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回讓男主久等那個幾凡吧。
他整理好衣服,精精神神地踏入酒吧了。他點了杯紅酒,就開始打量從自己身邊走來走去的獵物了。
他在打量別人的同時,別人也在打量著他。
不過幾凡的姿色真心不差,他有顏,就是沒錢。有些年輕的女士,就被他這一張精致的臉蛋迷惑了。
幾凡就坐著,很快就有獵物主動送上門來,不過來人是一位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幾凡跟著她有談有笑沒一會兒,幾凡就閃進舞池了,“我才不是那個不想努力的少年了”。
還是自己主動點吧。
果然主動是有故事的,幾凡就在舞池把一個身材火辣,穿著低胸超短褲子的美女撩到手了。
她的身材很棒,該突的地方是突的。尤其是舞動的時候,那細腰像上了電動馬達,瘋狂地震動著,看來那活兒也不差了。(雖然現在的他,無法享受)
他們簡直是一拍即合,對上眼,幾凡就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甜言蜜語把她哄得昏昏欲睡了。在酒吧那絢麗的燈光下,幾凡清晰地看到那女人臉上的紅薰,“真美,我都快被你弄醉了。”
幾凡低下自己的頭,埋進美人的脖子里,他伸出自己一直引以為豪的舌頭,從著女人比較敏感的脖子,一路緩緩地蔓延到耳邊,在她的耳朵外圈打了好幾個彎,就在不經意間,提刀直入女生的私人的部分。
幾凡看著美人也一副很享受的樣子,看來入網了,他就牽著美人的手,沖開人群,走出舞池,前往天堂世界去了,全程性感的美女沒有說過一句不是。
幾凡叫著美眉在酒店門口等著,他去把車開過來。
正當幾凡抬頭的時候,他看著一雙不善的眼睛,來人正是電臺大大了。
臺長一向都是顧家的人,又不是今晚附近幾個臺的臺長要搞什么聯誼,他就不得不跟著大伙一起鬧到這么晚。
臺長夠好脫身時候,就看到隔壁酒吧出來一個熟悉的人兒。
“老鄭,你們走先,我落東西了,我回去拿拿。”臺長是這么說,但是他的腳沒有踏進酒吧,而是來到幾凡的跟前。
“看來,你還有錢花了。”臺長拋棄一向很和藹的臉孔,板著臉說道:“那么明天的錢,你就不需要了。”
“要啊!”那都是救命錢,他真的很窮了。
“少來,有錢開房,你還用得著我給錢你?”
“我……”幾凡才沒有打算開房了,他是真的沒那個多余的錢開了,只是打算帶走女人回家弄一晚。
不過臺長不聽他的解析,轉身截了一輛的士走了。
那個女生,并沒有離他們太遠,從臺長來到幾凡的跟前,她就留意到他們了,并聽到他們的對話了。
女人平淡地說道,“那是你的金主吧。”
“對。”幾凡一向口直心快,臺長真的是他的金主,就算在臺里,他也經常這樣拿著臺長開玩笑。
等他說了出口,他才知道他說錯了。“這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給錢你花,還對著你挺關心。怪不得你穿得也身光頸靚,原來你也是被包養的人。”女人不屑地說道。“現在你的金主生氣了,你還不快點哄住他。”
“才不是你這樣想的!那只是你誤解了。”幾凡急了,完全被誤解了,他是直的,超級直那種。
不過女生不聽,她又融入酒吧,尋找她的next Mr.right,反正酒吧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幾凡在考慮要不要繼續進去,撈一個回家,就算是老的,胖的也行,他不想今晚自己一個在家過夜了。
“你還不走?”在向左向右間,他的后腦勺傳來臺長的身影。
居然走路沒有聲音,有時候人比鬼還要嚇人了,“臺長,你不是走了嗎?”
臺長笑了,“我原本是走的,不過我想起你應該也要回家的,不如你順路車我回去吧,這樣我還能省一筆了。”
還真是典型的南轅北轍,臺長住的地方也是東區啊,順路個毛線。
“這個,臺長,我喝了酒。”幾凡對著別人都超能說話,但是對著生氣的臺長,他就變得一只鵪鶉那樣,活像做錯事,被父親逮住的小屁孩。
“那你怎么回去?”
“開車。”
“那就是了。你都敢坐自己車回去,我怎么不敢了。反正開車的人,不我。”現在捉酒駕是很嚴格,動不動就注銷車牌,嚴重的是好幾年都不給開車,但是了,就算是被捉酒駕,怎么也賴不到自己身上。
既然是上級的命令,幾凡就不好不順從了,他想著要不要在路上跟臺長再好好商量一番,如果沒有工資發下來,他真的要吃土了。
在車上,臺長的嘴巴就一直沒有停過,誰叫自己做小的,他一點都不敢反駁了。
“怪不得,你整天遲到,上班有睡眠不足,都快4點了,你還在外面玩了。”
幾凡看看鐘,才3點過5分鐘而已。
“好好好好……”這是他臺里另一位資深大叔經常教導他們,凡是老婆生氣起來,千萬別跟她們講理,要乖乖地認錯,短暫性地答應她們的要求,以后做不做得到又是一回事了,不然大家會死得好慘的。
同樣這樣的辦法,也適合于上司與下屬。
臺長罵得太久了,終于感到口渴,才留意到他們居然還在原地?
“你怎么還不開車?”
“臺長,”幾凡慫著肩,塌下耳朵,一副受憋屈的小媳婦模樣,“不要心急,車很快,很久就開了。”
果然說曹操曹操就好,幾凡一抬頭,他預約的滴滴酒駕踩著小單車過來。
“嗯?”
“還是找代駕的安全點。”幾凡姍姍說道。
其實幾凡一直都沒有怕過查車的事情,因為車上現在坐著大大大金主,幾凡做起事情來,就變得更加得小心翼翼了。如果是他自己一個人回家,出了事故,他死他命賤,但是現在不同了,車上還載著雖然由上車一直罵道現在,嘮叨不停,但是了,無時無刻關心自己,總在自己需要金錢的事情,嘴上說不肯,最后還是偷偷把錢塞進自己手心里。如果這幾年沒有臺長的關照,他哪里找到這么好的老城區房子,怎么會用上這么好的車?
房東好幾次說要趕著自己走,但是了,又不是臺長大人默默求情,還墊付了錢,那一年,幾凡的物品早被清出去了。
除了老家那群最疼他的各界神靈,還真很少人,在這座城市這么對待自己的,有時候,幾凡覺得臺長是不是就是他父母轉世?
幾凡一向都是知恩圖報的好孩子,他貪玩,但是他不壞,他命賤,但是不能拖著金主爸爸下水。如果臺長因為坐上自己酒駕的車而出事,他不但會成為千古罪人,而且內心也會大大的過意不去的。
那一刻,臺長的心窩被暖到了,滿意地笑了笑。
看著酒駕把收納車放進車尾,他就下車了,來到左后側門,小聲問道:“臺長,你介意我跟你同坐?”
“進來吧。”說著臺長還翻動身體,想親自開門了。
臺長內心不知道怎么想了,看到幾凡這張臉,瘩帥瘩帥,就忍不住又“多嘴”起來,一張嘴,就忍不住嘮叨了整一路,不過幾凡還是能拿到工資的一半,也算是一件好事情了。
幾凡出門恭送金主爸爸離開,臺長突然握住自己的手,幾凡打開掌心一看是熱騰騰的幾張紅牛。
臺長背對幾凡,擺擺手說道:“這趟車,算是我請你了。”
果然最惦記自己的,還是金主爸爸。
如果幾凡上過小學的話,就能感覺到每一個爸爸的背景,都是一樣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