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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撞夢

第二天休息,葛竹上班,我在家里呆著,看書,父親下班回來,我把菜和飯做好,酒到上了。

父親脫下衣服,坐下說。

“火葬場出事了,你知道嗎?”

我一愣。

“不知道,一天我也沒有出屋。”

“就是下午一兩點鐘的事情。”

那個時候正是火葬場下班的時候,工作結(jié)束之后的時候。

“什么事?”

“嗯,明天去了不知道了。”

父親從來沒有這么猶豫過,我到是奇怪了,我也沒再多問,葛竹竟然來找我。

我出去了,父親告訴我,早點回來,看來發(fā)生的事情,他擔心了。

去葛竹那兒,紅酒小菜,她總是能弄出點情調(diào)來。

“你怎么知道會發(fā)生事情?”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知道?”

葛竹不相信,我堅持站她走鬼路,她覺得我應(yīng)該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何大拿能預(yù)料到。

葛竹告訴我,那天那條路突然就變成了三條路,下班的人都不知道走哪一條,而想回頭的時候,也是三條種,他們站在那兒,白潔走了中間的路,沒有人動,一個多小時后,才一切都正常了。

這件事傳開了,白潔怎么樣誰也不知道,但是有人看到白潔走了中間的那條路后,竟然還著她的女兒,本身不是沒有帶的。

我驚了一下,知道這件事不太好。

“去白潔家。”

葛竹知道我和白潔的事情,我們過去,那大院是一片的雜亂,一個老太太在那兒住著,我問白潔。

“什么白潔?這兒沒有什么白潔,一直就是我住著,已經(jīng)五十多年了。”

我的汗下來了,看了一眼葛竹,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覺得自己錯亂了。

我讓葛竹回家了,去了何大拿那兒。

“我知道你會來,只是有些晚了,菜都涼了。”

我坐下,直接問。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一直就要一個夢里,當然,和現(xiàn)實是攪在一起的,有些是真實的,有些不是真實的。”

我完全的就傻掉了,夢和現(xiàn)實能攪到一起,在這個世界上,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夢和現(xiàn)實完全的就混在了一起,分不清楚了,你醒來遇到的事情,就像做過一樣,那就是夢和現(xiàn)實混到了一起,完全的讓你發(fā)慒的事情。

“我那些是真實的,那些是假的?”

“你的夢已經(jīng)醒了,明天你就知道什么是真實的了,什么是假的了。”

何大拿的詭異讓我完全的就信服了,至少,他教我的隔空置物并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他說那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人本身就有這種能力,只是沒有開發(fā)出來,人在走著一條異路,完全的沒有走上一條正路。

我不懂,何大拿的這種科學(xué)研究了近一生了,但是從來沒有公開過,他的那些日記,我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看到,那是最詭異的事情,我想是的,也是完全想知道的,我總是有一種沖動,想進這十八間房子看看,但是何大拿的眼神告訴我,絕對是不可以的,所以我控制住。

第二天上班,我發(fā)現(xiàn)白潔沒有來,我問場長,場長愣了很久說。

“白潔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沒有上班。”

場長冒汗了,看著我。

“我昨天還看到她上班了呢?我把她介紹過來的,你批的,這個你忘記了嗎?”

場長站起來,瞪著我說。

“小左,別玩我?容易出人命。”

我知道,白潔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過,只是在我的夢里,那是欠她的,所以我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那么什么是真實的嗎?就是我現(xiàn)在所看到的一樣。

我完成工作去找葛竹,辦公室里,沒看到葛竹,伊秋菊師傅在,看到我臉一下又紅了。

“葛竹呢?”

伊秋菊愣了一下,就一下就白了,愣愣的看著我。

“小左,你病了?”

我也愣在那兒,這不可能,這也是假的嗎?

“葛竹。”

我重復(fù)一遍,伊秋菊竟然哆嗦起來。

“她,她死了四年了。”

我激靈一下,那不可能。

“昨天我跟她喝的酒。”

伊秋菊師傅一下就坐到了地上,瞪著我。我轉(zhuǎn)身走了,世界亂了,我的世界亂了,我真的有病了,一切都成了,那么說我是病了,此刻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何大拿那兒,覺得在那兒是最安全的。

我過去,何大拿把菜準備好了。

“沒事,別急,先喝一杯。”

我把一杯白酒喝下去,好了一些。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白潔和葛竹。”

“這很正常,白潔已經(jīng)死了,葛竹也死了。”

“不可能,我明明還看到她們了。”

“那是你欠下的東西,這是假的,是夢。”

“為什么會這么真實?”

“當然,有些完全和生活是一樣的,現(xiàn)實的生活一樣的,沒有區(qū)別。”

“葛竹……”

白潔我能理解,那是我心里的愿意,和白潔生一個女兒,讓她有一個幸福,可是葛竹的出現(xiàn)讓我理解不了,原本我們就不認識,竟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夢里。

“葛竹四年前死的,在展室里沒有她的照片,她是一個很不錯的化妝師,長得也漂亮,她死的原因很蹊蹺,在化妝間里死的,沒有任何的病癥,就那樣的死了,誰也解釋不了,當時我也在場。”

“可是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我夢里?”

“撞夢知道嗎?”

我搖頭。

“你撞到了葛竹的夢里去了,所以就會這樣。”

“那是真實的嗎?”

“不是,至少葛竹不是在現(xiàn)實中的,但是你可以去她的家里去看看,肯定是有原因的。”

何大拿沒有解釋太多。

晚上快十一點了,我離開了何大拿的家,去了葛竹的家,那個老宅子,是我熟悉的,屋子里的燈居然亮著,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葛竹死了四年了,那還會有什么人呢?我認識她的時候,家里沒有其它的人。

我從后院墻翻過去的,墻很高,我跳下去發(fā)出了很大的動靜,肚子痛了半天,才站起來,屋子里的燈熄滅了,我猶豫了,屋子里的人如果聽到動靜,會把燈熄滅的,站在窗戶前看我,我卻看不到他,這是可怕的事情,我不敢動,蹲在那兒很久,才貓著腰靠近,二進的房子,房子很多,最后熄燈的那間,應(yīng)該是我的目標。

我繞過去,站在那門前,聽著動靜,沒有聽到什么動靜,我輕輕的推了一下門,門開了,發(fā)出了聲音,我的魂都快出來了,我曾經(jīng)和葛竹就在這個房間接過吻,可是此刻,想到葛竹死了四年,四年呀!我的腿就軟。

門開了,沒有動靜,我就慢慢的進去,剛邁進門里,燈亮了,我大叫一聲,然后看到一個老太太坐在那兒看著我。

“年輕人,需要什么我老太太會全給你的,只此一次,人要學(xué)好,不走正路可不行。”

我看到了墻上葛竹和老太太的照片。

“我找葛竹。”

老太太都愣住了。

“她死了四年,你是……”

“我是她男朋友。”

我竟然這么說。

“是呀,葛竹說過,過兩天把男朋友帶過來,可是沒有帶過來就死了,這個男朋友我始終沒有見到過,沒有想到,四年之后看到了,你當時為什么不來呢?她死的時候應(yīng)該是想你的。”

“我……”

我不知道此刻是真實的還是假的,在夜里,有很多都不是真實的,就像你在外面轉(zhuǎn)著,夜里,總是有一些事情看著不對,你自己安慰自己,天黑,看花眼了,事實上,你是真的看到了,夜總是詭異的,所以晚上不要出去。

“我沒事了。”

我知道不能呆在這兒了,我是逃走的。

第二天我休息,云白來了,坐在沙發(fā)上,父親上班了。

“柯左,我想找你談?wù)劇!?

我看沒有必要了,談什么呢?一切都沒有意義了。

“你放過他。”

“你放過我嗎?”

“柯左,念我愛你一場,放過他,我們還有一世的輪回,我們是相愛的。”

看來云白是什么都知道了,畢竟是在一個煉化師家庭長大的,那個時候,云正師傅就是想讓她去火葬場,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沒有去。

“我不會的,這事到此為止,我不為難你,我們可以分開。”

“分開是不可能的,我們有一世的婚姻,是一世,所以分不開,只能這樣,你可以提出條件來,放過他。”

“離婚。”

“不可能,我也實話告訴你,我們離婚,對你和我都會有一個死劫,也許你能逃過去,而我卻不能,因為錯在我,所以我不死,也不離,除了這個。”

“沒有其它的條件了,我不想再見到你。”

云白走了,我再去看小喆的時候,她就不讓看了,我只能是在兒子放學(xué)的時候看,云白永遠是自己接孩子,不給我一點機會,當然,她能看到我站在角落里,云白的感覺我是知道的,云正師傅說過,他從火葬場走,云白就知道他在什么位置,他進門,云白菜就會端上桌子,酒也燙以恰到好處,這就是云白的感覺,這也讓我非常的奇怪。

她能感覺到我的存在,也知道我在什么位置,但是她從來不往這邊看。

心很酸,兒子四處的看,似乎也感覺到了我的存,我在看著他。

我再去葛竹的家,是在白天,敲門,門開了,是那個老太太,葛竹的母親,這個時候冒出來一個母親,我有點接受不了,老太太看是我,就讓我進去了。

“這是葛竹留下的一件東西,說某一天會有某一個人來,就給她,她當天跟我說的,就在火葬場的化妝室里死了。”

我愣住了,確定,那是撞夢,四年前,還是四年之后的撞夢呢?反正就是撞到了一起,跟撞衫似乎有點同道一樣,我解釋不出來,完全的就無法解釋這樣的問題。

那是一個小盒子,很小,很精致,我接過來,看了很久,那是我熟悉東西,葛竹用這個裝一種東西,我沒說其它的走了,也許這會給我一個答案。

我回家,在臥室里把小盒子打開之后,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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