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毛曉麗是相信的,因為這么久的接觸,她從來沒有失過言,不管怎么難的事情,都在做著,所以我相信她,不過我對不起鄭軍。
我在毛曉麗家住下了,那是三天的夢,那三天的夢,我竟然一磨盤村的村長喝了三天的酒,就是在這三天后,磨盤村的村長是死日子。
我們聊得太多了,我也知道得太多了,關于磨盤村的,關于黑霧的,關于不火化之葬的,關于……太多的關于。
但是,還是有一件事,就是每年的清明節(jié),都會有影子在村子里走來走去的,那是磨盤村的一個閉日,從早晨到第二天早晨,沒有人出屋,因為有影子出現(xiàn),那些影子真實的,可以看得到,他們在移動著,似乎在忙碌著什么。
這三天就像我真的在磨盤村一樣,對于磨盤村的了解,我已經(jīng)是全透了,不知道為什么要三日之夢,像真實的一樣。我
醒來的時候,毛曉麗笑著看著我說。
“謝謝你,一切全部完成,這是鬼文的譯文,看完了,你就知道全部的一切了?!?
我再問什么,毛曉麗只是笑了一下說,看那東西,不過你現(xiàn)在看不到,回家就能看到了。
我覺得毛曉麗在蒙我,玩了一個天大的坑,讓我跳進去了。
我還是回家了,不管怎么樣,毛曉麗欺騙我不過就這一次,雖然玩得有點大,但是我覺得毛曉麗不會這樣玩的。
回家,那鬼文真的就變成了漢字,我完全能看懂。
張小雪竟然在磨盤中迷失,那就是一個鬼洞,異移的瞬間,那是磨盤村有人在做鬼,并不是真正的鬼移,這就像一種魔術一樣,讓你瞬間的就消失,這有點可怕,我萬萬沒有料到,張簡易寒會給我這么一個答案,是報達嗎?不知道。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一件事就是,我必定就是磨盤村的副村長,關于這個村長,三天后會死掉,那是不可改變的事情,可是我為什么就會是磨盤村的副村長,而且沒有正村長?這是一個自然村,不歸行政管理,完全的就是自治,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原本上可以歸到一個行政村,就是那年的黑霧,完全的就讓人無法理解,死的人竟然也會變成漆黑色。
但是,我最不理解的一件事就是,我和鄭軍的婚姻就此完結了,我們的這三天就像過去了一樣,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了,這是讓我不明白的。
毛曉麗失蹤了,我不知道為什么。
我去磨盤村,真的不行走如常,他們都叫我副村長,磨盤村長死了,那是一個大葬,七天之禮,這是一個最高規(guī)格之禮,我三天進的磨盤村,由我來主持,我完全就在二的狀態(tài)之中,我是來找張小雪的,她在磨盤村,然而,我卻成了一個葬禮的葬送人。
鄭軍來化的私妝,她像不認識我一樣,化完妝就走了。
磨盤村長的葬是蟲葬,這讓我覺得意外,我沒有找到張小雪,也沒有看到她,她就在磨盤村,提示著我在這兒,可是我竟然完全的就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每天我去上班,鄭軍不跟我說話,我下班就來磨盤村,這個村子似乎跟我有著扯不完的關系一樣。
不管怎么樣,我要把張小雪找回來,那是我要做的。
那個鬼文提示了我,毛曉麗失蹤,一直不沒有出現(xiàn),說失蹤并不確切,請假了,走了,我找不到毛曉麗。
磨盤村給我的是永遠的恐怖。
村長的蟲葬是可怕的,看著那完整的尸體,只是在二十分鐘的時間內,成了粉了,風一只,一切都不存在了,我成了磨盤村的村長了,村民對村長是唯命是從的,那種高度,是我永遠也體會不出來的。
我問過關于張小雪的事情,他們沒有人說,盡管我是村長,他們怕我,但是沒有人說,問到了,他們只是搖頭。
其實,我并不知道,磨盤村除了村長是最大之外,還有一個人,比村長還要大,在磨盤村,那是一個靈魂。
這個靈魂在什么地方,我完全的就不知道,張小雪也許跟這個靈魂有關系。
我覺得我應該離開火葬場一段時間,我找場長請假,他竟然很痛快的就答應了我,告訴我,想休息就休息,什么時候來上班,提前一天說話就行,我有點發(fā)慒。但是,我沒有多問,這里面的事情似乎有點古怪。
我就在磨盤村呆著了,我不回家,因為家里是冷的,關天我的母親云白,我更是無話可說了。
我想了解磨盤村的更多的事情,可是我竟然像一個外人一樣,雖然是村長,但是他們似乎都在回避著什么。
磨盤村再次起了黑霧,這是多年沒有發(fā)生的,在黑霧里,有影子走來走去的,我一直就坐在屋子里看著,那些影子在打水,扛柴,似乎就是五十年前的日子一樣,我抽煙,看著,我覺得這里面的事情,肯定是有我需要的。我竟然看到了父親,我最初沒有認出來,那是父親二十多歲的時候,他拉著幾條驢過來,進了村子,那是父親,我站起來,五十年前,應該是父親二十多歲的時候,那是父親。
我從來不知道父親在磨盤村生活這,他就是火葬場的一個煉化師,從我記事的時候。
父親過去了,我推開門,沒有看到父親,似乎這一切像電影一樣。
我搖頭,覺得這一切并不是真實的存在,我似乎覺得自己瘋了一樣。
天亮了,離開了磨盤村,我去了張小雪的師傅付啟蕊的家。
對于我的到來,她到是沒有意外,似乎覺得我來晚了一樣,我說了情況。
“張小雪瞬間的消失,跟磨盤村有關系,因為有著很多的事情,當然,你會找到張小雪的,在磨盤村,有一個千年之棺,你大概是不知道,磨盤村村長死是 蟲 葬,當然,在百年前是 天 葬,但是有一個人,也就是磨盤村的創(chuàng)村人,在千年古棺里,那是磨盤村的靈魂?!?
“我怎么會成為磨盤村的村長?”
“那是一個定數(shù),這是不可改變的,就像一個人當局長,命中有的,你想逃都逃不掉的。”
“千年古棺在什么位置?”
“這個我不知道,甚至是磨盤村的村民都沒有人知道?!?
我看著付啟蕊,這是什么意思?
我沒有想到,會和磨盤村扯上關系,毛曉麗竟然也玩了失蹤,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一切都沒有解,當然,我要找到千年的古棺,那樣才能找到張小雪。
鄭軍來磨盤村看我,跟說我,想我,放不下我,然后就哭。
我摟著鄭軍說。
“一切很快都過去了。”
“可是,你借了毛曉麗三天的壽命,正是那三天,失去了我們的姻緣,我們注定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我不知道毛曉麗到底這磨盤的村長有什么仇恨,她說自己背叛了村長,找了其它的男人,借了我三天的壽命,來還了這個債,玩得有點大了,把我的愛情當成了一個狗屁一樣的還掉了,我沒有想到毛曉麗會這么玩,如果不是為了張小雪,我完全不可能答應的。
鄭軍走之后,我就在村長的房子里呆著,窗戶前可以看到整個村子,村長的房子在半山腰,可以看到整個村子,還有村門進來的人,這是村長的地位。我看著那個千年古棺的位置,我找不到,應該是在這個位置可以看到的,但是我沒有看到,在什么位置,是什么地方,我看不到。
磨盤村的村民對我是一呼百應的,但是,我可以看得出來,那完全就是一種權力使然,如果我不是村長,恐怕我會被打死。
一夜沒睡,過去了,我依然沒有看出來那千年古村的位置。
我出村子去找付啟蕊,問千年古棺之事,她說。
“那是你的事?!?
我不知道這種回答是不是對我的一種拒絕呢?
我回磨盤村,坐在屋子里,看著遠處,看著一切,看著這里的風景,如果說實話,這里實在是很美,只可惜,這是一個詭異的村子,人死成黑,人死不化。
關于磨盤村的傳說太多了,這里雖然很美,但是沒有人來,因為關于鬼魂的傳說太多,誰都不想找上麻煩。
我在這兒呆了五天了,那天夜里,我坐在窗戶前喝酒,喝的眼睛都花了,往上看,我一下酒不醒了一半,跳起來,摔倒了,爬起來再看,我看到了,千年古棺竟然在那個位置,我永遠也想不出來,會在那兒。
千年古棺被我看出來了,但是我無法確定,我的眼睛花了,喝多了,我不想有錯,睡了,我想等我醒的時候,如果我再看到,那就是真的。
因為,喝醉了的人,理智上是不清醒的,眼睛也是迷霧一樣,我自己知道。
早晨我醒了,睜開眼睛的一瞬間,我完全的就傻掉了,我竟然在草地上,那是草地,磨盤村的草地上,我怎么會在這兒呢?
我想不出來,我離那個房間不過就是幾十米,那房間有什么問題嗎?
我一下想起來,磨盤村的詭異來,有人告訴過我,鬼抬人,你睡著了,醒來并不在原來的位置,那就是被鬼抬走了,鬼跟你開了一個小玩笑罷了。
我在這兒看到了很多的小鬼,但是我習慣了,并沒有覺得什么,小鬼看到我就躲開,沒有想到,竟然擺了我一道。
我走回房間,坐在窗戶前,那千年古棺竟然沒有了,我再看,沒有,我確定我是看錯了,人在想什么事情,需要是想知道什么事情的時候,總會出現(xiàn)一種錯覺,錯視,這個可以理解,也許我就是這樣。
我閉上了眼睛,接著睡,這一切似乎沒有到時候,像一個瓜一樣。
天黑了,我才醒來,有人把酒菜送來,村長的一個待遇,我覺得不錯,如果在這兒當一輩子的村長到也不錯,雖然有著太多的詭異之事。
吃完喝酒,今天又有點大了,磨盤村自己做出來的酒,后勁十足。
我坐在窗戶前,抽煙,我不得不站起來,然后發(fā)呆,那千年古棺就是在那個位置又出現(xiàn)了。我不相信,今天雙眼睛花了嗎?
我從房間里出來,往那兒走,我看到的位置就是在山門的位置,我走到那兒,看門的兩個人就站起來,立正的看著我,我沒有看到古棺,我想,這又是看錯了,可是兩天都看錯了。
我晃著回了房間,倒下便睡,這兒的空氣是真的好,讓我總是覺得有一種舒服的感覺,只是我并不是來享受的,張小雪找不到,我永遠也不會去享受。
早晨起來,鄭軍來了,一個人帶著鄭軍來的。
鄭軍坐下之后說。
“小喆,毛姐回來了。”
我知道,毛曉麗回來了,那對我來說,也許會有一個答案。
“我馬上去找她?!?
“不用了,我已經(jīng)找過了,我們的婚姻都在張小雪的身上,那是一個節(jié),并不是毛曉麗借你三天壽命而得到的結果,她確實是借了你三天的壽命,以得解脫,騙過了磨盤村的村長,她的事情解決了,至于是怎么做的,我不知道。但是,三天的壽命,我覺得沒有那么簡單,當然,我們現(xiàn)在,甚至在許多年以后都不會知道,只有在要死的時候才會知道。”
我看鄭軍,半天說。
“張小雪的什么節(jié)?”
“不知道?!?
鄭軍真的不知道,毛曉麗沒說,也許太多的事情說不出來,她跟我說過,有些事情是不能說出來的,在火葬場的這個地方,一切都是詭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