖被毀,那教派校服樣式可不會有假。被殺的可是朧教的重要人物,大功穩了。

“來人,將這個人抓起來,好好審問。將尸體也帶回朧教,確認死者身份。”黃金戰士隊長發話。

“大人,不管小的事啊。我只是山下的獵戶,打獵經過,剛好發現的這具尸體。小的正打算去報官,您們就來了。”張獵戶說。

“會有這么巧的事?你說不是你,這荒山野嶺的還有誰?難保不是你的同伙殺人,你來埋尸。尸體就擺在你邊上,證據確鑿。”

“大人,小民是本份人,怎敢做此事啊。”張獵戶叫苦不已。

“你可脫不了干系。好好搜查,說不定他的同伙還沒有走遠。”黃金戰士隊長下令。

今日死的朧教弟子不是普通人,兇手沒有找到,總要有人來背鍋。黃金戰士隊長也不相信這獵戶能做出這事,但沒有比他更適合的替罪羊了。將他向朧教一交,其它就不管他的事了,等著領賞就行。

遠去搜查的黃金戰士跑回來,“稟報大人,在前方發現一座農舍庭院,似乎有人居住。”

“居然會有人住在這種鬼地方,將他們抓來。”黃金戰士隊長說。

李澤凱還是一幅無所謂的樣子,他沒必要和這些凡人爭論什么。只有李悅兒被嚇得花容失色,他們被幾個黃金戰士押到了現場。

“說,這人是不是你們三個人殺的?”黃金戰士隊長惡狠狠地說。朧教弟子被殺,確定是團伙作案,才符合朧教弟子那尊貴的身份。

李澤凱一看尸體,心里就清楚了,百分百是那天遇見的白衣少年。當時還奇怪,那少年為什么要取項陽生和李悅兒性命,原來是想殺人滅口。他行兇的過程被人看到了,不是悅兒,而是項陽生。

他心里嘆了口氣,這可是人命啊,那小子是瘋了嗎?這樣的事也不和自己說。昨天晚上問他怎么招惹了對方,他還撒謊說是找對方切磋武藝。

李悅兒心里一驚,這不是昨天陽生哥哥跑過來的地方嗎?陽生哥哥在這里做了什么。那白衣少年要殺他們,是不是陽生哥哥做了壞事。要讓他相信陽生哥哥殺人,她是不會信的。

可是,陽生哥哥后來沒跟他一起回家,說自己要練拳,不回又跑回了這里。有人死了,他為什么要隱瞞?他下山買說要為我買玉鐲子,到現在都沒回來,難道跑了嗎?如果真是你做的,陽生哥哥你還是跑了吧!不要再回來了。

張獵戶一直在叫冤枉,但他還是相信李澤凱一家不會做這樣的事。所以剛才有所懷疑,卻一直沒有供出他們家來。要說嫌疑,他家離死人的地方最近了。

“都不承認,那就一起去朧教走一趟吧。”黃金戰士隊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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