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劉俊剛飲了一杯香甜的茶水,聽完劉保華的話,“噗~”的一下,吐了出來。
劉保華像是早有了準備,嗖~的一下,一個轉身,躲過來襲的茶水。
劉保華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校長大人,我知道假期有點長,可是呢?我西北老家大舅媽的兒子的三叔公家的小姨子的姐姐要嫁人,我倆從小就是兩小無猜的青梅竹馬,必須讓我回去,所以嘛~時間略有偏長,請校長大人多包涵。”
劉俊的嘴角一陣陣抽搐,深吸一口氣,心中暗道:“我忍,我忍~。”片刻過后,說道:“這樣啊~好吧,路上注意安全,有什么困難跟我說,學校能幫助你的不要客氣。”
劉保華聽完,驚訝的說道:“真的嘛~,那我就不客氣了,校長大人,你就贊助點兒我回家的路費吧。”
劉俊也被劉保華的厚臉皮打敗了,順勢摸了摸錢袋,干癟的一摸到底,才發(fā)現(xiàn)他根本沒有隨手帶錢的習慣,面色瞬間尷尬。
劉保華的臉上翹首以待,劉俊的臉上一臉的難堪,還好~此時傳來一道敲門聲,打破二人的尷尬。
劉俊急忙說道:“請進。”
此時李大齊推門而入,手持著一份文件,來向劉俊匯報今天的工作。
劉俊像看到救世主一樣,望著緩步走來的李大齊,說道:“李主任,你來得正好,小劉準備回家,路費不夠,身為學校的德育處主任,更應該做到樂善好施,以德服人,快來贊助一點兒。”
李大齊聽后,一陣愕然,又看了看劉保華一臉貪婪的樣子,瞬間明白了什么?想起校長的身份,又望了望讓他反胃的劉保華,忍痛掏出了腰間的錢袋。
李大齊在家是個妻管嚴,每天的花銷都有一定的數(shù)額,精確到了幾枚銅板的地步,一抖錢袋,五枚銅板從錢袋掉出,劉保華看后,忍不住的說道:“這么點兒。”言外之意充滿了挖苦。
李大齊的面子掛不住了,剛要反駁,卻聽見劉保華說道:“腰間的佩玉不錯,就送我吧。”還不等李大齊辯駁,直接從他的腰間取下。
劉保華像是對阿坤一樣,把李大齊身上搜刮了一邊,就連他錢袋里的幾枚銅板都沒有放過。
李大齊一臉的肉疼,心中暗道:“這五枚銅板是我中午的飯錢,這腰間的佩玉叫九馬奔騰佩玉,可是我的寶貝啊,你也太狠心了把?我靠~。”礙于校長的面子,李大齊也不敢發(fā)作。
劉俊在一旁看后,都不禁肉疼,暗道:“這劉保華也太狠了吧,恨不得把李大齊全身扒個干凈,父親啊,父親~你的眼光沒有問題吧?”
此時,劉保華又從李大齊的身上搜刮出了一包藥,也不知道是什么。說道:“我靠,搜出一包春藥,這個你拿走,我不要,好一個為人師表的李大齊,白天學校教育學生,晚上妓院教育小姐,不錯~用心良苦啊。”
李大齊臉上火熱一片,剛要解釋,只聽劉保華說道:“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校長大人,我先走了,你要小心一點兒李主任,小心他給你下藥。”
......
劉保華憋著笑意,走出了校長的辦公室,剛關上屋門,門外就傳出劉保華的笑意,自言自語的說道:“爽爽爽,第一次正大光明的搶劫,這感覺真爽。”
得到了艾雅容的信息,又趁機敲詐了李大齊一邊,劉保華的心情格外的開心,嘴中哼哼著小曲回到辦公室。
辦公室人很少,很靜,劉保華滿懷期待著翻開了艾雅容的檔案。
第一頁上是艾雅容的畫像,應該是剛入學校的時候畫的,還很羞澀,稚嫩,秀發(fā)上面只用皮繩扎上,沒有一點兒裝飾,紅撲撲的小臉蛋甚是喜人,畫師的畫工很好,雖然只是半身像,但是把艾雅容的身材畫的跟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樣嬌嫩,兩年過去,艾雅容的身材也證明了,劉保華嘿嘿一笑,一抹嘴角溢出貪婪的出水,自語道:“ 年輕真好。”
順勢翻開第二頁檔案,劉保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還好現(xiàn)在辦公室沒人,收斂驚訝之情。
只見檔案上面寫著:“艾雅容,杭州人氏,父親:保密,母親:保密。畢業(yè)于燕京一中.....。”
“就這么簡單的幾個字?這華孝國學堂也太不負責任了吧?學生的檔案就不能整理詳細一些,小到生辰大字,大到家庭背景,不能說應有盡有,但也得八九不離十吧,現(xiàn)在就這么點信息,我看個毛線啊~。”
劉保華氣憤的吐槽,轉念一想,也不是沒有收獲,起碼得到艾雅容的家庭地址杭州,范圍進一步縮小,至于父母的身份:保密,應該也不是普通的人氏,艾姓比較冷門,應該好找吧?
對劉保華來說,今天格外的漫長,從校長手里接過批示的請假條子,交到學校的人事部,處理完畢,劉保華的身影出現(xiàn)在菜頭幫總部。
易曉飛,蔡文南,刀疤仔幾人這幾天把各幫派加入菜頭幫得事情處理完畢,之前的人員全部打散,又統(tǒng)一的訓練一番,整的有模有樣,借此菜頭當真正的成為燕京第一幫派,幾人都懷疑像是在做夢,兒時的夢想瞬間實現(xiàn),讓他們短時間內真的接受不了。
幾人正在桌上喝著美酒,摟著小妹以示慶祝,易曉飛酒量雖好,但是身為老大,也經(jīng)不起下面小弟一杯杯的敬酒,片刻過后,一瓶白酒就已經(jīng)入腹,桌上的空瓶就屬易曉飛面前擺放的多,易曉飛相當豪爽,來者不拒,蔡文南眉頭一皺,暗道:“看來以后,菜頭幫要專門制定一條幫規(guī),禁止飲酒,成大事者,隨時要保持一顆清凈的頭腦。”
這時只見易曉飛指著門口,說道:“南弟,我是不是眼花了,都說醉了以后可以看到自己的愛人,為什么?每一次看到的都是華哥,我是不是取性有問題。”說完又捏了捏邊上陪酒小妹的Xiong部,表情紳士猥瑣。
蔡文南一看站在門口的劉保華,臉上無光,平淡如水,一雙黑色的眼眸緊盯著菜頭幫一干頭目,蔡文南順眼一看,菜頭幫的一眾頭目喝的東倒西歪,每個人的懷里差不多都摟著一個陪酒小妹,老大易曉飛丑態(tài)更為滑稽,上衣已經(jīng)扯開,帶著醉意,摸索著小妹,嘴中胡言亂語,他暗道:“不妙,這次玩過了,華哥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嗖~”的一腳,踹到易曉飛的身上,易曉飛酒意正興,一個措不及防,被蔡文南的一腳踹到桌子底下,蔡文南此時帶著菜頭幫二號人物的權威,指著陪酒的小妹說道:“這里不需要你們伺候了,明天來我們菜頭幫總部拿錢。”
眾陪酒小妹一看氣氛不對,哪還敢多嘴,急忙灰溜溜推下。
易曉飛尷尬的從桌子底下站了起來,拉著陪酒小妹的手,猥瑣地說道:“別走啊,大爺我還沒喝盡興。”
蔡文南一掃易曉飛的手,說道:“喝~喝~喝~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喝~你大爺啊。”
劉保華看到剛才的場面,最近幾天壓抑的怒火,如同噴發(fā)的火山瞬間就要釋放出來,怒火如同巖漿已到火山口,又瞬間止住,心中暗道:“養(yǎng)成多年的習慣讓他們瞬間改變有些困難,就如同相處短短一月的艾雅容,相忘卻如此困難。”
蔡文南試探性的問道:“華哥,你來啦。”
劉保華只是輕輕的“嗯~”了一下,不在應聲。
易曉飛借著酒意,搖搖晃晃的走到劉保華面前,說道:“南弟,你說話這么客氣干嘛,華哥又不是外人。”說完拉著劉保華的手,就向桌子走去。
沒了陪酒小妹,桌子并不顯得擁擠,劉保華淡淡的表現(xiàn),出乎了蔡文南的意料,蔡文南試探性的給劉保華倒了一杯酒,劉保華順手就喝了,一點兒都沒有推辭,這么痛快,就連一向很了解劉保華的蔡文南都傻眼了,以往的敬酒,劉保華每次都要說一些人生大道理,比如說:我這人喝酒的習慣,全讓你們慣的~喝酒傷身又傷肺,有什么好處~最后才勉為其難的喝掉。
易曉飛拍著劉保華的肩膀,說道:“華哥,你什么時候這么痛快,這才像男人。”
劉保華咳嗽了一聲,說道:“這次我來,是想讓你們幫我打聽一個人?”
“找人?”易曉飛拍了拍胸脯,借著酒意,說道:“放心吧,華哥,憑我們菜頭幫得勢力,別說找人,找個蟲子都能給你找到。”
劉保華以唇示意,不要插嘴,說道:“這個人是杭州人氏,叫艾雅容,這是她的資料,你們看一下。”
易曉飛接過艾雅容的檔案,看了看第一頁,色咪咪的說道:“長得不錯,好正點,華哥,你的相好啊?”
蔡文南見他沒有個正形,一把搶過艾雅容的檔案,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道:“華哥,信息太少,而且是杭州人氏,我們菜頭幫的勢力僅限于燕京,這個有點難兒。”
“嗯?我知道,給你們一天的時間,消息有多少是多少,后天我親自去杭州一趟。”
蔡文南像是想起了什么?說道:“華哥,她是你上次帶著那個學生?怪不得那么眼熟,這件事情交給我把,明天就要兄弟們去打探一下,艾姓比較少,應該會有些線索。”
此事交給南弟,劉保華十分放心,論辦事能力,南弟比酒話連篇的易曉飛靠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